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1日二十六.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三十下打完。【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陈漾把梁韵抽身抱了起来,解开了口塞。
梁韵的口腔已经麻木,恢复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
臀部和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陈漾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是一个弹跳的应激反应。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梁韵把头埋在陈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说。
「不当刘胡兰了?」陈漾似乎心情很好,语气变得轻松。
大手却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来的皮下硬块,便会加几分力道,帮她活血。
「不当了,不当了!你……别打了……」梁韵「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摇着头像是只惊恐的小猫,往他怀里钻着耍赖。
「那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嗯?」陈漾认死理一样,继续纠缠回第一个问题。
肉体上的疼痛撞开了梁韵情绪上的阀门:他对她的疏远、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压抑,一股脑冲出来:「你不理我,拿我当玩具!他们利用我,拿我当棋子!」陈漾愣了一下,「他们?他们是谁?」梁韵一抽一抽地又哭起来,把这次工作上的合作项目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漾。
陈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陈漾的眸色深得见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别人很可能觉得你这叫得了便宜卖乖」「我不是」别人「。
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你就因为这个赌气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幼稚!」陈漾用手抚摸着梁韵的后背,「不过,我——喜欢」梁韵惊讶地抬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见陈漾微翘的嘴角。
「可是,有点小脾气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体作代价。
另外,职场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线标准努力保持没有错,但是不要把情绪挂在脸上。
合作伙伴的关系中,对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会是为了照顾谁的心情。
被别人一眼看透了脾气,你就输了」陈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梁韵闷闷地「哦」了一声,又小声嗫嚅,「主人,你……你不生气了?」「我从来也没生气啊!不是你自己倔着脾气,趴过来讨打的?」陈漾的手已经从梁韵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围挑逗打转,「这里倒是刮得干净,还算听话」他触摸到了梁韵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转而向后,覆盖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这儿」陈漾从旁边拿过来一管芦荟凝胶,像是在给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细心而缓慢的把清凉的凝胶涂遍了梁韵又红又紫的臀部。
「好好的蜜桃臀,都快变成布朗果了」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梁韵趴在陈漾腿上,恨恨地听着他打趣自己。
突然,陈漾暖和的手掌贴住她整个阴阜,大拇指开始按压起肿胀出阴唇保护的豆豆。
听到梁韵欲求不满地呻吟了一声,食指和中指顺着花唇两边从下往上压揉起来。
梁韵的身体早被这痛快的一场调教推向了渴求的高峰边缘,此时被他刚刚揉了两下,便开始呼吸急促,下身颤栗痉挛。
陈漾把她翻过身,仰躺着,双手把两瓣花唇掰开,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勾着指尖,抠弄里面的红肉,看着小穴疯狂地收缩,穴壁一张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液。
梁韵听着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了无意识地呼唤,「主人,主人,主人……」「想要?」「想——啊啊——想要!」「你看,主动承认,哪有那么难?」陈漾把手抽了出去,从床头拿过来一个枕头,放在梁韵身后,让她上半身整个垫了起来。
他低头亲她的脸,低哑着声音说,「好好看着,看着那里,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他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但是隐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只是让梁韵着迷的占有欲。
