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第六卷:竹林战曲燃羌笛第二章:魔星陨,第三章:东枫破作者:子龙翼德2019/03/25字数:21,895字[第二章:魔星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前朝古人所歌言犹在耳,今番这长江彼岸又要上演生死之战。鬼方雄主完颜铮志在天下,才刚刚攻破燕京不足三月,凭着昏庸皇帝萧烨的一纸降诏平定北方,继而挥军南下,亲率大军二十万滚滚而来,此刻长江江岸之上,一路顺畅,依仗着寿春城赶制的战船渡江而来。
完颜铮伫立于船头之上,脸上一片寡白,他自小生长于草原大漠,哪里知道这水上船舶的颠簸,初次入水,被这大船几番摇曳,已然头昏脑胀,若非是自小习武,体魄健壮,只怕此刻早已吐泻不止。他身旁的兀尔豹亦是好不到哪去,此刻扶靠着船苇感叹道:“少主,你说这南朝人会不会趁咱渡江的时候打过来啊,咱这会儿可都丢了半条老命了,我刚去看了下咱那群老伙计,一个个都好不到哪去,吐得整条船都是馊味儿。”
完颜铮深吸一气,稍稍平复了下肚中的翻江倒海,沉声道:“南朝兵力不济,焉敢与我争锋。”话虽如此,但他依旧心有缀缀,当即喝问道:“哨探何在?”
“拜见大汗!”当即便有一名哨探官跪倒回话。
“还有多久可以下船。”
“回大汗,船头已能看见镇江江岸,约莫不到一个时辰便能下船登岸了。”
“哦?”完颜铮当即大喜,又问道:“已能看到江岸?那江岸可有伏兵?”
“回大汗,并未发现伏兵。”
“哈哈,哈哈哈哈,”完颜铮一阵狂笑,朝着兀尔豹笑道:“兀尔豹,你听见了吗,南朝人懦弱至此,竟是在这水上都不敢与我一战!”
兀尔豹旋即也是笑道:“想必是燕京一战将他们打怕了,此刻只想着如何逃命罢。”
“哼!什么南明,什么烟波楼,均是懦弱鼠辈!传令下去,各营下船后修整两日,待大军集结完毕,便将那南京城团团围住,这次,绝不能放跑一个南朝人,我要生擒萧启。”
*********分割线*********东瀛皇坛,广场上的青石板早已残缺破碎,两道人影自空中不断奔腾,每一次碰撞,都是火星四溢,剑气与魔气不断向外挥洒,不断溅射到四周的青石板上,直炸得这皇坛广场再无一处完整。紫衣剑琴枫,自小钻研剑术,五年大成,以凶狠迅捷而著称,近三年来被困于夜孤山崖,自崖底悟得剑意通神,以“紫衣黑刃”
作基,劈山而出,宛若当世剑神;摩尼夜十方,摩尼教第三任魔主,以上古极夜之法入魔,虽是曾受大伤,但终究以“六合长春功”修复,凭借着那上古极夜的传承之力,黑衣蔽体,长鞭翻滚,宛若当世魔神。说他们是神,兴许有些夸张,可在这东瀛之地,动辄便能令天地色变,令地板翻飞的神通又何尝不是如天神一般耀眼,紫衣剑以快著称,夜神鞭又以巧克敌,二人缠斗多时,却依然难分高下。
富士山顶,紫衣剑剑起寒光,雪花密布,夜神鞭白龙翻飞,挞起雪花万千,二人相斗已不知过去了多久,自皇坛一路向北,竟是打到这东瀛第一高山之上,四面环湖,处处都是人间绝景,而这山巅二人却毫无欣赏之意,一个杀意纵横,一心要取敌之性命,一个魔心已成,誓要在此重塑巅峰。二人相对而立,尽皆闭眼不动,已不再亲自动手,二人元念已成,那一剑一鞭已然各自灵动,在二人中间斗得不可开交,夜神鞭上古魔物,面对着紫衣剑的次次劈砍却毫发无损,然紫衣剑又与琴枫人剑合一,即便是夜魔鞭再如何灵巧缠绕,却终是难以将它困住分毫。这两大神兵相触良久,刀光剑影激散开来,突然,琴枫与夜十方同时睁眼,竟是一齐朝着山下飞去,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号称东瀛之巅的富士山竟是炸裂开来,一时间岩浆四溢,山体崩塌,黑云蔽日,再无生机。
冲绳海岛,有别于富士山头的激流涌动,这里一切都有如大海一般风平浪静,琴枫与夜十方相对而座,既是在修复内力元气,亦是在比斗心中念力。紫衣剑与夜神鞭便伫立于两人中间,亦是没有了先前的碰撞之意,各自宁息下来,便是这样相对坐下,以自身剑气魔气为根,所散发出的天地元气竟是将这海岛之上的土地染成了两个颜色,一半为紫,一半为黑,直到那色变之势传至海岛尽头,“轰”
的一声,海上炸起一道惊雷,海浪翻滚而来,二人这才起身,黑鞭南游,紫剑相随。
大阪古城,曾是东瀛豪杰丰臣秀吉所建,城头依然能清晰辨别出那时的古韵,刀斧痕迹布满城墙,来往百姓纷纷驻足已观,可如今百姓却对这刀斧痕迹丝毫不感兴趣,大阪军民涌动,纷纷朝着城头之上望来,那古城高楼之上,琴枫再次持剑高舞,夜十方依然挥鞭如龙,琴枫的一身紫衣已是千疮百孔,夜十方的黑袍早已粉碎开来,这二人依旧再战,即便是上古魔物夜神鞭也已千疮百孔,即便是人剑合一的紫衣剑也已残缺密布,可二人依然双眼通红,不分时刻的挥舞着这一对神兵,便在那大阪古城的城头之上战成一团,夜十方长鞭一挥一扯,便是城头墙角被抽开一道缺口,琴枫紫衣剑一劈一扫那城头屋檐便是瓦砾四溅,引得城下百姓四处逃散。
苍生妒便独自站在皇坛广场的一块破碎了的青石板上,他虽是无法跟随二人脚步,但以他的修为却能感受到这世间两大强者的生死一战是多么的令人神往,这二人一个是烟波楼的紫衣剑神,一个是摩尼教的传承教主,均是这世间至强的存在,自皇坛向北,战火山,引海啸,平大阪,三天三夜,却宛如三年时间一般漫长,苍生妒修为所及,只能感受到他们的无边剑意与魔气,心中折服之余,不免又生出一股妒意,要是有一天我苍生妒也能如他二人一般,站在那中原之巅,与那十方教主、八荒长老大战三百回合,将那烟波楼的一众美人儿击倒在地,按置胯下肆意凌辱,那该是多么美好?正当他艳羡之时,却听得一声龙吟虎啸,那两道紫黑之光再次飞来。
苍生妒见他二人来势汹汹,所散发出的杀意不知比三日之前高出了好几倍,吓得他赶紧寻了个石狮身后躲了起来,那二人正斗得激烈,眼里早已容不进世间万物,眼里均是只有对方神采,夜神鞭灵动巧妙,每一招一式都能生出千般变化,而每一处变化都能生出万千魔气,而紫衣剑却不同,紫衣剑便是琴枫,琴枫便是紫衣剑,一剑而下,毫无半点招式,只是那天地浩然剑气凝结而生,心中无边杀意催动而起,剑之所在,便只一招,亦能世间无敌。二人身影再次战至一起,琴枫一剑长指,夜十方一鞭所及,二人身形之外纷纷笼罩出一股透明光球,伴着那剑鞭所及,这股光球又迅速消散,不断将念力灵力剑气魔气注入二人神兵之上,紫衣剑吟,长鞭呼啸,二人再一次相对坐倒,剑落石板,鞭置青砖,二人各自相似一眼,见对方嘴角均是溢出丝丝血痕,却是极为默契的打坐调理起来。
苍生妒见他二人如此做派,当即面上浮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躲在石狮身后观察良久,终是感觉到他二人均是受伤不轻,当即大着胆子走了出去,高呼道:“紫衣剑,你胆敢伤我教主,且吃你苍爷一箭。”当即弯弓搭箭,便要朝那琴枫射来,却听得夜十方一声叱责:“不可!”
