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色香若馨 > 色香若馨 第一部(4)
    色香若馨作者:影子第四章红绡帐底卧鸳鸯就这样缠绵了一段时间,若馨像是突然有了什幺决定一样,轻轻扭转身躯,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呢喃似的说出了让我有点迷惑的话语:「好吧,我们就继续吧,不过今夜以后,我们不能再有这样的关係了好吗?以后我们都做朋友,就做好朋友,我孤身一人在重庆没亲人和朋友,你就是我的最好的亲人和朋友,行吗?不过以后我们都不能再像这样了。

    就让今夜成为我们记忆里的风景,不管是靓丽还是痛楚,都可以成为我们生命的痕迹和心灵最深的烙印!」乍听之下,我还是非常欣喜,这就是若馨的防御了。

    呵呵,退却式的防守。

    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得那幺明确,只好先过了自己心理的关口,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罢。

    以后?有了一次,那还不是水到渠成,任我採撷。

    一边想,一边就凑过去在她的唇舌之间嬉戏。

    而在那「圣女峰」上的禄山之爪,也顺着洁白滑腻的肌肤,越过平坦的小腹直接抵达那丛不算茂密的小森林。

    而这时的若馨,好似也暂时放开了心理的桎梏,开始慢慢地配合我那神圣而艰辛的工作。

    此时若馨的汁液已经到了一发氾滥而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不时不规则地移动她那性感迷人的美腿,好似为了让我的手更方便的在里面发掘宝藏、钻探原油。

    我也由着自己压抑不下的欲望,开始在她的神秘之河里面不断地轻抚漫游。

    少顷,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将她的性感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一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面不断地缓慢进出,感受那桃源内壁上细微的皱褶,体验销魂窟里那不断涌动的洪流。

    而另一只手就在那两瓣肥美的阴唇之间,在她那已经有些红润光亮的小珍珠上游走。

    这时若馨的阴毛和阴唇之间已经沾上了不少的淫液,还有源源不断地汁液从粉红色的桃源洞口渗出,将那令人遐思的小穴渲染得晶莹发亮。

    我轻轻的拨开了两片洋溢着粉红光泽的大阴唇。

    害羞的小阴唇凸显出来,有少许的皱折,微微向两旁发散开来;而颜色更加豔丽的小阴唇交汇出,珍珠般大小的凸起的阴蒂也黏满了淫液,在灯光下迎风招展楚楚动人,令人目眩神迷。

    而若馨那雪白丰满又浑圆肥嫩的玉臀,也一直在不停地上下摇晃,左右扭摆着。

    再看她脸上的容颜,已经布满迷人的红晕,性感的小嘴娇喘不已,不时发出一些扣人心弦的「嗯……哦……」之声。

    若馨那两腿间那鲜嫩隐秘的花园;丰满隆起的阴阜;柔软的阴毛和粉红色湿漉漉的洞穴。

    牵引着我再次覆盖在那令人迷醉的诱人玉体之上,同时,手指的缓进慢出也变成轻抠细磨。

    女人的g点总是润滑的源泉,在我对準那位于阴道内壁上方约三分之二手指处,那微微有点隆起的地方一阵猛攻之下,若馨身躯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手指运动,不断扭晃。

    销魂蕩魄之际,我快速地将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换下了手指,用龟头在那鲜豔欲滴、红润诱人的贝肉间轻轻摩擦。

    忽然,若馨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嘶鸣,口里不断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语。

    紧紧抱住我的双手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将我箍紧,指甲似乎都已陷进了我的皮肉。

    不断腾挪移动的性感美臀和着纤细的织腰急剧向上顶起,几乎成弓形模样。

    同时身体剧烈一震,我感觉到正在她那微微张开的花瓣间磨动的龟头上沾染了更多的淫液。

    此刻的若馨似乎停止了呼吸,全身也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

    我心里一惊,这幺快就完了啊?我的小弟弟还没进去呢!也许她已是很久没有做爱了,受到一点强烈刺激,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再仔细思虑,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好,虽则浪费这种罪孽是要下地狱的,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菩萨心肠。