像是两种极端的温度,又冷又烫,冷的是他的表情,烫的是他的眼神。
陈漾胯间用力一顶,宣告了自己的占领。
紧致的甬道已经被爱液浸润得顺滑无比,粗壮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抽插着,绞缠着穴肉向外拉扯。
梁韵闭上眼睛,乳房上却被咬了一口,咬住以后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睁开眼睛。
陈漾捧住她的脸,「睁眼看着!」梁韵迷离着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处: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在自己粉嫩的穴洞里进出,全根拔出来的时候,猩红的龟头高高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受伤的臀部在床单上摩擦,是带痛的提醒:你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也是他的,不该有所隐瞒,所有的想法、愿望他都要洞悉,百分之百地交予他,赏罚皆要甘之如饴。
陈漾压在她身上,劲腰不停地耸动,快速有力地桩送要把梁韵洞穿,燃爆,飞升。
她所有的疑惑、惧怕、迷茫通通消失,只留下来崇拜,臣服,甘愿伏在他脚下,任他鞭笞、责打、抚慰、奖赏。
「啊啊啊——谢谢——主人!」梁韵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抱紧了眼前坚实的身躯,哭喊着昏睡了过去。
————小剧场————梁韵:咦?主人你不是正给人家peptalk职业技能、人生规划呢吗??怎么鸡汤文演讲说着说着把人家压床上了??陈漾(狠狠顶她):物质文明精神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说,硬不硬?!梁韵:啊硬好硬啊啊啊啊二十七.舔舔小主人夜里下起了雨,有雷电的那种。
梁韵躲在干燥温暖的被子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带着肿痕的屁股,被丝滑的被单摩擦,疼痛不在,换成了似有似无的痒意。
她又梦见了陈漾,但是没有火热的调教,没有激烈的性爱。
有的是:粉红色的甜品店里,他端着芒果味的冰激凌回来,微笑着放在她面前。
雨中人工湖的柳树下,他打着伞,肩膀碰着他的。
电影院的情侣座位上,屏幕放着星球大战,他却在和她抢最后一颗爆米花,抢到了,又宠溺地喂给撅着嘴的她。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含住她吮吸,像是体贴的阳光、蔓延的温柔、甜蜜的依恋、收获的幸福。
梁韵醒来的时候,腰间搭着一条颀长而温暖的手臂。
陈漾侧卧着,在床的另一侧,睡姿安详,呼吸匀称。
她的世界「轰」地响了一声:梁韵知道,自己放弃了表面强装的游戏者规则,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早上,她给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要多逗留两天。
因为合作项目已经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对方并没有多问,告诉她这几天工作辛苦,让她好好玩儿。
梁韵趴在床上讲电话的时候,陈漾一直不怀好意地用下面顶她。
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几次说话的声音都差点儿变调。
挂了电话,梁韵猛一个翻身,骑在陈漾身上,「捣乱!」臀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疼疼疼……」梁韵呲牙咧嘴。
陈漾直接抱她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让梁韵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轻轻地给她淋着全身上下。
挤上一团沐浴露的泡泡,温和的给她按摩着。
陈漾抚过梁韵的屁股,上面还带着藤条和板子留下的青痕,听她「嘶」了一声,心里罕见地浮出一丝歉意,「下次还嘴硬吗?想要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自己犟着生闷气」梁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洒对准了她的腿心,细小绵密的水流喷进去,又痒又麻,惹得梁韵腿软。
陈漾推着她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继续往她花穴里浇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把住她的两片嫩瓣,用力分开,让水流进入得更畅通。
带着温热的水流不断刺激着梁韵的阴蒂,虽然什么都没有真正插入,她已经咬着嘴唇,哆嗦着要高潮了。
梁韵突然弯下双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对着陈漾晨勃的昂扬,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陶醉在这种味道中,抬起头,满眼的虔诚,「主人,Elaine想舔小主人」陈漾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准你」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低头就把陈漾圆润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陈漾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到了腿间,一时暴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多含进去一些」梁韵努力将整根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