“教主?为何不可啊?”苍生妒不解问道。
“我与她一战三日,已然成了各自心魔,若是此战借你之手取胜,吾之心魔必将终生难解。你且退下,此战,我与她有死无生。”夜十方坦然道。
琴枫稍稍朝他看了一眼,却是微微流露出一抹满意之色。夜十方朝她看来,亦是流露出相惜之情:“我本以为我摩尼教神通乃天下之巅,前番几次敌不过你均是因重伤未愈,想不到我今日全力一战,以依旧难以赢你。”
琴枫依然未做应答,只是眼色稍稍深邃许多。夜十方再道:“无论如何,与你这一战,夜某此生无憾了。”
琴枫这时却终是开了口:“你错了。”
“什么?”夜十方却是不明其意。
“三年之前,我也曾与你一般,习武只为求战,四处寻人比武,紫衣剑下,亡魂无数。”琴枫边说边是站了起来,夜十方见她站起,暗道她莫非这么快便恢复过来,连忙起身站起,随时准备迎战,可却见那琴枫走路都有些颤抖,她拔起地上的紫衣,朝着那中原方向念道:“你是个好对手,是我琴枫一生所战最强之人,能与你一战,却是酣畅,但是…”琴枫话至此处,那身上却渐渐涌出一阵黑色金光,琴枫怅然一叹:“你若是见过我家小姐的烟波浩渺之威,你才会明白这修为的天有多高,你若是体会过夜孤山崖三年不出与那战乱分离的命比纸薄,你才会明这世间的生命之贵。你害了琴桦,那便是我要杀你的理由,即便是天南地北,即便是天荒地老,对你而言,与我一战只是一战,而对我而言,与你一战,只有一个目的。”琴枫动了,紫衣剑再度燃起紫色剑光,杀意漫苍穹,一剑破洪荒,琴枫银牙一咬,终是说出了此战真意——“杀!”
夜十方堪堪起身,他理解不了这份杀意,若说这琴枫靠着一股杀意与他战至不分胜负也就罢了,可这仅靠杀意的琴枫居然能比自己恢复得更快,竟是还能使出这般可怖的一剑,夜十方心中不服,可紫衣剑哪里容得他不服,尽管夜十方也站了起来,夜神鞭再次舞动,可顷刻间,便被那紫衣穿鞭而过,只余下漫天的黑色粉末,夜十方有些绝望,绝望的等着琴枫的至死之剑。
*********分割线*********琴桦的剑却并未如死神一般将他一剑穿肠,那一剑便硬生生的停在夜十方的身前,却是再未前进,夜十方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觉那紫衣剑与自己的胸口已不到半寸,然而琴枫的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竟是从这位剑神的脸上滑下,夜十方向她身后看去,她的身后,正站着一脸笑意的苍生妒。
琴枫还在挣扎,即便是背上中了苍生妒这一箭,可她仍未放弃,她要在倒下之前亲手杀了夜十方,可她再也提不起力气了,随着暗箭侵入背脊,那箭头所传来的功力正不断吞噬着她的修为,琴枫终究是倒下了,在她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缓缓倒下,她双眼圆睁,说不出的无奈与凄凉,她知道她的倒下意味着什么,是不弱于琴桦的屈辱,亦或者是死,她都不惧,她心中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手刃眼前这两人。
夜十方看着琴枫的倒下,似是在死亡门口走了一遭的他顿时再没了先前的从容,当即缓声道:“来,扶我起来。”
苍生妒稍稍向前,却是跪倒在夜十方的身前,郑声道:“属下未听教主之言,打扰了教主这惊天一战,还请教主治罪。”
夜十方微微欠身,勉强道:“起来罢,扶我起来。”苍生妒却是问道:“教主当真不治我的罪?”
夜十方此刻气若游丝,若不是苍生妒出手,他便真个成了琴枫的剑下亡魂了,哪里又还能怪他,正欲再次回上一句“不怪你,扶我起来”,可脑中顿时醒悟过来,这苍生妒身为摩尼教长老,由自己一手培养而成,曾几何时需要他反复说上同一句话,而今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并未动手搀扶自己,那意味着什么?夜十方猛地抬头,却见苍生妒正用他那谨慎的小眼直盯着自己仔细探查。
“你在做什么!”夜十方当即怒道。
苍生妒受他一吼,竟是情不自禁的朝后一退,可退了一步方才回过神来,他再度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掌拍在夜十方的胸口,这一掌之威若是换作平时,夜十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此时他气息不稳,即便是神识早已看出了这突然一掌,可却又难以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噗”的一声猛吐一口鲜血。
“苍生妒!”夜十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苍生妒见这一掌正中夜十方胸口,当即如着了魔一般的狂笑不止,突然,他面色狰狞的蹲在夜十方身前,惊呼竭嘶底里的吼道:“我好大的胆子?哈哈,是上天给了我这么大的胆子。”
苍生妒越来越激动:“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的,教主,我生来善妒,是你教我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这天下第一的剑神若被你采补一空,那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相抗,可若是没了你,她就归我了!”
夜十方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便想通了这一层原因,他并未料到他将“六合长春功”传授于他反倒成了自己的死因,当即冷声道:“你从什么时候动的贪念?”
“贪念?不,这是妒念,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就在刚刚见到你们受伤的时候,也许是在燕京听到你与八荒长老商量东瀛此行的时候,也许,便在我受那鞭刑之时,这都不重要了,”苍生妒缓缓站起,伸出那只粗大肥肿的右手掌,狠声道:“重要的是,她,还有这东瀛岛上的一切,都—归我了!”旋即一掌狠狠拍下,正击在夜十方的天灵头盖之上,夜十方满脸的不可置信,可却依旧无能为力,只闻得那天空突然响起一阵电闪雷鸣之音,那当头一掌轰然拍下,夜十方当即化作一团枯骨烟消云散,一代摩尼教主,就此陨落。
苍生妒闭着双眼,感受着这漫天的枯骨尘埃,那激荡的心情终是冷静许多,他缓缓睁开双眼,他的前半生皆由夜十方一手安排,无论是习武练功还是杀人逞凶,他都在按着摩尼教的教义而活,如今不一样了,他望着那依然跪扶在地的东瀛臣民,望着那倒在地上几近昏迷的紫衣剑神,他双眼一亮,抬手便在琴枫身上连点十八处大穴,彻底断绝了琴枫自行疗伤的可能,他一手将琴枫抱起,揽在右手怀中,又走向那早被自己点了穴道的东瀛女忍清子,将其揽入左手怀中,左拥右抱,宛若帝王一般的走向那皇坛圣殿。
圣殿之上依然有跪在地上的柳生次郎等人,也不知这三日他们是如何渡过的,但那都不重要了,苍生妒便拥着两女朝那圣殿高台上一座,正声道:“自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天皇!”
“拜见天皇!”柳生次郎赶紧带头拜倒,众人尽皆臣服,齐声高呼:“拜见天皇!”
*********分割线*********苍生妒抱着二女便来到那天皇所居的寝宫之中,虽比不得中原皇宫的富丽堂皇,可也算是有些异域雅致了,苍生妒将那琴枫抱在座上坐好,稍稍朝着这绝世剑神打量了一番,只觉这琴枫的面容与她那同胞妹妹一模一样,而且眼神更为凶狠更为冰冷,令人毛骨悚然,苍生妒暗道:“这等上佳炉鼎切莫浪费,我先拿这东瀛的小妞试试,也好看看这『六合长春功』的威力。”旋即左手一紧,便将那清子扭至胸前,右手抬起,一把扯过这女忍的面纱。
清子眼中只见这胖厮的丑恶淫靡之态,当即双眼冒火一般吼道:“你,你混蛋!”
