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我也不想开后宫,奈何你扛不住啊水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水的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到她的身上。
少女素手托腮,美眸迷离,黛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天上那弯弯的月亮。
“哼,我谅她也不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水姑娘人品俊雅,冰清玉洁,在下对她只有钦佩之意,并无觊觎之心。
”汪啸风和聂云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脑中回响,白天因为想要追上聂云询问父亲伤势的水笙,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平日里温柔的表哥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那凶狠的语气让她从心底里感到陌生。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表哥么?”水笙喃喃地说道,“原来在他心里,我竟是如此不堪!聂大哥和我素味平生,却……”她想起自己以前只要和某个师兄弟多说几句话,汪啸风都会跳出来以大师兄的身份将那人狠狠教训一番,之后对自己也会一脸不快。
原本那种紧张还让她觉得很开心,但现在想来,汪啸风到底在紧张什么?是紧张别人会把自己夺走?还是紧张自己随时会变心?少女关上窗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聂云来给水岱诊脉时,看着眼圈有点黑的水笙,故作惊异地问道:“水姑娘,你怎么如此憔悴?莫不是在这里不习惯?”水笙心里一暖,刚想说话,不想汪啸风在一旁插嘴道:“表妹在你这里吃住都不舒服,怎么习惯得了?”水笙眉头一皱,连忙道:“是我担。
心父亲伤势,所以昨夜睡得晚了点”说完又对汪啸风摇了摇头。
汪啸风重重一哼,将头转向一边。
水岱自然能看出还啸风对聂云的敌意,也知道原因所在,他心中叹息一声,便对聂云说道:“聂掌门,老夫感觉自己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在这里一直叨扰实在多有不便,我准备明天就回家安心静养。
”聂云微微一怔,笑道:“水大侠,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您如今既有外伤,又有内伤,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若不好好调养,只怕会留下病根。
当然若是您执意要走,在下万万没有强留之理,只是身为医者,总要为病人多考虑一下。
”“是啊,爹爹,你如今还未痊愈,到时路上舟车劳累,只怕会支撑不住……"水笙也在旁劝道。
“表妹不必担心,大不了雇个医生随行上路。
”注啸风一边说一边看着聂云。
“聂掌门。
你说是吧?”聂云微微一笑,点头道:“若有医生随行,自然比较妥当,不过水大侠的身体……”水岱虽然感激聂云的教命之恩,但到底疏不间亲,他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外甥和女儿亲上加亲,所以不想让二人为此产生隔阂,于是笑道:“聂掌门不必担心,老夫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
”聂云点头道:“既然知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明天我摆下薄酒为几位践行。
”说完便告辞离开。
至于水笙那不舍的眼神和汪啸风得意的嘴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水岱啊水岱,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一心想要成全你那女儿和外甥,那就让他们给你送终吧!”聂云嘴角扬起兰抹阴笑。
第三天早上,聂云将几人送到门外,然后又对汪啸风雇来的医生细细叮嘱一番,让水岱心里不由有些惭愧。
聂云跟医生叮嘱完后,又对水岱说道:“水大侠,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还请多多珍重啊!“说完后不经意地在水岱身上拍了几下。
如今的聂云集紫霞、九阳、神照三大绝品内功于一身,而且都已融会贯通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加上有胡青牛的医学传承,想要暗算一个病恹恹的水岱,简直不要太简单。
水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号,还一脸感激地说道:“聂掌门客气了,等在下伤势痊愈后,必然登门拜谢。
”聂云脸上笑嘻嘻,心里暗道:“你放心,我们马上就能再见面了!”水岱又客气几句,然后登上马车,水笙和汪啸风也各自跨上坐骑。
水笙笑着拱手一礼,“聂掌门,我们后会有期。
”汪啸风洋洋自得地在一旁说道:“聂掌门保重,他日我和表妹成亲,一定会给你寄一张喜帖的!”“表哥……”水笙脸色微红,“不要乱说。
”聂云点头道:“那我就提前恭祝两位百年好合!”汪啸风哈哈一笑,心里暗自得意:“任你百般用心,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水笙看着聂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化为一汪清水。
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
我和表哥旱有婚约,而且……而且表哥他对我也一直很好。
”只是这个理由在汪啸风那天的恶声恶语之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人勒马转身而去,聂云看着两人的背影,轻轻唱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凌霜华的闺房,也照在了地上那一堆散落的男女衣服上。
聂云慢慢睁开眼睛,他扭头看着熟睡的少女,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红嫩可爱的俏脸。
被聂云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凌霜华并没有被惊醒,她脸上满是盈盈的春意,嫣红欲滴的小嘴带着满足的笑容,几缕青丝粘在脸上显示出昨夜那场云雨的激烈。
聂云看着睡美人一样的少女,轻轻将她凌乱濡湿的发丝拨开,然后探头吻了一下那花一样的红唇。
凌霜华努了努嘴,把头拱了拱,继续沉沉地睡着。
聂云看着少女那可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看到凌霜华睡得这么沉,他感觉自己一直插在她蜜穴内的肉棒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之前在华山的时候,因为考虑影响,所以从来没有在三女任何一人房中过夜,如今到了凌府,天高皇帝远,倒是可以享受一把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感觉。
他缓慢地挪动着下身,把自己的肉棒从少女体内慢慢拔出。
随着肉棒慢慢摩擦穴肉,睡梦中的凌霜华竟然发出了一-声不舍的呻吟,湿滑泥泞的蜜穴恋恋不舍地紧绷起来,仿佛不想失去那涨满充实的美感。
“呼……睡着觉还这么贪心,看来一定要喂你吃顿香肠大餐了……”。
聂云拔出肉棒,将少女摆成自然平躺的姿势,然后起身将她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开,_ii_rr(ns);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昨夜释放激情的地方。
只见凌霜华两腿间那光滑白暂的阴阜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两片阴唇如绽放的花瓣左右分开,露出穴内娇嫩无比的媚肉。
浅粉色的肉唇中间是一个小小的空洞,一股白浊的液体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封堵,正缓缓地向外溢出,在凌霜华身下形成了一团乳白色的水洼。
这正是他昨夜辛勤耕耘后的成果!看着这淫靡诱人的景象,聂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和自豪
感。
聂云把头伸到凌霜华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
睡梦中的凌霜华伸手挠了挠耳朵,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聂云开始从少女的额头慢慢向下亲吻着,双手也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嗯……嗯……啊……云哥……”被身体的快感弄醒的凌霜华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望着正温柔注视着自己的聂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睡得舒服吗?”聂云亲吻着她的脸颊。
“嗯……还好。
就是浑身好酸。
”凌霜华嘟了嘟嘴。
“是不是因为昨晚太激动?”聂云一脸坏笑,手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拂过。
“啊……你……都怪你,昨晚我都说不要,你……你还一直那么用力!”想起昨晚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凌霜华就觉得脸上发烧。
“我怎么记得你说的是要,"还让我用力……”聂云笑着亲上了凌霜华的小嘴。
他一边亲一边用大腿将少女的两腿分开,然后慢慢将腰部向下沉。
随着他的动作,凌霜华的头一下子向后仰去,嘴里喃喃道:“啊……嗯……云哥,你昨晚那么多还不够么?啊……好深,慢点……你怎么这么精神?啊!”随“滋……”的一声轻响,聂云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凌霜华的体内,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少女的花房,将那紧致的蜜穴塞得满满涨涨,把里面存着的淫汁捅得满溢出来。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美丽诱人呢!"聂云摸着凌霜华的玉乳,还用手指在白嫩的乳肉上画着圆,少女那浑圆洁白的乳房总是让聂云流连忘返。
“啊……噢……慢点……”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凌霜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神情恍惚而幸福。
“说,昨晚是不是你自己拼命要?”粗长的肉棒从少女的蜜穴里缓缓抽出,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寸寸地缠绕着它。
一直到龟头快要完全脱出时,又再次向里面挤去,一下子直达那柔软的花心。
“啊!"凌霜华发出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好满……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少女羞怯地感受着被情郎占有的感觉,下身又麻又酥的强烈快感瞬间将她团团包围,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大嘴。
“说啊,是不是?”聂云再次拔出,这次他比上次更慢,而且还一边拔一边扭动,让肉棱刮蹭着少女的穴肉。
“你……你坏……啊……”凌霜华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不说?”聂云松开了凌霜
华的乳房,将她的一条腿略微
抬高,然后又是重重一击。
“啊!”凌霜华发出一声尖叫。
滑嫩的软肉层层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刺激着
敏感的神经。
娇嫩的花心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嘴,被龟头强有力地撑开,然后便包
裹着顶端亲密地舔吻吮咬。
两人耻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小腹和下臀,
虽这场晨操只是刚刚开始,但已经让凌霜华感觉到无以伦比的快感。
“啊……好
深……是……是我拼命要……啊……好舒服……呀”少女屈服了,但聂云却不准
备放过她。
“那你现在想不想要?”聂云再次将肉棒抽离,凌霜华不由自主地双腿夹紧,
手也紧紧地搂着聂云的身子。
“想要……我想……”凌霜华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渴望。
聂云嘿嘿一笑,先是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硕大的龟头反复
地撑开少女粉嫩的阴唇,磨擦着上方的阴蒂,却又不完全插入,使凌霜华在浅尝
辄止的插入中感觉到过电一样的酥麻和虫咬一样的瘙痒,但蜜穴深处却得不到任
何慰藉。
就在她被吊得空虚难耐、迫切渴求时,第十下的插入却如雷霆般沉重。
只听“噗滋”一声,肉棒齐根而入,完全填满了她的空虚。
少女被那久旱逢
甘露的满足刺激得眼泪直留,小嘴里发出充满激情的娇啼:“啊~!”