她的口腔被撑到毫无空隙,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为了弥补不能吞进更多的遗憾,她讨好地用灵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处不停的舔舐着,又时而轻扫过顶端的小洞。
陈漾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由得越攥越紧。
梁韵的舌根被他的巨大压制住,随着头部的前后运动,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得紫涨的肉棒上水光一片。
两只纤手配合著口交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撸动着茎身,不时的滑到下方,轻轻按揉挤压着两颗硕大饱满的精囊。
「主人,请赐给Elaine圣水吧」梁韵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痴狂的颜色,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视着崇拜的圣像。
陈漾终于忍不住喉间的一声闷哼,接着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吗?」————小剧场————陈漾(淫邪笑脸):没想到宝贝口味还挺重嘛!就这么爱小主人?凡是小主人给的,都是宝?梁韵(正在淘宝选工具,走神中,嘴里叼着一只棒棒糖,回头):嗯?主人你说什么?【「喀嚓喀嚓」,棒棒糖被利落地咬碎吃掉】陈漾(脸色发白):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二十八.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
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
这样的重口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口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人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
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
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火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性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
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
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阴茎终于软下来了,他跨出了浴缸,来到梁韵身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看她紧张地微微发抖,岔开成八字形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垂下。
陈漾低头,捏住梁韵的下巴,「张嘴吧」梁韵把嘴张开,却在脸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这么小的马桶?!」梁韵眼里腾起了水汽,眼眶渐渐发红,想到自己现在真如坐便器一样的下贱,下体又有热液涌出。
她努力把嘴张大,直到陈漾显出满意的表情。
可他却把龟头在她下巴上蹭着,并不放进她的嘴里去,恶劣地笑着说,「求人!」梁韵带了哭腔,「求你」脸上又被扇了一下,「求谁?」「求主人……求主人赏Elaine圣水」梁韵的脸在烧,下面也在烧,四肢百骸都在发烧。
陈漾把龟头按在她的下唇上,不动声色地道,「来了哦,接好」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上的小孔射出,打在梁韵的上颚,停住。
刚好一口的量。
梁韵的呼吸霎时顿促,愣了一下,抬头,看见陈漾等待赞许的表情。
精神上感到一丝隐隐的悲哀冲击,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去承接另一个人的排泄物,是多么大的一种屈辱,而比这悲哀和屈辱更强烈的,却是深深的迷醉。
被深度控制和征服的迷醉,被零落成泥的迷醉,自尊的面具被扯碎、倔强的铠甲被践踏,卑微下贱到尘埃里,却仍有一个人看着你,对你说,「有我在」那种迷醉。
梁韵把嘴一闭,咕咚一声,把陈漾的尿液咽了下去,又张开嘴等着。
陈漾没有马上给她第二口,而是用眼睛盯着她的嘴角。
刚才的角度有一点点偏,尿水溅了一点出去。
「嘴边舔干净,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不容置疑。
梁韵赶快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液体舔净,强烈的羞耻感、兴奋感、自卑自怜感,百味杂陈,让她眩晕。
她再次张大樱口,像是瞻观着神祗,期待着陈漾的下一轮恩赐。
第二次比刚才急一些,量也大,梁韵连连咽了两三口,有些透不过气,「唔」了一声。
陈漾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这次把阴茎塞进了梁韵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排着余下的尿液,缓着速度看梁韵一口一口地下咽,「慢慢喝,别呛着」梁韵感到陈漾的龟头抖了一下,想到他应该是结束了,便勾着软糯的舌尖往他的马眼上舔了舔,却不料又惹得他哼了一声,射出来最后一股。
