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受伤怎么办?双修聂云似是看懂了她的眼神,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笑意,看得水笙心中越发难受。
但她也知道眼下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即使想要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凝神澄思,配合聂云的内力一起逼出体内的的毒性。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水笙感觉体内真气逐渐凝聚成线,开始在周身经脉流动,只是到丹田位置时稍有凝滞,无法完成一个周天循环。
聂云也感觉到此时已到最后关头,便伸出左手按在水笙酥胸中央,同时右手也向下一探,覆盖住她的丹田气海。
女儿家最珍贵之处被男人碰到,水笙不由得“嘤咛"出声,粉颊泛起阵阵潮红。
聂云面对这软玉温香,脸上却无丝毫淫邪之色,而是越发严肃,让水笙暗暗责怪自己想太多。
很快,最后一处关卡也被打通,水笙浑身真气瞬间运转自如,她突觉喉头发苦,忍不住张嘴吐出-口淤血,直接喷到了聂云的衣服上。
那血的颜色比正常血液要暗淡许多,明显是带着毒素。
一口吐出之后,水笙感觉自己已无大碍,连忙对聂云点头示意。
聂云微微点头,面露欣喜之色,缓缓收功。
水笙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却见聂云突然眉头一皱,然后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血红之色,接着便见他张嘴吐出一道血箭,整个人也一下子向后倒去。
凌霜华一直在聂云身后,见此情形连忙用力扶着他,但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虽然经过几次双修,体质有所增强,但面对聂云那高大的身躯,还是被带得连连后退。
水笙眼明手快,急忙上前将聂云扶住,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慢慢将他放在椅子上。
凌霜华眼圈通红,拉着聂云的手哭道:“云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云哥……”只见聂云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似乎已完全昏死过去。
“聂大哥!你醒醒啊!“水笙也是泪如雨下,她拉起聂云的手,将自己体内刚刚恢复的稀薄真气向他身体里渡了过去。
聂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两个哭成泪人的美女,苦笑道:“我还没死,哭什么?”“聂大哥/云哥!”两女都是一喜,只是看着聂云那副虚弱憔悴的样子,又是心中一酸。
水笙哭道:“聂大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那毒药又不会要我的命,为什么你还要拼命帮我逼毒?”聂云大手在她那嫩滑如脂的脸上抚了抚,将那晶莹的泪珠轻轻擦去,然后转头对凌霜华道:“霜华,我估计菊友、张妈他们不是遇害就是被点了穴,应……咳……应该帮不上忙了我这伤……怕是……怕是有点麻烦,你听我说,若是……若是我有不测,你就去华山找我师娘,她……她会照顾你的。
““云哥,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晶莹的泪珠一串串从少女通红的美眸中落下,沿着下巴滴在地板上。
“傻丫头!”聂云微微一笑,轻轻努了努嘴。
早就和聂云翻云覆雨不知多少次的凌霜华当然知道这个表情的含义,要是平时她肯定羞红着脸报以粉拳,但现在她却直接俯下头,和聂云额头相抵。
聂云轻轻仰头吮掉她睫毛上的泪珠,然后向下滑过挺直小巧的琼鼻,噙住了那两片像玫瑰一样鲜艳柔软的红唇温柔地品尝起来。
柔嫩的樱唇如蜜─般甜美,让聂云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水笙在一旁看到这香艳的景象,心中虽然有些羞涩,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悲痛。
她知道,若不是到了生死关头,凌霜华这样的千金小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聂云轻吻了一会便将少女放开,然后轻轻摸着她那柔软的乌发,说道:“霜华,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也帮我好好照顾我师娘。
”凌霜华知道聂云这么说的意思,便强忍悲痛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岳夫人,就像照顾我母亲一样。
”聂云笑了笑。
对水笙说道:“水姑娘,本来答应令尊要好好照顾你。
现在看来,可能要食言了”水笙心里一酸,摇头道,“不。
聂大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爹爹在天之灵一定会感激你的。
”聂云将凌霜华的手放到水笙手里。
说道:“水姑娘,请你代为照顾霜华。
将她送回华山。
拜托了。
”水笙黛眉微蹙。
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看看聂云,又看看旁边已经哭得快要昏过去的凌霜华,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她长吸了一口气,点头道:“聂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把霜华妹妹平安送到华山,不会让生掉―根汗毛。
”聂云点点头,维续说道:“水姑娘,请你去我房间,将我床头的包裹取过来”水笙点点头,擦了—下眼泪,出门朝聂云的房间走去。
旁边的凌霜华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趴在聂云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云拍着她的肩膀,嘴里不住安慰着。
心中想道:“气氛差不多了,也该摘下水笙这朵鲜花了!”水笙来到聂云房间,看着那整洁的摆设,心里微微一怔,倒是再次刷新了一下对聂云的看法。
她来到床边,拿起摆在枕边的包裹,刚一转身,突然听见“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包裹里掉了出来。
她捡起来一看,只见是一本卷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回春诀。
******“霜华,别哭了,不然眼睛变肿,我们荆州第一美人就变成荆州第一金鱼了!”聂云看着泪水流个不停的凌霜华,心里十分怜惜。
“云哥,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凌霜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一口气接不上来便要昏倒过去似的。
“霜华,抱歉了,不过我这也是为了帮你找一个姐妹分担炮火啊!”聂云一边安慰她一边无耻地想着。
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充满惊喜的呼喊:“聂大哥,你有救了!”接着便看见水笙跑了进来,她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却露出喜悦的笑容。
她来到聂云身边,手里紧紧攥着-本小册子,急迫地说道:“聂大哥,你看,这里面有救你的办法”“真的?”凌霜华喜出望外,连忙拉着水笙的手问道:“什么办法?”水笙的脸微微一红,说道:“双修……”“不行!”聂云还没等她说完就急着喊道,“这种方法绝对不行!”“为什么?”二女异口同声地问道。
聂云摸了摸凌霜华的头发,温柔地说道:“霜华,"我刚才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我这伤……咳咳……过几天就没事了。
”两女看着他那虚弱的样子,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凌霜华拉着他的手道:“云哥,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爹爹已经去世,我除了你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你舍得丢下我么?”水笙也说道:“聂大哥,我刚才看了里面的办法,真的可以治好你的伤?”聂云看着两人,摇头道:“不行!”“聂大哥,你……”“云哥,求求你,试一下吧……”两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聂云如此固执。
看着两人的样子,聂云一声长叹,“这方法太过凶险,需要双方齐心合力,方能有效。
霜华你没有学过武,体内没有丝毫内力,对于经脉穴位更是一窍不通,_ii_rr(ns);
根本没办法帮我。
”凌霜华听得-头雾水,问道:“云哥,为什么不让水姐姐帮你呢?她学过武,体内应该有你说的什么内力吧?”“不行!”聂云始终就是这两个字。
凌霜华泪眼婆娑,倔强地道:“不……聂大哥你快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这时,水笙在一旁说道:“聂大哥,我……我愿意的。
”凌霜华转头一看,只见水笙俏脸绯红,神情扭捏,见凌霜华望向自己,连忙转过头去。
聂云叹道:“水姑娘,你不必如此。
在下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和你认识也才不到一个月,你又何必为了我牺牲自己呢?”凌霜华疑惑地看着聂云,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救聂云就要牺牲水笙呢?聂云看着她那懵懂的样子,苦笑道:“傻丫头,所谓双修就是男女阴阳结合,依靠相互传送精气进行内力修炼的方法。
”“啊!”凌霜华脑海里浮现起自己和聂云翻云覆雨的画面,顿时脸红得像是蒙了一块红布。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暧昧,三人都各自转头,不敢看彼此。
只有墙角的汪啸风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表妹居然主动要求和聂云双修。
突然,聂云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嘴角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一晃。
水笙和凌霜华顿时忘记了害羞,连忙将他扶住。
凌霜华看着聂云,心中一横,对水笙道:“水姐姐,你……你真的愿意救聂大哥?”“霜华,不要再说了。
”“我愿意。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聂云看着水笙那强忍羞涩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聂大哥,水笙虽不是凌姐姐这样的大家闺秀,但也知道有恩必报的道理。
”水笙俏脸绯红,却丝毫没有躲避聂云的视线,“你对我们父女俩都有救命之恩,如果我眼睁睁看着你死掉,那我还算人么?”聂云面带苦笑,摇头道:“水姑娘,此事非同小可,关乎你一生的幸福。
在
下不过是个江湖浪子,而你青春貌美,虽然汪啸风做出这样的事,但你将来若是
碰见……”
“不会了!”水笙轻摇螓首,眼中露出如海的深情,“聂大哥,小妹今生今
世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能……能委身于聂大哥,我无怨无悔。
”最后一
句话虽然说得有些羞涩,但语气却是那么的坚定。
“这……”聂云一阵迟疑,半天没有开口。
“聂大哥放心,伤好之后,小妹绝不纠缠你。
”水笙以为聂云看不上自己,
神情一黯,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水姐姐……”凌霜华连忙抓住她的手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呢?你为了云
哥这样牺牲,他要是不负责任,我第一个不饶他!”