凌霜华双手楼着聂云的脖子,拼命亲吻着他的脸颊、鼻子、嘴唇,娇声恳求
道:“好哥哥……还要,我要你像刚才那般……弄我……再给我多点,人家还要
……快点……”聂云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他的臀部再摆动起来。
九浅一深、
三浅两深……各种技巧被聂云随心所欲地运用着,将嫩蕊初开的凌霜华逗弄得几
近疯狂。
“啪……啪……啪……”“吱呀……吱呀……吱呀……”“啊……好……啊
……舒服……嗯……好深啊……”
肉体的拍击声,床板不堪负荷的摇晃声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形成了世间
最淫靡的乐章。
少女如像酒醉般承受着聂云越来越疯狂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如同
灿烂的朝霞,瀑布般黑亮的长发散落四周,小嘴里不断发出让任何男人听到都会
欲火焚身的娇吟:“呀……嗯……再深一点……好哥哥……啊……我好……哎呦
……舒服……”
聂云被凌霜华的叫声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挺动着那粗长的肉棒,猛烈地在少
女那泥泞不堪的嫩穴里进出着。
他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技巧,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连续抽插,入时尽根没入,出
时全部拔出,凌霜华的小腹被聂云撞得“啪啪"作响,一对白嫩的椒乳不停地上
下抛动,翻出一波波耀眼的乳浪。
“呀……来了!来了!来了!啊……”凌霜华的叫声突然提高,两条腿不住
地抖动,大量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向外流出。
不过聂云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将少女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
后用龟头在穴口磨了磨,一挺屁股,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不让凌霜华知道自己的厉害,她怎么能顺利地接受后宫呢?
******“喔!云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从凌霜华醒来到现在,已经
过了足足快一个时辰了。
在这期间,聂云的肉棒除了更换姿势以外,几乎就没有
离开过凌霜华的小穴,一直在里面插个不停。
现在聂云正跪坐在床上,两手托着凌霜华的纤腰,使劲地抽插着她的蜜穴。
凌霜华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
“云哥,我……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放过我吧。
”凌霜华一边哀求一边无力
地拍打着着聂云的胸膛。
“那可不行哦!”聂云双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你别忘了,
昨晚是你说要”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的哦!”“我……我……我错了……
云哥,我真得不敢了……“凌霜华感觉自己昨晚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还说什
么”尽君今日欢“,照这种强度,半天就能让自己死去活来几十次。
昨晚被做晕
过去的时候,她以为那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极限了,没想到原来到极限的其实
是自己。
昨晚凌霜华听到聂云说起岳灵珊几女,身为女人,自然生起嫉妒之心。
聂云
也没多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一夜风雨骤,春光满绣楼。
在聂云那无穷无尽的强大攻势下,凌霜华的身体几乎累得散了架,最后还是
聂云看她已经完全昏迷才放过了她。
但是为了自己的后宫和谐,聂云觉得自己应该让凌霜华彻底打消不切实际的
念头,于是才有了这场起床后的征战。
此
时的凌霜华浑身酥软无力,别说从聂云的手里挣脱开,就连她自己的身体也是因为被聂云搂着才没有完全瘫倒。
她高高挺起的胸膛上,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随着身体的耸动不停地上下摇动着,看得聂云直咽口水,忍不住探头将一个乳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
“啊……别……啊……云哥……啊……我……我又要来了……啊……“随着敏感的乳头被聂云一口含住,一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迅速生起,配合着下身那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强烈快感,凌霜华在聂云那有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再一次登上了极乐的天堂。
第四十七章:水大侠,您一路走好高潮过后,凌霜华软绵绵地瘫在聂云的怀中,她感觉自己下面传来阵阵胀痛的感觉。
但聂云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没有丝毫变化,依然直直顶在她的花心上,将她的蜜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
“云哥……我……我真的……不行了……”凌霜华看着聂云,眼神又爱又怕,她总算知道聂云昨晚说的那句“你一个人根本不行”是什么意思了。
“霜华啊,你是舒服了好几次,但我还一次都没满足过呢!”聂云的一只手依然揉弄着凌霜华那美妙的乳房,把乳头捏得像葡萄一样坚硬。
“不要……啊……云哥……你要再来……我……我真会死掉的!”凌霜华被胸部传来的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哆嗦,但身体却是一点都动不了。
看到聂云那依然火热的眼神,她连忙苦苦哀求。
“霜华,男人如果老是憋着,会伤身的,”万一憋出什么问题,到时候苦的还是你啊!“聂云大手用力-捏,五根手指直接陷进柔滑的乳肉之中,让凌霜华声娇哼。
同时双脚也往中间一收,将凌霜华的纤腰牢牢央住。
“不要……”凌霜华吓得脸都白了,可是现在的她连移动一根手指都费劲,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呢?“呵呵,谁叫我家霜华的身体这么美,而且还嫌我太花心,我当然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啊!”聂云笑着翻了个身子,把凌霜华压在自己身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是一阵磨动,把凌霜华顶得差点翻起了白眼。
“不……我…
…我知道错了,好云哥,饶了我吧!”凌霜华当然知道聂云故意这样说,连忙将身子拼命向后挪去。
“嘿嘿,还觉得我花心么?”聂云用手捏住凌霜华那粉嫩的乳头,轻轻向上一提,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凌霜华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
“不,不敢了!”凌霜华现在只盼望聂云身边马上多出一个女人,好让她脱离这种甜蜜的折磨。
聂云哈哈一笑,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拔了出来,“不过我这里也不能一直憋着呀!”“不行!人家下面真的好痛。
”凌霜华以为聂云还要继续,连忙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放心好了!"聂云给凌霜华背后放了一团被子,让她上身有个支撑。
然后他分开双膝跪在凌霜华腰身两侧,将那杀气腾腾的肉棒直直竖在离凌霜华脸庞不到三寸远的地方。
凌霜华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观察这根给自己带来极乐享受的东西,看着这又长又粗,龟头硕大的肉棒,她觉得自己的小穴条件反射地传来一阵哆嗦。
凌霜华真得不敢相信,自己那紧窄的小穴是怎么把这样一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霜华,来,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
聂云用手撸了撸肉棒,笑着对凌霜华说道。
听到聂云这句话,凌霜华一张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她又惊又怕地说道:“用嘴?”“是啊!”聂云点点头,“女人横竖两张嘴,一张上面,一张下面,你下面那张吃饱了,当然要让上面这张也吃饱啊!”凌霜华听着聂云的调侃,羞得简直想找条缝钻进去,她犹豫着伸出小手,轻轻摸上了那油光发亮的龟头。
被凌霜华那柔软的小手一握,聂云的肉棒顿时向上一跳,差点从凌霜华的小手里蹦出来。
望着眼前仿佛还冒着热气的大肉棒,凌霜华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聂云。
聂云依然微笑着,只是眼中却带着一丝不客违抗的威严。
凌霜华抿了一下嘴唇,缓缓张开檀口,小心翼翼地将聂云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聂云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用手扶着凌霜华的头,轻轻向胯下按去。
“霜华,你还可以把它夹在你两个乳房中间,一边揉搓一边舔。
”看着凌霜华那挺翘的玉乳,聂云再次想出一一个淫秽的游戏。
在聂云的指点下,凌霜华用小手把自己那对白暂滑腻的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聂云的肉棒包在里面,只露出龟头和下面一段棒身。
她一边轻轻地推动乳房按摩聂云的肉棒,一边低下头努力地吮吸着龟头。
聂云感觉乳房的包央有点干涩,便从凌霜华两腿中间捞了一些蜜液,从凌霜华双乳之间滴了上去。
凌霜华被聂云的行为弄得羞涩不已,但还是羞答答地任他施为。
也亏得聂云的肉棒长度惊人,所以凌霜华才能一边为他乳交,一边为他口交。
聂云低头看去,只见两团雪白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夹住,乳沟的上方露出一个硕大紫红的龟头。
美丽的凌霜华明明已经羞得双颊酡红,但依然轻启朱唇,吞蟒含棒。
虽然凌霜华的技巧还略显生涩,但这种亵渎美好的刺激却给聂云带来无以伦比的心里满足。
那软绵绵的乳肉包夹着棒身不断上下蠕动,虽然不如小穴紧窄,但那种富有弹性的触感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龟头被温润湿滑的小嘴吮吸舔吻,尤其是马眼位置,每次被舌尖扫过都会给聂云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没想到霜华不但是荆州第一美人,更是心灵手巧,无论口技、手技,乳技都是冠绝天下啊!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美如西子胜三分。
