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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阴阳交错

    2024年4月28日

    字数:13488

    「七旬光棍竟能夜夜笙歌,半身不遂却能频频勃起。传说中的肉灵芝究竟是真是假?山中的太岁如何引得全村哄抢?栏目组的专家又能否找到答案?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刘萱银。本期《骒屯寻奇》节目,摄制组将走进毛洼村,让我们一起探秘神奇的肉灵芝。」

    距离那场荒唐的试衣活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在那天之后刘萱银趁着节目还在筹备阶段不需要她干活回了趟家。

    她这一回家不要紧,可吓坏了台里面的男人们,他们生怕疯丫头回家告状秋后算账,惶惶不可终日。

    但这着实是杞人忧天了,刘萱银的脑回路怎么会与凡夫俗子相同?她非但没有觉得众人侵犯了自己,反而认为她和台里的大伙真正成了一家人。

    毕竟对于母亲早亡、父亲忙于事业终日不在家中的她来说,空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自慰才能排解孤独。

    也只有在家里,她才能光着屁股到处跑,还能肆意的到处自慰。

    刘萱银归心似箭,但骒屯县终归太过闭塞,到市里的大巴车一周只有两班,于是乎她几乎是卡着点达到演播室。

    在换好衣服录完开场白之后,早已过了中午。

    「小银啊,这回咱们电视台能不能翻身可就看你了。」

    在一辆破破烂烂的三手金杯前,老台长语重心长地拍拍刘萱银地肩膀。

    「放心吧台长,保证完成任务!」

    「还有你们几个,好好配合小银的工作。要是新节目出了问题,老汉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

    院子里传来稀稀拉拉的应和声,与刚才刘萱银充满干劲的元气回答形成显明对比。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能提心吊胆连着大半个月睡难以入眠还保持经历旺盛呢?在动员过后,后勤阿强,摄影吴刚,司机老杜和主持人刘萱银四人一起驱车前往传说中发现肉灵芝的毛洼村。

    而老台长这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准备回宿舍安安心心睡一觉。

    三手面包车行驶在颠簸的土路上,老杜坐在驾驶座上,刘萱银坐在副驾,剩下两人和摄影器材堆在车后边。

    「小银啊,你今天穿的是程鼎给你挑的衣服?为什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为了排解困意,老杜打了个哈欠问。

    刘萱银翻着笔记本,一边思考待会儿采访的细节,一边回答:「这些衣服都是我回家以后买的,你们买的质量太差了,那天咱们玩完以后到处开线根本穿不了。」

    「啊……哦,这样啊。」

    老杜尴尬的挠挠头,「那你自己选的性感吗?能提高收视率吗?」

    说到这个刘萱银可不困了,她合上笔记本,骄傲地解开两颗上衣扣子,「哼哼,我可学会了,现在不需要你们帮忙我也能独自性感。」

    老杜侧头看去,只见在刘萱银大红色的职业装下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但是这件衬衫实在是太薄了,几乎可以用透明形容。

    两个硕大的乳头紧绷绷的顶在衬衫上,如果够近连上面的颗粒都能看清。

    然后她又将改短的包臀裙向上一撩,露出被无缝黑丝包裹的湿漉漉的骚穴,在修长美腿和酒红色细高跟的衬托下,让人气血上涌。

    做完这些她才侧头冲着老杜挑了挑眉,「怎么样,我自己选的也可以吧?只要我保持奶头勃起,骚穴湿润的状态,是不是就性感到让人发昏?」

    从那天以后她也开始用骚穴称呼自己的下阴,并且似乎乐在其中。

    「操,你真骚啊。」

    老杜自然而然的伸出右手开始揉捏起小银的胸部,「不过你怎么保持乳头勃起,骚穴湿润呢?」

    彷佛没有感受到那只粗糙的大手正在揉捏自己胸部一般,刘萱银又拿起笔记本翻看起来,「这不是手到擒来?除了睡觉吃饭打游戏,我平时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好吧……」

    「那你可真是先天发骚圣体啊。」

    坐在后座的阿强也插嘴。

    「你少上点网吧……」

    就这样一车人有说有笑,在夕阳西下之时到达了毛洼村。

    毛洼村位于骒屯县中部的深山之中,全村共27户、93人,因盛产野生药材也是整个骒屯县最早富起来的村子,家家户户有电视也是老台长选择第一期节目在这里开拍的原因。

    等四人到达毛洼村,村长早早的就等在了路口。

    毛洼村的村长乃是十年前朝廷为了巩固「清田亩,尽耕种、」

    这项政令派下来的父母官,压力过大让中年油腻的他早早秃顶。

    见四人下了车,村长赶紧挺着啤酒肚迎上来。

    「哎呀,刘大主持人真是比电视里更好看。」

    他握住刘萱银的手热情地上下摇晃,就是不肯放开,「欢迎你们,我们这小村子啊,终于也来了个大美女。」

    刘萱银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自然不会在意村长这一有些出格的举动,「大美女不敢当,您叫我小银就好,咱们摄制组啊这次来啊,就是为了宣传咱们毛洼村的。」

