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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10月22日三十一.Justonelastdance陈漾没有告诉梁韵,他到N市,并不是单纯为了找来教训她。【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间法式餐厅的预定,原本也并不是给他们两个的。

    JustonelastdanceBeforewesaygoodbyeWhenweswayandturnroundandroundandroundIt'slikethefirsttimeJustonemorechanceHoldmetightandkeepmewarm'CausethenightisgettingcoldAndIdon'tknowwhereIbelongJustonelastdance熟悉的音乐似乎又想起在耳边。

    十年前的陈漾,还是医学院的学生,年轻英俊,天资聪颖。

    他的导师叫彦青,是一个聪明、漂亮、风情的女教授。

    20多岁就完成了海外知名学府的游历,30岁就被评为教授和研究生导师,美貌与智慧在她身上完美地进行了统一。

    她对陈漾格外器重,经常给他提供机会参与自己的一些顶尖课题研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自然比其他师生要多一些。

    届时的陈漾,浑身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面对美丽成熟的彦青,难免会有心灵上的悸动,但每每遭到内心的谴责,提醒自己面前是个高贵而不容玷污的女性。

    一个深秋的午后,他和往常一样来到导师的个人办公室汇报课题的进展情况。

    彦青的办公室里,总是保留着鲜花和植物的淡淡幽香。

    她告诉自己的学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要提醒自己,永远保持精致。

    暖暖的午后斜阳透过茶色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彦青慵懒地斜躺在办公椅上,挣脱鞋子束缚的双脚搁在旁边的一摞书上。

    裹着丝袜的小脚趾被轻轻地蜷缩着,含苞待放。

    它们的主人却安静地睡着了。

    陈漾见此情景,打算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再悄声离开,听见电脑风扇的转动声,不由得扭头向屏幕上看去。

    这一侧目,简直让他惊呆,屏幕上的女人,穿着性感的露点内衣,脖子上戴着宠物用的项圈,正在爱抚自己的私处。

    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陈漾一眼便看出,那是彦青,是他尊敬崇拜的导师。

    内心的迷茫和挣扎,让他震惊地回头去看椅子上的老师,却发现她已经醒过来,眼里含着泪水,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

    陈漾临走的时候告诉她,「老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请相信我」晚上在宿舍,陈漾接到了彦青的电话。

    电话里,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轻地告诉他一个法国餐馆的名字,晚上到那里,她请他吃饭。

    陈漾本来以为,她会要自己签保证书,或者另选导师。

    而结果,彦青带来的,不是“Don'task,don'ttell”的保证书,而是一份主奴协议。

    她告诉了陈漾她的全部——幸福生活里的不幸女人,一个面对命运,独自承受、苦苦挣扎的女人。

    彦青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尖子生。

    从重点中学到国内名校,年纪轻轻便在海外研究所完成了博士学位,回到这个医学院校任教。

    然而幸福生活的背后,是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

    童年时候的她,便见过爸爸妈妈分别带着自己的床伴,进入不同的卧室,各玩各的。

    留下她在客厅里,捂着耳朵躲避那些诱惑又可怕的声音。

    人前的她纯洁乖巧,人后的她却早在青春期开始便学会了自慰。

    彦青的大学男友是第一个窥破她秘密的同班同学,因此抓住了她的命脉,一步一步拉着她进入了不能回头的深潭,也开发了她身体里隐藏的奴性潜质。

    彦青渐渐迷上了这种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觉,越是下贱沦落,便越是兴奋。

    年轻时的激情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彦青从海外回国后,通过家人的介绍,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安静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每周一次的例行性爱,更像是工作上的交差,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热情。

    一年后,她怀孕了。

    九个月的孕期,丈夫的疏远愈加明显,终于有一天被彦青撞破: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他不爱任何女人。

    她和丈夫,以及丈夫的爱人,见了一面,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

    男方的父母很传统,虽然很难接受自己儿子是男同的事实,但更难同意他们「无后」的结果,所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更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厅里播放着SarahConnor的Justonelastdance。