“聂云摸着凌霜华的头,嘴里不住地夸赞着。
听着聂云的嘻笑赞美之词,凌霜华羞得都不敢睁眼了,只是将龟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头都不抬一下。
不过听到爱郎将自己比作西子她的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凌霜华忘记了羞耻矜持,全心全意地服侍着爱郎,一张檀口将龟头吸得滋滋直响,双手更是不断地将乳峰向胸口挤去,好让聂云获得更大的快感。
在凌霜华的用心侍奉下,聂云没过多久便感受到强烈的射意。
他双手捧着凌霜华的头向下按去,嘴里发出一声叫喊,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凌霜华的喉咙而去。
被浓精呛得想要咳嗽的凌霜华连忙向后倒去,没想到虽然吐出了肉棒,却也将一张俏脸送到了枪口前面。
“啊!”随着凌霜华一声惊叫,浓稠滚烫的阳精几
乎在瞬间就将她的脸蛋糊满,就像给她做了一个面膜一样……“凌霜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张开嘴想要喘口气,却让精液顺着嘴唇流进嘴里。
无意中完成颜射成就的聂云当然是惊喜万分,不过看着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凌霜华,他连忙拿起旁边的枕巾帮她擦拭着。
又羞又气的凌霜华直接将聂云赶了出去,接下一整天也都没给他好脸。
得了便宜的聂云知道这次的冲击确实有点大,于是也一直陪着笑脸,嘴里的情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什么”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里“,什么”以后我们一定要生个男孩,因为我只喜欢你这一个女孩子“。
凌霜华本来还在心里说今天不理聂云,但在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土味情话的攻势下,很快就被逗得眉开眼笑。
吃过了晚饭,两人牵着手来到花园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亭子里。
两人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那晚的事。
聂云将凌霜华搂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说道:“霜华,跟我走吧,回华山,回我们的家。
”凌霜华玉脸泛起两朵桃花,低头扭捏着半天不说话。
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骤然听到这样的话,凌霜华的心里还是泛起波澜。
她不是江湖儿女,自然多了几分矜持顾虑。
聂云看她嗫嚅不语,便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霜华,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生一世好好爱你的。
”凌霜华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清丽脱俗的面庞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
那红晕慢慢变大,一直扩散到耳垂颈项,白里透红,极为诱人。
她鼓起勇气,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月朗星稀,虫鸣花香,一股绮旎的气息将两个幸福的人儿笼罩其中。
正在这时,菊友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气氛:“小姐,姑爷,水小姐回来了,好像是水大侠出事了!”_ii_rr(ns);
聂云眉毛一挑,对凌霜华说道:“霜华,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凌霜华点点头,说道:“你自己小心。
”聂云笑着转身走出花园,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向大厅赶去。
一进大厅,便看见地上放着一副担架,水岱两眼紧闭,面如金纸。
水笙蹲在担架旁边,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落下。
汪啸风一脸着急地在旁边走来走去,双手不停地搓着。
“汪兄,水姑娘,这是怎么回事?”聂云故作诧异地问道。
水笙听到聂云的声音,连忙起身哭道:“聂掌门,求你救救我爹爹。
”她一时情急之下,竟然紧紧拉住聂云的手,那柔软温润的感觉让聂云心头一荡。
汪啸风见此情形,大声喊道:“表妹
,你怎能……”还没说完,水笙转头大喝道:“你闭嘴!”汪啸风性格高傲,向来目无余子,但不知为什么,被水笙这样呵斥后,居然真就闭口不言,脸上也多了几分尴尬。
水笙又对聂云道:“聂掌门,我爹爹在返程路上伤情复发,性命垂危,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聂云点头道:“水姑娘放心,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说着还用轻轻地拍了拍水笙那还紧握着自己的小手。
水笙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不过此时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听到聂云答应,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
聂云来到担架旁边,蹲下身子将手指搭在水岱的手腕上,闭起眼睛为他把脉。
水笙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聂云,一脸焦急担忧。
汪啸风在一旁看看聂云,又看看水笙,脸上神情变幻不定。
过了片刻,聂云睁开眼睛,叹息道:“水大侠似乎曾经被人激怒,而且还有动手迹象,如今他真气失控,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入。
在下才疏学浅,只怕……”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只是摇头叹息。
水笙本就将聂云看做救命稻草,如今听到连他都没了办法,心中大恸,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有办法的,之前他伤得那么重,都被你救活了……”聂云经过丁典一事,早已变得心硬如铁,更何况水岱还一心要撮合汪啸风和水笙,这种拦路石当然是越早踢掉越好。
他一脸痛悔地说道:“水姑娘,对不起,若是我一直在令尊身边,他伤情刚刚恶化时应该还有办法,如今拖延太久,实在是……”他摇摇头道:“只怪当日在下末能劝住水大侠,让他将身体将养好在上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水姑娘,我对不起你!“水笙听到聂云的话,心中也是悔恨交加,她转头看着汪啸风,眼中满是仇恨。
汪啸风被水笙那宛如利剑一样的目光看得心中一虚,连忙辩解道:“表妹,你……你别听他胡说。
我们再去找其他医生,一定能治好舅舅。
““你住口!”水笙大声喊道,“若不是因为你在一旁撺掇,爹爹怎。
会连伤都没养好就急着回去?若不是因为你在路上惹事,爹爹又怎会与人相争,最后落得这般田地?都是你,都是你!”这时,水岱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笙儿……”“爹爹!"水笙连忙跪在地上,低头将水岱的手贴在脸上。
”咳咳咳……“水岱咳嗽几声,忽然精神一振,双眼如电,竟然拽着水笙的手坐了起来。
水笙见状连忙用手扶着父亲,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对着聂云急道:“聂掌门,你来看一下!”聂云却是知道水岱早已神仙难救,如今不过是回光返照,但还是蹲下身子,伸手握着水岱的手,运起一股浑厚温润的内力向他体内渡过去。
水岱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修为,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了几分。
他摇摇头道:“聂掌门,别费力了,老夫虽然不通医术,但也知道我如今已经回天乏术,药石难医了。
”水笙听得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摇头哭道:“不会的,爹爹,不会的,你一定会好的!”汪啸风也慌了神,连忙道:“舅舅不必担心,我马上……”话还没说完,就听水岱说道“你闭嘴!”汪啸风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舅也没了好脸,一时间脸色青白交加,心中更是又恨又气。
水岱喘息几下,对汪啸风道:“风儿,你……你性格急躁,自视甚高,往日里江湖同道看在舅舅面上,不会与你多计较。
但日后你若是再这般逞强好胜,只怕早晚惹出大祸,你要记住。
”汪啸风闷闷地点头,心里却是颇为不服。
水岱说完后,又转头对聂云说道:“聂掌门,老夫今日方知何为忠言逆耳。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你的劝告,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自作自受。
”“水大侠……”聂云刚要开口,却被水岱抬手止住。
“聂掌门,老夫一生历尽刀光剑影,早已看破生死,如今能随我三位义兄而去,也算遵守当日结义誓言,心中无憾。
”水岱转头看着女儿,“笙儿是我唯一的女儿,被我从小娇宠长大。
我死后只怕她无人照料,还请聂掌门多多看顾,让我九泉之下也瞑目。
”“爹爹……”水笙听着这托孤之语,心中越发悲痛。
“笙儿……”水岱摸着女儿的头,眼中露出深深的慈爱与不舍,他对聂云道:“聂掌门,老夫有几句贴心话要交代,不知能否……”。
聂云当即点头道:“水大侠轻便。
”然后起身对周围的下人挥了挥手,带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水岱又对汪啸风说道:“风儿,你也先出去一下。
”汪啸风颇感不爽,在
他看来自己既是水岱的武功传人,又是他的外甥,还是水笙的末婚夫,有什么话不能听的。
水岱看他迟迟不动,心里暗暗摇头,提高声音道:“风儿,还不出去。
”汪啸风不情不愿地转身向外走去,心里暗道:“我就忍你这最后一次!”水岱看着他走出房间,转头对水笙说道。
“笙儿,”以后爹爹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水笙摇头哭道:”爹……不要走,女儿以后一定听话,不会再气你了!“水岱苦笑一声道:”你也知道你经常气我,也不枉爹爹那么疼你。
咳咳……以后你要收起性子,不可再骄纵妄为。
“他看了看门外,又低声对水笙说道:“笙儿,你和风儿的婚约是我和你姑姑定下来的。
那风儿长得一表人才,学武也是颇为用心。