    「好啊,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下私人准备了一桌酒席给你们接风,这边请。」

    说着手就顺势搭上刘萱银的芊芊细腰,揽着她往村里走去。

    阿强几人跟在后面,懒懒地聊着天,「这个老毕登,就这么揩小银的油?」

    「嗨,小银绝对开心着呢,她一准觉得这个村长还挺亲切。」

    吴刚吸了口烟,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边,嘴角露出猥琐的的笑容,「操,他开始摸小银的屁股了。」

    「你不喜欢小银吗?怎么看她被别人弄这么开心?」

    老杜打着哈欠拍拍吴刚。

    吴刚则是满不在意的又吸一口,「当然喜欢啊,你们不喜欢她吗?再说了,喜欢一个人就是想看她开心,小银就喜欢被人折腾,那我还不能替她开心啊。」

    「台里谁不喜欢小银啊。但是看着别的男人弄她,自己上不了手心里痒得慌。」

    阿强也赶上来勾肩搭背的搂住两人。

    「咱们啊,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得先找地方睡个好觉,半个多月没睡安稳觉了……」

    一行人到达村长家时已经是星斗满天,村长家的小院里早就备好了饭菜。

    众人落座,村长发言,「首先感谢你们来毛洼村拍摄,你们的到来让毛洼村蓬荜生辉啊。」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村里的巡查,叫他张巡查就好。」

    村长指向他左边的一个铁塔般的黑汉子,「村里一般没啥事儿,明天就让他陪着你们,拍摄的时候有事找他。」

    介绍完,村长举起酒杯,「我准备了些好酒,咱们啊一定要喝个痛快!刚好我家空屋子多,拍摄这几天,你们住在我家就行。所以啊,大家敞开了喝,喝醉直接回屋就能睡。」

    村长打了一手好算盘,准备好酒好菜一来是好好招待县城里来的摄制组,二来也是准备灌醉众人好揩油刘萱银。

    毕竟常看骒屯县新闻的人,对刘萱银都是向往已久。

    身为村长他不敢对这位县城里下来的主持人做些什么,但对喝醉的她上下其手过过手瘾、满足一下长久以来的性幻想应该问题不大。

    但村长的算盘注定要落空,因为刘萱银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老台长曾经做出评价,「想灌醉小银估计得上医用酒精才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杜他们本就长期缺乏睡眠,几杯酒下肚直接就开始呼呼大睡。

    而刘萱银还分外清醒,她仍旧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跟喝白开水似的。

    眼见酒已见底,村长赶忙吩咐张巡查再去别处拿两瓶。

    但却被刘萱银拦下来,她指了指横七竖八的几个人,「不能喝了,明天我还要录节目。你俩也不能醉,你俩醉了我怎么把他们搬进房里。」

    村长和张巡查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失望。

    他俩可是一杯酒都没喝,为了能对刘萱银这个梦中女神上下其手他们的酒瓶里装的可都是水,谁知道这丫头喝了两斤白的只是微醺,甚至脸都没怎么红。

    得了,今天也没法过手瘾了。

    果然这种天人之姿的美女,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还是别想染指。

    于是乎两人只好收起淫心,满是失望的打算把几个醉汉搬进屋里。

    他俩按捺下刚按捺下骚动的心,却见刘萱银把头发一挽盘在脑后,脱掉上衣露出里面穿的超薄衬衫,然后又弯腰蹬掉酒红色细高跟。

    整个人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高挺的乳头仍旧顶着衬衫,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见此情景张巡查都结巴了,「刘……刘大主持人,您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搬人呗,这帮家伙酒量差的可以,我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搬他们了。」

    说着也不顾两人直勾勾的目光,搓搓手就向醉倒的几人走去。

    「不,不是。我是问您,您穿的这衣服……」

    「呀!」

    刘萱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惊慌地遮住胸部。

    这可不是她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故作娇羞,而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刘萱银虽然鲁莽豪放,可毕竟是个女孩子。

    在她心中被朋友家人看见隐私部位毫无问题,但眼前这俩可是刚刚认识不过一小时的陌生人,完全不能和电视台里的「家人」

    们相提并论。

    就这样,刘萱银本来只是微红的脸颊腾得便红了个透澈,她立马想到借尿遁逃走,但话未说出口就想起老台长让她在镜头前穿上「性感」

    衣装,吸引观众的眼球。

    既然横竖都是要被陌生人看到,隔不隔屏幕似乎区别也没那么大。

    于是刘萱银深吸一口气,放下双手挺了挺胸,大声说道:「台长说让我穿的性感一点,不然收视率就要被抢光了。怎……怎么样这打扮可以吧?」

    两人生怕刘萱银跑路再难一饱眼福,大呼性感的同时,一双眼睛就像粘在了刘萱银的胸脯上一样不肯移开。

    「那……那就好。」

    刘萱银强做镇定,脸上仍旧嫣红一片。

    她发觉自己心扑通扑通跳的利害,骚穴也疯狂地分泌着爱液。

    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似乎被外人凝视,比被朋友们凝视更能让她浑身酥麻身新舒畅。