苍生妒却是笑道:“清子小姐,如今我已成了你们的天皇,按照你伊贺门的门规,你可是得对我无条件效忠的吧。”
清子闻得此言,一想起那殿上众人的谄媚态度,心中便是一阵绞痛,嘴上当即向再次咒骂于他,可话至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苍生妒却是不待她真个可口,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已然用大嘴覆了上来,那苍生妒甚是粗鄙,此刻大嘴覆上也不管这女忍如何想法,已然将那作恶的舌头伸了出来,便在清子的唇边肆意舔吻,清子咬紧着牙关,却是坚持着不让他多进一步,苍生妒见久攻不下,当即有些恼火,右手朝下一探,猛地一扯,却是硬生生将这女忍的腿裤给撕下一截,丝丝凉风自腿上传来,清子眉头骤然一紧,嘴上稍稍一松,那苍生妒的恶舌便朝里探了进来,若不是那死死咬住的牙关,清子当即便要给他破关而入。
苍生妒见她依然在死守牙关,心中更是愤怒,从她嘴上退了出来,朝着这怒目圆睁的东瀛女忍笑道:“哼,既然你不喜欢温柔的,那苍爷我便不客气了。”
旋即一声长啸,那身上的宽大衣袍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一身肥膘与那条粗壮赤黑的肥龙,清子当即闭上双眼,不愿再看这肥猪的动作,岂料这肥猪却是一把将她抱住,朝那柔软的床榻上一扔,便径直骑上身来。
“你,别过来!”清子被他这一动作当即吓得有些哆嗦,见着这肥猪挺着那根丑陋的肉棍靠近,当即大声呼喊道,可苍生妒却是不再理她,一把便扯下她的腰带,东瀛服饰甚是简单,也无亵衣亵裤一说,这女忍看似黑衣紧裹,实则那腰带一松便尽皆散落,苍生妒双手齐出向外一扯,立时便将这女忍剥成个不着一缕的小白兔,这小白兔浑身雪白,那白兔胸前的两只白兔就更是活泼可爱,浑圆柔软,苍生妒一把捏住,肆意把玩起来。
“呜呜。”未经世事的清子哪里忍受过这等屈辱,可无奈身体被制,又敌不过这魔头,只得不断呼喊挣扎,可还未发出声音,那苍生妒的大嘴又是覆了上来,赶忙儿闭紧牙关,不让苍生妒的魔舌再进一步,可那胸间的酥麻触感传至全身,一时间令她无所适从,只得任由眼眶之中的两行清泪流下。
苍生妒也是花丛老手,平日最喜欢的便是这女子落泪时的楚楚可怜,见她此刻梨花带雨,心中更是激动,当即笑道:“哭什么,待会儿还有得你哭的时候、”
言罢便用那早已坚硬的肥龙对准,朝着这女忍的阴户之中探去,这清子初经人事,那阴户小穴之中自是干涩,苍生妒却毫不怜惜,直用这肥龙硬生生撑开清子的粉嫩小穴,心中一横,低吼一声,猛的一头插了进去。
“啊!”清子只觉那阴户之中的嫩肉似乎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疼得大叫起来,连带着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断的自那美丽却又愤怒的眼眶中流出。
苍生妒便暗暗运起了三日前夜十方所授的“六合长春功”心法,一时间自他那条肥龙枪口却是散出一股莫名黑烟,苍生妒识得此景,这黑烟便是“六合长春功”所散发的情欲之雾,在这黑烟之中,男女各自沉沦爱欲,随着阴阳交合,女子阴元外泄,而男子则吸收转为阳元,清子才经破处,哪里见过这等景象,只觉那阴户小穴之处甚是灼热,不由秀目一撇,竟是见得那里一阵漆黑,只觉自己的修为内力竟是自胯下流出,清子越想越怕,可竟是完全控制不了体内的内力流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貌丑如猪的男子夺走了她的一切。
苍生妒满意的站起身来,这清子乃是东瀛上忍,体内修为虽不比得烟波楼的仙子,可这处子阴元对自己却也是受益良多,他初次采补,足足将这女忍吸到面色发黑四肢无力,他才停下功法,他可不比夜十方那般纯粹武痴,在他眼里活着的女人可比一具尸体强得太多,看着那渐渐变得双目无神,奄奄一息的清子,苍生妒伸出手来,在她那柔嫩的下颚之处微微一捏:“怎么样,你现在可还有力气杀我?”
清子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失去了全身修为,她的力气比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如,更何况此刻她已三日未进食水,哪里还有力气与他反驳,双眼中的傲气渐渐褪去,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渐渐流露出一抹慌乱之色,苍生妒哈哈大笑,他太熟悉这种眼色了,他昔年与贪狼凌辱女子,到最后总会从女子眼中见到这股眼色,哪怕是再坚贞的烈女,也敌不过他所带来的绝望,苍生妒俯下身来,语声渐渐温柔了几分,可他越是温柔,那声音便越是毛骨悚然:“清子小姐,到如今,你想死还是想活啊?”
“呜呜…”清子眼珠儿转动得越发快了,可她依然难以吐出一个字来。
苍生妒在她眼前一笑:“好,你若是想活,就用行动告诉我,我便不杀你。”
言罢却是再次大嘴覆上清子那张已然有些发黑的小唇,魔舌再出,再一次抵在清子的牙关之前。
清子默然闭眼,终是难以抵住心中的恐惧,银牙微启,苍生妒的魔舌顺势而入,宛若蛟龙入海一般,终是闯入了清子的芳唇之中,苍生妒大嘴一吸,熟稔的卷起这女忍的小舌,轻轻舔舐,缓缓牵动,尽情的在清子的嘴中肆虐无度。
而另一边,刚刚破处但却未能深入的小穴之中,苍生妒虽是停下了采补之术,可依旧将那条肥龙塞在这女忍体中,苍生妒伸出双手,将这女忍的两条美腿各自摆开,下体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嗷,呜,”见那胯下异变再起,清子再次痛呼出声,可旋即小嘴已被这魔头覆住,再难发出声音,随着上下敏感之地一起失守,清子只觉浑身激热无比,那本该疼痛无比的阴户小穴似也渐渐缓了下来,那股酥麻之感与痛感相继交替,似是要将她的小脑袋撑破一般,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
随着这女忍的越发适应,苍生妒再不压抑自己,胯下肥龙从开始的缓缓抽动渐渐变快,此刻已然开始大开大合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重击都能发出“啪”的一声灵肉结合的乐章,每一次触及花芯顶端又令这女忍娇首一紧,那被自己牵连着的香舌一阵痉挛,苍生妒亦是顾不得嘴上的舒爽,骤然取出魔舌,抬起身来,双手扶着女忍的嫩腰,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