“霜华妹妹……”除了聂云之外,水笙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凌霜华的态度,但
听她这么一说,她心里的忐忑一下子少了很多。
“云哥,你说话啊!”凌霜华拉着水笙,转头对聂云说道。
“水姑娘,你刚
才那话真是太小看我了!”聂云见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也就顺坡下驴,直接拉
上
了水笙的手。
“聂大哥……”感觉到手里传来的温暖,水笙惊喜万分。
“水姑娘,今生今世,在下绝不负你!”聂云看着她那波光滟潋的美眸,一
字一句地说道。
水笙眼中泛起泪水,脸上却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她小手和聂云十指相扣,
轻轻点了点头。
旁边的汪啸风心里简直像被刀割一样,他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三人。
聂云
扫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
两女将聂云扶到隔壁水笙的卧室里,将他放倒在床上。
至于汪啸风,谁都没
有看他一眼。
凌霜华虽已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她那怕羞的性格却是始终如一。
想到接下来
要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一放下聂云就期期艾艾地说道:“水姐
姐,那……那聂大哥就交给你,我……我先回房间了。
”说着就想离开。
水笙虽然已经决定对聂云以身相救,但还是黄花处子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下
手,见凌霜华要走,连忙拉住她说道:“霜华,你……你别走,我……我不知道
怎么办啊?”
凌霜华羞红着脸,将头凑到水笙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水笙两眼睁得溜圆,
然后不停地看向聂云两腿中间。
“水姐姐,反正就是这样,你赶快吧,我……我先走了。
”刚刚脱离菜鸟阶
段的凌霜华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不等水笙说话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哎,霜华……”水笙刚要追过去,却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她低头一看,
只见聂云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火热的眼神让她身子一颤。
“笙儿,别怕,一切有我。
”聂云温柔地说道,顺便改变了自己对水笙的称
呼。
一句“笙儿”让水笙瞬间红了眼眶,她想起父亲生前也是这样温柔地称呼自
己。
水岱去世后,她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呼唤自己,没想到今日却从聂云
嘴里喊了出来。
泪水从眼睛里簌簌流下,怎么也止不住,泪水里有委屈,有惊喜,有心酸,
还有一种终于重获依靠的安心。
水笙看着眼前这个将要被自已托付终身的男人,
和聂云相识以来的种种片段如走马灯一般在脑子里不断盘旋,最终定格在他帮自
已运功逼毒时那张苍白而又坚定的面容。
“聂大哥,你告诉我怎么做,笙儿一切都听你的。
”水笙坐在床边,拉起聂
云的手,痴痴地望着他。
聂云让水笙先将回春诀里的双修功法内容记熟,然后再给她讲解。
至于聂云,
自己写的东西当然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背了两遍,依靠学习
速度再次收获水笙崇拜的眼神。
很快,水笙就在聂云的协助下将双修运功方法及线路全部学会,接下来两人
都是一阵沉默。
“咳……”聂云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笙儿,我现在受伤严
重,需要你先……
嗯……先帮我激发玉茎,然后再……再交合。
“
“嗯。
”水笙含羞颔首,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坚毅之色,双手颤抖着伸向
聂云的身体,开始他宽衣解带。
“啊!”将聂云下身衣服脱掉后,水笙被眼前的东西吓得惊叫出声。
只见一
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软软地垂在大腿边,虽然末曾勃起,但在水笙看来已经相当狰
狞恐怖。
水笙俏脸通红,偷偷瞥了一眼聂云,见他也是一脸尴尬,跟平日潇洒自如的
样子判若两人。
很多时候,当你看到别入比自己还尴尬,心里就会变得轻松一些。
“水笙,不要害怕,这是帮助聂大
哥疗伤!是疗伤!而且你不是已经决定非他不嫁了么?还犹豫什么?”水笙心里不断鼓励着自己,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探向聂云那根大肉棒。
“啊!”纤细的手指刚一碰触,便听见聂云轻轻喊了一声。
水笙连忙将手收回来,急切地问道:“聂大哥,怎么了?”“没……没什么……”聂云摇摇头,然后有些别扭地说道,“你摸得……咳……很舒服!”水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脸颊,她略带嗔怪地说道:“聂大哥,我们是在疗伤!”“可是你的手好软,好滑……”聂云看着水笙那羞窘不堪的样子,继续说道,“而且有点凉。
”“凉么?我……我知道了。
”水笙将双手使劲搓了搓,而且又放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再次颤抖着伸了过去。
这次似乎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聂云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大。
水笙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那让她几欲晕厥的羞耻感,小手慢慢动作起来。
她先是用指尖轻轻触碰,然后再用手指来回抚摸,接着将掌心贴上去,最后更是将那肉棒整个握在手里。
从掌心处不断传来的火热触感让她整个身子似乎都硬起来,额头上也冒出汗珠。
她将头摆向一边,小手轻轻地揉捏着那粗大的肉棒。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淫靡起来……第五十二章:第一个金书女主角————拿下聂云感觉着少女那绵软光滑的小手紧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她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的羞涩模样,心里得意极了。
不枉他一番苦心谋划,先是挑动汪啸风下药,接着假装中毒让他暴露心思。
既让水笙对人面兽心的表哥彻底死心,更通过逼毒疗伤将少女的芳心彻底拿下。
至于双修,咳咳咳,聂云表示这都是水笙自己强烈要求的,自己可是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严词拒绝,根本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水笙这个傻姑娘从来没有帮人打手枪的经历,只会不断揉捏,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
“笙儿,你光用手揉捏是不行的,要上下来回套弄,这样才能把它弄硬。
”聂云
开始给少女传授技巧。
“好……我知道了。
”水笙心中羞涩无比,但还是依照聂云的话,握着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
柔滑白腻的小手让聂云非常享受,但是心里憋着坏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满足,于是在他的控制下,肉棒虽然变粗了一点,但依然软趴趴的。
水笙感觉自己的手都酸了,但聂云的肉棒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不由有些着急。
这时,聂云又及时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又渗出一些鲜血。
“啊!聂大哥,你……你是不是伤势又加剧了?”水笙看着聂云那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自责,“都怪我不好,半天也没让你硬起来!”“特么的!这小姑娘说话真伤人,一会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硬起来有多恐怖!”聂云心里有些郁闷,不过还是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只怕是我伤情太过严重,所以才会这样。
也许这就是天意,笙儿,算了吧”“不行!”水笙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一定还有办法的!”聂云迟疑片刻,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慢慢说道:“可能……可能需要更大的刺激,你……可以用嘴试一下……”“用嘴?!”水笙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但看着因为救自己才变得如此痛苦的聂云,心中顿时自责起来:“水笙啊水笙,枉你平日还说什么行侠仗义,聂大哥是为你才受伤,你还犹豫什么呢?”水笙抛却羞涩,将鞋子脱掉上了床,将身子跪在聂云两腿中间,慢慢低下头去,将俏丽的小脸凑到那软垂的肉棒旁边。
“这么大?”近距离观看显然更有冲击力,望着聂云那硕大的龟头,水笙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再次泛起恐惧,“一会还要把它放到自已下面那里……会不会撑烂?“她犹豫了好一会,小手轻轻将肉棒扶起,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聂云本来就压制得很辛苦,被水笙这样一舔,再也控制不住了。
