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天下太平】第二卷 > 《天下太平》卷二 3
    《天下太平》卷二作者:极品雅词(3)【他又来】昨夜贼又来了。

    临睡之前云夫人插紧了所有窗子,检查过每一道房门,可是贼说来就来,身上被子一掀,穴道先中了一指,太平趴在她床头轻声问:「要人还是要命?」最近半月过得如此煎熬,每天每夜,云夫人都在提心吊胆,老爷开口询问,只回答说女儿将嫁有些不捨,因此心中烦闷。

    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哭也不敢当面哭,恨死了自家臭男人先抢淫贼的相好。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个淫贼?该死的淫贼也是可恨,家中老二、老三、小四、小五都是云似海的家人,淫了谁不是报仇?白白守了三十几年,可怜一夜失守,今后却该何去何从?当夜淫贼轻狂无理,当真是轻狂无理,弄完了一次居然不走,一边诱着自己跟他说话,一边在乳上、胯下毛手毛脚摸捏个不停,云夫人无计可施,问他还要怎样,淫贼竟道:「刚才本贼慌张,一时滋味美妙忍不住洩了,歇上一时半刻,俺想再来一回。

    」夜暗无光,淫贼翻身而上,这才刚休息了片刻,胯下一条淫枪粗壮坚挺,之生龙活虎竟没有丝毫消减。

    果然没有猜错,此贼十分年轻,体力相当充沛。

    云夫人第一次心里只顾害怕,这第二次就腾出些空闲委屈了。

    自己全身被剥个精光,淫贼却只赤了下体,夜行柔韧凉冰凉惹人讨厌,就算贴紧了来亲个嘴,面具边缘也割得人脸上生痛。

    二次淫到一半,兴许是贼一口舔到腮边一些泪水,动得正轻狂时猛然停了下来。

    云夫人暗暗有些迷惘,却听贼放声痛骂:「哭你娘个头啊!」夜深人静死淫贼声音之大,把云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伸手去捂贼嘴。

    贼闷不作声消停了片刻,插在云夫人身子里的一根坚硬丑物慢慢变软变小,仅仅一瞬竟自行滑了出去,该不合格淫贼闷闷然低声道:「老子弄过一次,就当是已经报了夺妻大仇,从此两不相欠啦!」云夫人恍惚之中听见窗户「啪哒」一响,淫贼飞快抽枪提了裤子走人,竟比来得还要兀突。

    此后半月十几天,云夫人心里除了偷偷恨云老乌龟无德无耻、恨新来六娘是扫把星,还有就是对当晚淫贼的突然离去百思不解。

    第二次做起淫事,有了贼子第一次洩进身子里面的秽物,自己都觉得光滑顺利许多,怎幺贼反倒会觉得不爽?那晚他亲口说了两不相欠对吧?没想到贼心不死,死淫贼居然又来。

    一瞬间穴道被点,此时望着西门太平如此贴近过来的一双亮亮的贼眼,云夫人除了再暗暗怕上一阵子,也没办法问他。

    一句要人还是要命问过,太平第二次趴在阿珠她娘的床头,凑近点仔细看了看,低声道:「别怪我不忙着解你的穴道,如果你再哭啼个不停,不是又十分扫兴?」足足看了半天,阿珠她娘睁着双眼,眸子依然明亮。

    太平想了又想,手先探进被窝摸摸,拨弄了两下,发现这次云夫人竟然和衣而睡,上下包扎紧密,半天伸不进衣内。

    太平心中狂笑,只要她不哭,凭这种这小手段还能难倒一个淫贼?剥不光你的衣服,俺发誓从此退出江湖。

    手指如飞,不等完整剥出一只白羊,小弟弟已经开始在暗中抬头。

    这番急不可耐轻解罗裳的过程,竟像比一把抓到光光的身子还让人兴奋。

    太平没有想到,云夫人更是比他还没有想到,为什幺衣扣一粒粒剥开,心里除了害怕,还多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滋味来?肚兜结带繫在身后,淫贼双手环抱去解,胸口被他一压,她竟然呼吸一停,不,竟然脑子一晕。

    那种晕眩的感觉,只有洞房那晚,云老乌龟也是这样急不可耐冲上来解她肚兜带子,她才嚐过一次。

    短暂的晕眩过去,不觉中胸怀早已经大开,连裤子也被人褪到了脚腕。

    云夫人双脚落下,太平伸手顺着两条光腿一摸,大腿间湿湿答答淌了满股,如果不是她全身挺尸一样冰冷僵硬,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些就是女人的淫水。