但现在看来,是爹爹看走了眼。
他性格急躁,心胸狭隘,偏偏又自命不凡,不知收敛,实非良人。
”水笙想起前日之事,默默低头不语。
水岱继续道:“当年婚约之事,只有我和你姑姑两人知道,并末公开。
你姑姑早已去世多年,你现在也大了,若……若是心中不愿,便……便按你心中所想去做吧。
”水笙闻言又惊又羞,颤声道:“爹爹,你……你说什么呢?”水岱摸着女儿的头,柔声道:“知女莫若父,你心思单纯,喜怒爱憎都写在脸上,爹爹怎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咳咳……只是那聂掌门乃是风流之人,你若是钟情于他,怕是要受那相思之苦!”水笙被父亲说破心事,一时心如乱麻。
水岱强撑着说了这么多,已是油尽灯枯,他说道:“好孩子,可惜我没能亲眼见到你身披凤冠霞帔,嫁一个如意……如意郎君。
不过爹爹相信,到了那天,你……你一定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还会……”话末说完,他的手猛然跌落,已然没了气息。
第四十八章:汪兄,我教你怎么帮我泡妞“我说汪兄,水大侠和女儿说几句话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如此急躁呢?”聂云看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汪啸风,开口说道。
汪啸风停下脚步,瞪了聂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聂掌门,刚才我舅舅说什么让你照顾表妹,不过是几句客气话,你不会当真了吧!”聂云微微笑,点头道:“汪兄这话说得奇怪,水大侠刚才那番话句句发自肺腑,在下怎能视作儿戏,以后自然要好生看顾水姑娘,不让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说着还一脸嘲讽地看了汪啸风一眼。
汪啸风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发作,忽听屋内传来水笙凄厉的叫声:“爹一一”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向屋内冲去。
只见水笙将水岱的头搂在怀里,拼命地摇晃着,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呼喊着:“爹,你醒醒,你快醒醒啊!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爹……“只是任凭她声斯力竭地呼喊,水岱却再也不能叫她一声“笙儿”了。
汪啸风见此情形,连忙走上前,拍着水笙的肩膀说道:“表妹,舅舅已经去了,你要节哀……”他“顺变”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水笙一把推开。
他惊愕地看着水笙,大声道:“表妹,你做什么?”水笙扭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泪珠沾在雪白的脸颊,晶莹剔透,楚楚动人。
她本就容颜秀美,此时梨花带雨,更是让人难以抗拒,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她对着汪啸风大喊道:“是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我爹!”汪啸风连忙说道:“表妹,我没有啊!舅舅是伤势过重……”“啪!”汪啸风还没说完,水笙忽然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汪啸风猝不及防下没有躲开,他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看着水笙。
水笙咬着牙说道:“汪啸风,到现在你还敢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末婚妻打了一耳光,汪啸风在震惊之余更是恼差成怒。
他上前一步向水笙抓去,嘴里喊道:“你跟我出去!”正在这时,聂云从旁边一下子抓住汪啸风的手,淡淡道:“汪兄,冷静点。
”汪啸风本就被之前水岱临死前的行为弄得满心不爽,如今被水笙如此侮辱,哪里还能冷静的下里?“你给我放开!”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想要将聂云甩开。
聂云冷笑一声,手上一紧,汪啸风登时感觉自己的手腕像套上了一个铁箍一样,让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汪啸风又惊又怒,见右手无法脱出,便左臂一抬,直接向聂云的太阳穴横扫过去。
聂云眼神一冷,右腿闪电般伸出,一脚蹬在汪啸风的腿上,然后手腕顺势一带,直接让汪啸风转了
半个身子,跟着飞起一脚正正揣在注啸风的屁股上……汪啸风只觉屁股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落地后也没能稳住身子,连着滚了几圈。
聂云拍拍手道:“汪兄,这是给你个教训,若是再敢撒野,就不是摔一跤那么简单了。
”汪啸风扶着墙慢慢站起,恶狠狠地看着聂云,活像-直择人而噬的饿狼。
但是刚才聂云的身手让他不敢再放肆,他狼狈地拍了拍身子,对水笙说道:“表妹,我们走吧。
”水笙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爹爹就在这里,你要去哪?”聂云轻咳一声,说道:“水姑娘,令尊不幸身故,你看是扶灵返乡还是就地下葬。
”水笙看着父亲的遗体,心中六神无主,一时间只觉天塌地陷,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她跪在担架旁边,趴在水岱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云叹了口气,蹲在水笙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我建议最好是将令尊遗体就地火化,到时我护送你们尽快返回家乡,择一风水宝地再将他好好安葬吧。
”“就地火化……这……”水笙抬头看着聂云,心里一阵迟疑。
古人对身体的完整性是非常重视的,《孝经》第一章就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这种思想也影响着丧葬礼仪,要求人死之后,尸体一定要以完整的方式下葬。
要不然也不会有“让我死无全尸”这样的毒誓了。
汪啸风就开口道:“此事万万不可!难道你要让我舅舅死后还不得安宁?”聂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对水笙道:“水姑娘,此地距离江南山高路远,而且如今天气炎热,令尊又是中毒而死。
若是你们扶灵返乡,不但令尊的遗体会有损毁,可能还会有尸毒散逸,到时怕是更加不妙。
”水笙心中暗自思量-阵,抬头道:“聂大哥说得不错,扶灵返乡的确多有不便,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汪啸风连忙道:“表妹,不行啊……”水笙冷声道:“表哥,这是我的家事。
我心意已定,请你不必多言。
”汪啸风闻言一愣,随即恶狠狠地盯着聂云,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刚才聂云的建议被水笙接受,自己却连发表看法的机会都没有,尤其还被水笙用属于家事这样的借口拒绝,这让汪啸风心里充满了危机感和对聂云的嫉恨,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似乎变得有些翠绿。
他看着水笙,一字一句道:“表妹,我是你表哥,舅舅也是我至亲之人,更何况你我早已定下婚约,这也是我的家事。
”水笙咬住唇瓣,胸部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末流下来。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对汪啸风慢慢说道:“表哥前日所作所为,我永生不忘。
”汪啸风气势一顿,嗫嚅道:“表妹,我……我也是为了你啊……”水笙转过身去,眼泪滚滚而下,再也不想对汪啸风多说一个字。
“表妹……”汪啸风看着水笙,心中又气又悔。
******在聂云的协助下,水岱的遗体很快火化。
看着一代大侠就被这么装进一个小小的骨灰罐,聂云也是一阵唏噓.而凌霜华这边也在聂云的帮助下将所有家产变卖,其实凌退思虽然是知府,但多年来一直对上孝敬,好让自己可以一直留在荆州,留下的东西也不算很多,所以很快就处理完了。
凌霜华也没亏待凌府下人,都给了一笔丰厚的遣散费,不过张妈、刘叔,还有菊友、兰蕊四人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凌霜华,聂云看他们一片忠心,便同意了几人的请求。
一切打理完毕后,聂云便准备出发了。
不过他并不是直接回华山,而是打算先把水笙护送回家。
汪啸风当然百般反对,奈何水笙根本不听他的。
这天早上,两人又是一场争吵,水笙最后情绪激动,竟然随口说出有聂云陪着比汪啸风强过百倍之类的气话。
这下可把汪啸风气得够呛,他看着旁边一脸无辜的聂云,真恨不得一巴掌呼到他脸上。
他真是想不明白,聂云到底给水岱和水笙吃了什么药,居然一个两个都向着他说话。
“好!你既然喜欢让聂云陪着你,那就陪个够吧!”汪啸风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汪啸风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水笙心中一酸,泪水滚滚而落。
其实她心里已经慢慢接受了父亲死去的事实。
虽然汪啸风当日的行为太过鲁莽,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水笙经过这几天的冷静,其实已经不那么恨汪啸风了。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俩其中一个人能放下架子,退上一步,是完全可以缓和关系的。
不说重归于好,但肯定比现在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要好得多。
可惜水笙因为前几日把话说得太绝,拉不下面子来说软话。
汪啸风更是因为性格的原因,根本不会伏低做小。
当然最关键就是聂云每每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身边,用看似劝阻实则挑拨的话让两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根本没办法冷静沟通。
“似乎需要再加把火呢!”看着伤心的水笙,聂云在心里暗暗思量着,“青梅竹马的感情,表哥表妹的羁绊……这种亲密的关系就让我来亲手斩断吧!”******“再来一壶酒!"汪啸风将空酒壶扔到地上,大声喊道。
小二战战兢兢地走上来,说道:“客……客官,您喝了不少了,要不下次再来?”汪啸风两眼通红地看着他,,大骂道:“连你也看不起我?怕我没钱付账?”他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锭大银,往桌上一拍。
“怎么样?够不够?”他头歪向一边,红着眼睛看向小二。
小二心里暗暗叫苦,汪啸风一来就把酒楼上的人全部赶跑,有几个不信邪的也被他一顿收拾。