只见那肉棒瞬间膨胀起来,比刚才还要粗大,而且还直直挺起,龟头也不断地跳动着。
水笙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起了作用,心中又是一喜。
这时聂云说道:“笙儿,它现在只是短暂硬起,但很快还会软下去。
你把它含进去,注意不要让牙齿刮到,轻轻地舔吮,它才能彻底硬起来!”水笙点点头,慢慢张嘴将龟头含进嘴里,一股奇异的腥味瞬间在她嘴里扩散开来。
她俏脸通红,
双手一上一下的握着肉棒根部,螓首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口中轻进缓出。
肉棒被少女那香暖润滑的小嘴一含,越发胀大起来,塞满了水笙的口腔,阴毛更不断扫过她的脸颊。
“好……好大……比刚才更大了……天哪……一会还要插到下面……”水笙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将樱桃小嘴张开,但依然被塞得满满的。
她甚至觉得鼻腔都传来压迫的感觉,让她有点呼吸困难,口水也不断从嘴角流出,慢慢将棒身涂得亮晶晶的。
“这算是我拿下的第一个女主角吧!”聂云看着少女努力含着自己的肉棒的样子,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的快感,想起水笙平时那娇俏可爱的样子,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虽然水笙毫无经验,吞吐的时候还不时会让牙齿刮到龟头,但那股生涩中透出的认真却让聂云充满了成就感。
纯清少女心甘情愿进行口舌侍奉什么的,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孝服,头戴白花,看上去显得端庄而又纯洁,但却做着好像妓女一样的低贱淫行,,那强烈的对比简直太刺激了!“这算不算是古代的制服诱惑?聂云突然脑洞大开。
想到水笙那被孝服遮住的美妙身躯,聂云突然心里一片火热,他舔了舔嘴唇,开口道:”笙儿,可以了。
“此时的水笙正舔得起劲,虽然一开始那奇怪的味道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舔了一会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渐渐喜欢上这种味道了。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慢慢变得有些热了。
听到聂云的话,水笙又舔了一下后,才慢慢抬起头。
只是她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那已经勃然硬挺的肉棒,而且还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聂云按撩着心头的欲火,轻声道:“笙儿,我们开始吧。
”水笙羞得粉面发烫,心如鹿撞,她缓缓将手伸到腰间,慢慢地拉开衣带,轻轻-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抹胸。
聂云看着那雪白的颈项和那被高高顶起的小衣,眼睛里好像喷火一样。
看着聂云那痴迷的眼神,水笙在害羞的同时也觉得心中欢喜。
她慢慢将上衣脱去,将那凹凸有致的雪白肉体慢慢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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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喃喃道:“笙儿,你……你真美……”水笙含羞一笑,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不过出于少女本能的矜持,她并没有将贴身小衣全部脱下。
白色的抹胸将挺翘的胸脯包得紧紧的,两腿之间则被一条细小的布料顽强地守护着。
聂云双眼望去,隐隐看见一小片阴影。
雪白美丽的身体将露末露,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聂云咽了一下口水,吞吞吐吐道:“笙儿,你……你要全部全部脱掉才行。
”水笙满面通红,双目紧闭,紧张得浑身颤抖。
她将双手放在胸前徘徊好久,始终没有动作。
聂云没有再说话,鱼已入网,不必画蛇添足。
果然,不过迟疑片刻,水笙咬咬牙,伸手轻轻一扯,将身上仅剩的东西全部脱掉。
聂云只觉眼前一花,接着一对雪白圆挺的乳房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正颤巍巍地向他发出邀请。
少女的身体彻底裸露出来,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峰,纤细柔软的腰肢,白嫩修长的玉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引人入胜的蜜穴……聂云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水笙感觉到聂云那火热的视线,心里涌起一阵骄傲,她又羞又喜地颤声道:“聂大哥,我美么?”聂云双眼赤红,喘息着说道:“天仙谪凡,美不可言!”此时他胯下的肉棒暴涨欲裂,内心的欲望如火焰般熊熊燃起。
水笙看着聂云那欲火难耐的样子,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胸前那乳香四溢,肉感十足的雪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聂大哥,你不用忍耐,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说着探头过去吻了一下聂云的脸颊,将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后。
“笙儿……”聂云搓揉着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滑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冒出来,那柔软舒服的感觉让他爽翻了天。
他的眼睛变得充满血丝,一双大手在水笙那美丽的裸体上活动起来,香肩、雪背、玉腿……丰乳,纤腰、翘臀……每个地方都被他细细摩挲。
“嗯……啊……”水笙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感觉全身都跟着变得火热起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水笙兴奋得浑身颤抖,小嘴发出轻轻的呻吟。
她将下体抵在热腾腾的肉棒上不断磨蹭,那粉色的花瓣慢慢变得湿润起来。
聂云将自己双腿分开,让水笙的下体完全显露出来。
他
用右手抚摸着萋要芳草,然后慢慢分开花瓣,将食指缓慢地往那粉色的温润肉缝里挤了进去。
“啊……”最隐秘的地方第一次受到侵犯,那奇妙的感觉让水笙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她本能地想要夹住双腿,却被聂云用腿挡。
因为之前水笙已经被聂云的抚摸引起了情欲,所以他的手指很顺利地进入了少女的蜜穴。
当然只是前面一部分而已,聂云可不想把破处大业交给自己的手指来完成。
插进去后,聂云只觉手指前端被一层嫩肉紧紧夹住,好似被无数的肉环团团箍住一一般,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眼前一亮,心中暗暗赞叹:“真是极品啊!一会插进去,怕是要飞天啊!“他手指轻轻地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响起了“噗唧……噗唧……”的淫靡声音。
“啊……嗯……嗯……”水笙被聂云挑逗得浑身哆嗦,那下身传来的声音更是让她羞得不敢睁眼。
她扶着床边的隔板,小嘴里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吟。
聂云挑逗了一会后,见那蜜穴已经变得淫水淋漓,便对水笙道:“笙儿,你来吧!”不错,聂云在刚才的教导中无耻地建议用女上位姿势为水笙破处,因为他内伤严重,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水笙俏脸酡红,轻轻抬起腰肢,下体往聂云分身偎去。
娇嫩的肉缝摩擦着火热的龟头,让少女浑身一颤,下体一阵酥麻,流出更多的蜜汁。
聂云感觉到自己的的龟头已经破开少女那两瓣娇嫩的花唇,看着水笙脸上那夹杂着恐惧与羞涩的表情,柔声道:“笙儿,难为你了!”水笙看着聂云那苍白的脸庞,摇头轻道:“聂大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扶着聂云那高高竖起的肉棒,将龟头对准自己纯洁的花房,然后缓缓地坐下来。
纯洁的花穴轻吻着硕大的龟头,粉嫩的花唇被一点点撑开,细小的肉缝慢慢变成了圆形,水笙感觉自己的小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水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啼,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聂大哥,我……我好庝……”水笙用手撑着聂云的胸膛,让身子不再下沉。
“笙儿,每个女人都会经过这么一次,别害怕!”聂云轻声安慰着水笙,“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停下,只会更疼!”水笙那光洁的额头蒙上了一层香汗,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但还是银牙紧咬,将丰满的臀部慢慢向下落去。
纯洁的处子蜜穴将聂云的肉棒一寸寸地吞了进去,很快聂云就感觉龟头碰上了一层阻隔,他知道那就是水笙纯洁少女的象征——处女膜。
而水笙也感觉到了,她停下身子,波光盈盈的美眸望着聂云,深情地说道:“聂大哥,爹爹死了,表哥成了那副样子,笙儿现在只有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伤感,也带着一丝忐忑。