她被突然吓了一跳,一下子呛到,「咳咳咳」地猛烈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给她轻拍着后背,又替她捋了捋嗓子,眼神极为温柔。
他把梁韵拉起来,去接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含着,忽然低头吻住了梁韵,把嘴里的水渡喂给她。
看着梁韵红着脸吞了下去,陈漾下一个吻就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
二十九.主人,操我吧「主人……别……脏……」梁韵扭着头要躲陈漾的吻,眼睛去身后的洗手池上寻找牙刷和漱口水。
「你敢嫌主人的圣水脏?」陈漾捏着她的脸颊。
梁韵的脸被他捏得有点儿变形,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是,主人不脏,是……细菌……细菌脏」她脑子里迅速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答案:你不是医生吗?这人体的特殊体液的成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细菌,总会有的。
陈漾哼笑了一声,「小主人都不嫌你的嘴脏,你敢嫌他?」接着便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地上,「小主人生气了,怎么办?」梁韵立刻知趣地凑上前,要去舔他,却被陈漾用一根手指点在额头上戳离开,「给小主人道歉」梁韵愣住,道歉?给他的肉棒道歉?她抬头看向陈漾,脸上带着迷惑。
「道歉!」陈漾眼看着梁韵的表情别扭了起来,咬着嘴里一边的腮肉,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小主人。
小主人一点儿也不脏,Elaine感谢小主人赐圣水」他很得趣,她那种迫不得已的神情很好地娱乐了他。
「舌头伸出来」梁韵从善如流,沉甸甸的阴茎立刻打在她伸出的软舌上。
她用嘴唇包住牙齿,又开始认真地吞吐舔舐,用舌尖按摩他突起的经络,用口腔吐纳他火热的棒身。
陈漾刚刚被冷水无情浇软的阴茎,很快被梁韵伺候得重新抬头。
他从她嘴里撤出来,茎身上还带着晶莹的唾液,命令她继续伸着舌头,然后一下一下大力地打在她的舌上,脸上。
眼看梁韵又被羞耻感弄得红了眼眶,陈漾把脚伸到她光溜溜的阴户处,脚趾立刻被染湿。
他掐着梁韵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扶着她坐在洗脸池上。
梁韵的肢体柔韧性很好,陈漾可以放心的把她摆弄成各种角度。
他把她的两条长腿轻松地对折到胸前,把双乳压出了两道凹陷。
陈漾满意地啧了一声,赞许道,「身子这么软,绑起来应该很漂亮」梁韵脑补着自己被他用棉绳捆缚住的样子,下面湿得更加厉害,仰起头望着他,眼里闪着水光地唤道,「主人,操我吧!」她威严伟大的主人啊,终于满足了她的渴望,深深地、重重地插了进去。
陈漾紧紧搂着梁韵的后背,开始了抽插的运动。
梁韵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低头,便能看见他的粗大肉棒不停的挺进她的身体,红紫的柱状物沾着闪亮的爱液一层一层冲开自己的嫩穴。
穴口被欲望占据,自发的蠕动着,接连不断地吐出更多的晶莹。
陈漾的律动加大了力度,开始加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弹囊拍打在入口处的花瓣上,又酥又麻。
翘起的龟头在她的G点碾过,立刻让她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温热的小穴收缩着紧咬住陈漾的阳具,咬得他发疼。
他紧绷着神经,额角突起了青筋,细细的一丝汗水沿着下颌淌下来。
「转过来,趴好!」陈漾单手就把梁韵从洗脸池上拎了下来,迅速转了个身,一把将腰按塌,让她上身贴着池沿,把屁股撅高,二话不说又回插了进去。
他从后面拽起了梁韵细细的手腕,反剪在她光滑的背上,每一次冲刺都拉着她的胳膊向后用力,让她的上身弯成一把背弓。
两人交合的地方重重地拍打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
「主人——啊——主人——要到了——啊——」梁韵的瞳孔突然放大,急促的呼吸带起了胸口的绯红。
滚烫的体液从甬道深处激射出来,浇在陈漾跳动的龟头上。
陈漾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自己坐到后面的坐便器盖子上,看梁韵还在高超的余韵中失神,便照着眼前仍翘在半空中的肉臀使劲掴了一掌,「自己坐上来」梁韵本来还伤痕累累的屁股挨了这一下,疼得一哆嗦,立刻回神,不用他再说什么,自己早已跨坐在他腿上,对准他的擎天巨柱套下去,殷勤地动起来。
上下,前后,打圈,冲撞间碰到了G点,便下意识地使劲摩擦那里。
陈漾看她抖着嘴唇又要泄身,反手捏住她的乳肉,手指在乳尖上狠狠地用力掐住,故意用了责备的语气,「好吃懒做的小奴,只顾了自己爽!」梁韵被掐疼,「呜呜」地叫着扭身子,「主人,主人,我不敢了」陈漾又抱住她恢复了坐姿,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顶着G点猛烈地抽动几次,就彻底拔出去,再猛地顶进去,蛮横地操弄,一面轻蔑地问梁韵,「被主人操爽不爽?嗯?骚穴贱不贱?嗯?」梁韵被他在言语和肉体上双重刺激,头脑渐渐陷入空白,颤着声音回应,「爽……嗯哦……贱……」啪——脸上被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点,重新说!」「呜呜呜……被主人操爽……骚穴……贱……呜——」啪——更用力的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后面的哭声都抽了回去。
「再大声点!连起来说!」眼泪模糊了视线,花穴里的水却滚烫地喷射出来,她声嘶力竭地回应道,「啊——被主人操好爽!啊——Elaine的骚穴最贱!」反复几次,梁韵就又瘫软了,晕睡过去,至于陈漾射了没有,什么时候射的,完全不知道。
