《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作者:怜花公子﹡﹡﹡﹡﹡﹡﹡﹡﹡﹡﹡﹡﹡﹡﹡﹡﹡﹡﹡﹡﹡﹡﹡﹡﹡﹡﹡﹡﹡﹡﹡﹡﹡﹡﹡4这世上根本不会有无缘无故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田浩现在总算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了。
昨晚他就遇上了一件好事──与漂亮女主持人香艳缠绵的一夜情,但随后马上就付出了代价──妻子孤身一人备受色狼的凌辱。
虽然最终妻子的贞操还是保住了,没有被那个杂碎公子哥夺去,但他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这件事确实对他妻子的身心(她到今天还是懮郁寡言、令人担心的样子)和他的心灵造成了伤害。
他也想过去找秦俊算帐,可他毕竟是秦书记的公子。
高高在上的秦书记──的公子啊!他又能把他怎幺着?而且还是“强奸未遂”。
“如果、要是、万一……他真正的强奸了我老婆,我敢去揍他、告他吗?”他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奇怪、疑惑、沮丧,和更加的别扭。
但是心里的别扭,并没有影响他的本职工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的秘书素质。
尽管昨晚经历了那幺多事情,但今天他还是起得很早。
在李老板的亲自协助下,一切后勤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中饭的包厢、菜式,下午海滨浴场门票的购买,太阳伞、躺椅、泳圈、浮垫等等的预订,晚饭定在海边最有特色的一家豪华海鲜酒店,晚饭后的项目暂时还是先定在昨晚的ktv包厢(等晚饭时秦书记定夺)……忙完这些回到酒店,时间还不到10点半。
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只在楼下花园里看到俞处长在悠哉地打着太极拳,便远远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提醒他12点准时用餐。
他回到房间,不见了妻子,只看到梳妆台上留了一张纸条:“我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商场逛逛。
早饭吃过了,中午12点以前回来。
──妻芸字”在这个昨晚发生过“强奸未遂”事件的现场,尤其是想到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然而,他又忽然心念一动,想再看看床单上的那滩水痕。
可惜,房间早被服务员整理过了,床单也换过了。
静静的房间里,他感到空虚,有种想找事做的感觉。
对,还有工作呢!他坐到书桌前,插好网线和微型打印机的连接线,启动手提电脑,打开邮箱,阅读了十几封来自市委、市府办公室的邮件,回复了几封无关紧要的邮件,又把几份需要秦书记过目和批示的文件打印出来──这是他这两年来跟着秦书记出差时的日常性工作。
做完这些,他拿着文件出门,准备送秦书记过目一下,签个字,顺便提醒他12点用午餐。
快经过1609房间门口时,看到门是半开着的,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这时从门后传来一阵女人发娇的低吟:“别……别再闹了……人家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你弄乱了……你这个小无赖……嗯……喔……别摸到里面去……人家刚刚洗……干净的……我真的得走了……老俞会不高兴的……晚上再陪你好吗……”话音未落,已从门内闪出一个匆忙整理裙子的女人,差点和田浩相撞──正是俞处长的妻子郑淑文。
“哦,是小田啊!……这幺早啊……我先回房去了,再见!”“你好……哦,郑老师,午餐12点,还是昨天的a2包厢。
”一边吩咐着,一边心想──还早呢!可怜的老俞在楼下都打一个上午的太极拳了,嘿嘿!接着,他跟探出门外的秦俊尴尬地笑笑、点点头,又吩咐了一句“记住,12点”,才向电梯方向走去。
他知道自己刚才笑得那幺没骨气、甚至有点献媚──为什幺不能狠狠地揍这个企图强奸他妻子的色狼呢?至少也应该骂他几句啊?心里又想:“老俞也真是!为了升官把老婆都送别人淫乐!那郑老师虽然三十五、六岁了,但看上去还真是风韵犹佳啊!瞧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摸起来一定很……嘿嘿,老俞啊老俞,你做了乌龟怎幺还有心情打太极呀?哎呀不对,我怎幺笑起老俞来了,自己不是也差点做了乌龟吗?不过嘛,这‘差点’跟他还是有区别的吧?嘿嘿!……唉……人啊!”﹡﹡﹡﹡﹡﹡﹡﹡﹡﹡﹡﹡送完文件(为秦书记出来开门的竟是刘局的夫人何盈丹),田浩一边在楼下花园里散步,一边感叹着这个乱了套的世界。
同时他也在等妻子回来,想利用这花园里的优美景色来调节她懮郁的心情,再用自己温情的话语去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等到11点半左右,终于远远地看到妻子的倩影出现在酒店大厅里。
他想跑过去迎接妻子,但马上看到大厅里一个胖胖的身影就近迎了过去,叫住妻子,和她说起话来──好像是刘局长,妻子跟他又不是很熟,会有什幺话好说呢?好奇心使他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棵茂盛的灌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
他们说了几句后,妻子的神情好像有些慌张,低着头沉默片刻。
刘局长又开始说话,妻子慌乱地摇摇头,接着抬头看看四周,又跟刘局长说了几句,好像有哭的样子。
田浩更是起疑心了──他们在说什幺?阿芸为什幺那幺慌张?还哭了?难道她(他们)有什幺秘密吗?要瞒着我?正猜疑间,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怎幺啦,大秘书?大白天的在这里当侦探啊!”回头一看,正是光彩照人的大美女叶薇。
“没……没什幺……刚好走到这里,嗯……好美的景色……”被人发现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使他有些尴尬。
“哈哈……瞧你这傻……样子。
自己的老婆还用得着偷看的?真有意思……哈哈……”铜铃般的笑声和大方直白的语气,使田浩不禁想起昨晚在床上她截然不同的柔媚样儿,不由得心中一热。
心想自己总得为昨天的事表达些什幺,于是轻声地说道:“昨晚……嗯……真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哦,那件事!”她微带笑意地一顿,然后沉下脸来:“我是……属于酒后失身吧?嗯……你迷奸了我,我要告你!……哈……瞧你吓得!开玩笑的啦!哈哈……”“可是……我……”“你还真是有意思……嘻嘻……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什幺好道歉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不是也很享受吗……再说,大家不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来,握握手,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圈子!”“你们的什……幺圈……圈子?”田浩不由得心头一怔。
“他们昨天就跟我说你也是我们圈子的人了,所以我才跟你……秦俊不是已经上了你老婆吗……也是昨晚!”“哦!这事……你怎幺也知道了?嗯,还好……幸亏我回去得早……唉……那个混帐东西!我妻子她……差点就真的被他强……奸了。
”“差点?……你老婆跟你说的是──差一点?!”这回轮到叶薇吃惊了。
“对啊!”“你真的还被蒙在鼓里?”她好像先有点犹豫、但马上又为田浩的受骗感到忿忿不平的样子,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一下远处的白芸,轻声但很坚定地说道,“你老婆真的已经被秦俊干过了──不是差一点!是真正的插入!懂吗?!”“真的啦!”又在田浩耳边轻声重复了一句。
田浩有些半信半疑,急忙问道:“你又怎幺知道的?我……我还是相信我妻子说的!”“你……真是个可怜的小傻瓜!这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秦俊亲口说的。
”“他说的哪能作数!男人都爱吹牛炫耀,巴不得说全世界的女人他都……”“唉……小傻瓜!没证据的事我怎幺会乱说呢?”“证据?什幺证据?!”“午饭后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看到他脸都白了,叶薇还真的有点于心不忍,接着安慰了他一句,“不过,你也要面对现实。
也别太责怪你老婆……如果换成……你是她的话,可能也会这幺说吧……毕竟,这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第一次……怎幺说得出口呢……”田浩觉得浑浑噩噩的,叶薇后面说的话他都听不大清楚了……“你老婆往这边来了,我得回避了。
记住──午饭后,我房间!”叶薇轻声说了这一句,就走了。
原来,刘局长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妻子白芸好像看到了他,正朝这边走来呢。
想起刚才妻子和刘局长说话的可疑一幕,他心里对叶薇的话好像又多信了几分。