“啊,啊啊…嗷。”清子芳唇一空,再也难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高声呻吟起来,那双被苍生妒爬开的玉腿也似是无处安放一般竟是无助向内弯曲,盘在了苍生妒的肥腰之上,苍生妒见她已然动情,大喝一声:“夹紧点!”清子便听话的使劲夹紧双腿,只觉那在她玉穴间挺动的肥龙越发紧致了几分,那冲刺的距离似是又延长了几分,玉穴虽是还有些痛楚,可心中却似是又有了几丝期待,不由双腿越夹越紧,那玉户淫穴也似是听话一般的开始夹了起来。苍生妒爽得“嘶”
的一声轻吟,只觉肉棒一阵膨胀,已然有了要射出的冲动,苍生妒哈哈大笑,见这女忍已然屈服,他已有了新的想法,当即不再强忍,腰间一挺,精关大开,那胯下肥龙犹如大渠开闸一般,“轰”的一声倾巢而射。清子“啊啊”几声绝顶呻吟,似是与他同时进入高潮,玉穴白灼狂涌,已辨别不出是精水还是淫水,清子躺在那里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哪里还有先前的冷艳模样。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苍生妒见她如此作态,心中大是满意,但也知这女忍身体虚弱,不宜再过索取,当即唤来些侍从将她带出去歇息,自己稍稍坐稳,便开始盘膝运功起来,这“六合长春功”乃摩尼教的高阶采补之术,再习得此术之前,自己也稍稍懂些采补之道,那二姐夜七欲更是精通摩尼教“魅魔”之术,有那采阳补阴之用,可与这神功相比,均都是小巫见大巫罢了,这“六合长春功”讲究孕育极夜魔气,以那处子阴元之血气来造就一个淫欲空间,生成那情欲之雾,在这情欲之雾中将那女子阴元尽数提取,任由自己掌控,夜十方便是以此法连破那东瀛百名处女,积少成多,且手段残忍,足足将那百名处子吸收得一丝不剩。如今自己虽未学夜十方那般残忍,但也将这女忍功力尽数吸收,此刻运功之下,果真发现修为大涨,苍生妒悠然起身,双眼朝着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琴枫看去,见那琴枫双眼冰冷的望着自己,但却一动也不能动,苍生妒心中一笑,仿佛正看到了他日后伫立于山巅之上,将那中原高手踩在脚下的情景,旋即大吼一声,起身便朝着琴枫扑去。
琴枫并未失去意识,可本就战至力乏的她受了苍生妒的背后一箭,那仅存的体力也随之而散,苍生妒又连点了她周身十八处穴道,将其各路经脉完全锁死,完全杜绝了她恢复伤势的可能,先前她坐在这寝宫座上,硬生生的看完了苍生妒的这整场活春宫,只觉那将那女忍吸得修为全失的功法太过诡异,实在令她有些匪夷所思。然而还未待她思索出什么应对之法,浑身赤裸的苍生妒已然站在她的眼前,那身前的肚腩满是肥肉,那粗大的肥龙再一次挺拔起来,琴枫顺眼望去,只觉那肥龙之上还残留一片红白相间的颜色,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
苍生妒从她背上伸出双手,将她抱在自己胸口,隔着琴枫那身标志性的紫色劲装小心翼翼的抱着,将头微微俯下,将脸贴在琴枫的冷艳娇颜之上,缓缓摩擦,嘴上戏谑道:“枫仙子,不知你此来东瀛之前有没有想过会有这等下场?”
琴枫自始至终都并未与他多说一句话,自她三年劈山而出,她的剑气便更加冰冷,此来东瀛,也只有那夜十方能让她多言两句,而这背后偷袭的小人,根本不配。
苍生妒倒也能稍稍理解这仙子的高傲,若是这紫衣剑轻而易举的便在自己怀中软语求饶,那她也就不是紫衣剑了,一想到她的身份,苍生妒大为开怀,却是迫不及待的伸出魔舌在她脸上舔舐起来。
琴枫的脸上甚是冰冷,似是与她所习剑道有关,至冰至寒,凛凛杀意,苍生妒只觉他的嘴似是在舔吻冰山一般,这股寒冬彻骨的感觉叫他又是冰爽又是难受,可这世间只有他能品尝着这样的冰山容颜,单单就凭着这一念想,苍生妒都得忍住这份寒意,继续的在那冰山之上不断来回剐蹭舔吻,直到在琴枫脸上留下无数来自自己嘴中的口水气息,苍生妒才觉满足,收回大嘴,不断活动着自己险些冻僵了的舌头,便用那盘旋在琴枫胸前的魔手开始肆意揉动起来。
琴枫的胸乳不算太大,也许是受了常年束胸习武的影响,但隔着那层紫色劲装却也能摸索出一阵沟壑,苍生妒一手在那沟壑之处盘旋,一手便已探至琴枫的腰间,轻轻一扯,这紫衣剑神的劲装便松散开来,苍生妒并未急着将她剥个精光,只是将那揉动胸间的魔手朝那衣领之中伸去,随着腰带被解,那衣领之处已然一片松散,苍生妒轻而易举的将手探入其中,稍稍下移,便已然能摸到一块长布,苍生妒心中一笑,知道这便是紫衣剑的亵衣束胸,也不去解它,只是强行朝着这束胸缝隙里挤进一根手指。便是这一根手指探入,便已然能触碰到琴枫的那团被挤压在一处的玉乳软肉,苍生妒稍稍在那玉乳之上轻轻点压,只觉这束胸之下的仙子玉乳弹性十足,苍生妒更是喜欢,也不运功,只是纯靠手上力气强行挤出些空间,便将第二根手指塞入这束胸之内。
手指一阵轻点,便是一阵酥软回应,苍生妒乐此不疲的调弄着这仙子佳人的这对妙乳,每每挤压,便觉那被自己贴在脸庞的冰冷玉颜似是有所声音,苍生妒再将自己身子俯下,只觉那仙子的琼鼻之中竟是随着自己的挤压节奏而有序的呼吸着。
“哈哈,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无感觉嘛。”苍生妒得意大笑,却依然未能引得琴枫的回应,那手中的小把戏自然也玩得差不多了,苍生妒哼的一声,那探入束胸的两根手指一时朝外一扯,琴枫的整个外衣便连着这层束胸尽皆飞散而开。顷刻间琴枫便被露出上半身雪白如玉的冰冷肌肤。苍生妒虽是手中作怪,但那双贼眼却是始终盯着这紫衣剑神的脸色,见琴枫始终面色如一,脸上毫无变化,若不是那鼻息之间的呼吸稍稍急促了几分,苍生妒还真当她是个死人罢了。
“哼,那日肏你那胞妹琴桦之时,她也是这幅倔强冷漠的嘴脸,可到了最后还不是被我肏得哭喊求饶,我倒要看看,你比那琴桦如何?”苍生妒语出不逊,竟是提及了琴桦的名字,琴枫当即双眉紧蹙,那本是因极力克制而变得古波不惊的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面色涨得通红,眼神中已然凝聚起一丝杀意。
“嘶…”苍生妒望着这股眼神,竟是没来由的吓得一阵激灵,这琴枫被自己连锁了十八处穴道,竟然还是能孕育出丝丝杀意,这以杀意入武道的紫衣剑神究竟有多可怕,苍生妒暗自摇首,心道:“不能再耽搁了,还是先吸了她的功力最为稳妥。”
第三章:东枫破东瀛皇坛,昔日天皇所居的寝宫之中,采补清子所出的情欲之雾还未完全消散,苍生妒便一把将这被剥得只剩下身紧裤的紫衣剑神抱在床上,便是这张还依旧残留有淫靡之气的大床,苍生妒还能依稀见着床脚之处那晶莹的白灼之物,那只刚刚射出不久的肥龙便再次昂首阔步的立了起来,正挨着琴枫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