聂云感觉到少女心中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他望着水笙,一字一句地说道:“君心我心,不负相思。
”水笙此时已经疼得秀眉紧蹙,但听到聂云的话,嘴角仍然露出一丝美丽的笑容。
“我……我相信你。
”少女说完后向下用力一坐,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冲破了那最后一层关卡,插入蜜穴深处。
“啊!好疼!”水笙感觉有一根粗大炽热的铁棍狠狠地插入自己那细嫩窄小的肉穴,将里面的嫩肉用力向周围撑开。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她将双手按在聂云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红唇张开,不停地娇喘着。
在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聂云的这一刻,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感受涌上她的心头,水笙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云坐起身子,一手摸上她那白嫩的乳房不断挑逗着,一手在她身上几个穴位按摩着,尽可能地减少着她的痛苦。
“笙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聂云吻着少女的脸颊,柔声说道。
过了一会,水笙双手搭在聂云的肩膀上,慢慢坐直身子。
她摇摇头,挂着泪珠的脸颊虽然已经疼得发白,但却带着一丝明媚的笑容。
“聂大哥,我……好开心,因为是你……还好是你……”少女眼波流动,喃喃地说着。
聂云没有说话,他扶着水笙的细腰,粗大的肉棒轻轻往,上挺动了一下。
“啊!”少女的花心被软中带硬的龟头顶了一下,一阵麻痒的快感冲淡了破处的痛苦。
“怎么样?还疼么?”聂云亲了一下她的小嘴。
“还……还有一点,不过也有……有点痒。
”水笙羞涩地说道。
“嘿嘿,这种事,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好像蜜蜂爬!你现在估计就到了蜜
蜂爬的阶段了!”聂云知道少女已经开始苦尽甘来,便慢慢地挺动起来,那夹杂着处子落红的淫液不断随着抽插顺着肉棒流了下来。
随着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水笙也慢慢地适应起来,她感觉蜜穴里的疼痛渐渐被舒爽取代,淫水更是不断增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到处都是。
“嗯……啊……聂大哥……轻点……”水笙的呻吟慢慢变得销魂诱人,她将头向后仰起,雪白的嫩乳几乎送到了聂云的嘴里。
乌黑的秀发从身后垂下,轻轻地摆动着。
聂云的肉棒被紧窄的处女嫩穴夹得非常舒服,他笑道:“笙儿……你下面……一圈一圈的软肉……好舒服……“水笙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捂着聂云的嘴巴,娇嗔道:“嗯……不许说……啊……嗯……顶得好深……呜……“此时的水笙感觉聂云肉棒将自己的小穴撑得又满又涨,下体不断传来阵阵酥痒,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
只是自己的腰被聂云的双手牢牢地按着,没办法肆意动作。
聂云感觉随着自己的抽插,肉棒被一层层温暖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不停地吸吮磨转,一阵阵舒爽快感不断从下体传遍全身,让他快活地想要上天。
他将水笙的身子稍稍向上抬起,然后重重一放,下身也同时用力往上一拱,只听“噗嗤”一声,肉棒再次重重地撞在花心上。
“啊……好深……”水笙小嘴一声娇吟,一下子将头靠在聂云肩膀上。
聂云鼻子里闻着少女身上的沁人馨香,肉棒享受着滑嫩蜜穴的温柔包夹,胸膛被挺翘的玉乳紧紧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谋算了那么久,终于把这美丽的少女拿下了。
那舒爽的感觉令他飘飘欲仙,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一样。
他双手揽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摩挲着那光滑白皙的肌肤,嘴里赞叹道:“笙儿,你真美,而且下面。
也让我舒服的不得了,真是天生尤物,聂大哥好生喜欢……”他说着便张开大嘴,将那对挺翘雪白的玉乳含了进去,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下面的肉棒也不停地在水笙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从龟头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越发兴奋起来。
“唔……聂大哥,别……别咬啊……”随着聂云上下同时发起的攻势,水笙很快就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柔嫩敏感的乳尖也迅速涨红挺立起来。
只是她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在聂云听来就像冲锋的号角,只会让他充满征服感和更强烈的进攻欲望……第五十三章:疗伤完成也要继续啪啪啪啊“啪……啪……啪……”聂云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屁股不断地上挺下落,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
水笙此时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蜜穴不断流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强烈的涨满感伴随着舒爽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让她的小嘴不断地娇哼着。
聂云听着她那诱人的呻吟,调笑道:“笙儿,你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被我干得越来越舒服了?”水笙香汗淋漓,美眸半眯,俏脸泛起一团团诱人的红晕,她无力地娇嗔道:“呜……讨……讨厌……啊……我……我不知道……嗯……啊……啊……”水笙两片娇艳的花唇不断地吞吐着聂云的肉棒,大乳白色的淫汁从交合的继隙里流渗下来,将那条不断进出的肉棒润泽得闪闪发光。
她想要扭动身子,却被聂云紧紧按住腰胯,在下面用肉棒狠狠抽插着,让她浑身瘫软无力。
肉棒每次狠狠插进来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都会用力摩擦着紧窄的肉壁,给下体带来无比甜美的刺激。
尤其是当它重重撞上花心的那一刻,瞬间的酥麻让水笙舒服得浑身直哆嗦。
“好……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好……好想叫出来……”水笙不想让聂云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但那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让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聂云双手在水笙背上用力,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水笙那对美乳不断磨擦着聂云的胸膛,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在水笙耳边说道:“笙儿,不要害羞,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没关的!”“嗯……嗯……不……不要……”水笙扬起螓首,手背紧紧压在嘴上,拼命摇着头。
“笙儿,只有你舒服,我才开心啊,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聂云柔声道,“来吧,告诉聂大哥,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你喜不喜欢?说啊……”他一边说一边舔吮着水笙的耳垂。
三管齐下的刺激让水笙再也忍耐不住,她抛却了心中的矜持,大声喊道:。
“舒服……啊……好舒服……笙儿好喜欢……啊……聂大哥,笙儿好爱你…
…你干得我好舒服……啊……“聂云嘿嘿一笑道:“笙儿,我也好舒服,你下面这么紧,奶子这么圆,聂大哥好喜欢,你真是太美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聂云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了。
聂云那淫荡又露骨的赞美让水笙倍感羞涩之余也十分甜蜜,她上身向后弓起,将酥胸挺得高高的,放开身心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高大健硕的男人,娇美纤细的少女,两具对比分明的肉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凶猛地插入水笙体内,每次顶入都让她那娇柔的身体向上一窜,接着又重重地落下。
白嫩的娇躯宛如在大海上遇到狂风暴雨的小船,不断上下飘摇,又像想要逃离却被剪掉翅膀的白天鹅,一次次飞起却又一次次落下。
“啊……啊……好舒服……聂大哥……呜……我受不了啦……嗯……感觉……感觉要飞起来……天啊……“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水笙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云端,不断地飘来荡去,随时都将踏入极乐仙境。