    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望着陈漾。

    她说,第一次注意陈漾,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

    他的严厉威慑,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令她痴迷,甚至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在墙边低着头,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

    「你知道吗?」她对陈漾说,「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女孩子,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有多么羡慕,多么吃醋」从那天开始,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

    是她教会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怜、堕落,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

    而这种反抗,这种高贵,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替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

    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抚摸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告诉她,哪怕世界抛弃了她,她还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着,但昂着头。

    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挡。

    她能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雨点击碎在你肩上,溅到她脸上,溅到她嘴里,仍是甜的。

    三十二.安全词是「陈漾」他们开始真诚、有爱地放纵自己的生活。

    可以是师生,一起严肃的讨论学术话题;可以是恋人,迎着山顶的日出热烈拥抱;当然更多的时候也可以突然转换成主奴,开始严苛且羞耻的调教。

    彦青教会了陈漾各种技巧,教会了他角色扮演,教会了他不同的羞辱手段,更教会了他去捕捉一个所谓上流女性眼中的落寞和渴望。

    事业的成功往往需要她们伪装好自己。

    她们习惯了为别人而伪装,心中真实的自己无限期地被忽略被限制。

    直到发现一个足够安全的空间,一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帮助她们剥去一层层长期虚伪的外衣,在他身边自由展示最真最本我的自己,不会被白眼、不会被嘲笑。

    然而,作为社会人的个体,除了本能的追求,又会有多少决定,难免是对生活有过很多思索之后做出的艰难却又必须的选择?所以,当陈漾从毕业典礼台上下来,终于鼓足勇气向彦青求婚的时候,她拒绝了他。

    没有任何原因的解释。

    也许,对于她,这真的只是场早晚曲终人散的游戏。

    陈漾心灰意冷,远赴大洋彼岸继续求学,并把和彦青一起做的临床病理学专业转成了临床心理学。

    他开始更加沉迷圈子里的技术和实践,甚至走火入魔地参加培训、练习技巧,迅速成为当时北美圈内的名主。

    但是他的调教也纯粹地成为了形式上的程序,再也没有了感情的投入。

    陈漾的心,没有谁再能打开。

    直到那一天,他在Vegas,隔着人群,看到了带着羽毛面具的梁韵。

    她眼睛里的那种不驯、那种桀骜、却又夹杂着隐隐的自我怀疑。

    面对骚扰她的那个外国男人,像一头不怕死的小兽一样,要冲上去撕咬。

    梁韵,是那群小猫里的狮子,而他,忽然想当一名驯狮员。

    那晚的调教,陈漾虽然只发挥了三分之一的能力,但心理上却是罕见的酣畅淋漓。

    如果不是转天的突发事件,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连梁韵的电话都没有询问。

    陈漾匆匆离开的那天早上,空白的脑子里只盘旋着彦青烧炭自杀的消息,再也没有其他。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谁也没有想到,风华正茂、事业有成的女教授,饱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终于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和世界诀别。

    在N市举行的葬礼上,陈漾见到了彦青13岁的女儿,彦莹。

    她看见他,红肿的眼睛里突然像是有晶亮的星星坠入,「棉花糖哥哥,我记得你」陈漾摸摸她的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长大了这么多!几年前,陈漾去彦青办公室的一天,那时只有6岁的彦莹在那里,从他手里接过一团大大的天蓝色棉花糖,笑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甜。

    这次他来N市,也是因为周末是彦莹的生日。

    她们乐团正好该是从国外巡演回来的时候。

    机场的嘈杂背景中,彦莹在电话里抱怨,因为天气原因,航班被临时取消,她回不来了。

    陈漾的嗓音带着安慰,温柔地告诉她,回来给她补一个更好的生日餐。

    梁韵走进机场安检门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这两天跟陈漾在一起的时光,像是浸过了花瓣水一样,到处都是难以置信的甜香。

    他说还有事情没有办完,送她去机场,让她自己先回去。

    梁韵在陈漾面前,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滤镜的坦白,脸上清清楚楚地挂着不满。

    「又闹脾气?」他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又把她的脸掰正,旁若无人的深吻下去,吻到梁韵的颈根都红了起来。