    鬼使神差得,刘萱银拉开包臀裙侧边的拉链,将裙子也褪下放到一边。

    然后仅着衬衫、黑丝的她拍拍手,强行将惊掉下巴的两人拉回先实,「赶紧的先帮把手,把他们抬进房里,然后我们再消消停停的聊明天拍摄的事儿。」

    三人手忙脚乱的将醉汉们搬回睡觉的房间后,天色已晚,于是村长提议,三人不如回屋里边看电视边谈。

    进了屋刘萱银才觉得有些不对,因为院子里昏黄的灯光在屋里就变成了明亮的白炽灯。

    只穿超薄衬衫和无缝黑丝的她在灯光下形同裸体,但她即便新中羞赧也没有再穿衣服。

    「权当是脱敏训练了。」

    她左思右想给暴露自已的欲望找了个台阶下,然后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子。

    村长家的客厅已经分给了一众醉汉们居住,所以他们三人去的是主卧。

    主卧里一张巨大的土炕占据了房间的一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

    「土炕足有半间房」

    也是骒屯县的传统之一,几年前这里还非常贫困,硕大的土炕对于这里的居民来说,既是睡觉的地方,也是亲朋好友来时聊天打牌的地方。

    在艰难的岁月里,土炕上面搭个炕桌,就足以撑起一个家庭日常活动。

    但是这种传统在先在看来却有些尴尬,刘萱银姑娘家家的要和两个陌生男人上炕这多少有点……这时还是刘萱银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她一侧身坐到炕上,打了个哈欠,「不早了,我们边看电视边聊聊明天拍摄的事吧。」

    见她不在意两个中年男人总算是松了口气,别看两个男人一个村长一个巡查,但对这个从县里下来的大主持人还真不好直接下手。

    于是村长打开电视,调到一档子歌舞节目,也坐到炕上奉承道:「唉,自从你不主持每周新闻以后啊,这电视看着真没意思。」

    「村长说笑了。」

    刘萱银到底是个豪放的姑娘,既然暴露自已既能对节目有益,又能让自已爽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直接盘腿坐在了两人对面,如果没有炕桌阻挡怕是要被看个通透。

    然后张巡查上了炕,在白炽灯下他的脸也有些泛红,当然不是酒的原因,他没喝酒,让他醉的是高在在上的电视台主持人刘萱银穿着暴露大大方方坐在他的对面。

    大概是觉得自已有些失态,他尴尬的摸摸脑袋,「那个刘大主持人,你们真要拍肉灵芝啊?」

    「当然了,这种事儿最容易抓人眼球了!」

    提到工作上的事儿,刘萱银也坐正身体。

    殊不知这一坐正,两个浑圆的肉球愈发凸显,看得两个中年人几乎要把持不住把炕桌顶翻。

    村长赶紧擦了把汗,「这个……这个,刘大主持人啊,这个肉灵芝恐怕和你们想的不一样,那玩意儿大概率就是个假货。」

    没想到听见这话刘萱银又向前坐了坐,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在对待工作时她总是充满热情。

    却不想两人都没有注意她的眼睛,因为她靠前时一对熊脯正好搭在炕桌上。

    「这样不是更好了吗?我们多采访几个人,把悬念拉满,然后抽丝剥茧一步步揭露事情的真相。这样的节目难道不吸引人吗?」

    「吸引人,吸引人。」

    两人赶忙应和,却不知道说的是节目吸引人,还是这妮子熊前的两点吸引人。

    「我也觉得,这样拍摄肯定要比这种没意思的歌舞演出吸引人。」

    刘萱银扫了一眼电视上的节目,只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正在又唱又跳。

    「那是自然,不过刘大主持人还懂歌舞?」

    「歌不怎么懂,但是舞蹈嘛……」

    她轻蔑一笑,「我从9岁一直学到22岁,就是来台里这几年没怎么跳。」

    「喔,这不是吸引眼球的好手段吗?刘大主持人也跳一个让我们两个大老粗也开开眼。」

    村长立马新生一计,如果刘萱银就按照先在的穿着跳舞的话……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对于这种要求刘萱银自然是从善如流,她翻身下床,「那我就来一段拉丁舞吧。」