    太平摸了几把,偷偷把手指伸进云夫人身内打探了几个来回,心中更加徘徊不定,倘若这不是小便失禁,必是女人的淫水横流。

    爬上阿珠她娘身上去看,云夫人双眼紧闭,想来是小便失禁才对,这不,此刻人都已经吓死过去了。

    太平暗叫了几声晦气,摔了摔手指,手上汁水淋漓,摔不乾净,心中一个生气,顺势全抹在云夫人胸上,两粒樱桃触手坚挺,怎幺又像女人动情?淫贼举动怪异,任云夫人闭上双眼怎幺去猜,也猜不出他心里的一番挣扎。

    眼角又有些清泪汩汩流出,这回倒不是云夫人又害怕又委屈,却是突然惭愧了起来,一条如玉的身子只被贼人播弄,淫水就这般汹涌流出,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真是了淫妇?羞愧交加中突然身上一片温暖,淫贼本来戏弄乳头正欢,不知为什幺悄然鬆了手,缓缓扯了被子将她盖上。

    太平抱起双膝坐在一旁,无端端有些发呆。

    呆了一会,太平低声道:「我稍坐一会就走,现在帮你解开穴道,你听话不要喊叫,更他娘的不要哭出声音。

    」轻轻连中两指,云夫人气喘匀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线,再慢慢完全睁开,人影离得虽近,他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不用怕他。

    房中静了很久,太平轻声问:「你这会儿是在哭,还是在偷看我?」云夫人双眼猛地闭上,感觉眼角有些乾涩,这幺半天,只顾迷惑却连哭都忘了。

    太平凑上前来,悄悄用手去摸,云夫人头在枕上偏到极限无处再躲,淫贼动作轻柔,摸过了眼角再摸两腮,莫非竟想藉此博取好感?摸见阿珠她娘没有眼泪,太平忍不住好奇发问:「刚才我在你下面抓到一把滑水,是女人的淫水还是尿水?」云夫人全身一震。

    女人天生喜爱洁净,尿水污浊断然是说不出口;淫水?如此下流的问题恐怕只有淫贼才问得出口。

    感觉淫贼此时就在耳畔淡淡呼吸,暖暖洋洋,要不要一巴掌狠狠打过去,就此拼他个鱼死网破?可惜与恶贼近身搏斗,女人通常只敢去想,甚至才是一想,心里已经偷偷认输。

    云夫人闭着眼,低声问道:「你是心狠手辣的淫贼,为所欲为早已经是习惯了吧,问来问去,到底想做什幺?」太平嘿嘿一笑:「以往我碰见的大多是淫妇,不用我先去用强,她们比我这淫贼还急。

    第一次碰见贞烈女人,有些事情觉得好奇而已。

    」云夫人低低道:「现在我还有什幺脸说自己是贞烈?今天仍留着这条贱命不死,也全是被你逼的。

    」太平距离得近,听见云夫人呼吸均匀,心跳也像恢复了正常,一股妇人体味香甜从被口缓缓透出,裤裆不争气跳了两下,小弟弟居然又想偷偷抬头。

    不过这小娘皮动不动就哭相当无趣,微微把身子贴近她一点,却不敢就此钻进被窝。

    云夫人低声问:「你已经坏了我一次,不是说过两不相欠,为什幺今晚又来呢?」太平懒懒道:「没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娘的,云老乌龟又在欺负你们家小六,俺被她淫声浪语叫得心里发慌。

    本来不想找你,也不知道是跑到谁的房外,听见里面也有女人在哼哼唧唧,嘴里『表弟、表弟』叫个不停,听得心中一阵麻痒,才跑这边来看看你。

    」云夫人愣了一下:「那嘴里叫表弟的,也是这院子里的女人?」太平忍不住一笑:「当然。

    云老乌龟这名字没有叫错,嘿嘿!我很开心。

    」云夫人喃喃道:「该是云家的四娘没错,她远房表弟前天过来,跟老爷说想在镳局里讨个差事。

    」心中忽然一酸,后院失火,她当大妇的本该拿出威风严厉惩处,可是自己也遭了淫贼姦淫,这事明天管还是不管?太平被老乌龟头顶发绿刺激得开心,手突然轻轻伸进被窝,握住一双满满肥肥的奶子,手指夹住乳头温柔揉捏,一时淡忘了这小娘皮爱哭。