这银子虽说不少,但也抵不过整个酒楼的损失啊!“好了,再去拿一壶酒吧!”一个青衣男子拍拍小二,顺手递过一根金条,“再上几个好菜,这根金条足够买下你这座酒楼了!”小二看这手里黄灿灿的金条,笑得不见眼睛,他弓着腰谄笑道:“客官说的是,小的这就跟您上菜去。
”说完就迅速跑了下去。
“汪兄,你这幅样子可真是有够狼狈的!”那人在汪啸风对面坐下,笑着说道。
“是你?”汪啸风看着来人,心里的火蹭的窜了上来,眼前这人,正是让他在水笙跟前一直碰壁的聂云。
“你来干吗?是想看我笑话么?你不是围着她转得很开心么?”汪啸风知道自己打不过聂云,所以虽然心中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强忍着。
聂云笑着摇摇头,说道:“汪兄,不管你相不相信,在下真的只是把水姑娘当成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自始至终对她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汪兄若是不信,在下愿对天发誓。
”“哦?”汪啸风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聂掌门此话当真?”“千真万确!"聂云眼中满是真诚,”江湖上提起铃剑双侠,哪个不称赞你们是一对璧人。
二位自小青梅竹马,一同跟水大侠学艺,彼此又是表亲,而且都是容貌俊秀,人品出众,你们这缘分真可谓是天造地设,人人羡慕啊!“汪啸风听得心中得意,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皱眉问道:“那聂掌门这几日为何总是围着表妹?”“唉!汪兄有所不知,我这都是为了你啊!”聂云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此话怎讲?”汪啸风听得一脸疑惑。
这时,小二送了酒菜上来,聂云抬手将他挥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汪啸风道:“汪兄,我先敬你一杯。
”汪啸风见状,也拿起杯子和聂云碰了一下。
喝完这杯后,聂云又倒了一杯,“汪兄,这第二杯是为当日你我争执向你赔罪。
当时在下一时情急,竟然偷袭汪兄,实在是太过分了。
”汪啸风闻言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举起酒杯和聂云碰了一下,点头道:“当日我也有些鲁莽,不该气急出手。
”两杯酒下肚,汪啸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聂云对汪啸风道:“注兄,这几日水姑娘依然还在为她父亲的事生你的气,你又是心直口快的性子,你们俩在一起说不了两句就会吵起来。
”汪啸风想起这几天自己和水笙沟通的情形,不由点了点头。
聂云继续道:“这感情都是越吵越淡,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再好的感情也会吵没了。
在下这几日经常在二位身边,就是为了在旁边劝阻一二,没想到却让注兄误会。
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再罚自己一杯。
”说完又是一口酒下肚。
汪啸风见聂云连干三杯,面不改色,心里也佩服他的豪爽,点头道:“聂掌门好酒量。
”聂云笑着摇摇头,继续道:“汪兄,你自己想想,自我认识你和水姑娘,何曾有过殷勤献媚之举?”汪啸风仔细一想,聂云这话倒是没说错,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表现得对水笙如何热情,倒是自己的表妹似乎对聂云很有好感。
他看着聂云那张英俊得不像样的脸,郁闷点头道:“聂掌门的确是谦谦君子。
”聂云继续道“在下虽然年轻,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对你和水姑娘之事,我倒有些愚见,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帮你早日讨得水姑娘欢心。
”“哦?”汪啸风一下子来了精神,“聂掌门请讲。
”“呵呵……”聂云眼中精光闪动,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表妹,这是我专门为你挑的首饰,你喜欢么?”
水笙看着汪啸风,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说道:“挺……挺好看的,谢谢表哥。
”听到水笙的话,汪啸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一脸深情地说道:“表妹,之前是我不好,不应该和你那样争吵,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水笙脸上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之前我也有点任性,表哥你别往心里去。
”“呵呵……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你先忙吧。
”汪啸风看到表妹的笑脸,心里暗暗感激聂云的指点。
“嗯,表哥慢走。
”看着汪啸风那撒欢似的步伐,水笙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真怀疑自己这个表哥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水姑娘,这是我家姑爷让我给您送来的孝饰,请您看一下是否喜欢。
”菊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放着各种银器白玉饰品。
“这些我都很喜欢,辛苦菊友姑娘跑一趟,还请代我谢谢聂公子。
”水笙笑着对菊友点点头。
“水姑娘客气了,明天一早还要上路,您早点休息。
”菊友放下东西就走了。
水笙看着托盘上那颜色素雅却又不失精致的首饰,又转头看看汪啸风送来的黄金项圈和镶着红宝石的头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一行人来到码头,登上早就准备好的客船,顺江东下而去。
凌霜华站在甲板上,身着白色襦裙,临风而立,淡雅如仙。
她看着渐渐远去的江陵城,想起自己的父亲,忍不住流下泪来。
聂云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霜华,别伤心了,岳父大人。
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你一生安康快乐,肯定不愿看到你这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要是你整天哭个不停,他老人肯定会晚上给我托梦,将我一顿臭骂,说我没用,不能让你开心呢!”凌霜华被聂云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她轻轻捶了一下聂云,“我爹爹才没那么凶呢!”“是啊是啊……”聂云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能养出你这样温柔美丽的姑娘,他怎么会凶呢!”说着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啊!”凌霜华被聂云的亲密举动弄得芳心乱跳,连忙将他推开,雪颈透着几抹绯红,显露出心中的羞涩,让旁边的菊友兰蕊二人捂嘴偷笑。
水笙看得俏脸一红,连忙向船舱内跑去,心中暗道:“羞死了羞死了,他们怎么……怎么就这样亲上了?真是……真是……”她真是半天也没有结论,只是心里却暗暗羨慕凌霜华能有聂云如此温柔的爱人。
汪啸风则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他心想:“这聂云真是好本事,将这凌大小姐哄得服服帖帖。
虽然他对表妹无心,但这一路上朝夕相处……流水虽无情,只怕落花有意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早点让表妹彻底归心!”他转头看着水笙苗条的背影,心中再次为自己头上的颜色感到担忧……聂云背对二人,心里得意地哼了起来:“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第四十九章:注兄,你可以下药啊吃过晚饭,汪啸风独自来到甲板上,一脸郁闷地看着黑漆漆的江面。
刚才他在餐桌上看到聂云和凌霜华相互夹菜,。
于是也鼓起勇气给水笙夹了一块鱼肉,没想到水笙却一下子将碗挪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尴尬。
他当然不知道,聂云曾多次不着痕迹地给水笙说起守孝期间吃素会让父母在天之灵倍感欣慰的事。
“汪兄,怎么这么晚还不去休息呢?”一个声音打破了汪啸风的沮……他回头看去,只见聂云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汪啸风撇撇嘴道:“怎么,聂掌门居然不去陪你那凌大小姐?”“呵呵……”聂云来到汪啸风旁边,耸耸肩道:“霜华去洗漱了,要不然我哪有这么悠闲啊!唉,被女孩整天黏着,也是种甜蜜的烦恼啊!”看着聂云那看似抱怨实则卖弄的样子,汪啸风心里别提多腻味了。
他转身看着远方,酸溜溜地道:“聂掌门真是好手段,将凌小姐这荆州第一美人哄得团团转!”聂云笑道:“呵呵,习惯了,我在华山的时候,师妹黏得我更紧!”汪啸风疑惑道:“师妹?”聂云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是啊,我的师妹岳灵珊。
”那一口白牙亮得耀眼。
“你……你居然还和岳姑娘……”汪啸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虽然没见过岳灵珊,但也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位华山前掌门的掌上明珠,据说也是一位容貌秀丽的美女。
如今听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也被聂云征服了芳心,怎不令他震惊?“那凌姑娘知道你和岳姑娘的事情么?”汪啸风问道,他很想看到聂云为难的模样,好让自己心
里好受一点。
“当然知道。
”聂云毫不在意地说道,“而且不光是我师妹,还有我身边另一位曲姑娘的事她也知道,这有什么?”“还有一个?”汪啸风心里当时就崩溃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对着水笙一个人就感觉难如登天了,没想到聂云居然身边有三位美女陪伴还这么轻松。
在那一瞬间,他心里只有一句话:“人比人,气死人!”聂云看着他那下巴都快掉下来的表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汪兄为何如此惊讶?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奇怪的?”汪啸风一个激灵,连忙道:“聂掌门,不,聂兄弟,你也太厉害了吧!华山掌门的掌上明珠,荆州知府的千金小姐,还有另外一位美女,居然都围着你转!”“呵呵……”聂云微微一笑,“汪兄不也有水姑娘陪伴左右么?”听到这话,汪啸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转身趴在栏杆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之前你教我的方法我都对表妹用过了,但刚才在饭桌上你也看到了,她虽然对我不再横眉竖目,但哪里比得上你和凌姑娘甜蜜恩爱!”“这个嘛,的确是有点难度。