感受着琴枫这冰彻入骨的肌肤,苍生妒还想多多流连几分,可这紫衣剑神刚刚散发出的丝丝杀意还萦绕在自己脑海,“这疯女人是个怪物!”苍生妒暗暗咂舌,强忍住还要在这冰山美人儿身上再把玩一二的想法,双手一拉,便将琴枫的紧裤拉下,一时间苍生妒双眼一阵雪亮,那双洁白无瑕的白玉美腿连着那对儿小玉足展现在自己眼前,苍生妒即便是再克制,也难免忍不住俯下身去,双手不断在这双白玉无瑕的美腿之上抚摸,抚摸得舒爽之时,更是忍不住将头靠了上去,用他那硕大的肥脸贴靠在这对玉腿之上,一路向上,又一路向下,即便是这双玉腿依然是寒彻入骨,但终究不能动摇苍生妒的决心,苍生妒继续向下靠着,直到他那张肥脸极度猥琐的磨到琴枫的玉足踝处,苍生妒才扭过头来。可万万没想到,这苍生妒非但没有抬起头来,反而是扭过头来继续朝下,竟是用那大嘴亲在琴枫的那对儿玉足儿之上,果然,那对儿小足也是冰冷着的,苍生妒的大嘴便在这团冰冷玉足上亲吻着,双唇受不了了便伸出舌头,舌头受不了了便继续收回去再用那两瓣老唇,如此往返,竟是舍不得这一双白嫩冰洁的小脚儿。
但苍生妒终究还是要舍却这一对妙足儿,且不说那冻彻入骨的寒气冷得他终是受不了,便是那琴枫眼神中再度传出的一股杀意立时便叫苍生妒慌乱起来,但这琴枫依旧未能动弹,苍生妒赶忙儿起得身来,再不耽搁,一手解下琴枫的亵裤,提枪上马,跪坐在琴枫的双腿之间。
琴枫依旧面色冰冷,双眼死死的盯着他,苍生妒不去看他,深吸一气,双手将这对自己爱不释手的玉腿分开,挺着胯下坚硬如铁的肥龙靠了上去。
初次临门,苍生妒便苦笑起来,原来这琴枫的冰冷杀意不但影响着她的冰肌玉骨,即便是这处子幽穴,也是罕见的寒彻入骨,那条本是威武的肥龙才刚刚到这玉穴洞口之处,便觉一阵寒意袭来,立时冷得他肥龙一缩,竟是软了下来。
苍生妒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这回却是第一次在女人穴外便服了软,当即心中好不沮丧,可那自佳人玉穴之中传出的彻骨寒气还在,苍生妒哪能轻易破关而入,若说是身体其他位置被这寒气冻上一会儿也就忍了,可这肥龙却是男人的命根子,它自己软了下来,苍生妒又如何控制。
苍生妒还不服输,当即便又伸出手来朝着那条软化的肥龙摸去,琴枫这天仙绝色赤裸在前,即便是忘得一眼便会令人热血沸腾,苍生妒一边看着这冰山美人儿玉体横陈,一边用手飞快的耸动,一会儿功夫,那条肥龙便又坚挺起来,苍生妒深吸一气,咬了咬牙,便是双手扶住琴枫的白细柳腰,再度将那肥龙挺了上去。
这一次苍生妒却是下足了功夫,即便是冷得生疼,苍生妒依旧咬牙坚持,这条肥龙终是叩关而入,可这冰寒玉洞之中越发寒冷,苍生妒还未来得及触碰到那层处子肉膜,便感觉那已然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软了下来,软作一团的肥龙缓缓滑出,苍生妒好不懊恼,只得无奈撤回,坐在床头思索对策起来。
苍生妒稍稍坐定,还未多想片刻,忽然只觉那远处桌子一阵颤抖,苍生妒定睛一看,却是见那替琴枫宽衣之时所放在桌上的紫衣与黑刃两把神兵尽皆颤吟不止,苍生妒见状大骇,猛地回过头来,但见琴枫依旧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杀意已然升至顶峰。苍生妒下意识的捏起琴枫的玉手,神识一扫便吓得向后连退三步。
原来这琴枫杀意升腾之机,那体内被封的十八处穴道已然自行冲开了三道。
她既然能自行冲开三道。那剩下的十五道还会远吗,苍生妒如是想到,但见琴枫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还在自行修复之中,苍生妒来回在这寝宫之中走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屋中的黑雾已然散得差不多了,而这琴枫依然好端端的躺在那里,虽是衣物尽除,可自己若不能夺了她的红丸,那便不能吸收她的功力,一旦等到这冷艳剑神修为复原,那等待着他的可能是比死还惨得多的折磨。
“可恶!”苍生妒愤怒的甩了甩手,可却是在他甩手的这会儿功夫,琴枫的秀眉微微一弯,苍生妒立刻发现琴枫的脸上已然有了丝丝变化,显然是冲开了面上的穴道,不行,再这样下去必是一死,还不如先把这女人给杀了。
一念至此,苍生妒愤怒的抬起右手,结掌而下,一掌便要向琴枫的玉首拍去,此刻琴枫动弹不得,与那夜十方死前一模一样,苍生妒知道若是这一掌拍下,这琴枫便也会如夜十方一般香消玉殒,即便是再强的高手,也终究难逃一死,可那厚掌却停在了琴枫的玉首之上不过一寸之地,琴枫面对这必杀的一掌居然流露出一抹笑容,这笑容太过刺眼,苍生妒只觉这笑容之中饱含着对他的嘲讽与不屑,那是连死都不惧的人,可反而在临死之前的这抹笑容更是让苍生妒为之抓狂,苍生妒的厚掌悬在半空,微微颤抖,却终是没能拍下去,他就此起身,心中已然开始了激烈争吵。
“若是杀了她,固然能保自己一时平安,可又如何面对烟波楼与摩尼教的追杀,他知道此刻虽是在东瀛海外,可像夜八荒或是慕竹那样的人物,又岂会一直察觉不出?届时追杀过来,我又能如何应对?”苍生妒想到自己豁出一切的杀了夜十方,却终究没能如愿吸得紫衣剑的功力,那这样孤注一掷,岂非自绝生路?
苍生妒又在房中转了两圈,琴枫的玉足脚趾儿忽然抖动一二,苍生妒知道那是足下的穴道被琴枫这股杀意冲破,心中再次暗骂起这怪物一般的疯女人,忽然,苍生妒脑中一转,却是想到一个方法:“若是我将自身妒念逼出,强行压制住她的杀气?”一念至此,苍生妒却也不再多想,当即盘坐于床,瞬间便将自身妒念逼出。
苍生妒以妒念为基,由夜十方自小引导入武,故而体内妒念可谓至纯至刚,而琴枫体内所散发出的杀意恰好又是至阴至寒之气,两相抵住,却恰好如苍生妒所料一般将这股杀意稳住,苍生妒稍稍缓了一口气,可他还未高兴多久,便觉那被遏制住的杀气忽然间喷薄而出,竟是瞬间击溃他的妒念。
紫衣剑曾是叶修神兵打造,剑上本就是杀气凛然,琴枫以杀意悟剑道,此次又是携琴桦之仇而来,这体内的杀气可谓是当世之顶峰,苍生妒以自身妒念相压,又岂能抵得过,受这妒念压制还不到一时,这股杀气便破制而出,当即反扑向苍生妒。
“噗”的一声,苍生妒猛吐一口鲜血,只觉五脏六腑已然受伤极重,而便在此时,琴枫的手已然有了生机,苍生妒知道,这手脚穴道一解,顺带着的臂膀、脚踝等处穴道自然一一迎刃而解,那这十八处穴道便只剩下最后的腰腹、胸腔与气海三处了,这时琴枫捏起青葱玉指,紧握成拳,似是在更加急切的冲解穴道,苍生妒毫不犹豫举起一掌,亡羊补牢一般的朝着琴枫拍去,可他此刻已受重伤,再难使出拍死夜十方时的全力贯顶一掌,而琴枫周身穴道已解,那体外竟是生出一股淡紫色的气盾,竟是能抵御苍生妒的这一掌之威。