    可正当她准备出去拿高跟鞋来一曲拉丁舞时,却发先村长家里根本没有地板,地下铺的全是黄色砖头,这穿高跟鞋跳怕不是要血溅当场。

    于是她犹豫了,自已只带了一条黑丝,如果磨坏了接下来的三四天她穿什么啊?于是她看看房里的两个中年男人,在读到两人眼神中的欲望之后,她眼一闭、新一横将丝袜脱掉。

    这样一来地砖肯定有点磨脚,但也总比拍摄地时候没有丝袜穿好。

    而且……磨脚的痛感也许能让她更加舒爽也说不定。

    村长和巡查哪见过这阵仗,都瞪大双眼,也顾不上敬称了,「刘姑娘,你这是……」

    「我就带了一条丝袜,如果磨坏拍摄的时候我就没得穿了。」

    她说着轻佻地将丝袜仍在炕桌上,用手机打开音乐,全身上下仅穿一件超薄衬衫开始了舞蹈。

    拉丁舞本就是热情似火的舞蹈,在刘萱银1稔的演绎下,瞬间点燃了两人的欲火。

    而刘萱银自已也在两人的注视下欲望高涨,拉丁舞各种扭动让脚部在地面摩擦产生的疼痛,也在这种欲望中变成了快感。

    她越舞越激情,疼痛和两个男人的视奸让她已然处于高潮的边缘。

    于是她又在舞蹈中加入了许多高抬腿之类的动作,好让两个陌生男人能在一瞬间看见自己溢满淫汁的小穴。

    随舞蹈的进行,她的淫汁分泌得越来越多。

    她每次高抬腿,都会把骚水甩向不同得地方。

    当一大滩淫汁被甩到炕桌上、丝袜边后,一曲舞罢。

    她做出优雅的谢幕动作,而两个还处于震惊中的男人也开始激烈的鼓掌。

    刘萱银坐回原来的位置,小脸因为酒精和刚才的剧烈运动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见两人还傻愣着,她气喘吁吁地指指电视,「怎么样?是不是比这些歪瓜裂枣跳得好看多了?」

    村长反应很快,赶紧应和道:「那是肯定的,这些钱捧出来的明星怎么能跟您比呢?对了,您跳累了吧。小张赶紧给刘大主持人按一按。」

    「哦。」

    张巡查答应一声,面露喜色来到刘萱银身旁,这样他终于能近距离观察刘萱银曼妙的身躯了。

    「您还会按摩?」

    抛去害羞后,刘萱银对陌生男人触碰自己完全不抵触,甚至有些喜欢,于是她大大方方的往里移了移,给张巡查让出位置。

    张巡查搓搓手,顺势按住刘萱银肩膀开始来回按压,「我老爹以前是赤脚医生,我也会点按摩针灸啥的。」

    「嘿嘿,真好啊。」

    刘萱银傻笑着,看起来她的心情分外晴朗,「那我以后需要针灸按摩就找您了,你可得给我便宜点。」

    「放心吧,他要是敢收您的钱,我打断他的腿。」

    村长打趣道。

    「大哥,我咋可能收刘大主持人的钱。」

    「原来你俩是兄弟啊。」

    「没有血缘,我爸和他爸是世交……」

    说话间张巡查的手开始慢慢向下移动,从刘萱银单薄的肩膀滑向熊部两侧,这个过程中自然没有少揩油。

    早就淫水泛滥的刘萱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抬起双臂好让张巡查更好的触摸自己熊部,还张口道:「这样啊……对,再使点劲,这个地方特别容易累。」

    张巡查暗自欣喜,心说这妞真是个骚货,双手直接再向下拖住刘萱银的熊脯捏了捏,「是因为刘大主持人奶子太沉了吧,刚才你跳舞的时候奶子甩得到处飞,可不得累吗?」

    「瞎说,我才C罩杯,怎么可能沉呢?」

    她回头看了张巡查一眼,「会不会是我乳头太大了啊?我听说乳头大熊部也容易累。」

    这没来由得瞎话完全就是为了让张巡查捏捏她的奶头,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早就瘙痒难忍。

    本就满是色心的男人哪禁得住这个,张巡查立马捏住刘萱银那对足有食指指节大的乳头,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一边捏还一边说:「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我试着帮你捏捏,兴许有用呢?」

    「那您可得使点劲,我这人哪儿都好就是皮实的不像个女孩子,您要是劲小了怕是没啥用。」

    眼见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村长坐不住了,「刘大主持人,您的腿酸不酸啊?要不我帮您按按腿吧。」

    「都说了你们叫我小银就好,老师主持人主持人的,多别扭啊。」

    说罢她拍拍张巡查的胳膊,示意他把手松开。

    然后她直接脱掉衣服,移开小炕桌,赤身裸体的盘腿坐在两人面前。

    当然了,对于刘萱银来说性是一件开心的事儿,她理所当然的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这样吧,我躺下你们更好按。村长您就帮我按按大腿根吧,那地方也容易累。」

    「哪儿边的大腿根啊?你得告诉我具体的地方啊。」

    发·*·新·*·地·*·址

    此时刘萱银已经躺下了,她二话不说展现了自己的瑜伽和舞蹈功底,两腿大开来了个一字马,已经泥泞的阴唇被拉开一个粉嫩的肉同暴露在村长眼前,「就是大腿根内侧呗,我这个地方常年潮湿,会不会有点风湿啊?」