聂云双手扣住水笙的丰臀,将少女那娇柔的身子高高托起再用力放下,用最大的力度冲击着花心。
水笙被聂云这样的攻击弄得大声哭叫起来,她感觉聂云的肉棒每次都插入她下体最深处的地方,花心软肉被龟头撞得一下下地抽搐着。
很快,水笙感觉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畅美快感从小穴深处激涌而出,她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短促的鸣叫,全身绷得紧紧地,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头发,小腿紧紧盘在聂云身后,身体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剧烈颤抖。
聂云感觉少女的蜜穴随着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那强劲的力道仿佛要将肉棒夹断似的,一阵热流将龟头冲得一阵酥麻。
纯洁的少女就这样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聂云虽然舒服,但知道做戏做全套的他并没有放松心神,而是运转起双修法门,吸纳着少女的阴元之气。
当然这种吸纳并不会对水笙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并没有受伤的事。
他一边运功一边故作严肃地说道:“笙儿,你赶快运功,成败在此一举了。
”沉醉在高潮快感中的水笙也是心中一惊,连忙和聂云两嘴相对,调动起体内的真气。
两人的内力不断交融,然后通过上下两个通道在彼此体内循环,每次循环都会将体内的经脉滋润一遍,同时变得更加精纯浑厚。
水笙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知道方法有效,便越发认真起来,这样也让聂云对她的改造更为快捷。
很快,水笙的全身经脉被一一打通,各处穴窍也被激活。
聂云微微一笑,缓缓收功。
此时的他红光满面,气息悠长,早已不是刚才那重伤憔悴的模样。
看着聂云的变化,水笙惊地问道:“聂大哥,你……你的伤已经好了?”聂云点头道:“是的,笙儿,辛苦你了。
”水笙摇摇头,甜甜笑道:“能帮你疗伤,我一点也不辛苦。
”“真的么?”聂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下体用力一顶,然后双手将她往自己胸前一按,将这曼妙绝伦的诱人肉体紧紧搂在怀中。
“啊!”水笙一声惊叫,她这才发现两人的下身原来还连在一起,那根粗大的肉棒正直直地插在自己的蜜穴里。
“聂大哥,你……既然已经好了,那就快歇息去吧!”水笙脸泛红潮,娇靥如花,两团饱满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溢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聂云凑在水笙耳边,轻声道:“刚才笙儿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呢!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咱们继续吧!”说完低下头,将脸埋在那高耸的乳峰间,舔弄起那两粒娇艳蓓蕾,发出“滋……滋……”的吸吮声,屁股也再次一上一下地挺动抽插起来。
“啊……聂大哥,不要……嗯……啊……好深……”水笙稍稍推拒了一下,但很快就再次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
聂云的身体恢复,也让水笙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她将双手按在聂云的腿上,身子向后仰去,上下晃动雪臀,让小穴不断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高挺的酥胸随着少女的动作不断上下晃动,雪白的乳房在聂云眼前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浪“啪……啪……啪……”随着聂云一次次的冲锋陷阵,肉棒进出蜜穴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聂云兴奋地品尝着水笙那诱人的身体,享受着紧窄小穴带来的销魂快感。
他突然想起隔壁的汪啸风,这会他正半死不活地坐在一墙之隔的地上……“呵呵……”聂云看着左边的墙壁,嘴角微微翘起。
“笙儿,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聂云将少女楼在怀里,轻轻说道。
水笙正被聂云干得快感连连,脸上露出似哭似
笑的表情,她无意识地呢喃道:“好……好……”聂云身子一转,直接下床站了起来。
同时下身和双手一起用力,将水笙的身体托到了半空中。
“啊!”水笙一声惊叫,连忙用那双柔软白暂的胳膊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两腿紧紧盘着聂云的腰,一脸娇羞不堪。
“不怕!有我呢!”聂云一边说一边伸头吻上了少女的香唇,水笙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安全,也渐渐放下心来,微吐香舌,与聂云热吻起来。
聂云慢慢向墙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挺动着下身。
水笙整个人挂在聂云的身上,柳腰轻扭,翘臀摇摆,随着聂云的撞击,从鼻腔里。
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聂云就这样边走边干,下身一直没有离开那销魂的肉洞,慢慢来到墙跟前。
“笙儿,你告诉聂大哥,我干你的时候你哪里最舒服?”聂云稍微提高了声音。
“啊……聂大哥,舒服……都舒服……下面……下面最舒服……啊……”水笙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还夹杂着诱人的娇吟。
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蜜穴里捣鼓着,让她的大脑似乎都变得有些混乱,只知道不断迎合。
聂云将少女顶在墙上,将雪白的大长腿顶在腰部,屁股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
“啊……哦……聂大哥……啊……好深……”水笙背靠着墙,两条美腿挂在聂云的腰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嘭……嘭……嘭……”随着聂云的冲击,水笙的后背不时地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声巨响……墙的另一面,汪啸风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两眼满是血丝,直直地盯着前方,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鼻子里的气息急促得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不过此时的他一动也不能动一不,除了头,因为他脑后的木质墙壁不断地震动着,让他的脑袋微微地摆动着。
“聂云……贱人……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听着隔壁的声音,他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
这时,墙壁在一声巨响后停止了震动,接着隔壁又传来聂云的声音。
“笙儿,你真美!我好爱你。
”聂云的声音有点模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嗯……嗯……”水笙没有回答,只是发出沉闷的鼻音。
“笙儿,你下面好舒服,又软又滑……笙儿你那里又开始吸我了!”“嗯……啊……”似乎堵住的嘴被放开了,水笙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聂大哥,你好坏!啊……不要磨……啊……好麻……”“笙儿,你这对乳房真漂亮,又白又软又翘,我最喜欢吃了……唔……啧……啧……“一阵吮吸的水声响了起来。
“嗯……轻点……有点庝……聂大哥……啊……不要咬啊……嗯……”水笙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变形了。
听着声音,汪啸风脑中开始浮现出聂云将水笙乳房含在嘴里肆意品尝的画面,他此刻好希望老天能降下一道霹雳将他震死,也胜过受这样的折磨。
“笙儿,来,我们换个姿势……手扶着墙,不要怕,没事的!”“啊!聂大哥,你……你怎么这样?嗯……不要,我不要……好羞……啊……你慢点……嗯……好长……哎呦……嗯……嗯……啊……“水笙的声音从好奇到羞耻,再到惊呼,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着,汪啸风感觉脑后的墙壁再次开始震动起来,只是幅度比较小,不过水笙的呻吟却清晰了很多,好像就紧挨着自己头顶。
聂云双手抓着水笙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插入了那紧窄的蜜穴。
“啊……啊……啊……”纯洁的少女站在墙边,撅着屁股被聂云用力地食弄着,这种有点类似犬交的姿势令水笙羞涩难当。
可是随着聂云的抽插,她开始被快感驱使着轻轻晃动着自己的美臀。
看着水笙双手扶墙,身子弯下,摇晃着屁股的淫荡样子,想到墙的另一面,汪啸风就直直坐在水笙头下面的位置,聂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真舒服,笙儿,你里面真紧……”他嘴里不断发出疯狂的喊叫。
“啊……讨厌……你别说了……啊……羞死了……”水笙一脸羞涩,将头垂得低低的。
秀发从头边垂下,在胸前不断飘荡。
“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么?你看你下面的水,流得比刚才还多!”聂云看着水笙,开口调笑着。
“我……我没有。