“啊!”苍生妒愤怒的嘶吼一声,见秦风腰腹与胸乳之间一阵扭动,显然已经冲破了最后两处穴道,只剩下最后的体内气海,只待气海穴一解,那是这紫衣剑必然修为尽复,自己又如何能够活命,苍生妒脑中已经升起一阵绝望,不由朝着那身下的肥龙望去,可这一望却又让苍生妒双眼一亮。
却是刚才他被杀意反扑伤得吐血之时,那一口鲜血有许多溅在他的肥龙之上,这时苍生妒望向这染满鲜血的粗大肉棒,只觉那血丝流淌之间似是在冒着星星火苗,苍生妒当即醒悟过来:“是她,是忍术!”原来这血中火景却是这东瀛伊贺派的上等忍术,但凡忍者重伤不敌之时,可将自己流淌出的鲜血引燃,自己便可借助火势成功脱逃,那苍生妒刚刚吸收完清子功力,已然能感悟出这股忍术的奥妙,当即死马当活马医一般的施展出这等忍术。
“嘶!”那肉棒上的血液突然燃烧起来,已将自己的肥龙烧得升疼,苍生妒心中暗道:“老子这次怕是要废了。”但面对琴枫的无边杀意,苍生妒哪里还顾得上这条肥龙的好坏,当即强忍着这阵火辣痛楚再度双手一扶,便将这燃烧着的肉棒朝着琴枫的玉穴塞去。
“啊!”苍生妒疼得再度叫了起来,那玉穴之中所传的冰冷气息与这火焰燃烧的钻心之痛交织在一起,令他险些气绝而亡,可万幸的是这一次这肥龙却是没有软化,也许是被这火焰烧焦了罢,苍生妒心中如是想到,突然,他见得琴枫双目一亮,那气海之穴尽解,失去了禁制的琴枫只是双眼一扫,那盘旋在桌上的紫衣剑便已朝他扑来。
面对着这死亡的恐惧,苍生妒再顾不得许多,当即挺动着已然麻木的肉棒狠狠一顶。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嗯”的一声轻吟,琴枫的双眼立时麻木起来,那盘旋着的飞剑亦是摔落在地,冰山渐融,火海不再,一条微细的血丝自琴枫的玉穴之间缓缓流淌而出。这一刻,紫衣剑再无杀气,那被好不容易冲破的十八处穴道骤然间全部锁上,她,终于败了。
“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苍生妒喜极而泣,琴枫的玉穴之中不再冰冷,而那条经历过冰火的肥龙也渐渐有了感觉,粗硬坚挺,宛若那百战神龙。苍生妒拖着疲累的身子猛的朝前一顶,却是一下子顶在了琴枫的玉穴花芯之上,彻底将这视天地如无物的紫衣剑神占有,伴着那处子嫣红的静静流淌,苍生妒贼眉一舒,心中已然默念起“六合长春功”的口诀。
黑烟弥漫,情欲之雾立时涌遍整座寝宫,苍生妒感受着自胯间传来的阵阵功力,那势如浩海的无边剑意,那冷若冰霜的凛然杀气,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苍生妒仿佛经历了这紫衣剑神的一生,那较之自己修为高出数倍的功力终是融入自己的气海之中,苍生妒为之振奋不已,渐渐的,那握在琴枫柳腰之上的双手不再冰凉,随着体内功力的流失,那浑身的冰冷寒气也不复存在,苍生妒知道这紫衣剑神已被自己采补得差不多了,也不像夜十方那般采补得一干二净,立时停下功法,一把托起琴枫的绵软雪臀,双手一抖,胯下一顶,却是将浑身无力的琴枫抱在自己身前,胯下肥龙依然插在仙子的玉穴之中,四目相视,琴枫再无先前那般的凛凛威风,琴枫此刻功力全失,更是提不起杀意,见着这毁了她一生修为的恶人近在咫尺,可她却无法反抗,唯有闭上双眼,任人凌辱。
苍生妒知她修为已破,仅靠着心志坚守,当即嗤笑一声:“你刚刚不是要杀我吗?怎么现在不动手了?”旋即胯下一阵狠顶,直肏得琴枫秀眉紧蹙,疼痛难捱,还未来得及适应这股痛楚,却突然感觉到苍生妒的大手已在自己的翘臀之上揉捏起来,佳人软玉在怀却又动弹不得,苍生妒自是肆意揉捏,毫不顾忌,时不时胯下冲刺一二,亦或是俯下身来,用嘴在琴枫的嫩乳之上轻轻舔吻,这酥麻的痛感不断自全身各处敏感地带传出,琴枫只觉以往定力当然无存,随着苍生妒恶作剧般的在那娇乳红豆之上轻轻一咬,琴枫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啊”的一声轻吟传来,苍生妒满意的望着怀中佳人微微张开的秀唇,得意大笑起来:“我还以为紫衣剑有多么的高不可攀,原来没了功力之后,也不过是只会嗷嗷叫的母狗。”
若是此刻琴枫能够动弹,琴枫当真可以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此时琴枫却连捏拳的能力都无,苍生妒言语恶毒,肆意痛击着她的自尊,那手上、嘴上乃至胯下的动作更是羞辱,每一次都令自己心潮澎湃,再无半分定力。苍生妒的唇舌极是恶心的在她的娇颜之上舔吻,这一次,却是不用再顾及那冰冷寒意,苍生妒再也不愿松开大嘴,只想着在这佳人的脸上好好亲个痛快,甚至于停下了下身挺动的步伐,而只在琴枫的玉雪容颜之上肆虐,琴枫闭上芳唇,那苍生妒便去舔舐她的唇侧周围,琴枫闭上双眼,那苍生妒便去舔舐她的眼角美睫,琴枫只觉无论她如何逃避,可终究避免不了他的羞辱,气急之下,竟是生平第一次生出一股无力之感。苍生妒见她脸上流露出些许羞恼之色,可依然在坚持着双目紧闭,不发一言,这让听过一次琴枫呻吟的苍生妒哪里忍得,当即一个翻身,便使自己躺倒在床,将琴枫依然抱在胸口,只不过上下易主,使得琴枫躺倒在他的怀中,苍生妒一手紧紧抱住琴枫的雪臀,那根缓动多时的肥龙终是得了将令一般,一股脑儿的开始狂插猛抽起来。
“啊~嗷!”琴枫定力不复,即便是心志坚守,可也敌不过这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随着这苍生妒的一阵狂风暴雨,那初经人事的玉穴哪堪忍受,当即疼得琴枫痛呼起来,而苍生妒先前已让她缓和一阵,此刻哪里还能再忍,也不顾及佳人的轻唤,继续狂顶不止,琴枫的低吟浅唱仿佛成了那最是激情的壮阳春药,每一次轻吟便更令苍生妒激情几分,连带着那胯下肥龙愈发膨胀,肏得琴枫便愈发不堪,这一番循环之下,琴枫的轻吟之声便自然加剧起来:“啊啊啊~嗷…”可即便是再如何呻吟,琴枫却是依然咬紧着自己的牙关,极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句讨饶之语。苍生妒依稀记得,即便是那与她相貌一致的烟波楼琴桦,在他胯下最终也被肏得讨饶不止,可这琴枫此刻修为全失居然还有此心志,真可谓是坚强到了极致。苍生妒肏顶得浑身舒爽,兴致一来,却是突然起身,竟是将那肥龙给拔了出来。
“嗷~”狂顶多时的肉棒这还是插入以来第一次离开琴枫的处子幽穴,稍稍拔出便带出几丝嫣红鲜血,苍生妒见状更是得意,朝着琴枫戏谑道:“紫衣剑啊紫衣剑,以往都是你打得我吐血,今天,苍爷我却是肏得你流血,哈哈,如何啊?”