    「回去好好想你那个梦,把要做的场景都写下来,每个场景挑一个工具」陈漾咬着梁韵的耳朵说。

    梁韵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在雀跃,即使现在要分开,也对很快的重逢更加期待。

    「另外,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吧」陈漾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昏睡过去以后,自己检视了她的身体,臀股上有几处严重的紫瘢,几乎破皮。

    他从来不是心软的主,以前下手也见过血,但看见梁韵身上的伤,却无名地产生了一点内疚。

    「干什么都像个倔驴,连挨揍都硬抗,万一打废了怎么办?」陈漾故意板着脸。

    「哪有那么容易就废了?」梁韵嘀咕,屁股上却被暗中捏了一把。

    她立刻忿忿地瞪他,「疼!」「昨晚又没打你!」陈漾没有撒谎,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只是激烈地做爱,正常男女的性爱,没有任何虐爱的成分,尽管梁韵还是被他弄到半死过去。

    「历史遗留问题!」梁韵撅着嘴,「那就“陈漾”吧,好不好?」「什么?」陈漾皱眉不解。

    「你的全名,就是安全词」梁韵说。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因为,在我选择不再叫你“主人”的时候,就是结束的信号了」她说。

    结束的信号吗?如果他的名字被她从嘴里说出。

    巨翅的铁鸟起飞的时候,陈漾透过玻璃窗,看着它想。

    ————小剧场————【陈爸爸和韵姐姐接受作者菌独家专访。

    】作者菌:请问陈先生,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喜欢被梁小姐称呼为什么?陈漾:主人、哥哥、爸爸、老公梁韵:啊?这么多?我都叫过么?陈漾:叫主人的时候,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坏了规矩,自愿受罚;叫哥哥的时候,是皮痒了想挨揍,过来撒娇讨打;叫爸爸的时候,是被打疼了、操狠了,在求饶;叫老公的时候,是完事了要揉揉求抱抱。

    梁韵(悄悄给作者菌使眼色):别听他的,自己加戏!我就是想起来哪个叫哪个,有时候心里还偷偷叫他「法西斯」呢!陈漾(挽袖子):干嘛偷着叫?明着叫啊!(擒拿住梁韵,按在腿上,掀裙子)【啪啪——】梁韵:啊!主人,我错了!【啪啪啪——】梁韵:啊啊啊,爸爸爸爸,轻一点啊!疼!【啪啪啪啪——】梁韵:呜呜呜,臭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要抱抱!三十三.陈漾哥哥陈漾回来的那天,早早给梁韵发了信息,要她去机场接机,当然附加条件是:不许穿内裤。

    梁韵到达接机口的时候,两条腿夹得极紧,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很诡异。

    陈漾一眼便看见她,脸上带着很愉悦的笑容,走过来,很绅士地给了她一个面颊吻,却在耳边恶意地小声说,「是不是湿得都快滴到地上了?」梁韵还没等他说完,就窘迫地小声「啊」了一句。

    已经有液体热热地从大腿流下,一直蜿蜒到膝窝。

    她拉起陈漾,低着头快走,恨不得长出翅膀来,尽快逃离这众目睽睽。

    陈漾似乎很开心地看着她这样的表现,一直到停车场,坐进了梁韵的银色小甲壳虫,他才倾身过来,把她压在座位上,狠狠地吻她,在她唇上撕咬,要把她的灵魂吸吮出来一般。

    他的手搓捻着她长裙上的濡湿,顺着她的腿向上滑动,很快摸到了更多的黏滑。

    陈漾咬住梁韵的耳垂,「今天,就来实践电影院的场景吧」梁韵刚刚回来的转天,便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好几个她想实现的场景play,有的是她在梦里想象过的,有的是以前听说过自己一直跃跃欲试的。