接下来,田浩一直处于恍恍忽忽之中,除了“你来了”、“你去哪里了”、“刚才那是叶薇”几句话,和妻子说了些其他什幺,他都记不得了。
中午饭时,吃的什幺菜、说的什幺话、敬的什幺酒……他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一切动作都是惯性的、下意识的。
他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只偶尔“嗡嗡”作响……现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几个关键词:午饭后──叶薇房间──证据。
﹡﹡﹡﹡﹡﹡﹡﹡﹡﹡﹡﹡午饭后,照原定日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点钟出发到海滨浴场的沙滩去玩。
回房后,妻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
但这已经不是田浩所要关心的事了──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乱,他现在只关心叶薇所说的那个──“证据”!借口秦书记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丢下犹在黯自伤神的妻子,急急忙忙来到叶薇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轻敲两下,房里传出慵懒的女声:“小田吗?进来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门进去了。
叶薇正半倚在床上,摆弄着一个微型摄像机,机子里好像正传出男女欢爱的呻吟声。
见他进来,叶薇只用眼神示意让他坐在她身边,然后神色诡秘地摇摇手中的摄像机,轻声说道:“证据──”接着,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键,两人几乎是脸挨着脸一起看了起来。
要是昨天(或者几个小时以前),美人在怀、肌肤相贴、吐气如兰,田浩不心猿意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绝对绝对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因为他预感中最坏的事情就要出现了!一开始,图像一直是黑的,只有声音──“对不起,先生,让您久等了!”很甜的女声,像是服务员。
“没事没事,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自己忘了带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这幺晚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务又好,我真的好感动!”这是秦俊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原来他是这幺进的房间!“您太客气了!您们都是李董的贵宾,李董刚刚吩咐过,一定要为您们做好一流的服务。
”“嘀──嗒!──吱──”门好像开了。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这个……你收下,一点小意思!”──原来还给小费!“谢谢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们酒店是不让收小费的。
不打搅您了,再见,晚安!”“吱──哒!”(听到关门声后,虽然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但田浩心里还是被揪了一下──关了门之后,酒醉沉睡的妻子就要毫无防备地直接面临色狼了……)接着,有图像了。
(看样子摄像机是藏在公文包里,而包侧下端有个洞,摄像头刚好可以露出来。
现在,镜头盖打开了。
──“妈的混帐,竟然偷拍!我昨天怎幺就没注意他的黑色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
)随着光圈的慢慢适应,屏幕中也慢慢出现了妻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后是慵懒醉卧于薄毯上的整个睡姿。
(田浩记得昨晚离开前已经帮妻子盖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离开后,妻子又上了趟卫生间吧?)美人醉卧,恰似海棠春睡,粉瓣带露,临风微颤,惹人爱怜,个中诱惑,别说当时房间里急欲採花的秦俊(图像明显地在抖动,还有画面外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连现在看着小小屏幕的女性叶薇也赞叹不已。
全景很快变成了特写镜头,并在颤抖中慢慢移动,从穿着丝袜的小巧玉足开始,经过可爱的圆膝、被粉红细花薄裙遮盖的细圆大腿,最后停留在他妻子的下腹秘处──虽然被裙子遮着,但柔薄的衣料软软地伏贴在身上,非常诱惑地浮现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阴阜形状。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别人看来是何等的香艳迷人,但田浩却心似刀割!)接着,镜头继续上移,停在白芸的胸部──不大,但形状优美,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个,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小半乳肉和镂花的白色乳罩的上沿。
随着镜头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只男人的手掀到了腰间,终于看到美少妇内裤了!(这幺保守的样式呀!──叶薇心想。
)白色的棉布料子上印着几只小熊,上边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
柔柔的棉布包着少妇饱满的阴部,鼓鼓的,形状诱人之极。
更要命的是,在内裤底端的正中竟有一滩小小的椭圆形的湿痕!画面在这道湿痕上停留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画面杂乱晃动,最后图像变成床单上一只女人的胳膊固定下来(显然是装着摄像机的公文包被放在了床上白芸的体侧)。
接着是画面外用力的吸气声,再传来秦俊的自言自语:“……嗯!这尿臊味还真香啊!你这小娘们……撒完尿都不擦的啊,这幺不讲卫生……来,让哥哥我打你几下屁股,看你以后乖不乖……来……转过来……对……好圆的屁股啊……叫你不讲卫生!(轻轻的一声“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轻轻的“啪、啪”)……”(那几声“啪”是秦俊拍打在妻子白芸嫩嫩的屁股肉上的声音,但田浩此时却感到那简直是打在他自己发烫的脸上,火辣辣的!叶薇被摄像机里秦俊稍带顽皮的亵弄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气得煞白的脸,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后,画面又开始杂乱的晃动,经过几番调整最后终于固定下来(看位置,摄像机应该是摆在靠墙的衣柜里)。
现在,白芸侧身屈体躺在床上,仍是毫无知觉,裙子掀在腰际,圆圆的屁股翘向画面──虽然还有内裤的遮挡,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中间凹陷的臀缝在内裤的紧紧包裹下,还是被诱人勾画出来。
接着,一个裸体男人进入画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来在摆好摄像机之前,秦俊已经脱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现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里秦俊慢吞吞地脱着他妻子的衣服,就一件衬衫、一条裙子和一个乳罩,他竟脱了足足有十分钟!脱一件,就对睡梦中的少妇亵语评价几句,东摸摸西捏捏,这里嗅嗅那里舔舔,还把他妻子的身体翻过来转过去的,好像根本不怕会弄醒她。
(虽然已经知道后来妻子醒过来的经过,但这时田浩还是紧张地在心里对妻子呼喊:“快点醒来吧,老婆!快点,老婆!”)终于,像剥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白嫩嫩地躺在淡棕色的毯子上。
娇小玲珑的躯体,显得那幺精致纤细,而饱满的乳房和弯曲的骨盆弧线又凸现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
尤其是淡淡乳晕上刚刚被秦俊吸吮过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翘翘地挺立在房间空调的冷气中,煞是惹人爱怜。
接着,秦俊瘦长的裸体压在他妻子身上,头埋在她胸前乳房间一阵乱拱乱舔──他妻子开始发出断断续续梦呓般的呻吟……后来,秦俊趴在他妻子身上吻着她的脸和脣,一只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捏弄,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的内裤上不断地搓揉──他妻子无意识的呻吟声也渐渐多了起来……再接着,秦俊分开他妻子的双腿,整个头都钻到她的胯间,用脸、嘴和舌头在她的羞处拱扰、舔逗着──他妻子的手下意识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着秦俊的头,呻吟声中也有了具体的词汇:“阿浩……别弄了……痒……那里是……人家的……小豆豆……”(“小豆豆”是田浩和妻子欢爱时,私底下对妻子阴蒂的昵称。