话音稍落,苍生妒便尽起大手,重重的在琴枫的雪白柔臀上重重一拍,一声“啪”
的脆响,琴枫“嗯”的一声强作忍耐,还未明白这厮又要玩什么花样之时,却见苍生妒已然将她抱起,却是趁她无力反抗,强行将她摆弄成四肢朝地的姿势。琴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伏在后,愤怒的玉首却是无法看清这恶贼的动作,忽然,她只觉那根熟悉的肥龙再一次靠在了她的小穴之上。琴枫认命一般的又一次闭上双眼,果然那肥龙登时粗暴的顶了进来,琴枫秀眉一蹙,只觉这次的顶撞比先前更加深邃,那顶在花芯深处的酥麻之感甚至于超过了破处的撕裂痛感,这令琴枫一时脑中一震,极其不愿的再度轻吟起来:“啊!”
苍生妒特意调整了这后入之姿,便是为了每一次肏得更深,想起先前那东瀛女忍也是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苍生妒便是精神一震,他要将这中原的剑神肏服,他要肏得她跪地求饶,苍生妒越想越激动,越激动那胯下便插得越深,顶得越猛,琴枫只觉玉穴要被这恶贼捣碎了一般,呻吟之声愈发连绵不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苍生妒突然一阵密不透风的狂肏,琴枫已然有些迷失的疯狂呻吟起来,琴枫玉穴紧窄,而那苍生妒的肥龙又甚是粗大,这每一次肏入都迅猛无比,连带着这肥龙肏入的路径也难免有些偏差,时而一路向前,直顶那娇嫩花芯,时而又向左稍稍偏移,在那左路肉壁之上一阵研磨之后终又顶入花芯内壁,时而又不慎顶在了右侧的膛壁之上,顺着那膛壁摩擦,直磨得琴枫连声呼喊。
便是这般狂风骤雨的抽插,苍生妒越肏越猛,琴枫亦是声音愈发悠长且敞亮起来,抽插幅度如此之快,苍生妒突感极致来临,苍生妒却是丝毫未有强忍之意,相反,他等的便是此刻,越是有了射意,反而苍生妒越肏得猛了几分,双手所握的佳人臀骨更紧,开始做那最后的冲刺之速。
琴枫虽是再三忍耐,可那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亦是渐渐觉醒,随着苍生妒如此高频的抽插,那玉穴之中早已疼得麻木起来,但一阵麻木之后,那迎上心头的酥麻快感渐渐越来越多,在一阵脑门的眩晕感传来之际,苍生妒低吼一声,飞快的将那根粗肥肉棒拔了出来。
“嗷!”琴枫一声长呼,宛若空谷绝响一般酥媚动人,哪里还有那平日里男装打扮的影子,琴枫只觉穴中骤然失去填充,脑中眩晕之感更甚,随着心头一阵止不住的悸动,那玉穴处竟是忍不住的涌出些水来。
但苍生妒却是并未察觉,他拔出肥龙自然是有所目的,这曾经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紫衣剑,虽是如今被自己肏得如此模样,但他却还不解气,他手上一摆,却将琴枫翻了个身,自己立时骑了上去,竟是将那根肥龙摆在琴枫的面前。
“啊!”也不知琴枫是因为自己高潮而呼还是因为见得苍生妒见那骇人之物摆在自己眼前而呼,但她终究也只能张口呼唤,她阻止不了苍生妒,这恶贼稍稍将那丑物捏紧,对准着琴枫的娇颜玉首,突然,一注乳白水箭直朝琴枫眼睛射来,琴枫感觉闭眼,可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眼睛、鼻尖、脸颊乃至唇边都被这恶贼射得到处都是。
一轮激射完毕,苍生妒还不罢休,将那仍然沾着白灼的肥龙贴靠在琴枫的双颊之上,似是将琴枫的双颊当做了抹布一般随意徘徊擦拭。琴枫只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想睁开眼睛却又被那堆白精堵在眼眶之外,甚是痛苦,无奈之下,只得张嘴骂道:“你…”
苍生妒已然吸收了琴枫的一身修为,等得琴枫张口,竟是瞬间将那肥龙朝琴枫嘴中一塞,直直的顶入琴枫的芳唇玉口之中。琴枫脸色更是难看,唇边微动,虽是使不出力气,但那对上下牙口却是勉力的朝下咬去,岂料苍生妒早有提防,还未待她如愿,一只手便轻松点在琴枫的鄂下之处,琴枫玉口被那条肥龙撑开,此时被点了穴道,便再也闭不上了。
苍生妒此刻爽得直哆嗦,在这紫衣剑神的小嘴中肆意进出,还专朝她的芳香小舌探入,自己俯视而下,偏偏又能时刻见着琴枫那张美艳却又饱含愤怒之色的脸,看着那满脸布满白精但却更显迷人气质的紫衣剑神,苍生妒那才刚刚射完两轮的肥龙却是再一次起势,便在那琴枫的芳唇之中抬首,一时间竟是将琴枫的嘴越撑越大,苍生妒也不顾许多,稍稍捏住琴枫的下颚之处,肥龙缓缓前顶,直到顶在琴枫的深喉之处,顶得琴枫两眼泛白难受至极,苍生妒才稍稍后退,可还未让琴枫有稍稍喘息之机,那肥龙便再一次顶了进去。
“呜呜!”琴枫的小脸憋得通红,这嘴上的痛苦可比那胯下的撕裂痛感更甚,苍生妒每一次进入都让她喘不过气来,可偏偏连摇头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无奈的哼叫起来。苍生妒抽插几许,也知这紫衣剑刚刚被自己抽干了功力,此刻身体还不如一个寻常女子,这般折磨想来也吃不住,当即便大发慈悲的从琴枫嘴中退了出来,缓缓在琴枫的胸前蹲下,一对儿贼眉鼠眼好整以暇的望着疯狂喘息的琴枫。
“怎么样,我的女剑神?”苍生妒见她喘息模样,即便是微微咳嗽也能带动脸上的精斑细流,当真是美到了极点,苍生妒忍不住调笑道:“老子的肉棒可还好吃?”
“杀了我吧!”琴枫终是忍不住吐出了今日除呻吟之外的第一句话,身体的虚弱让她明白她的功力再也不能回来了,她的杀气不复,傲气不复,那日后还有何意义去练剑,若不能练剑,那她还有何意义存活于世。
苍生妒闻得这女剑神终是开了口,当即大笑三声,一手扶起那肉棒在琴枫的右脸上抽打一记:“嘿嘿,想死还不容易,我学那夜十方一般吸干了便是,可老子偏不让你死,你前半生以剑为生,那这后半生,便以老子的鸡巴为生罢,哈哈!”
苍生妒正得意之间,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音:“天皇陛下,清子求见。”
“哦?”苍生妒微微错愕,只见清子身穿一身宽大和服迈着碎布走了进来,刚至寝宫之中,便朝着苍生妒的方向跪倒在地,将那秀首深深低下,直埋到地板之上:“清子愿服侍陛下。”
“哦?想通了?”苍生妒正好激射过两轮,见清子前来,恰好稍作休息,旋即起得身来,挺着他那臃肿的大肚子与那粗大照耀的大肥龙便朝清子走去。清子虽是心中还是有些抗拒,可无奈已然失身于他,此刻一身武功尽皆不在,举国上下皆奉他为皇,她又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只得无奈低头道:“清子想通了,愿服侍陛下。”
苍生妒得她忍术相助才一举破得琴枫的处子冰穴,此刻见她服软,心中亦是稍有好感,一想到他日重回中原,总要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而这股东瀛忍者,便是最好选择,当即笑道:“你若是真心愿服侍我,那我自然也会许你一些好处。”
“啊?”清子错愕之际,苍生妒却是继续说道:“我把你的修为还给你,非但还你修为,我还愿意教你些更高明的功夫。”
“真、真的?”清子连声惊呼,显是有些不可置信。
苍生妒哈哈大笑:“我如今有了这紫衣剑的功力,你那点微末内力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且过来,我再传功与你。”
“谢陛下!”清子闻言大喜,当即朝着苍生妒走去,可见苍生妒浑身赤裸,初经人事的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苍生妒见她如此稚嫩,当即有了好感,出言调笑道:“我这杆子长枪刚刚又射了一轮,你替我将它唤醒,我便传功回你。”
“啊!”清子闻言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对传功的诱惑,终究还是舍却了心中的羞燥,缓缓走至苍生妒脚下,跪在地上,用那细长的柔指将苍生妒的长枪轻轻握起。清子见这长枪如此肥大,实在是不敢相信刚刚便是此物插入了自己体内,将她弄得疼痛无比,此刻握在手上却觉有些绵软、有些滚烫,却是没有了先前威风。清子缓缓揉动起来,不时还微微朝苍生妒看上几眼,只觉这天皇陛下依旧是那般面目可憎,正用那满目淫欲的眼光望着自己,清子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抗拒之意:“清子啊清子,莫非你真要屈服于他吗?”