”聂云摇摇头说道:“如今她心里还记着水大侠的事,要想让她重新打开心结,只怕还需要多花点时间。
”汪啸风越听越郁闷,用力拍了一下栏杆,愤愤道:“当日虽然是我先出手,那也是因为那几个人嘴里不干不净,还色眯眯地看着表妹,实在让我忍无可忍,若不出手,枉为男儿。
但我哪想到会累得舅舅伤情复发,最后更毒气攻心……”聂云脸上满是认同地说道:“是啊,汪兄也是为了维护水姑娘和水大侠的名声,却被这样责怪,实在是有点冤枉啊!”汪啸风听了聂云的话,顿时觉得他说到了自己心里,顿时生起一股知己之感。
这时聂云又接着说道:“水大侠也是,你看看当时他说的什么话,居然说让我多多看顾水姑娘!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汪兄你么?明明你是水大侠的亲传弟子,又是水姑娘末来的夫君,我当时真是万分尴尬,所以只能装聋作哑。
汪兄,你可千万不要因此记恨我啊!”汪啸风想起当日水岱临终前对自己的态度,心里也是有些窝火,不过被聂云这样一说,倒是让他心里对聂云的疙瘩解开不少,因为当日聂云确实没有做出任何承诺,而且更用心帮自己出谋划策,让他和水笙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他点头道:“聂兄弟对我一片真诚,我当然明白。
”聂云摇头道:“我也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但现在看水姑娘的态度,只怕汪兄还有得苦头要吃呢!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注兄坚持不懈,我相信水姑娘一定会回心转意,对你重开笑颜的。
”听了聂云的话,汪啸风也开始幻想起水笙再次娇滴滴地叫自己表哥,对自己百般温柔的样子来。
“不过嘛……”聂云看着汪啸风充满希望的笑容,话锋突然一转,“汪兄也是一代英才,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望。
若是被旁人看到你整日这样讨好表妹,只怕会影响你的名声啊!大家知道的会夸赞一句恩爱情深,不知道的说不定会嘲笑汪兄你有季常之癖,到时候汪兄和水姑娘这铃剑双侠的名号……”聂云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这下汪啸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精彩,对于男人来说,怕老婆从来就不是什么值得骄做的事。
尤其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惧内这个名声足以让人笑掉大牙。
此时的汪啸风颇有左右为难的感觉,不讨好水笙吧,只怕两人隔阂越来越深,讨好水笙吧,到时候别人看到自己像只舔狗一样追在表妹身后,自己的脸还要不要!这时他看到聂云,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抓着他的手说道:“聂兄弟,你既然能三花伴身边,想必对这御女之道肯定颇有手段,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这……”聂云面露难色,有点迟疑地说道:“没……也没什么手段,就是一颗诚心罢了。
”汪啸风哪里肯信,光看凌霜华对聂云那服服帖帖的样子就知道聂云肯定是有特殊手段,不然怎么可能让一个大家闺秀如此痴情?“聂兄弟,你既然也希望我和表妹和好,难道还会不得传授一点经验么?”汪啸风不死心地说道。
聂云脸上一阵挣扎,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也罢,既然和汪兄你如此投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水姑娘爱侣成想侣。
你可知道,女人的心是跟着什么走的?”汪啸风一脸迷感,猜测道:“珠宝首饰?”聂云摇摇头,“非也。
”汪啸风挠挠头,继续猜道:“"财富权势。
”聂云继续摇头,“大谬。
”
汪啸风连说几次都被否决,最后急道:“聂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聂云看看周围,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女人的心跟着身子走,身子属于谁,心就属于谁!”“什么?”注啸风大吃一惊,“你是说……”聂云点点头,说道“唯有生米煮成熟饭,方可让水姑娘对你百依百顺。
”听到这话,汪啸风当即就想反驳,但转念想便问聂云:“莫非凌小姐和岳姑娘都已……”聂云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情到浓时,实难自禁。
当时也是阴错阳差,方能成就好事。
”汪啸风沉默不语,他虽然对水笙志在必得,但从没想过在婚前就私定络身。
现在听聂云这样一挑唆,心中不由有些迟疑。
聂云见状,故意劝道:“汪兄,我看你就忍一忍吧,反正将来关起门过日子自己舒服就行了,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汪啸风神情不断变化,双手握拳,心里天人交战。
“再说水姑娘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疏远,也不过是暂时的,难道还会有人趁虛而入么?”聂云开了一句玩笑,却成功地让汪啸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以水姑娘的性格,就算别人围着她献股勤,也是白费心思,汪兄肯定会抱得美人归的。
”聂云又不动声色地加了一把火。
这段时间,凌霜华和水笙因为同病相怜,所以成了关系很好的闺蜜,而聂云也从凌霜华那里知道了不少事情。
其实水岱的徒弟并不只有汪啸风一个,只不过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让他和水笙更加亲近。
他还有好几个师兄弟,一群老爷们中间就水笙一个姑娘,还是个大美女,怎么可能心里不惦记呢?以前不过是因为水岱一直对两人的事乐见其成,汪啸风在同门中也算是佼佼者,所以没人敢露出花花肠子,但还是经常找机会给水笙献殷勤。
而水笙本身也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性格开朗活泼,虽然不会做出什么亲密之举,但也从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颇有点公主领着一群骑士的感觉。
为此她和汪啸风闹过好几次别扭,汪啸风当然知道那群师兄弟的心思,但水笙却觉得都是父亲的徒弟,不应该厚此薄彼。
现在被聂云这么一点,汪啸风马上就有了危机感,他心想:“舅舅之死虽然是他伤情复发,但多少跟我脱不了关系,这个心结不解开,表妹对我的态度就会一直这么不冷不热。
这次回去,那帮混蛋肯定能看出问题,必然会凑到表妹跟前大献殷勤。
到时若是表妹一时糊涂,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变心。
”聂云嘴角上扬,又“好心”地劝道:“女孩大多心软,你多说两句好话,她肯定能回心转意,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我看这路程,后天就能到武汉,到时候回到家里,她看到亲人朋友和众位师兄弟,心情应该也会好转,肯定不会再给汪兄摆脸色的。
”“心情好转?只怕会将我这表哥抛到脑后吧!”汪啸风心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仿佛水笙在下一刻就会离她而去似的。
“好了,汪兄,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聂云转身要走,却被汪啸风一把拉住。
“聂……聂兄弟,不知道,这……这生米如何煮成熟饭?”汪啸风心中一横,做出了一个让他彻底失去水笙的决定。
“啊?汪兄,你这是……”聂云一脸惊讶地说道:“不行啊,我就是信口胡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汪啸风摇摇头,坚决地说道:“表妹对我隔阂已深,若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夜长梦多。
聂兄弟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帮我这一把。
”聂云看着汪啸风那下定决心的样子,叹气道:“好吧,看汪兄一片痴情,却整天被水姑娘冷眼以对,实在是让我于心不忍。
明日晚餐之时……”他在汪啸风耳边一阵嘀咕;让他脸上神色不断变换,最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云最后,聂云又非常慎重地叮嘱道:“汪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可泄露!”汪啸风点点头,突然眼珠一转,开口说道:“聂兄弟,明天你和凌小姐可能要辛苦一下,帮我多劝表妹几杯!”聂云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嘛……”汪啸风连忙道:“聂兄弟,表妹对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若是你们不在,只怕她根本不会理我啊!”聂云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明晚我们还是一桌吃饭,到时我会和霜华多敬水姑娘几杯。
”汪啸风大喜过望,连忙对聂云道:“多谢聂兄弟成全,他日我和表妹成亲,一定要好好敬你一杯喜酒。
”聂云摆手道:“汪兄不必如此,我也是不忍心看你一直为情所困,故而出此
下策,”说完又摇摇头道:“这种事说起来实在不光彩,还好水姑娘和你两情相悦,不然就是害人啊!”他转头向船舱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
汪啸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聂云来到凌霜华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靠窗的大床上被褥隆起,微微起伏。
他轻轻掀开被子,让那被遮住的美丽景色一下子显露出来。
只见凌霜华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略显凌乱的发丝贴着嫣红的小嘴,清丽的脸庞上洋溢着安详与宁静。
聂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下巴,笑道:“小懒猪!”似乎感觉自己被惊扰,凌霜华嗯了一下,翻了个身改成平躺的姿势。
虽然房间里末见灯火,但聂云依然清晰地看到在那薄纱睡衣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聂云轻轻撩起裙摆,露出两条白玉似的大腿,大腿根部是一条轻薄的亵裤,端端地包在那丰满坟起的阴户上。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凌霜华的大腿,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爬上了床。
