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签字的人的不是照片上的,不知道里面的人在不在,在什么位置;还要担心里面还有没有其他警卫人员。
还是在戒备森严的不对家属宿舍里;小徐办事看似粗鲁实际却并不莽撞,在不知道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又失败了。
杀个人竟然这么难?教主问遍了自己的信徒,竟然没有一个和大院里的人有亲戚关系的。
他不死心,决定化装成纪检的进行暗杀。
教主一伙人已经反复的看过琼薇的车去基地,回宿舍多次。
琼薇车子的各项特征都记得非常清楚,记得滚瓜烂熟的。
他们计划在不对宿舍大院的外面拦截琼薇的车。
在他们莫画好的时间段内,只要这辆车一出现,教主和青龙便下车把它们拦住,这时他们会说自己是纪检的。
共产党的官那有没毛病的?她应该相信。
这时教主会要求她,“请协助调查。
”如果对方信了就当做绑架处理;如果不信,当场下手。
后面的步骤和用土制燃烧瓶一样。
全部准备好以后,教主他们全部换上白衬衣,黑西装,红领带,来到了琼薇宿舍大院的大门口。
小徐进去多走了十几米观察。
发现琼薇出来立刻报告。
这个地方他来过很多次了。
落了个脸熟,没人拦他。
这次一切都很顺利。
不过也有没有预料到的,这时他们发现另外两辆黑色轿车也来到了大院门口等在大院的外面不走了。
正好和教主的车一左一右。
教主心里一惊,这无疑为自己的行动增加了麻烦!作案后这辆车如果跟上自己就危险了。
于是他害怕了,当小徐通知琼薇的车过来以后,他没敢下手。
接着更出格的一幕出现了。
琼薇的车队刚一出大院,等在外面的另外两辆车上下来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拦住了琼崖的车。
四台车搅在一起。
做法和教主计划的几乎一样。
只是人家中间有一个穿军装的。
这个人琼薇的司机、警卫都认识。
“你们干什么?”琼薇车里的警卫立即出来交涉。
“没你的事。
”穿军装的把警卫叫开了。
教主看到这里被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车里竟然躲着警卫。
如果贸然下手,不但不会成功。
能不能逃脱都很难说。
他们偷来的车很小,哪里跑得过琼薇的两台车。
教主只得悻悻的离开。
以后再去,连续几天都找不到琼薇了。
—————————————————“你先回去吧。
”穿黑西服的领头的人对穿军装的人说,“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那几个人把琼薇叫下车以后换乘等在外面的车后开走了。
‘纪检的。
’上车以后车里的人对琼薇说。
“中央巡查组的。
请你配合一下。
”纪检的车一直开到了省党委的一处招待所。
下车后立即对琼薇进行了审问。
“坐下吧。
叫你来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
”对方和颜悦色的对琼薇说。
毕竟琼薇是部队的高级将领。
“了解什么?为什么不走正常手续?”琼薇色厉内荏,心慌的不行。
“表着急。
我们是中央纪委巡查组的,找你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哦。
”琼薇的心情缓和了一些。
“你们想了解什么?”“你以前在交警的时候有没有犯过什么生活错误?”琼薇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没有任何问题的!你们一定搞错了。
”她争辩说。
“所有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中央的人说,“我问你,你和你原来交通队的领导发生过不正常的性关系没有?”“这件事啊。
”琼薇放下心来了。
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心也平静了不少,“我是被奸污的。
那个坏人叫黄某平。
他们以我都是坏人!”琼薇以为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先不要急着下结论。
当时你反抗了吗?”“没~~有”琼薇心里忽悠一下。
“还有你们这么算账的?我反对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不是实在争不过他。
”“那你事后向组织作了汇报了吗?”“没有。
我怕没有用。
还找来麻烦。
”交通队领导第一次糟蹋自己时的情形又一次出现在了琼薇的脑海里。
当时在餐厅里,交通队的黄某平当着众多下属的面,直接把她拉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奸污了。
“后来你是不是得到了好于其他人的宿舍?是不是提前转正了?还留在了内勤?从来没有出过外勤?”“……”琼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的职位远高于当年侮辱过她的那些人,如果她想报复,直接找部队纪委告状便可以了。