    村长大喜过望,但毕竟是场面人,戏还是要演下去,于是他趴下盯着刘萱银的阴户好一会儿,才按住阴唇两侧,「没听说过这里得风湿的啊,我先帮您按按再说。」

    接着两个中年油腻男就开始对着刘萱银的重要部位「按摩」

    起来,张巡查专攻乳房和乳头,村长专攻下三路,一会儿在她的小穴周围按按,一会儿在她屁眼周围按按,一会儿又开始捏住「小荷才露尖尖角」

    的阴蒂揉搓。

    可不管那双手在何处游弋,却都未深入那神秘的同穴之中。

    因为村长直到,刘萱银这样的骚姑娘,一定会主动要求他深入阴道。

    美女主持人欲求不满但又害羞的索取,光是想象就刺激无比。

    可刘萱银又怎会是害羞的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两人,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两人的魂抽出来,「唔,你们按得真棒。不按不知道,你们一按摩我才发觉,我这浑身发累的根源在哪。」两人对视一眼其声问道:「哦?在哪儿啊。」

    「肯定就是这里。」

    刘萱银干脆不装了,她左手两指把本就分开的阴唇扯得更开,右手四指直接插进肉同开始扣挖,「你们一按这里就又痒又湿,一定就是这里。」

    然后自慰着也不顾两人还处在呆愣之中,盯着村长鼓鼓囊囊的裤裆说:「我知道你们身上肯定有个地方能帮我按摩好这里的瘙痒,帮我按按吧。」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便脱了裤子飞扑而上……第二天清晨,老杜等人打着哈欠从宿醉中醒来。

    虽然有些头疼,但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而刘萱银早早就神采奕奕的换好衣服,化好妆等在院子中。

    「村长和张巡查呢?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俩还睡着呢。」

    我们早上先去村头采访几个人,等张巡查起来再去找肉灵芝。

    其实村长和张巡查早就醒来了,只不过他们都瘫软在床上没力气动弹。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在电视上清雅秀丽的刘大主持人竟然是个十足的痴女淫娃。

    昨晚刘萱银整整在他们身上索取了四个小时,直到两人射无可射,才意犹未尽地将罪恶的黑手……不,罪恶的骚穴对准了村长家的手电筒。

    「操,我手电都给我泡坏了。」

    「多亏这手电,要不咱哥俩可算栽了……」

    当然老杜他们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只有刘萱银看上去心情和精神都好得出奇。

    正是农忙时节,村里没有多少人,摄制组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

    不过即便这样,刘萱银仍然没有采访到几个人,只有零星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倒着闲话。

    「我给你说,那玩意儿可玄乎啦。村头瘸腿张,二十岁从山上滚下去瘫了。后来喝了太岁泡的水,鸡巴那个硬哟,从早到晚都软不下来。这不,瘸腿张正张罗着给他家留个后呢。」

    「草,我问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刘老汉你们知道吧,那老小子今年可七十二了,自从喝了肉灵芝的水,不禁天天撸的飞起还娶了隔壁家的王寡妇,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给您说,您可别报道出去,麻子脸自从捡了那块太岁以后啊,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我们求爷爷告奶奶他才肯把太岁泡的水给我们分一点。您看,您是朝廷派来的人,能不能劝劝他,让他把这太岁也分我们点。我给您说,他小时候家里穷,都是我们……」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俺们村里缺那个?老张家的补酒比那玩意儿好多了。」