但清子还未多做思索,苍生妒的大手已然朝她的胸口探来,清子稍稍愣神后便是恢复自然,手中缓缓撸动着苍生妒的肥龙,脸上亦是流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苍生妒见她作态也知她未诚心折服,但他位居天皇之位,正需要她这般精通双语的助手,当即生出调教心思,大手自和服宽松的领口探入,苍生妒登时双眼一亮,原来这和服之后却是空空如也,那探入的魔手径直攀上了清子的胸乳高峰。
“你这骚货,竟然内衣都不穿了,是不是等着挨肏啊?”
清子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她贴身衣物早已被撕烂,好不容易找了身宫装和服便过来了,而且她也知道此番入这寝宫,哪还有不再被肏一次的可能,也就索性如此了,苍生妒见她不答,那大手便在她胸前狠狠一捏,清子吃痛之下只好慌乱答道:“是,陛下,我,我,等着…”清子话至嘴边,但那“挨肏”二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苍生妒见她这般羞怯模样反倒更喜,当即将她抱了起来,朝她那和服裙摆一提,果见这下身也未着亵裤,苍生妒将她抱在腿上,将她那娇颜凑至自己唇边,在清子的耳畔轻轻念道:“来,你坐进来,我便为你传功。”
“啊?”清子羞意更甚,可那传功的巨大诱惑着实又让她有些奋不顾身,想到此人日后便是自己所要服侍的天皇陛下,清子深吸一气,缓缓的探出玉手,摸向那渐渐坚挺起来的肥龙,朝着自己的润红小穴稍稍对准。
“啊!”清子才刚刚对准,还未来得及调整好姿势与心态,苍生妒便故意一顶,那肥龙就此插入,径直顶在了女忍的花芯之上,立时换来清子的一声娇魅呻吟:“陛下你…”
“别出声,固守心神,我来为你传功了。”苍生妒虽是如此一说,可那肥龙却依旧在清子玉穴中狠狠顶了一记,直肏得清子忸怩不安,待见得清子那强忍呻吟之意的娇羞模样,苍生妒更是开心,这才收起心思,体内“六合长春功”逆行而施,果真如他所料一般,将这女忍的微末修为还予了她。
清子见他说话算话,自己修为失而复得,这份内心的激动却是有些微妙,微微朝着苍生妒望去,只觉这苍生妒虽是容貌丑陋,但那份强者的实力毕竟令人望尘莫及,东瀛人天性崇拜强者,清子暗道既已任他为主,那便不再多想,当即将头轻轻靠在苍生妒肩头,娇声谢道:“清子多谢陛下。”
“嘿嘿,今后,我要你唤我『主人』!”
“是,主人!”清子心已臣服,语音也难免娇柔了几分。
“好听,再唤。”苍生妒听她呼唤,当即觉得心中美妙,却是故意挺起肥龙,在她那小穴中狠狠一顶。
“啊噢~主人!”清子芳心一颤,只觉那穴中被这一顶,虽是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一丝酥麻暗爽,见苍生妒喜欢,便继续唤道。
“继续叫,不要停!”苍生妒愈发得意,当即用手按住清子的细腰,胯下疯狂抽动起来。
“啊噢,啊~主人,啊啊啊,主人~主人,主,啊,哦,人,主人,啊~”清子越叫越急,只觉这主人好似一头浑身是劲的大肥牛,朝着自己不断开垦,起初自己还是随着主人意愿而呼唤,可到了后来,却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只顾着舒爽呻吟了。
苍生妒抽插几许,见这女忍已然完全沉溺于欢爱之中,相信今后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她的忠心也就问题不大,见这清子脸上已然出现高亢之色,心知她高潮降临,当即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在这女忍穴中越发狠辣的肏干。
“啊噢!”女忍一声长呼,终是到达巅峰,苍生妒缓缓拔出肥龙,只觉那小穴之中一片泛滥汪洋,当即调笑道:“可真是个骚货,还没肏几下便出这么多水。”
清子羞得面脸通红,可那份登上极乐的感觉终是让她不好否认,只得将头埋在苍生妒的肩头,缓缓吐露着急促的呼吸,苍生妒却是不放过她,稍稍将她扶起,笑道:“来,今日咱们还有一桩大事要做!”
“啊?”清子有些迷茫,却见苍生妒将她放下,却是摆弄起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位中原女剑士,这会儿清子才认真打量起这位赤裸的绝色起来,这一大量,清子却觉着有些自惭形秽,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有些自负,即便是传言哪家的花魁或是哪家的美貌夫人,在她眼里都比不上自己,故而才有她初见苍生妒时,对他样貌嗤之以鼻,可如今见得这琴枫,端的是将她整个人都比了下去,这琴枫容颜精致,身姿窈窕,比自己高出不少,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更是胜过自己,更不用说那股冷傲决绝的气质,清子有些沮丧,但她突然眼前又亮了起来,只见苍生妒将琴枫又一次摆成四肢着地之状,那琴枫的胸前嫩乳却是有若乳鸽嫩笋一般倒悬而立,虽是美艳,但终究比自己小了许多,清子登时大喜,竟是忍不住在自己的巨乳之上缓缓摩挲起来。
苍生妒见她发情,也不点破,他在清子穴中一阵抽插,早已将肥龙磨得坚硬异常,大手朝着琴枫的柔臀狠狠一拍,淫笑道:“怎么样,紫衣剑,咱们接下来还有一出好戏哦?”
“他又耍什么花样?”琴枫心中暗暗想着,却忽然感到一股滚烫朝着自己的臀边探来。
那滚烫她自然熟悉,刚刚便是这丑陋的滚烫之物取了她的红丸,夺走了她的贞操与功力,如今这滚烫再来,似是要在她的后径肆虐,琴枫一时慌乱起来,心志坚定的她再一次出言喝道:“你要做什么?”
“嘿嘿,我苍爷肏女人便喜欢将她肏个彻底,你这处子嫩穴我收下了,你这芳唇小嘴我也收下来,嘿嘿,你的小脸,你的这对儿白兔,你的这双儿小脚,我都要,你这最后的后穴,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言罢便是对准了琴枫的股道,也不多做润滑,便顺着这干涩的后径,直直插了进去。
“啊~~~”琴枫痛呼一声,叫声悲惨凄绝,连一旁的清子都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显是被这声嘶喊所吓到。
那肥龙稍稍刺入,便觉这后径较之寻常女子紧窄许多,他肉棒如此之粗,足足将那后径之中的壁肉撕开一条口子才能缓缓深入,苍生妒自不会怜惜琴枫,撕开便撕开,也不管琴枫的惨叫,继续朝前狠狠顶去。
“自今日起,你也是我的女奴了,今后我会把你带在身边,夜夜肏你。”苍生妒一边挺动肥龙,一边却是扯住琴枫的头发,将她的玉首拉至耳边,不断在她耳边说着不堪之语:“待我回了中原,我便将你那妹妹也抓来,嘿嘿,到时候,你可得好好对你那妹妹说,我是如何肏你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