在凌霜华那平稳的呼吸声中,他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樱桃小嘴,而凌霜华仍然静静地睡着,没有反应。
聂云把凌霜华的腿分开,将手指从亵裤的缝隙里探进去,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几下,轻轻分开花唇,将中指插了进去,那湿滑温暖的触感让他的肉棒瞬间变得坚挺起来。
“其实……迷奸也挺有意思的!”他心里暗笑。
凌霜华的呼吸开始加重,酣睡中的她被来自下身的挑逗刺激得发出一声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蜷曲了几下。
已经有过经验的少女在梦中仿佛回到了那一个个让她销魂的夜晚,,蜜穴渐渐变得湿热起来。
聂云将手拿出,然后轻轻拉着裤腰慢慢将那亵裤从大腿上慢慢扯下,接着将她双腿分开,把已经硬得快裂开的肉棒慢慢插入少女的蜜穴内。
“……爽啊!”这种一点点侵占的感觉让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变得非常强烈,层层叠嶂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
聂云顺势一插到底,龟头直直地顶上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凌霜华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眉头一皱,她眼皮颤动几下,朦胧中感觉身上被重重压着,下体还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插在里面。
少女慢慢张开眼睛,不由吓了一跳,聂云连忙吻住她的嘴。
凌霜华这才看见是自己的情郎趁夜偷香,不由满心羞涩,呜呜连声。
聂云可不管那么多,既然已经醒了,那他就放开了动作,下身飞快地耸动起来。
“啊……云哥……你……你好坏……”凌霜华的声音被聂云的顶撞弄得断断续续,一双修长的美腿挂在聂云的腰上,两条纤细的玉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肉棒插入时,那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蜜穴中,让凌霜华发出低沉的闷哼。
肉棒拔出时,穴内的嫩肉也跟着翻出,让少女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屁股,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嘿嘿……我这么晚……还来你床上辛苦伺候你,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说我坏!”聂云一边抽插一边调笑着身下的美人,“你应该好好奖励我,知道么?就像上次那样!”“你……你想都……啊……别想……啊……轻点……”凌霜华捶打着聂云的肩膀,但那力气只怕连蚂蚁都拍不死。
聂云不再说话,埋头拼命地努力耕耘着。
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凌霜华的呻吟和聂云的喘息也越发急促。
过了许久,凌霜华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呻吟,但很快就变成了模糊的呜呜声,然后床铺的震动突然变得急促,咯吱咯吱地重重响了十几声,然后就听见聂云的一声低吼……云散雨收。
风平浪静。
聂云搂着少女香汗淋漓的身体,惬意地躺着。
凌霜华躺在聂云的胸口,小手轻轻地点戳着他的身体。
“坏蛋,坏蛋,半夜不睡觉,跑来折腾我!”少女噘着嘴,不停地嘟囔着,但嘴角那幸福的笑意却让这嘟囔变得非常可爱。
聂云抓起那白滑的小手,轻轻吻了一口,“明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汪兄要向水姑娘赔罪,我们在旁边说说好话。
”凌霜华一听,顿时生起八卦心思,兴奋地问道:“真的么?太好了,他们俩总算雨过天晴了!”聂云微微一笑,一语双关的说道:“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帮助汪兄,让他心愿得偿!”第五十章:中毒第二天下午,船快到岳州,汪啸风忽然道:“聂掌门,你一路辛苦护送,汪某感激不尽。
明天到了武昌,你我就要分别,不如一会我去岳州城买点好酒,我们二人好好喝上几杯。
”聂云笑道:“既然汪兄有此雅兴,在下自然乐意奉陪。
岳州
美酒,天下闻名。
当年李太白号称酒中仙,也曾写下。
‘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的千古名句,今日倒是可以一饱口福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各有算计。
船入港下锚后,汪啸风便往城中而去,聂云便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汪啸风去了许久才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酒瓶,上面的红纸写着三个大字:醉千秋。
他上得船来,笑着对聂云说道:“这可是岳州有名的美酒,尝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今日你我可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聂云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进来船舱,凌、水二女早已等候多时。
小小的船舱中,四人围桌而坐,人数极为合适,既不空旷,又不拥挤。
汪啸风伸手揭开酒瓶盖子,那醇厚绵长的香气瞬间飘散而出。
聂云鼻子耸动,眼睛瞬间一亮,大笑道:“果然是好酒!”汪啸风笑着取过两个酒碗,给二人倒满。
他举起一碗,对聂云道:“聂掌门,感谢你这一路照顾,在下先干为敬。
”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聂云笑道:“能结识汪兄这样的英雄,在下也是万分高兴,来,干了!”说着也一口将碗中美酒喝干。
喝完之后,他对水笙道:“水姑娘,要不要给你也倒一杯?”水笙本不善饮酒,但想到聂云对父亲的救命之恩和一直以来的帮助,便笑道:“其实最应该向聂掌门道谢的应该是我,今日我也要敬你一杯。
”美女喝酒,自然不能用碗。
汪啸风取过一个酒杯,斟满放到水笙桌前。
凌霜华看着那浅碧色的佳酿,心中很是好奇。
汪啸风对凌霜华道:“凌小姐,你难得经过此地,既然不能去那岳阳楼,不如尝一尝那里出的醉千秋,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凌霜华闻言颇为心动,她抬头看了聂云一眼,眼中带着询问。
聂云点点头道:“这酒入口清香,毫无辛辣之感,的确是难得的好酒,你要想喝,就来一杯。
”凌霜华笑着点点头,“既然水姐姐都喝了,我也尝一尝吧。
”聂云宠溺一笑,那温柔的神情让二女都是芳心一跳。
凌霜华倒还罢了,水笙却是连忙转过头去,好一会才转过来,但依然不敢再看聂云。
聂云给凌霜华倒了一杯,然后笑道:“茫茫人海,我们能相识相知,实在是缘分不浅。
来,我们共饮此杯。
”汪啸风道:“说得好,干!”二女也是微微一笑,一起举起酒杯。
她们先是舔了一口,感觉的确如聂云所说,不但不觉辛辣,反而带着-股沁人的清香。
一杯下肚,两人皆是玉腮绯红,娇艳欲流,显露出迷人的风情。
四人谈笑风生,边说边聊。
席间,聂云妙语连珠,各种笑话典故张口就来,让气氛变得越来越快乐。
很快一瓶酒就喝完了,这时汪啸风又取过一瓶酒,给自己和水笙倒满,然后对她说道:“表妹,当日之事我一直痛悔于心。
今日我就借这杯酒,给你赔罪了。
”水笙闻言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汪啸风居然能拉下脸来当着外人给自己道歉。
她沉吟片刻,说道:“表哥不必自责,当日之事也非你一人之过。
再说爹爹已经去世,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
”汪啸风摇头道:“表妹,我知道你心中还是记恨着我。
自舅舅去后,我日夜自责,心中饱受煎熬。
只怪自己鲁莽冲动,害了舅舅,也让你伤心落泪。
但你可知道,看着你整日对我冷若冰霜,我宁可死的是我。
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只能去九泉之下给舅舅赔罪了。
”凌霜华也在一旁劝道:“水姐姐,你也气了这么久了。
当日之事虽。
然你表哥有些冲动,但也是因为别人对你出言调戏在先,你就原谅他吧。
”聂云也说道:“水姑娘,逝者已矣,人不能总活在痛苦之中。
水大侠一去,汪兄就是你唯一的亲人,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的,日子总是要往好里过的。
”水笙看着汪啸风那痛苦的样子,想起往日二人的甜蜜温馨,心中不禁一软,举起酒杯道:“表哥,这段时间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不该那样对你,你别难过了。
”汪啸风见她举起酒杯,心中大喜,连忙道:“表妹,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受再多委屈也愿意。
”说着将酒碗和水笙的杯子一碰,然后一口喝干。
水笙看着他那开心的样子,心中也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她一边想一边将酒喝下,却没发现这酒的味道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汪啸风眼珠一转,又对聂云和凌霜华说道。
“今日多亏二位,我才能求得表妹原谅。
来,我再敬二位一杯。
”说着给两人也倒了一杯。
聂云笑道:“汪兄一片痴心,自然有雨过天晴之日,在下不过是顺水推舟罢
了。
”说着便将碗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凌霜华却是婉拒道:“汪公子,我不能再喝了。
”汪啸风说道:“凌小姐,这是代表在下的真挚谢意,只此一杯。
而且聂兄就在旁边,你还担心什么?”聂云从旁边拿过她的杯子,对汪啸风说道:“汪兄,我替她喝了吧。
”说完将凌霜华的酒也喝了下去。
汪啸风拊掌笑道:“果然是怜香惜玉啊!”聂云微微一笑,正想说话,突然身子一晃。
他摸了摸头,疑惑道:“怎么这酒劲如此厉害?”凌霜华连忙扶着他的胳膊,问道:“云哥,你没事吧?”聂云嘟哝一声,头趴在桌子上。
水笙见状,便笑道:“想是酒劲上头,我去叫人扶聂大哥回房休息吧。
”说着便要起身,突然一个趔趄,觉得头晕目眩。
“水姐姐,你怎么了?”凌霜华看水笙的样子,连忙要去扶她。
这时汪啸风站了起来,说道:“凌小姐,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叫人来。
”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凌霜华毫不怀疑,起身来到水笙水笙只觉浑身酥软,但意识却很清醒。