    写的时候,她好像能看到陈漾和自己栩栩如生的身影在里面,光是想一想就激动到湿得一塌糊涂。

    她把自己的小作文发给陈漾看的时候,陈漾正和彦莹在一家日式餐厅,为她补过生日。

    陈漾拿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蒂芙妮蓝小盒子,彦莹激动得一下子捂住嘴。

    一条18K白金的项链,项坠是镶着半克拉的大提琴。

    彦莹的专业。

    「莹莹从今天开始,就是大人了」陈漾亲手给彦莹把项链戴上,「生日快乐!」彦莹光滑白皙的脸上,泛着青春特有的红润光泽,「谢谢你,陈漾哥哥,好看吗?」「好看」看着彦莹开心无邪的笑容,陈漾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跟她妈妈一样好看。

    陈漾对于彦莹,是愧疚的,一直在用他认为可能的方式进行弥补。

    他一直解不开关于彦青的心结,长久地把她走上绝路的选择归咎于自己,自责他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常,自责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自责他没能再坚决一点,再死缠烂打一点,再真切一点地让她知道自己是她永远的安全区、避风港。

    要不然,莹莹不会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梁韵的邮件传进来的一声「滴」,把陈漾的思想拉回了现实。

    他想起来了,现在的他,已经静悄悄地发生了一点变化,身边不知不觉地多了另一个纤细的身影。

    说不清什么时候,陈漾开始在内心一个暗藏的角落,悄悄想象着一些他和彦青没有实现的计划,但画面里的人,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剪影,直到最近,才开始面孔清晰起来:是他——和梁韵。

    「主人,我们看哪部电影?」站在售票窗口的梁韵,可能是激动得大脑当机,脱口而出这句话后,悔得要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窗口里面那个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女服务生,此时正惊诧地抬起头看她。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梁韵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求助地看着陈漾。

    陈漾倒是面不改色,轻轻搂过她的肩头,像任何一个面对撒娇女友的男友那样,宠溺地对她笑着说,「随你,你喜欢就好」梁韵躲着服务生探寻的眼光,胡乱挑了一部爱情喜剧,又选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两个位置。

    其实看什么都无所谓,毕竟,她和陈漾心知肚明,今天也不是真为了看电影而来。

    陈漾拉着梁韵的手往服务区的方向走,在卫生间入口的地方,他停住,往她手里塞了个似乎是装首饰用的绿色小绒包。

    「我去买爆米花」他勾着唇看梁韵,「你去把自己挑的工具放好,放在该放的地方」梁韵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明明是自己写的剧本,现在被他这么要求,还是躲不开心里的羞耻感。

    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卫生间的一个隔间,关上门,把小绒包里的跳蛋,拿了出来。

    奇怪?梁韵大概研究了一下,就发现这个家伙跟她发给陈漾的样品链接不一样。

    没有开关,也没有按钮,完全就是一个光溜溜的椭圆体。

    梁韵左拧右转,差一点把它解剖,「不会动的跳蛋,要它做什么?!」想想陈漾估计早已经买完了爆米花,她不敢再耽搁太久,还是轻轻的把跳蛋塞进了自己早就蜜水泛滥的花穴里。

    出来的时候,陈漾并没有问梁韵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而是一手抱着爆米花,一手搂着她的腰,微笑,「你真漂亮!」————小剧场————梁韵:主人,你最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啊?陈漾:黑色。

    梁韵:为什么?陈漾:显翘。

    梁韵:主人,你最喜欢我穿什么材质的内裤啊?陈漾:蕾丝。

    梁韵:为什么?陈漾:好撕。

    梁韵:主人,你最喜欢我穿什么款式的内裤啊?陈漾:丁字。

    梁韵:为什么?陈漾:不用脱。

    三十四.影院实践陈漾把两人座位中间的扶手抬了起来,伸手拉过梁韵,让她和自己依偎着藏在后排的角落里。

    电影开始了,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自然地垂在大腿外侧,向后一点点便是丰满光滑有弹性的臀,另一只手不断的从座位中间的巨大爆米花桶里,捏出几颗,喂给她。