    今天我就放虎归山,更能体现缺憾的美丽,增添记忆里的遐想。

    况且她无数次提及我的家庭,也让我心有余悸,她可是知道我家的位址,要是明天醒来她要我负责,那才是哑巴吃黄连。

    她刚才说,今晚做过以后就作普通朋友,虽然这或者是阿q式的心理反抗之词。

    但我却可以善加利用。

    我心里也明白:男人大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因为那是本能,只有超越本能的男人,才能攻城掠地,独步花丛。

    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肉体那不过是脱裤之劳,只能是色狼行为;而征服女人的心理,那才是最高境界,才是狼中之狼,色中之色,可达仙魔境界。

    想到自己也可达到破碎虚空,凌空飞仙之境;也可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超脱一次。

    也就和若馨一样阿q式的坦然。

    心理坦然,身体却要爆炸,不能让小弟弟遭受这无妄之灾吧?想到这里,我本色狼的天性又驱使着我想把那坚硬的钢铁投入熔炉。

    殊不知,此时的若馨已经从神游太虚里、返璞归真了。

    估计是看见我趴在她的玉体之上,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小弟弟在那里下意识的动作。

    就幽幽的软语道:「我……」话还没说出口,她看见我循声正在望她,马上就一脸的娇羞,闭口不言了,只是以秋水般的双眸含笑的看着我,里面既有一丝的羞涩,还有几许的兴奋的影子。

    看见她欲语还羞,媚眼如丝的神态。

    我也不由得心理一蕩:「没事的,我没什幺的,只要你感到快乐就行,你的微笑就是我心中最甜的蜜糖」听到我的话语,若馨脸上更添羞色,眼里那种羞赧的神态表露无遗。

    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见她有些窘迫。

    我就轻轻的吻上那散发着温香气息的性感樱唇,然后再探嘴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你也累了吧!我们今天就算了好吗?反正来日方长,虽然我很难受,但是……」若馨听我这幺一说,反而更是不好意思,略显不安的对我耳语道:「要不我们还是……我没事的,只要……」呵呵,听到这里。

    我心下又有了计较,就说道:「为了你的身体(这句有点像乱说,女人那是没有不应期的。

    不过我也是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我们就换一个方式好吗?你就用其它的方式……」听我这样一说,若馨脸上刚刚有点消褪的红晕又略有浮现,有点明知故问的软语道:「那我用什幺呢?」话说到这里,看到我那有点狡黠的目光盯在她正说话的樱桃小嘴上,不由得娇嗔道:「你就是个大坏蛋……」说罢,还抡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几下。

    眼见没有遭到无情的打击,而且当女人含笑说「你坏」,还对你使用无差别弱暴力攻击的时候,我想一定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种「打是亲、骂是爱」的温馨感觉。

    我也不例外,一下就将她的头揽在我的胸口,让她斜躺在我的身上。

    此有二意:一是方便她接下来的工作,避免一开始目光相对时的那点尴尬;而另一个则是,一般来说,每个女人都希望靠在男人的肩膀或者胸膛上,寻找潜意识里面的安全和幸福感。

    我一边用手在她的秀髮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则在她如缎般的肌肤上游历。

    若馨也从我的胸口慢慢往下磨蹭。

    突然,我感觉一只小手轻轻的托住了我有点肿胀的睾丸,慢慢地揉搓。

    然后再移到那似钢铁般坚硬的阴茎上。

    看来若馨对此还是曾有涉猎,心理有点舒坦也有点淡淡失落。

    仔细一转念,也就无所谓了。

    我才是那名不正言不顺的趴在墙上摘红杏之人,就不要有那幺多贞洁的想法了。

    我感觉若馨的小手在我的阴茎上慢慢地上下撸动。

    过了一会,感觉自己龟头的顶端似乎被什幺湿润的物体碰了一下,然后又感觉到那种被细舔的销魂。

    觉察到若馨正细细品嚐我的龟头,我也就开始配合她的工作了,一只手斜穿过她那圆滑而又性感如满月的白嫩臀部,在那骚幽之地开始游离,另一只抚摸秀髮的手也开始向下,在她的胸前那对「玉兔」上不停转悠。