虽然她江湖经验谈不上很丰富,但依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她拉着凌霜华,勉力问道:“霜华,聂大哥平日酒量如何?”凌霜华说道:“嗯,他很少喝酒,但有一次曾无意中跟我说他内力深厚,就算喝得再多也不会醉!”说到这里,她也是一愣。
水笙听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喃喃道:“不可能,不会的,不会……”就在这时,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人从外面慢慢走进来,笑道:“表妹,什么不会的?”两女抬头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汪啸风。
此时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两女的眼神宛如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
水笙心中一沉,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表哥,你叫的人呢?”汪啸风抬起手轻轻转动着,一边打量一边慢慢地说道:“今晚不需要任何人,有我和你们俩就足够了。
他们嘛,呵……”水笙心头袭过一阵寒意,颤声道:“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凌霜华闻言一惊,汪啸风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贪婪,“荆州第一美人?呵呵,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凌霜华就算再天真也听出汪啸风不怀好意了,她想要跑出去,却被汪啸风闪电般地在肩膀上点了两下,然后整个人就一动不动了。
汪啸风收回手,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水笙。
“表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水笙的声音里充满着痛苦和愤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表哥居然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来。
“为什么?呵呵……问得好。
”汪啸风慢慢坐下来,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疯狂起来,“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早已定下婚约,你整天为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跟我争吵,你又是为什么?”“我……”水笙只觉得满心委屈,但还是努力用平缓的语气说道,“聂大哥一心为我们考虑,说得有理,我自然赞同他。
”“啊呵……是么?”汪啸风像听到笑话一样,“每次看到姓聂的,你脸上开心得像是捡了个金元宝,还动不动脸红,你以为我是瞎子?别告诉我这也是因为他说得有理!”看着汪啸风那疯狂的样子,水笙连忙道:“表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其实……“”我不听!“汪啸风一声大喝,将水笙的话打断,”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看他长了个好脸蛋,武功比我高,还是个掌门么?““表哥,不是的,聂大哥在我心里只是好朋友。
”水笙以为汪啸风是被妒火冲昏了头,所以才铤而走险,所以拼命解释着,“再说,爹爹临终前也说……”“别给我提那个老糊涂!”汪啸风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脸上神情狰狞,“他居然让聂云那个混蛋照顾你,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我们俩有婚约,还把你托付给别的男人,摆明是看不起我,要给你重新找个下家是吧?还什么‘南四奇'、”冷月剑’。
我看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汪啸风,你胡说!“水笙听到他辱骂父亲,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爹爹不但将一身武功悉心传授给你,还带你结识四方豪杰,现在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不是人!““呵呵……我是不是人不知道,不过你们俩马上就能当神仙了!”汪啸风舔舔嘴唇,“他聂云不是很威风么?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摔倒在地,如今我就要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变成荡妇的!”“不要!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做?”水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总是将侠义二字挂在嘴上
的汪啸风居然要做出这么卑劣的行径,“凌姑娘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她!你醒醒啊,表哥,不要一错再错,难道你忘了,我们是‘铃剑双侠',你这样做会被天下人唾弃的!”她一边说一边暗暗运气,想要将药力压制下去。
不料内力刚一运行,顿觉周身经脉传来一阵刺痛。
水笙只觉得体内真气瞬间涣散,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
汪啸风摇了摇头,轻笑道:“表妹,不用费心思了,酒里不仅有迷药,还有化功散,中毒之后一旦运气,轻则经脉受损,变成废人,重则当场丧命。
而且你说什么被天下人耻笑?呵呵,你放心,今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他眼中露出疯狂之色,神情亢奋得像是吃了大补药,“今晚过后,船上的人除了你之外,全都会去见你那老糊涂的爹。
我会重新招募一批下人,他们只知道我有一个缠绵病榻,无法见人的表妹。
等到了武昌,我就是千里护送师父骨灰和遗孤返回家乡的孝顺徒弟,你会病得见不了人,开不了口,只能让随身丫鬟照願生活起居。
而我一往情深,不但没有嫌弃你,反而继续履行婚约,和你成婚。
江湖上人人都会称赞我有情有义,将我视为一代大侠。
呵呵……”水笙感觉浑身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寒冷彻骨,她眼中泪珠滚滚落下,喃喃道:“表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汪啸风没有理她,而是慢慢转到凌霜华面前。
凌霜华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但听觉并不受影响。
刚才汪啸风的话让她心里又恨又怕,她不怕死,但决不能在死前还要被侮辱。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咬舌自尽,绝不让汪啸风玷污自己。
汪啸风看着那仿佛要吃掉自己的凌霜华,一脸淫笑道:“荆州城第一美人?哼哼,我呸!还不是一个和野男人无媒苟合的荡妇!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虽然杀了你有点可惜,但没办法,谁让你是个二手货呢!”凌霜华被他的话气得俏脸绯红,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滔天的恨意。
因为情绪激动,她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那不断耸动的乳房让汪啸风看得心头直痒痒。
“真是个尤物啊!”汪啸风刚要伸手,突然眼珠一转,“不行,我要让姓聂的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我玩到烂的!”他来到聂云身边,伸手将他的身子向后一推。
聂云身子向后倒去靠在椅子背上,双眼紧闭,沉沉地睡着。
“武功高强、成熟稳重、一派掌门……有个屁用啊?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上!”汪啸风看着聂云那英俊得让他一直想要划上几刀的脸,眼中满是得意,“我让你器张!”说着他伸手就想给聂云一巴掌,不料聂云突然睁开双眼,那清亮冰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汪啸风大吃一惊,连忙想要点他的穴道,不料聂云动作比他快得多,左手将他的手拨开,右掌挟着一股劲风直直拍在他小腹上。
汪啸风只觉小腹丹田处像被钢刀插了一下,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
聂云飞身扑上,在他身上连点几下。
汪啸风丹田被废,自然毫无反抗之力,一瞬间就成了和凌霜华一模一样的状态,真可谓报应不爽!他两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云,心中满是震撼,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精心的谋划怎么会变成这样。
聂云没有理她,而是快步走到凌霜华身边,在她身上连拍数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凌霜华重获自由,仿佛从地狱瞬间来到了天堂。
她一把抱住聂云,大声哭了起来。
不过聂云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将她一把推开,然后继续来到水笙身边,抓起她的手。
水笙以为他要对自己不轨,刚要叫喊,却发现聂云此时的状态很不正常。
只见此时的他脸色白得吓人,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剧烈的折磨一样。
水笙心中一惊,突然想起汪啸风之前说的话:“中毒之后一旦运气,轻则经脉受损,变成废人,重则当场丧命。
”想到这里,她马上明白了聂云现在是在拼着自己的命救自己。
“聂大哥……你快停下……”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浑厚内力,水笙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她痴痴地盯着聂云,泪水猛地涌出。
聂云摇摇头,脸上露出一股决然之色。
内力如潮水般涌入水笙的体内。
很快,水笙就感觉体内的经脉变得轻快了许多,四肢也渐渐有了力气。
只是当她看到聂云那越来越差的脸色,心里丝毫没有感觉开心,反而越发痛苦。
“聂大哥……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做……”直到多年以后,聂云那苍白的面容依然镌刻在少女的心里,丝毫不曾淡忘。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