    一切都和梁韵写给他的「剧场情景」一模一样。

    梁韵靠在他身上,心脏一直在砰砰地跳:他的记忆是要有多好,每个细节都分毫不差。

    陈漾喂给梁韵爆米花的时候,会让手指在她唇上逗留,轻轻地摩挲,偶尔也会故意伸进去,让她舔。

    他知道梁韵被他撩拨得早就心不在焉,还故意凑到她耳朵旁边问,「电影好看吗?」梁韵被陈漾口中的热浪吹到耳廓上的细小绒毛,一声压抑的呻吟不觉出口,「嗯~」腿间的泥泞越发严重,陈漾觉察出她开始在自己怀里发抖。

    「这么淫荡啊?」他又咬她的耳朵,手从领子里伸了进去,团弄起她的乳肉,掌心渐渐地触到开始挺立的小果,像幼鸟的喙。

    陈漾在黑暗中浮起一丝谁也看不到的微笑,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把已经静音暗屏的手机掏了出来,按下了一个软件开关。

    「呃~~」梁韵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呻吟声大到吓了自己一跳。

    她赶快捂住嘴,转过头有点惊异地看着陈漾。

    他正直视着前方,嘴角带着笑,好像正沉浸在电影里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关注到她的异样。

    虽然这不是她计划的剧本,但花穴里的跳蛋突然震动,也让梁韵一下子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看着陈漾故作正经的假模假样,她娇嗔地在他胸口捣了一拳,仰起头凑在他耳边说:「主人,你讨厌!

    」「哦?是吗?」陈漾心情正好,并不打算追究她以下犯上,而是又伸手打开手机,照着屏幕上的「+」把进度条往前推了长长的一截。

    「嗡嗡」声开始大了起来,但是在电影的环绕立体声包围下,即使明知不会有人听见,梁韵还是紧张地抓住了陈漾的手。

    花穴深处的旋转震颤,开始让她坐立不安,两条腿使劲夹紧,还是有体液不断地涌出来。

    梁韵的眼睛虽然看起来还盯着屏幕,眼神却是涣散的,完全没有焦点。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陈漾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亲昵地搂住陷入自己天罗地网的小小猎物。

    手掌却加大了力度摩挲她的胸乳,在黑暗的遮蔽下,手指更加放肆地夹住已经膨胀凸起的乳果,使劲捻捏着。

    梁韵几乎忍不住要叫喊出声,只好扭脸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堵住自己的嘴。

    「这里,需要一点儿装饰」陈漾捏着她的乳尖,「喜欢金色的还是银色的?」回答他的却是梁韵身体的又一阵不安扭动。

    「别忘了规矩」这一句,陈漾的语气冷了下来。

    「主人……主人……Elaine想高潮,请主人批准」梁韵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虽小但足够让陈漾听清楚了。

    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脸色的潮红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若隐若现。

    「请求驳回。

    忍住,不许高潮」陈漾转过头去看电影,捏起爆米花送进嘴里。

    梁韵简直要哭出来,怎么又玩禁止高潮这一套?下身的震动丝毫没有减弱,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悬崖的边缘,随时等待着他一声令下,便要纵身而跃,即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是情愿的。

    小腹里的肌肉在一阵阵收缩,像是在挤压一颗鲜柠檬,拧出更加泛滥的蜜汁。

    她尽量控制自己分开双腿,弓下身子大口喘着气,紧紧抓着残存的一点理智,不去想下面已经不堪一击的敏感地带。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眼看生理的欲望就要战胜强撑的精神,她神志模糊地开始呜咽。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么。

    求他准许她高潮,还是求他停下来。

    花穴深处突然开始了一阵不受控制的抽搐,「啊——」梁韵的十指紧紧抓住陈漾的衣袖。

    就在她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下子真的会到了,他会怎么罚我?」的时候,跳蛋的震动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一边乳头的一阵剧痛。

    陈漾的手还留在她的胸罩里面,正在用十分的力气掐她的乳尖。

    突来的疼痛,把梁韵从高潮边缘拉了回来,找回了一丝清醒,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几乎软瘫在陈漾怀里,还在急促地喘息着,「主人……我……啊——」话还没有说完,私处的震动又开始了……三十五.现在教教你强制高潮幸亏他们坐的是隐蔽的后排,旁边几乎没有别人。