————小剧场————【陈爸爸「春宫体位101」实践课开班。
】陈漾(站立,扶住坐在桌上的梁韵屁股,让她把腿环上自己后腰,插入):这个叫老树盘根。
陈漾(抱着梁韵站立,让她双脚缠住自己腰、双手勾住自己脖子,插入):这个叫龙舟挂鼓。
陈漾(坐在地上,双手后撑,让梁韵主动插入,双腿跨至自己肩上):这个叫大海捞月。
梁韵(含住小主人又吞又吐):这个叫齐天大圣。
陈漾(黑人问号脸):??梁韵(白痴笑):小猴子爱吃香蕉啊!三十.什么甜点能有你甜梁韵再次醒来,看见陈漾正坐在床头,衣着光鲜整洁,拿着本书,安安静静地在看。
反观自己,又是精光赤条,窝在被子里,像只滑不溜丢的小鱼。
她不好意思地把脸藏进枕头里:每次都被他干晕,真丢脸!陈漾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放下书,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顶,「醒了?」梁韵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装死。
陈漾把她拉过来,抱了抱,又要松开,「快起来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梁韵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反手抱紧他,「多抱我一会儿」陈漾的面部表情闪过了一丝阴晦,却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抱着自己,手还在她背上温柔的拍着。
梁韵在他面前,可以完全退龄成为一个小女孩,他不反对,她便肆意地享受这种宠爱。
梁韵退掉了自己的房间,把旅行箱搬到了陈漾这里。
她挑了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衫短裙,配上方口的马丁靴,整个人脱了平日里的精英OL做派,倒显出了青春活泼的校园风。
陈漾看她在化妆镜前涂唇釉,彩色的小刷头,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沿着涂抹的路径微微地低陷,又在刷子抬起的瞬间,充满活力地回弹,鼓鼓的像水果布丁。
他们这次去的是一家西餐厅。
陈漾轻轻揽着梁韵的肩膀,走进餐厅的时候,她有一瞬的眩晕错觉:好像他们二人,与来约会的普通情侣无异。
圆润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的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素雅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了梁韵的心。
「这里的菲力牛排和奶油蘑菇汤都不错」陈漾的话把梁韵的思绪稍稍拉了回来。
菜上来的时候,陈漾很自然地把梁韵面前的盘子拿过来,把里面的牛排切成小块,再放回她面前。
梁韵小口喝着汤,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惬意地接受着。
和陈漾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个人。
以往的约会,如果男伴包揽一切地服务,反而会让她皱眉。
可是在他面前,她完全是另一种心境,许是因为最毫无掩盖的原初态已经被他看过,哪里还在乎让人心累的社会性呢?「你什么时候订的位子啊?」梁韵扫视了一下餐厅的环境,立刻知道这里应该是只接受预定不接受散客的。
「之前就订好了」陈漾抿了一口赤霞珠,垂眼看着梁韵。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专注,鼓着小嘴,像是只仓鼠,尝到了喜欢的味道,眼睛会突然放大发亮。
「我做梦梦见你了」梁韵突然说,偷偷瞟了陈漾一眼。
「哦是吗?做梦也不让我休息休息?」陈漾笑,「揍你、操你都是体力活」他压低了声音,诱惑的声浪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不……不是的」梁韵一下子烧红了脸。
这个人真是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么下流诱惑的话。
「那梦见我什么了?」陈漾放下刀叉,饶有兴趣地看着梁韵。
「梦见跟你去吃饭,去散步,去看电影……」梁韵用手指绞着桌布,突然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扭捏起来。
陈漾的眼底渐渐色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清了一下嗓子,「等回家以后,你把每个情景想好了,写下来,我们一个一个实现」梁韵抬头笑,「现在不是已经在跟你吃饭了吗?」她笑得很开心,开心到让陈漾微微绷起了唇角。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这样带些天真的笑容,别人见过吗?「今天的不算。
下次,你挑一个喜欢的地方」陈漾的神情认真,甚至有一点严肃。
「哦,好吧」梁韵眨了眨眼。
陈漾没有再吃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对面的她,偶尔喝一口酒。
服务生过来,给他们介绍本日甜点的时候,他没有征询梁韵的意见,直接谢绝。
陈漾几乎是把梁韵夹在腋下,像件行李一样把她提进了房间。
「什么甜点能有你甜?」他扯开自己领带,把梁韵反压在门上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
————小剧场————梁韵:主人主人,如果我是一道甜点,你说最像什么啊?香草布丁?费南雪?马卡龙?陈漾:朝鲜米糕。
梁韵:嗯?为什么?【陈漾打开电脑,给她放了一段朝鲜米糕的制作视频。
】画外音(XX人民广播电台标准男中音):朝鲜米糕也叫打糕,传统做法是将蒸熟的米放到木槽或石槽里,用木槌反复捶打,直到打碎每一粒米饭为止【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