    此时若馨似乎也开始进入了状态,感觉到她将我的阴茎大半都含在自己的小嘴里面,还不断地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细细游动,而另一只手却将我阴茎的底部握住,不断地上下套动。

    此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那温热的小嘴里面不断地膨胀。

    而她灵活的舌头在我龟头上的移动,总能偶尔给我心颤的感觉。

    我也不断随着她的节奏上下配合,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了。

    不久,若馨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了出来。

    然后用手掌的掌心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研磨,另一只手则加快了上下的频率。

    我也感受到心理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在她那对「玉兔」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捏住了一个顶端的蓓蕾,用一个手指的指肚在蓓蕾上面不断摩挲。

    而另一只在那桃源的手,也在又开始充溢着淫汁的阴道里面开始旋转。

    间或还用一个手指去照顾下那阴唇顶端的小珍珠。

    感觉到若馨的两瓣「玉贝」又开始湿答答的了。

    我在她那「肥鲍」里面的手指在旋转中就往更深处探索了。

    粉红肉壁上的皱褶似乎也在纷纷夹道欢迎,而我的手指却像一队大军的斥候,总是不断盘旋向前。

    估计若馨此时也是心襟难以自持,马上又将我的粗壮阳具含到温润的小嘴,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挑舐我龟头上的马眼,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压抑的淫靡之声。

    刺激的我已是不由自主了,而我的臀部也加大了上下的频率,在她温暖的小嘴里面不断地抽插。

    正在抚摸那对丰满玉乳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头上,配合自己的上下频率晃动她的头部。

    忽然,我感觉一种熟悉的暖流在我的阴茎里面似乎要奔涌而出。

    此时我紧紧地将她的头部往下压住,正在她肥美肉蟹里面的手指也紧紧地顶在那里。

    这股感觉从会阴尾骨直上,然后从整个尾骨贯穿大脑。

    我也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终于,我浑身抖起来,从尾骨到脊椎一起收缩。

    我臀部向上一顶,感觉在颤抖间,所有激情喷涌而出。

    我那喷薄而出的精华不断地在若馨嘴里发射。

    若馨此刻上下撸动的手还在继续,只是头部却想向上面抬起,可是又被我紧紧的压住,只好默默的承受着奔涌的激流。

    激烈的喷射刚刚结束,我就有点疲倦的收拢自己的双手,将躺在我腹部的若馨圈在怀里。

    可是此时的若馨却轻轻挣脱了我的双手,扭转身体,用面巾纸拭擦着自己的唇角。

    我一见她那娇柔可人,又有点恼羞的样子,连忙凑过去说道:「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没有……」话还没说完,只见若馨拈起一个手指指着我的小弟弟说:「你这个太坏了,让我教训下……」说罢,就用手在那上面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霎时,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口爆还罢了,却弄成吞精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笑说道:「不如刚才你给我咬下来算了,以免以后继续欺负你。

    」若馨听我这样一说,撒娇似的浅笑着道:「好啊!那我去拿把刀来,让你成为……」「呵呵,不要啊!那我不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我打断她的话语,故作惊恐的笑道。

    话没说完,若馨就有点幽怨的低语道:「那你老婆不得找我拼命啊!」女人心,还真是难以捉摸啊!见她这幺一说,我就情知应该转移话题了,于是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细语道:「你也有点累了,不如我来帮你洗澡好吗?权当给你赔罪。

    」若馨听我说到这里,连忙应道:「好啊!原来是你坏,现在还要乱想,不和你说了,我先洗澡了,等下你再洗,乖乖哦!」说罢,就下床直奔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淅淅水声,我也感到有点迷茫了。

    以后怎幺来应对呢?要是前几年,也许我不会有这些烦恼。

    可是,现在的我,家里不但娇妻在堂,还有可爱的孩子。

    一夜情或者多夜情还无所谓,要让我离婚重来,那不是丢失现在的世界,重新去面对一个不可知的未来吗?何况,老婆和我也算琴瑟和鸣,孩子又是那幺的可爱。

    从来知道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的我,也开始有点烦忧。

    这个又不是金钱的交易,也不算酒吧里面一夜情的邂逅。

    这个是带有一点乘虚而入的感情在内,虽则现在我不不知道爱不爱若馨,可是也挺喜欢的。

    有时候,爱与喜欢的距离很远,有时却又很近。

    加上我从小看多了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虽不觉得自己是多情公子的样子,但也知道日久生情,要是一个不慎,那岂不是呜呼哀哉!正在胡思乱想间,若馨已经出来了,看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娇羞的问道:「在想什幺呢?这幺入神,我还以为你是老僧入定,可不要羽化了啊!」我连忙答道:「是想坐地飞升啊!那样就可以看我的若馨妹妹那美女出浴图了。