    挨家挨户的敲门采访,当家家户户飘起炊烟时,一行人才终于抵达了今天的首个主要目标——刘老汉家。

    听村里人说,他就是肉灵芝的受益者之一。

    「咚咚咚。」

    刘萱银拿着话筒敲响大门。

    可敲了半天,屋里却没人回话。

    「会不会是没人?」

    「不可能,我都打听好了,刘老汉今天就没出过家门。」

    刘萱银持续敲着门,「而且刚才那家的大婶说,这人是混不吝,如果不坚持一直敲他肯定会装作听不见。」

    终于在刘萱银坚持不懈的敲门之下,里面传来一个老迈、气喘吁吁而又暴躁的声音,「操……操你妈,谁啊!还让不让人做饭了?」

    说完,大门咣当一声打开半扇,里面干瘦的老头赤裸上身,面色红润又气喘吁吁地问,「小婊子,你他妈谁啊?」

    刘萱银也不气恼,作为主持人她的素养相当之高,「这位老先生,我是县电视台的,这次来是想采访一下肉灵芝的事……」

    「滚!」

    刘老汉只说了一个字,而后狠狠关上了门。

    「妈的,不采访就不采访。小银,要不咱们走吧?」

    阿强本就是懒惰的性子,眼看吃了个闭门羹就打算回去吃午饭。

    但刘萱银可不是会退缩的人,她摇摇头再次敲响大门,那倔强的样子像是如果对方不开门,她就不会停一样。

    终于在这样坚持不懈的攻势下,刘老汉狠狠推开大门,「操你妈有完没完啊?」

    说完还想关门,刘萱银反应很快,想要伸手阻拦,但她左手拿着话筒不方便,右手扶着门框来不及。

    索性一挺熊,用她那傲人的乳房去阻挡。

    「砰!」

    大门发出一声闷响,刘老汉使劲关门却被弹回。

    刘萱银的右熊夹在两扇门中间,已经变形。

    如此老头才松开大门,猥琐地笑了一下,「行了行了,进来吧。」

    大门打开然而摄制组的成员已经惊呆了,那老汉不是没穿上衣,而是根本没穿衣服。

    枯瘦的身体上满是汗珠,两条毛腿中间当啷着一根硕大的、刚刚射完精、还滴着不明液体的大屌。

    「小银,你没事儿吧。」

    吴刚赶忙上前,只见刘萱银的职业装外套上全是些破旧木门上掉下的木屑,超薄衬衫被挤破,衬衫破口下她饱满又光洁的乳房上是被木门蹭出的血痕。

    「嘶……」

    刘萱银颦蹙眉头,右手从开门框,伸进外套里掐住自己的乳头狠狠揉搓,「稍微有点疼,没

    事儿,只要我捏捏奶头,马上就不疼了。你们赶紧进去,别让他跑了。」

    刘老汉看见这一幕也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晃晃脑袋才冲着屋里叫道:「媳妇儿,家里有客人来。」

    「来了。」

    闻声,从屋内跑出一个长相美艳约莫30岁上下的丰满村妇。

    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村妇居然也没穿衣服,身材饱满的她竟是甩着一对硕大的奶子从厨房出来。

    仔细看,这村妇身材有些粗壮,虽然不如刘萱银那般高挑好看,却也另有一番让男人把持不住的气质。

    皮肤因常年在太阳下工作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一对桃花眼看得人心神荡漾,美丽不及刘萱银,但也绝对是十里八乡光棍们的幻想对象。

    而最主要的是,她肥厚丰满的阴唇中间正不停低落精液。

    那对因长期不穿衣服而有些下垂的巨乳上满是脏兮兮的血水和油污。

    不难想象,刚刚他们敲门时,这村妇刚正被刘老汉按在案板上猛操。

    「你们好,俺叫王艳雪。先回屋坐,俺去给你们做午饭。」

    王艳雪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只是脸上那一抹嫣红不知是害臊还是尚处于兴头上。

    「奶奶的你这个死骚逼,不穿衣服给老汉我丢脸是不是?」

    刘老汉骂了两句,但看神色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开心。

    那美艳村妇回头白了他一眼,那对水汪汪像是会说话的桃花眼竟是如此风情万种,「俺还不知道你个老东西在想什么?你巴不得让俺给全村人看。如果你以后就像今天这样把俺操服了,那俺天天给人看。」

    「你妈的骚东西。」

    刘老汉笑了笑,随手拿起扫把在王艳雪腚上抽了一下,「赶紧滚去做饭,不许穿围裙,让油崩死你这个骚逼。」

    村妇则是又白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扭着丰满的臀部回厨房去了。

    如此一来气氛算是活络了,大家也有说有笑起来。

    只有吴刚满脸无奈,「我这都拍着呢?这段这么色情,咱们电视台不让播啊。」

    刘萱银灿然一笑,「礼部不是规定了,只要标明二十岁以下不能看,没有直接性行为的镜头就能播吗?」

    「那是电影,电视台露个奶头都得打码。」

    「可礼部也没说不让啊?」

    「这不是约定俗成吗?」

    「没事儿,他们也管不到咱们这个小电视台……」

    说话间众人落座,刘老汉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阳具流出的精液就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他也毫不在意。

    再看看床单上的那些斑斑点点,这样的情况肯定不少发生。

    「那个,刘大爷。我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听说您喝过肉灵芝泡的水是吗?」

    刘萱银拿起话筒,递到刘老汉眼前。

    「肉灵芝?你是说太岁是吧,没错俺喝过。」

    「哦?」

    刘萱银眼前一亮,「那您能给我们形容一下它的样子吗?」

    闻言刘老汉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压低声音凑近话筒,「俺告诉你,那玩意儿看起来就和肥肉一样,但摸上去又特结实。按下去一弹一弹的。」

    「那您能形容一下它的形状吗?」

    「就像一片肥肉。」

    刘老汉说着比划两下转移了话题,「和俺家养的猪身上切下来的肥膘差不多。但是上面有个小口,和水滴的形状差不多。」

    「您家还养猪了?收成怎么样?」

    刘萱银深谙采访老百姓的原则,大多时候拉家常更能让他们放下戒心。

    「可不是,养了一只种猪八只母猪,就在后院。前几年那只种猪光他娘的吃饭不干活,但是艳艳嫁进来以后,那只种猪就跟疯了一样,俺已经卖出去好几窝猪娃子了。那个骚婊子,有两手……」

    说起这些,刘老汉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聊了会儿家常,浑身赤裸的王雪艳端着两盘饺子推门进来,「聊着呢?刘主持人真是有本事,俺们家这老头,平时见谁都爱不搭理的。」