”水笙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嗯?真不乖,不说实话,要好好教训你!"聂云看到水笙两片洁白的臀肉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花轻轻张合,刚才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把它滋润得闪亮湿润。
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揉按起来。
“啊……不要
碰……那里脏……啊……”水笙身子一抖,大声尖叫着。
聂云嘿嘿一笑,将手伸到前面,握住水笙的雪乳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手指去逗弄那两颗小樱桃。
“啊……啊……好……好舒服……”双重刺激让水笙兴奋地叫了起来,滚圆的香臀不停地摇晃,卖力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紧窄的肉洞不断收缩压迫,给聂云带来无限的快感……少女眼神迷离,香舌微吐,胴体若酥,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高耸饱满的双峰猛烈晃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蜜穴口随着肉棒的抽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笙儿,喜不喜欢这样被聂大哥干?”聂云一边干一边问道。
“嗯……喜……喜欢……”水笙虽然羞涩,但还是给出了让聂云满意的答案。
“那以后天天让聂大哥这样干你好不好?”聂云淫笑着问道。
“好……”少女下意识地回答道。
两人的对话传入汪啸风的耳朵里,让他彻底崩溃了。
“好,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下面的小穴永远吃得饱饱的!”满足了心中的恶趣味,聂云不再说话,开始尽情地享受起来。
又过了一会,聂云突然感到肉棒周围的软肉传来。
一阵强力的收缩,阵阵酥麻快感难以抑制地向全身扩展。
“他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奏,便用力揉捏着水笙润滑的臀肉,下身加快了速度,将肉棒不断往蜜穴深处狂顶起来。
“啊……聂大哥……好舒服……我……我又要……飞……飞了……”水笙似乎也快要到达顶点,她也加快了向后顶送的速度,嘴里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给你……啊……”随着聂云的一声怒吼,激荡的洪流喷涌而出。
水笙感觉蜜穴里的肉棒突然变粗变烫,随着龟头的一缩一胀,一股股热流激射进她的肉洞深处……“啊……好热……啊……我也……天啊……”水笙被射得一阵轻颤,小嘴发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差点昏过去。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大向下倒去。
聂云也跟着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美丽的少女全身赤裸地侧靠在墙边,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从蜜穴中慢慢流淌出来。
水笙两眼紧闭,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红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胸前的玉乳随着身体不断起伏着。
聂云从后面将水笙搂在怀里,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雪乳,在她耳边说道:“笙儿,我好开心,感谢上天,让我能遇见你!以后我们相伴一生,永不分开!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的!“刚刚破处的少女听着心上人的绵绵情话,迷茫的心情慢慢安定下来,她紧紧握着聂云的手,轻声道:“聂大哥,笙儿也好喜欢!”聂云微微一笑,将她转过身来,吻上了还在喘息的小嘴。
“嗯……”水笙轻吟一声,双手搂上聂云的脖子,温润的双唇很自然地分开,将聂云的舌头含了进去。
甜蜜的亲吻持续了好久才结束,水笙无力地枕在聂云的胸口,听着耳边那有力的心跳,一股幸福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聂大哥……我……我是你的女人了。
”水笙喃哺的说道。
“是啊……”聂云看了一眼墙壁,笑着说道:“你终于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第五十四章:血刀老祖你好,血刀老祖再见筋疲力尽的水笙很快就睡着了,聂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又去将担心得睡不着的凌霜华温言哄睡,这才来到汪啸风面前蹲下身来。
“汪兄,怎么样?小弟我待你不薄吧?”看着汪啸风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聂云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你对笙儿满心爱慕,让你听了一出好戏!”汪啸风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嘴角渗出鲜血,头发散乱,脸色苍自,宛如地狱中的恶鬼。
“哎呀!”聂云拍了下脑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点了哑穴,抱歉抱歉。
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处子花开的滋味,那又紧又滑,又香又软的妙处……啧啧啧……“他看着汪啸风,一边摇头一边咂着嘴,脸上满是回味之色。
汪啸风听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激愤之下竟然冲破穴道阻塞,从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聂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的嘴。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别急啊,我还没向你道谢呢!”他微微一笑,探头在汪啸风耳边轻声道:“汪兄,小弟我真要多谢你啊!要不是你硬拉着水岱走,我也没机会让他那么快去世,笙儿也就不会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让我轻易夺得芳心。
”
聂云的声音轻轻飘进汪啸风的耳朵里,却让他如遭雷劈,两眼变得充满惊恐。
感觉着汪啸风那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聂云继续道:“对了,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出下药的主意么?因为我百——毒——不——侵!不过你那心爱的表妹并不知道,所以她为了帮我疗伤,很热情,很主动,很着急地脱光了衣服,骑在我身上,将被你觊觎许久的处子之身送上来给我破。
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还要费劲演一出被你打伤的苦肉计呢!汪兄,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真是让我有点舍不得杀你呢!”汪啸风心中又惊又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聂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强,心机深,笑面虎……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如果让他再来一-次,他一定离聂云远远的。
聂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啸风的心脉,轻声道:“去到地下给我岳父带个好,跟他说,我会好好照顾笙儿的!”汪啸风脖子上青筋暴出,绝望地看着聂云……******“笙儿,对不起。
”聂云搂着水笙,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夜情急之下,我下手太重,竟然伤了汪兄的性命!”水笙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汪啸风的尸体,轻声道:“聂大哥,这怪不得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窍,竟然做下这般恶行。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也是罪有应得!“话虽这样说,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啸风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将头靠在聂云肩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凌霜华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心中也是一阵恻然,聂云伸手将她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女。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却毫不后悔。
哭了一阵后,水笙抬起头,看着聂云欲言又止。
聂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将汪兄火化后一起带回去吧,就说他和岳父大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人拼斗,伤重不治而死。