    因为到了电影的后半段,梁韵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大屏幕上的电影成了一片模糊,周围的人群似是远在天边。

    她只记得,自己不断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缘,哭泣、恳求,又不断地被拒绝、弄痛、拉回,只给她一口气的喘息机会,便又从头开始。

    电影结束了,放映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跳蛋也终于安安静静地停止。

    梁韵腿软得像是面条,根本站不起来。

    陈漾把外衣罩在她身上,挡住她长裙后摆的那一大片湿痕,半拉半抱地扶着她往外走。

    他吻着梁韵的颧骨,「人家影院该纳闷了,谁把家里的发情小狗带来了啊?尿得到处都是」梁韵怨懑地瞪着陈漾,恨不得咬他一口。

    她浑身热汗,赤裸的下身淋漓不堪,可体内的搏动却变得无力,难以带她翻山越岭,最终到达那销魂蚀骨的顶峰。

    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欲求不满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里积攒了一大堆的性激素,像没头苍蝇一样横冲乱撞。

    他们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梁韵当时只顾了紧张自己下身的真空状态,没有认真思考自告奋勇当司机的陈漾为什么把车停在了最最边角的一个停车位,明明离影院入口更近的地方还有很多空位。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外面明明是傍晚,可前后左右的车窗都被遮阳板严严实实地挡住,车里的前排座位又被陈漾一概推到了最前面。

    他的「百宝箱」在后备箱里,可是里面的「宝贝」却已经一项一项,展览一般地摆在后排的座椅上。

    后座上被像展品一样放置的,还有一个如牛奶一样柔滑软腻的性感女体。

    梁韵半躺在椅子上,身下垫着防水的车用宠物垫,双腿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字,脚踝分别被陈漾用双股棉绳系住,绑在前排的车顶棚拉手上,膝盖处也有绳子穿过,绑在两边车门的扶手上。

    同样被棉绳拴住的双手并拢收紧,吊挂在后排顶棚上方的中间拉手。

    嘴里被ABS的口球塞满,陈漾说是为了一会儿调教激烈的时候,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弄得梁韵无端地紧张起来。

    「刚才我们试了禁止高潮,现在教教你强制高潮」陈漾先把自己的手放进衬衣里面,捂热,然后才伸向梁韵大敞四开的花穴。

    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梁韵还是被刺激得「唔」了一声。

    他把刚才一直疯狂折磨她的跳蛋取了出来,嗤笑了一声,「简直是掉进了水里」接着陈漾拿起了一根按摩棒,梁韵大概认识,但是又跟她自己有的看起来不太一样。

    他拿的这一根,顶端有一个开口,像是一朵小枝的马蹄莲,里面吐著一条扁长型的花蕊。

    陈漾先把按摩棒的顶端放在梁韵的小穴入口,挑衅地不断摩擦。

    听她嘴里传出撩人的呻吟,便缓缓地把一整只棒体向她花穴里面塞入。

    圆柱体身瞬间将穴腔撑满,水汪汪的穴肉紧紧附在插进来的异物之上。

    陈漾见按摩棒进入得顺畅无阻,不免又用力将她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拉了拉,「这么容易就吞进去了?看来下次要换个粗一些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梁韵的私密之处,接着手指按动了开关。

    档位虽然开的是最低,但那条花蕊一样的东西,却随着棒身的震动,上下地抖动起来。

    梁韵被刺激的立刻睁圆了眼睛,这简直、简直像——「这个电动舔舌,喜欢么?」陈漾替她说出了答案,手上却握着一把散鞭,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她身上抽着。

    力度不大,而且鞭打遍布了全身,梁韵没有觉得痛,反而很舒服,像是调情的手段。

    她刚刚被跳蛋折磨到不应期的身体逐步回温,又开始渐渐产生对高潮的渴望。

    ————小剧场————【陈爸爸韵姐姐直播间带货片段。

    】梁韵:各位朋友晚上好呀,欢迎大家来到我和主人的直播间;今天直播要跟大家分享几个重磅商品哟!第一个就是LovenseLush,著名的「Lethimcontrolyou」远程操控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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