    刘萱银赶紧站起来接过饺子放在桌上,「嗨,都是同姓本家,刘叔照顾我。」

    「哈,你这小妮子真是讨人喜欢。」

    刘老汉豪迈的拍着大腿,那根隐隐有抬头趋势的巨根也跟着上下晃动,好不容易在床单上擦干的龟头也流出前列腺液,「刚才啊,我们聊种猪的事情呢。俺说,你还真是有办法……」

    「讨厌~」

    王雪艳伸出手撒娇似的打了刘老汉一下,几人看得真切,她的乳头早就杵进了那盘滚烫的饺子里。

    她显然也感到了,于是娇呼一声起身捏住自己的奶头,用筷子狠狠抽了几下,「发骚也不是这么个骚法,还让客人怎么吃?」

    眼见王雪艳的骚穴又开始流水,刘老汉笑着打断她,「赶紧坐下吃饭吧。」

    吃着饺子几个男人心猿意马,胯下早就鼓起大包。

    刘萱银虽然早就骚水泛滥,但她还是很坚定的保持着职业操守跟王雪艳套近乎,「王姐,我听村里面人都叫你王寡妇是咋回事啊?我看刘叔身子骨还挺硬朗啊。」

    这话放平时问,王雪艳一定会不高兴,但刘萱银却不怕,因为她知道王寡妇和自己都是一类人,只要发起骚,那就没有脑子。

    「嗨,俺本来是老王家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童养媳。」

    王雪艳吃一口饺子,「后来我老公死了,就嫁给老刘了呗。」

    「呵,说得跟小王的死跟你无关一样。」

    刘老汉的肉棒早就坚挺起来,边吃饺子还一抖一抖的。

    「死老头子,小王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雪艳白了刘老汉一眼。

    「说呗,他咋死的。」

    刘老汉说着,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又脏又臭,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脚趾扯住王寡妇的大阴唇左右摇摆。

    「啊~死老头子,好好吃饭。」

    王雪艳发出一声近乎娇喘的声音,然后才对着刘萱银道:「小王是尿路感染死的,几年前村里还不通路,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哎呦,我操!」

    话音刚落,王雪艳就发出一声堪称骂街的淫叫,众人再看只见刘老汉的五根脚趾头都塞进了王寡妇的肥穴里。

    「行行行,俺说。」

    王雪艳风情万种的看着刘老汉,「都快七十了还跟个死人吃醋。」

    说着她一手拿筷子夹起饺子沾了些醋,另一只手抓住老汉臭脚又往里塞了塞才满意地说:「俺刚到王家的时候才几岁啊,那时候老王就把持不住把俺给操了。后来老王死了,小王满足不了俺。俺就在干农活地时候,从地里抓些泥鳅、蚓子塞进逼里。走路地时候,那些玩意儿就在俺的穴里蛄蛹,一天能泄个十七八次。」

    这些经历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她拿着那只臭脚自慰起来,「一开始俺还会把这些玩意儿洗洗在放进去,但后来就犯了懒,直接从泥里拽出来就塞进去。谁知道,这么一弄,地里那些砂子就会和那些玩意儿一起在穴里动。又疼又痒的爽死俺了。」

    「俺的穴糙,但小王的屌精贵。」

    王寡妇用刘老汉前脚掌自慰的速度逐渐加快,筷子夹着的饺子就在嘴边也忘了吃,「那天俺刚回家,小王就追着俺操。俺说先……先洗个澡,把穴洗洗,他……他不停。」

    「他……他就直接把我按在大门口操了。那些蚓子、泥鳅带着泥就被他操碎了。跟……跟县城集市上的绞肉机一样,俺的穴里全是碎肉……」

    忽然她甩掉饺子,那只手按住自己的阴蒂狠狠揉搓起来。

    一股淫水从她的下体喷出,尽数洒在饺子上。

    然后她靠在墙边喘了半天的气,也不把脚从肥穴里拿出来,就夹起一个沾满淫水的饺子放进嘴里。

    「爽死俺了,那天可爽死俺了。但小王后来就尿路感染……」

    如此一来众人再没了吃饺子的心思,刘萱银也是瞠目结舌,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骚妇。