但是她没有。
没想到自己不说,反倒被别人利用了,‘谁告的我?’她迅速想了一下,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对自己下手。
“告诉你,以黄某平为首的‘某黄窝案’已经在程序中了。
你是这个案件中的重要一员。
你就觉得你可以净身出户吗?”“我真的是受害者。
你们连受害者也要处理?”琼薇还在做着无用的争辩。
“问题是你到底是不是受害者?你们不是有‘五朵金花’吗?这五朵金花都是这个窝案的成员。
难道那些淫乱聚餐不是每次都有你们‘五朵金花’在场吗?你们难道没有从中得到报酬吗?”“……”在铁的事实面前,琼薇无话可说。
以下不必看。
凡是在国内非法收受贿赂的‘非正常腐败官员’,一般手里都有很大的实权,都是某一方的一把手。
他们行受贿的手法都非常隐蔽。
由于还想保护那些‘正常腐败的官员’,所以反腐并不能通过要求官员申报个人以及家属财产的方式进行;多半是通过举报。
而举报的人一般都是那些能够接触到腐败分子圈子的人,因为利益纠纷才举报的。
例如有了小三,大奶才会举报;许诺转正的条件无法兑现,小三才会举报;内部分赃不均,参与分赃的人会举报;等等。
可是琼薇身边没有这种人。
‘这是谁?为什么?’琼薇还在思考。
“你还坚持你是被奸污的吗?”“……”“这是严重的权利和色情的交易!你真的不知道吗?”审问的人“啪”的一拍桌子,把另一个审问的人吓了一跳。
“我~~~~~~~~~~”琼薇说不出来了,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犯了腐蚀革命干部的错误。
“现在你再说说你和大首长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副总指挥被破格提拔的时候,你究竟使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没有?想好了再说,不要急着回答。
欺骗组织对你会罪加一等。
”办案的人很有经验,他先用小事把嫌疑人的精神打垮;然后再提出关键的问题。
当然,这种关键问题刚一接触的时候也只说轻的,好像只是在谈职务的来路不正。
“我并不在乎什么高官。
我可以辞掉我所有的职务。
”琼薇果然入套了,她也开始避重就轻。
“现在说说你为什么带避孕套到北京区出差的吧。
”对方知道琼薇是个典型的高智商人物,和她交手必须拿出证据。
“我~~~~~~~~”琼薇突然感觉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她承认了自己专程去北京为老领导提供性服务,那么老领导的政治地位可能会受到威胁。
‘这才是他们抓我的真正原因?大首长出事了?’琼薇还在快速思考着。
琼薇回忆起了那天的情景。
当时她接到了到北京开会的通知,名义上是说明她上次向大首长提到的,收集信号大规模分析的技术新思路。
事实上谈的也是这个。
在大规模信号分析的软件制作方面,琼薇已经开始设计了。
按照她的想法,这些项目都放在基地一起搞。
因此她对基地领导交代了今后研究的方向,“首先是信号分类,筛分。
然后大规模分析,制定规范。
例如某一时段米波信号突然多了,不管信号来自何方,不管是多少台机,不管是哪国。
都说明一定有隐形机在飞行……”‘如果大首长要我呢?’琼薇当时也想到了这一点。
于是她又放了两个避孕套在随身带的文件箱里。
琼薇生完孩子以后已经放置了子宫避孕环。
是不需要其他避孕措施的,这两个避孕套是为了干净。
毕竟大首长是个老年人,有些毛病接受不了。
果然,当天晚上,大首长把琼薇专门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做了那事。
一下用掉了两只避孕套。
没想到这下麻烦出来了。
(165)较量2,双规在审问室里较量仍在继续。
“她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琼薇说。
她知道,招待所走廊里的监控录像里没有声音,只能看到人员的出入,什么都证明不了。
但是有了证人情况便不一样了,慌得不行,心里头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开着手机的录音机。
”审问人员说。
其实当时并没有人录音。
审问人员为了加快审问进程故意铤而走险。
这招一般只对意志不那么坚强,或女人有效。
如果对方十分强硬,要求看到证据。
那这招便不灵了。
审问人员只能用“这种证据不可能给你看。
”来搪塞,但是已经失去效力,还可能暗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宅吓唬你’。
审问人员的的诈骗起到了作用,琼薇相信了。
‘这个告密的坏蛋。
’她想。
“那你赶快继续交代吧。
”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现在在抵赖已经没有意义了,“我~~~~~~~那是我自愿的。