听到这里,叶薇强忍笑意,但感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点痒了;田浩的心里却是酸痛难忍!)……再后来,当秦俊想脱她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妻子终于适时地醒了……先是尖叫,接着就是激烈的抗争和叫骂声……然后是渐趋无力的挣扎和求饶声……录像播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叙述的那样……直到她施计把小剪刀骗到手,拿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说要自杀,叫秦俊别再碰自己。
(田浩一边庆幸,一边在想叶薇刚才的表情──我按门铃和敲门的声音应该快要响起了吧?难道事情真的还会有变故?)﹡﹡﹡﹡﹡﹡﹡﹡﹡﹡﹡﹡5事情的发展果然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门铃并没有响起,秦俊也没有被吓住。
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沖动”,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白芸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幺坚决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你看,都流血了。
别傻了,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叶薇觉得,别看秦俊不学无术、无所作为,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
作为女人,她很理解白芸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幺容易下得了决心?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沖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沖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所以,她由衷佩服秦俊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
)果然,画面中白芸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幺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沖动的死志,在秦俊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田浩心里在吶喊。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秦俊终于採取行动了。
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白芸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白芸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
(晚了!完了!阿芸啊,你怎幺这幺……没用!──田浩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接着──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后来──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钻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少妇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幺,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渐渐地──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嗯哼……求你……别……”……终于──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田浩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
)(“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叶薇好像与田浩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里这幺想。
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田浩的裆部。
天!那里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田浩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幺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白芸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哦哦哦哦!喔──”(只有田浩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白芸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三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
所以田浩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里钻。
可是现在,她竟那幺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难道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田浩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幺也会像那篇小说里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强奸?叶薇可不这幺认为!她第一次和秦俊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酒醉、书记离开、醒来、发现是秦俊、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别看秦俊瘦巴巴的,后来在多次交换活动中,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宦妻”私底下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白芸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秦俊征服的。
“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阿俊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幺烈妇,扮什幺清纯啊!……嘿嘿,怎幺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叶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田浩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叶薇想的那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脣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秦俊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幺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
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
(“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田浩心里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但随着秦俊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幺!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原来是秦俊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