    云夫人身子颤了几颤,半天忘记了说话,该死淫贼手微微有些泛凉,调弄女人的手法倒还不俗。

    忽然想起一件要事,云夫人轻轻抓住在胸前肆虐的贼手:「你竟然真把云家当成是你的后院?想来就来,四处溜达。

    你……记不记得上次允诺过我什幺?」「放过你家阿珠嘛,这个俺当然牢记在心,你当我三好淫贼是假的啊?」太平见阿珠她娘这次居然不哭,雄心顿起,贴近过去,在她耳垂一咬,舌尖舔了两下,顺着她的颈窝舔过脸颊,飞快又亲上她的嘴唇。

    她唇瓣被含进了嘴里,被窝里手也不着急在其它地方乱摸,只捉了她的手指不放,交叉纠缠玩弄了一会,云夫人一口热气鬆了,银牙一开,两人舌尖碰到了舌尖,太平这才真正品嚐出一丝真正美味来。

    待云夫人猛然惊醒已经晚了半刻,手抽了两抽,见太平捉住坚决不放,不再徒劳挣扎,羞然顺他牵引摸向自己两腿,触手湿淋淋一片汪洋,再想声明不过是些尿水,只怕该贼再笨,这回也不能信了。

    太平戏弄上了瘾头,引着云夫人的手在一条光身子上下摸了一遍,云夫人浑身滚烫,渐渐苦不堪言,趁太平又来亲嘴,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低声道:「你还是走吧,天……快要亮了。

    」太平猛然警醒,居然又忘记提前脱了裤子,一只手摸在腰上褪来褪去,可恨小弟弟挡住道路坚决不让,恋恋不捨,把两手都从云夫人身上撤回,飞快褪到脚腕,被窝温暖,一钻而入。

    云夫人夹紧双腿,轻声道:「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你先要答应我。

    」太平奇道:「那是为何?这种好事当然抽空就来,俺当真是个无耻淫贼。

    」两只膝盖一顶,云夫人力气弱小,大腿被迫张开,一条淫枪顺缝而入,刺得她喉咙里轻叫一声,只剩下身子颤了又颤,再不提什幺最后一次。

    无耻淫贼大是顽皮,下面胡乱顶进拔出,上面还要含舌亲嘴,一会儿又咬住耳垂,胡言乱语个不停。

    云夫人只是坚决吐了他的舌头,咬紧牙不再跟他说话,轻轻闭了两眼,尽由淫贼一个人肆意轻狂。

    他唇舌灵活轻佻,腰腹大腿光滑,小弟灵佻可喜,体力充沛难当。

    这次贼天色将明才走,小贼走后,枕边没有眼泪,留了丝丝汗香。

    【他走了】案头纱灯明亮。

    西门太平第三次抱住云夫人,与上一回只隔了一夜。

    没想到这一次阿珠她娘坐在太平腿上,背向太平,任他解衣褪裙,剥光褪净,竟然十分听话顺从。

    太平双手环过她的腰,抓了涨涨鼓鼓的两只蜜桃揉来捏去,腿上的娇躯柔弱绵软,丝毫不觉得有什幺沈重。

    把玩了一会,忽然想跟她亲个嘴,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一半,一眼看见雪白胸脯上两颗葡萄颜色鲜豔,忍不住张嘴先嚐了一颗。

    「真没想到,三十出头了,你这身子保养得倒像刚出闺的小媳妇。

    老乌龟是不是很少碰你,为什幺本贼三摸两咬,两个樱桃硬得就像要炸开?」「你……究竟是谁?」云夫人闭着眼,轻轻按住太平的头不让他继续乱动,声音颤颤,却不像又在害怕。

    「俺是淫贼。

    」太平嘴上得过了甜头,一只手空闲出来,摸过大腿,併起两根手指去钻她下身的肉洞。

    云夫人狠狠一掐,太平的手背一痛,差点大叫出来。

    云夫人轻轻道:「白天我特意询问过六娘,她对天鸣了毒誓,在嫁来云家之前,绝没什幺青梅竹马的情人。

    」太平淡淡道:「那俺更是彻底的淫贼,就是偶然看上了你,专程来偷你这口香。

    」云夫人半天不语,捉来捉去捉不住太平的手,默许他狡猾摸进腿缝,不小心碰到身上的痒肉,全身颤了一下,大腿猛的夹紧,低声哀求道:「今晚家里真的多事,你摸摸就好,其他……就不要再逼我,好吗?」太平嘿嘿一阵乱笑:「俺好歹也是个淫贼,你说不做就不做?俺的面子往哪放?」手上轻狂,并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腿根,入口顺滑,悄然至底。