    」说罢,在她的娇挺玉乳上轻轻抚过,呵呵一笑,也进卫生间去洗澡了,留下若馨还在那里「咯咯」直笑。

    洗漱完毕出来,看见刚才那个凌乱的战场已经被若馨清理过了。

    她正蜷缩在床上,裹着睡衣,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

    大概听见我出来的声音,连忙丢下了书,準备下床来。

    我疾步走了过去,微笑着带点暧昧气息的说:「怎幺,还这幺用功呢!不用下来吧,我们就在床上……」听见我这幺一说,若馨眼波流转,含笑的说道:「来,你也来学习学习。

    」说罢,就将那本书丢给了我,一边还「吃吃」的笑。

    我一看,原来是一本席慕容的诗集。

    我略感吃惊的问道:「看不出来我的若馨还是个才女呢!喜欢这类的诗,我也喜欢她的那段:『要多少次春日的雨。

    多少次,旷野的风。

    多少,空芜的期盼与等待。

    才能,幻化而出你今夜在灯下的面容』。

    」她一听,连忙说:「错了,错了,呵呵,不是『你』今夜在灯下的面容,而是『我』!」我伸出一只手指刮了下她那娇翘的小瑶鼻,笑着说道:「对啊!你说的正确啊!哈哈哈……」这时候她才作恍然大悟状,一面用粉拳不断敲打我的身体,一边娇嗔:「你又欺负我,就你坏!就你坏!」知道她在看诗集,我哪有不投其所好之理。

    顺便就躺在她的身旁,将她的头揽在胸前,双手紧紧的拥住她,就和她开始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起来:从唐诗到宋词,说李商隐和周邦彦;从新月派到朦胧派,谈徐志摩和北岛。

    当然也有近代以来最杰出的也是最后一个诗人海子(作者注:这只是我个人的愚见)。

    从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延伸到「那些寂寞的花朵,是春天遗失的嘴唇」。

    当然也必不可少的有顾城,舒婷等。

    几乎是把我的诗歌理念作了个简单的概括。

    然后再给她灌输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东西,比如:金庸《笑傲江湖》映射当时国内政坛;王蒙《坚硬的稀粥》包含的是中国传统与时政现状。

    马健的《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蕩蕩》悲歌西藏现实;夏中义的《历史无可避讳》对49年以来文学的总结。

    (作者注:这些都是我一家之愚见,如有冒犯,请多包涵!以上除金庸先生的作品外,其余都是89年左右的作品,是发表在刊物上的文章或短篇小说。

    比如《文学评论》《中国作家》(1989)等,)我还特别向她阐述我的观点:90年之后无文学(色情文学还是有的)。

    或许是她甚少接触我后面的谈论内容,都感觉有点迷惑了。

    有时候,人,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就有点忘乎所以,不然也不会有鲁迅先生的那句妙语。

    但是我觉得还是这样适合一些:不在沉默里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我觉得这应归咎于中国那始于初汉,变态于宋朝的儒家愚民政策,至今更是发扬光大及至于巅峰。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激扬天下」,本已是数年前的景緻,却在这个春意盎然、美人在侧的时候来个一发不可收拾,不得不说我的扭曲魂灵在正常躯壳下的极致蜕变。

    意念与此,也就没有在关于诗歌和文学的道路上继续下去。

    而是和她来了点打情骂俏之类的,看着她已略显疲惫的面容。

    我也就和她相拥相偎,一觉天明。

    (待续)===================================文中的一些观点或者对于作品的看法,纯属个人乱想,是迷惑女人的一种手法,请诸君千万别当真计较,请无视而过。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