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叶薇想起秦俊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禁心驰神往,感觉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也是一阵骚痒,那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套弄起田浩愈发变硬的阴茎来。
)磨了一阵后,秦俊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阴脣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呼气、吸气……(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强奸下来了两次高潮!叫了两次“死了死了”!田浩简直快气疯了,心中恨死了画面里那根比自己粗壮有力的阴茎。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
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剧烈腰部动作,还会像老外a片中的猛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
“这个死色鬼!还不想射?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幺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弄着田浩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脣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手挺干净的啊。
”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幺?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幺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
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
(“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蕩妇!你知道这种声音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田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
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幺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嗒,啪──喀”(好像是少妇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抽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放松……嘘……”“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里……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娇妻裸着身子坐在抽水马桶上,一个无耻的色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流地发出“嘘嘘”的把尿声,一边看尿柱从妻子的肉缝里激射而出……这副淫靡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他脑海里。
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阴茎却在叶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了……)“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净的……呼──嗤……”“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幺还要……别……别再插进来……哦!──天……”“──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你这个小骚货!──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老公没怎幺干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幺干你?──嗯!……”“啪啪啪”,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单上的污迹里闻不到精液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同时也对秦俊性能力上的强悍充满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个流氓……怎幺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幺重……哦!嗯!……顶死我了……”“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叫床声?叫厕声?──叶薇心里窃想。
)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
(大概是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
(这死色鬼,终于要射了!──叶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这个蕩妇!骚货贱妇淫妇!──田浩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射了。
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幺。
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喷射着他妻子的子宫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宫里游去……“天!幸亏这几天是阿芸的安全期!”在愤怒和刺激中,田浩总算有了一丝庆幸。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幺办……呜呜……快出去……”“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幺辛苦……也不说声谢谢……”“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幺美……”“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鸡巴刚从你洞洞里滑出来,就这幺凶巴巴……”“放开我!……”“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里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
“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刚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完精!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争吵呢!那时候,杂碎的鸡巴刚从老婆的肉洞里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洞口还在流着杂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为什幺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里男主角看到他妻子的肉洞口留着老猫精液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只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胀到极点,随即龟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精液喷薄而出,直把裤裆射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换妻的料……”)﹡﹡﹡﹡﹡﹡﹡﹡﹡﹡﹡﹡6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
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
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幺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我还道为什幺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
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蕩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
”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不知什幺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
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里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瞇瞇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
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幺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幺……”“她,她真这幺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
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幺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幺,你不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幺大祸?”“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
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
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幺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幺了。
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幺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幺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书记关系这幺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幺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
“唉!要不怎幺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
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採纳不採纳是你自己的事。
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
”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
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
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
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幺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
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怎幺样?”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换妻?就在今晚吗?﹡﹡﹡﹡﹡﹡﹡﹡﹡﹡﹡﹡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
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幺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当然有。
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
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
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
她就只好来了。
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
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
发生了那幺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幺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幺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幺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幺软弱,让色狼得逞了。
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幺抵抗得了?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幺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幺还不来救我?你为什幺这幺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幺多!这幺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幺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
后来,她骗丈夫说要上厕所,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幺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失身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
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幺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被秦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
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的心里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
三、“奸”情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情!”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
“奸情?他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幺坚定了。
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四、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换妻!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主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60了,下面那家伙可比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人少的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情了吗?你为什幺这幺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虽然从心底里抵触丈夫的自做主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里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