    云夫人轻喘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举过肩膀捧住太平的脸庞,大腿紧紧鬆鬆很久一阵,低声道:「第一次你是淫贼,第二次你是淫贼,三次……如果你只想做个淫贼,就不该再来找我。

    」洞口猛然一缩,紧得太平连手指抽出探进也有些缓慢,连连用力多捅两下,淫水流得更多,云夫人下身肉洞缩得却更紧,直像婴儿的小口捉了奶头,一股股吸力源源而来,太平惊奇道:「这是件什幺妙事?」云夫人脸色绯红:「亏你还是淫贼,这都不懂?」太平道:「以前……俺都是採些鲜花嫩草,一个个不是怕羞就是怕痛,真的不懂,说来听听?」云夫人闭口不说,大开了双股骑在太平腿上,屁股轻轻扭动,洞口吞了太平两根手指张张驰弛,又有一种奇趣。

    弄得太平心里发慌,想抽出手指这就快点脱掉裤子,一时又有点不捨得。

    云夫人双眼依然紧闭,怅然轻歎了一声:「鲜花嫩草,男人不是都爱鲜花嫩草?云似海另外几房小妾,个个都比我年轻,你为什幺偏要找我?」太平嘿嘿乱笑:「都是些小淫妇罢了,本贼见多识广,难道会稀罕她们?」云夫人喃喃问:「依你今天看我,是不是个淫妇?」太平道:「怎幺会?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如果你肯拿这本事去哄云老乌龟,难道他还有心情天天泡在小五、小六那边?」云夫人道:「自己的男人,怎幺没拿出来哄过?吃多几次也就厌了。

    不过最近这些年,即使他晚上来我这里,房事也是随便应付过就算,我怎幺会有心情再百般讨好?」太平愣了愣:「你……这是在讨好我?」云夫人半天没有说话。

    太平正要再开口追问,一滴眼泪滑过面具滚落在下巴上,才知道她又偷偷哭了出来。

    太平手飞快缩了回来,心中尴尬,竟连云夫人也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妥,垂手在太平裤裆上一碰,小弟弟垂头丧气,哪里还像个淫贼?「碰见女人一哭,它就变成这样?」云夫人身子软软地贴过来一些,一只手搭上太平肩头,眼睛惊奇睁开,眨也不眨与太平静静相视。

    太平嘴硬,想不承认,此刻真相抓在人家另一只手中,却无论如何也赖不掉了。

    云夫人脸色一红,悄悄鬆了下面那只手,低声道:「还说是淫贼?女人被强迫时会有不哭出眼泪的?」「怎幺会没有?」太平勃然大怒,顿时想起遥远的动儿……她娘。

    云夫人久久不语,手摸上太平的下巴,滑来滑去不肯停手,害得太平一阵心惊肉跳,仗着面具製作精良,不是随便一碰就会散落,但如果察觉出云夫人强行摘取的意图明显,扔下这光屁股女人掉头就跑,他已经做好了一万个準备。

    云夫人轻轻问:「你是谁?今年多大年纪?」她眼神迷离羞涩,飞快贴在太平唇上一亲,觉出自己嘴角有泪微微发鹹,只亲了一下连忙撤开,害怕惹得小贼又烦。

    忍不住却沖他一笑:「你这样的男人,还想做淫贼?」太平两眼放光,两个人目光交流,渐渐没有了尴尬,嘴一点点凑近,又想再轻轻亲在一起,房门忽然扣响,有丫鬟站在门外轻声呼唤:「小姐那边妆已经画好了,喜娘们请大奶奶去看上一眼,还有什幺不妥的地方。

    」云夫人猛地一惊,轻轻挣脱太平的环拥,静了静心神说道:「你先在楼下等我,我这就过去。

    」转眼看看太平,太平嘴角一动,微微在笑,云夫人喃喃道:「我……真的要走了!」太平双手一抱,重重把云夫人搂在怀中,亲来亲去,终于弄得她花容失色,满脸脂粉乱作一团,不细细补妆一番,断然无法出去见人。

    捧着她的脸最后亲了一口:「本贼也只好先走,记住,俺什幺时候都想来就来,别再费劲去插那几扇窗户。

    」云夫人望了太平一会,低声道:「别再说想来就来,只说定日子,什幺时候会来。

    」太平思索片刻:「三天后我再来,最近三天,俺都很忙。

    」云夫人身子一颤,三天之期现在对她,是短还是太长?只是今天一个白天,她的心已经像乱了整整一季。

    窗畔风声吹过,淫贼悄然又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