”说完他又对凌霜华说道:“霜华,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
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道。
******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
虽然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
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末来得及下毒手。
聂云将几人好生安抚了一番,井叮嘱他们不要泄露此事。
几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连忙点头不第二天中午,船终于到了武昌。
聂云将水笙一路护送到家,接着便轻车熟路地操办起水岱和汪啸风的丧事。
期间虽然有水笙的师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聂云耐心地用真理说服了。
什么真理?当然是拳头大说了算的真理!水岱虽然比不上五岳剑派掌门这样的大人物,但在两湖、江南一带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侠,而且人缘声望都很不错,所以死讯传出之后,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吊唁。
而聂云也意外地见到了两位熟人————“聂掌门,好久不见!”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石庄主、闵女侠贤伉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着一身素服,风姿绰约的闵柔和黑衣万年不变的石清,聂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礼。
石清夫妇和水岱素来交情不错,所以也从玄素庄赶了过来。
闵柔一看到聂云,如花的俏脸马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连声问道:“聂掌门,不知玉儿……”聂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师弟聪明伶俐,各种招式剑诀都记得很快。
”闵柔听得一脸欣慰,石清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聂掌门,犬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师弟年幼,又是长于江南水乡之地,所以……额爱欣赏华山景色。
”石清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聂云的意思。
他眉头一皱,叹道:“是不是玩心太重,不肯用心习武?”聂云摇头笑道:“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
在下从华山来到武昌,也感到
处处不太习惯。
师弟只是少年好奇,石大侠不必动怒。
有您和闵女侠这样的父母,又学得我华山剑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听着聂云的话,石清脸色好了一些。
“师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宠爱着长大,如今一朝分别,心中难免思念父母,所以寄情于山水之间也是人之常情。
”聂云看着面露思念之色的闵柔,继续道,“刚去那几天,我怕他睡觉蹬了被子着凉,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常常见到他脸上一片泪痕,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闵柔闻言顿时眼圈一红,泪水涔涔而下,她转头对石清道:“师兄,我们去华山看看玉儿吧?”石清不悦道:“这孩子就是被你娇宠太过,性格才这般软弱。
如今不过分别几个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时才能长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们还要去开封寻那东西,哪有时间去华山?”闵柔闻言一愣,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聂云眼中精光闪过,故作好奇地问道:“二位要去开封?”石清点头道:“正是。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看着闵柔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师弟也就刚来那几天哭过。
如今他和华山众多同门师兄师姐处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闵柔闻言稍稍放心,便对聂云道:“聂掌门,我们如今确实脱不开身,还请你多多照拂玉儿,告诉他我们年前会接他回去。
”聂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便带着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妇看样子很是急迫,拜祭过后便要告辞。
聂云连忙拦住二人,笑道:“贤伉俪不远千里赶来拜祭,若是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礼数。
”水笙也劝道:“石庄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吃一顿饭吧。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闵柔微微石清便对聂云和水岱拱手道:“既如此,那就打扰了。
”******第二天早上,石清和闵柔便要告辞离开。
正当聂云将二人送到门外时,石清忽觉腹内一阵胀痛,顿生呕吐之感。
他本想压制一下,不料腹内翻江倒海,一时间竟有些忍耐不住。
聂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笑,脸上却关心地问道:“石庄主脸色有些不好,莫非身体不适?”石清刚要开口,忽然身子一抖,弯腰吐出一堆秽物。
这下可把闵柔吓得要命,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聂云也是一脸焦急,上前将二人带回房间,让石清躺在床上。
******“聂掌门,我师兄他怎么样了?”闵柔看着正为石清诊脉的聂云,一脸急切地问道。
“无妨,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聂云安慰着六神无主的闵柔,“你们就在此休息几天,等石庄主身体完全康复再上路吧!”闵柔一时拿不定主意,石清睁开眼,虚弱地说道:“聂掌门,那就麻烦你和水姑娘了。
”“石庄主太客气了,你安心休养,我给你开点药,三天内定能康复。
”聂云说道。
他又陪着聊了几句,便走出房间,吩咐下人认真侍候。
******“云哥,我想出去走走。
”吃过午饭后,凌霜华对聂云说道。
“好啊,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好好逛逛。
”聂云笑着说道,然后又问水笙:“笙儿,你要一起去么?”水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要处理,你陪凌姐姐去吧。
”聂云点点头,说道:“也好,那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水笙抿嘴一一笑,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午睡之后,聂云陪着凌霜华来到城中游玩。
武昌是“武汉三镇”之一,位于长江南岸,与汉口、汉阳隔江相望。
此城依山傍水,滨江滨湖,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拥有盛享“天下江山第一楼”美誉的黄鹤楼,而且又是“九省通衢”,是以城内十分繁华,比江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一路游玩,还兴致勃勃地爬上了黄鹤楼,饱览秀丽山水。
凌霜华久居深宅,来到这里看着什么都要好奇地驻足停留,那可爱的样子让聂云越看越喜欢。
忽然,聂云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转头扫视一圈,只见几个身穿黄袍的和尚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和凌霜华。
“血刀门?”聂云心中一凛,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这群人盯上了。
他连忙拉过凌霜华,低声道:“快走。
”凌霜华见他神情严肃知道有事发生,也不多问,当即随他向水府走去。
那几个和尚见状连忙紧紧跟在后面,聂云几次回头,发现其中一个和尚年纪极老,
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一脸凶煞之气。
“没想到血刀老祖也来了,还真看得起我!”聂云心中倒是有些兴奋,自出道以来,他遇到的对手大多和他不是一个层级,基本都是轻松取胜。
如今碰上血刀老祖这个原著里的大BOSS,倒是可以试试自己的武功境界。
几人一路急行,血刀门众人一直追到水府门口才停下脚步。
血刀老祖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淫光:“果然是荆州第一美人!这样的尤物,合该老祖我享受!“旁边几个血刀门的弟子也是一脸淫笑,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凑到血刀老祖跟前,笑道:“师父,那水岱的女儿听说也是貌美如花,不如一并抢了去。