”琼薇还想保护大首长,尽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保住了大首长,国防工作才可以继续,国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没问你是不是自愿的,我问你做没做过那种肮脏的事情。
你这么做对得起党对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吗!”办案的同志很有经验。
“对不起。
”琼薇垂头丧气的说,虽然还在嘴硬,心里面已经没有力量了。
她一开始无辜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没有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放了很严重的纪律错误!‘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腐化,堕落几乎害的我们亡党亡国!你身为重要岗位的领导,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的危害吗?”“我真的没想到。
”琼薇忍不住哭了。
虽然几次事后大首长都给了她很多钱,让她补养身体。
她确实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一件个人小事,顶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也没想到钱是哪里来的。
没想到和亡党亡国联系到一起去了。
如果亡党亡国了,那她的科研成果还有什么用?琼薇后悔了。
纪检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经打开了。
现在必须趁热打铁,“你们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共发生了几次?”“三次。
”(她刚才明明说的是“没有!”)“都在什么地方?”“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
一次在北京。
”“谁的主意?”“我。
”“谁先脱的衣服?”“我。
”“说仔细点。
态度要端正。
不要问一句说一句,问了才说。
”“我脱了以后,让他摸我那里……”“哪里?”“小便的地方。
”“摸进去了吗?”“摸~~~~~~~~~摸进去了……后来……”“后来什么?”“后来……后来……他的那个东西也进去了。
”“记得还挺清楚的么!当时为什么不想想这是违反党纪国法的?”“我错了。
请党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机会肯定给你。
我们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也做过领导工作,这些你都明白。
不用我再向你解释一遍了吧?”“……”琼薇摇了摇头。
她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这是怎么了?我一心只有国家,只有工作,怎么还成了贪腐分子了?’“说话!不许只点头、摇头!”审问人员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惊醒了琼薇。
另一名审问人员连忙相劝,“你不要这么严厉。
”他竟然对自己的同伴不满,“注意说话态度。
她又不是主动的,她也是受害者。
这里面没有她多大问题,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回去工作。
”“我这还算好的呢!如果这是警察办案子,现在已经可以拔她的指甲了。
她这时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早点交代多好。
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官复原职的。
她的后台多硬。
肯定要把她捞出去的。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
好像还在无意中给了琼薇一条出路。
可是对这条出路,他们没有没有做出任何保证。
完全可以不兑现。
这两段不要看,赶快跳过去。
在中国,政工干部与技术干部(包括海龟)的纠结;或者在人事升迁的较量中的机遇;技术干部、海龟永远也斗不过政工人员。
那都是些老奸巨猾,专门靠喝人血而生存的侩子手。
正因为如此,中国无法像那些科技发达的国家那样高速发展科学技术,什么事情都要先过惯于搞人事斗争的政工人员这一关。
这样一来,技术人员永远是第二,第三位的。
国家的科技发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员的心情和脸色。
如果政工人员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发现坏的赶快挑出去也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