    但马上她灵机一动,问刘老汉,「王姐这么……这么骚这么贱,您受得了吗?」

    「嗨,这不喝了太岁水吗?俺天天把这婊子操的服服帖帖的……」

    终于算是采访放完了,几人逃也似地跑出了刘老汉家。

    倒不是因为别的,几人单纯是怕采访变成淫趴,耽误了时间老台长得把他们掐死。

    舒缓一下心情,让硬到发疼的肉棒和泛滥的骚穴的舒缓下来。

    几人才又敲响隔壁的门。

    这家就是张瘸子家,肉灵芝的另一户受益者。

    这家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只有瘸腿张一人。

    他对肉灵芝的描述和刘老汉基本一致,而作用也同样指向了壮阳。

    神奇的肉灵芝竟然能使下身瘫痪的人再次勃起,这着实有点意思。

    于是趁着午间还没结束,一伙人又乌泱泱的杀向麻子脸家。

    麻子脸姓朱,因为小时候得了重病导致长了一脸麻子,智商也永远停留在了12岁。

    父母早亡的他,在村民们的照料下已经度过了三十个年头。

    于是摄制组没怎么费劲,就进了他家。

    而他也在一串糖葫芦的诱惑下,拿出了泡在水里的「肉灵芝」。

    此时吴刚正好在喝水,看见肉灵芝的一瞬间就喷了出来,而老杜和阿强也顿时笑出声。

    只有刘萱银碍于职业操守流露出一个绷不住的笑容。

    那是一个泡在搪瓷盆里的老式硅胶飞机杯,而那个水滴状的小口,就是被用坏的假阴道……「小弟弟,这个就是你说的肉灵芝吗?」

    虽然刘萱银觉得自己二十多的人叫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性小弟弟有些恶心,但是考虑到对方的疾病和采访,还是很职业的微笑着。

    「对啊,这可是我的宝贝。大人们说了,这个东西好着嘞。」

    「这东西是你从哪儿找来的?」

    「是俺从山上捡的,俺看它像书上写得肉灵芝就捡回来了。」

    麻子脸从水里捞起坏掉的飞机杯把玩起来,「隔壁张叔叔和刘爷爷可说了,这个太岁可是稀世珍宝。」

    「这是咋回事?他们不都说这是肉灵芝吗?」

    吴刚终于忍不住出声。

    老杜也应和道:「对啊,他不认得逼的样子,刘老汉那个淫棍还能不认得吗?」

    「我明白了。」

    刘萱银忽然一拍大腿,「怪不得张巡查和村长说这事儿多半是假的。而且这事儿传的这么神,居然一个动歪脑筋的村民都没有。」

    「怎么说?」

    「他们借着麻子脸捡了个飞机杯搞事情。」

    「啥事情?」

    「你想想,玩意儿就一飞机杯,泡的水哪儿有用啊?所以张瘸子一开始就能勃起。而那个刘老汉也从一开始就是个淫棍。」

    「小王一死王家就没人了,王寡妇就有了王家的田产。那又是个淫妇,怎么耐得住寂寞?刚开始是张瘸子,或许小王死前王寡妇就跟张瘸子搞上了,每天索取所以大家才觉得张瘸子不能勃起。但张瘸子和小王一样不能满足王寡妇,所以王寡妇又去找刘老汉。」

    「而刘老汉就是跟淫棍,所以两人一拍即合。但是这事儿传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张瘸子能力不行,刘老汉为老不尊,王寡妇淫性颇大。几人干脆借着麻子脸捡到『太岁』这事儿,把牌摊了。

    刘老汉说自己每天操寡妇是因为太岁,张瘸子说自己每天勃起是因为太岁,兴许王寡妇也说自己是因为太岁才成了淫妇呢?」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才是阿强打破沉默,「现在怎么办?这节目还做不做?」

    「当然要做,这简直是绝佳的素材。刚好还能破除迷信……」

    说完,刘萱银又拿起话筒,对着麻子脸说:「小弟弟,姐姐给你说哈。这个呢,不叫肉灵芝,这个东西叫人工阴道,又叫飞机杯。」

    谁知道此话一出,麻子脸警惕的看了她一眼,「俺不信,你一定是想骗走俺的肉灵芝。」

    吴刚轻轻推了推刘萱银,「反正明眼人都能看懂,要不别管这傻子了。」

    「不行,我们是做节目的。」

    刘萱银回头斜了他一眼,然后又对麻子脸说:「是真的,姐姐从不骗人。」

    「哼,俺不信。」

    眼见麻子脸油盐不进,刘萱银忽然灵机一动,「真的呀,这个东西是人工阴道,就是彷照真人的阴道做的,姐姐给你看看真的吧。」

    麻子脸到底智商停留在12岁,一下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说完刘萱银掀开裙子,露出早就被淫水泡透了黑丝小穴。

    暴露自己给个弱智看,这是在刘萱银观念里是极端背德的事,而且是在众多的视野中。

    这让她……兴奋无比。

    「好像确实有点像。」

    麻子脸看着那湿漉漉的骚穴,心中有几分悸动。

    「来,摸摸看。」

    刘萱银抓起麻子脸的手贴近自己的小穴,「怎么样,姐姐可是很舒服呢?」

    「这就是肉太岁?」

    一听麻子脸还是不懂,刘萱银心里起了几分怒意,直接从盆里捞出那个坏掉的飞机杯,放在自己屁股底下。

    「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姐姐这个叫真阴道,也叫骚穴或者骚逼,所以你这个是假阴道,不是肉灵芝知道了吗?」

    「可是不一样啊?你这个是一条缝,肉灵芝上是个小同。」

    「这个不是肉灵芝,是被操坏的飞机杯。所以它才是一个小同。」

    「我不信!」

    「我他妈……」

    刘萱银终于绷不住了,她抛下素质对着后面几个人一招呼,「妈的,来操我。给我的骚穴操成个小同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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