”血刀老祖闻言大喜,点头道:“好,我们回去好好准备,今夜动手。
”******子夜时分,白日里热闹喧嚣的武昌城一片宁静。
几个身影来到水府门外,正是血刀老祖和他那几个弟子。
血刀老祖对几人说道:“记住,除了那两名女子,其余人全部杀掉。
”“是。
”众弟子一脸嗜血地答应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几人拔出弯刀,一个纵身越过墙头。
刚一落地,血刀老祖忽觉一阵心悸,他来不及细想,一个赖驴打滚向旁边躲去。
旁边几个弟子却没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只听几声惨叫,随他进来的六个人已有四人倒在血泊之中。
血刀老祖抬头-看,只见白天那个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手中一把长剑正不断往下滴血。
旁边一个白衣少女和白衣美妇同样仗剑而立,剑尖直指自己。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没能将我杀死,好运气也就到头了,纳命来!”血刀老祖一声大喝,弯刀-晃便冲着聂云杀来。
聂云对水笙道:“那两个交给你们,这个老的我来收拾!”说着长剑刺出,直指血刀老祖的咽喉。
水笙和闵柔也长臂轻舒,向剩下两个和尚杀去。
只听叮叮当当连声作响,转眼间五人已交手了十几招。
血刀老祖原本看聂云年轻,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靠偷袭才能杀死自己的几个弟子,没想到交手没几招,就感觉自己的虎口被刀把上传来的力量震得一阵酸痛。
而那青年的剑法更是诡异多变,招招直逼自己的咽喉。
他越打越惊,心中不由生起逃遁之意。
正在这时,忽听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血刀老祖心中一凛,那声音明显是男子发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弟子被刺中了,而且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只怕已经一剑毙命。
血刀老祖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连忙刷刷刷连环三刀挡住聂云,接着一个跟头向后翻去,然后顺势翻墙而去。
聂云见状对水笙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去追他。
”话音末落便纵身越过墙头追了过去。
水笙心中担忧,也越上墙头,只见聂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晃就不见了。
******聂云这一去就是三天,水笙和凌霜华在府里等得坐立不安。
尤其是凌霜华,她末曾学武,所以对聂云武功的高低程度没有概念,想到聂云为了自己竟然孤身犯险,不由得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石清本来已经恢复,但看到两女的样子,便继续在府中住下。
闵柔在一旁悉心安慰着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心中却也为那个曾趴在自己身上强忍哭泣的俊朗青年暗暗担忧。
第四天下午,聂云终于回来了。
水笙和凌霜华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旁边有外人在场,直接扑进了他怀里,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聂云左拥右抱地安慰着两女,冲着旁边的石清和闵柔一脸尴尬地点点头。
石清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转。
身出去,闵柔也跟着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在关门的一刹那,她看到聂云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一张嘴则紧紧贴着水笙的檀口。
闵柔连忙关上房门,转头朝丈夫追去,只是心里却像猫抓一样……聂云好容易安抚住二女,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他关上房门,从怀中拿出一本黄纸小书和一个黑黝黝的铁片,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搞定了。
”第五十五章:滴血认亲。
区区一个血刀老祖当然不会让聂云耽搁三天的时间,事实上刚一出城他就追上了血刀老祖,然后在他恐惧的眼神中将其一剑枭首。
斩杀血刀老祖后,聂云马不停蹄地直奔开封而去。
当他听到石清说要去开封的时候,就知道侠客行的剧情已经开始了。
而彻底改变石中坚命运的玄铁令,如今就在开封东门十二里的侯监集。
聂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于是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那里。
接
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易容后的他直接来到吴道通的烧饼铺子,一粒药下去便拿到了那枚可以让“摩天居士”谢烟客帮自己做事的玄铁令。
拿到了玄铁令,聂云也没多废话,一剑帮吴道通解除了痛苦。
接下来,他在街上转了一天,总算找到了饿得昏倒的石中坚。
看着他那和石中玉几无差别的容貌,聂云也不由啧啧称奇。
要知道他们二人并不是双胞胎,而是隔了一岁的兄弟俩。
两人成长环境不同,营养条件更是天差地远,没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发育出两一模一样的面容,连身为父母的石清闵柔都分不清。
只能说造物主——不对,金大大的剧情设计是在太特么神奇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石中坚,聂云几次提起长剑又几次放下。
他虽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着个从末伤害过自己,性格也善良淳朴的小乞丐,着实有点下不去手。
“唉……看来我还是特么不够狠啊!"聂云想起被自己带回武昌,如今正安置在城内一家客栈里的石中坚,心里自嘲道。
聂云摇了摇头,然后从身上摸出那本从血刀老祖身上爆出的《连城诀》中另一本秘籍一血刀经。
血刀经是血力门镇派绝学,分为内功和刀法两个部分,在原著中,血刀老祖就是凭借此功横行中原武林,几乎没有对手。
这门武功的特点就是邪和奇,不管是内功修行还是外门刀法都和其他门派迥然不同。
聂云将书翻开,见第一页上绘着一个精瘦干枯的裸体男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面目极是诡异,旁边注满了五颜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红或绿。
图中男子钩鼻深目,曲发高颧,不似中士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异之中,更似蕴藏着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摇动,神不守舍。
聂云此时兼修九阳神功、紫霞神功和神照经三大神功,内力修为早已踏入化境,自然不会受影响。
他翻到第二页,见上面仍是绘着这个裸体男子,只是姿式不同,左足金鸡独立,右足横着平伸而出,双手反在身后,左手握着右耳,右手握着左耳。
一路翻将下去,但见这裸体人形的姿式越来越怪,花样变幻无穷,有时双手撑地,有时飞跃半空,更有时以头顶地倒立,下半身却凭空生出六条腿来。
所有的人像身上都有几条极淡的灰色细线,绘着经脉。
聂云翻过一遍后便已烂熟于心,他将书丢在一边,摆出书上人的姿势,然后让内力照着上面的经脉线路调动内息。
片刻之间,便觉全身软洋洋地,说不出的轻快舒畅。
而且内力运行之时如江河奔流,丝毫不用他怎么费力气,只一个周天之后便开始自然运行。
“难怪能让狄云从弱鸡一跃成为绝世高手,这功法果然不凡。
”聂云在心里感叹着,不过心里隐隐涌起的杀意和邪念也让他暗自警惕。
血刀门的弟子个个凶神恶煞,坏事做绝,也末必都是天性,只怕也有这门武功的影响。
想到此处,聂云放下血刀经,运行起神照功来。
神照者,顾名思义,点亮心灯,明见自我。
这门功法不但能激发潜能,唤起生机,更重要的是能让修习者时时保持灵台清明,可以直视内心,让心中一切宛如明镜映照般毫发毕现,不管是什么样的心魔恶念都无处遁形。
在这一点上,它和《神雕侠侣》里的寒玉床作用有些类似。
只不过寒玉床是以低温迫使人冷静,熄火心魔。
而神照功是让人心如明镜,洞若观火。
聂云并没有想着去消除心中的恶念,因为他知道,人不是神,不可能至善至美,所谓的恶念不过是欲望不受控制的体现罢了。
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恶念全部找出来,将其转变为可控因素,不让它们成为埋藏心底的不定时炸弹。
就这样,聂云练一页血刀经,运一次神照功,一夜之间将经上十八页内功图样全部练成。
练完最后一页内功后,他看外面天色已亮,便缓缓收功。
虽然一夜没睡,但聂云却丝毫不觉疲惫,体内的真气如大河奔腾,汹涌不息。
他现在感觉自己比之前强了两倍不止。
他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演练起“血刀刀法”。
这“血刀刀法”怪异之极,每一招都是在绝不可能的方位砍出去,都是从前面内功运行的古怪姿式中化将出来。
聂云堪堪将一路刀法使完后,便静静站在那里。
过了片刻,他再次动了起来,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去掉了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的迷感性动作。
就这样,聂云练一会,思考一会,然后又练一会。
期间水笙和凌霜华都来看过他,但见他心无旁鹜的样子后,都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走开了。
聂云从红日初升练到了日上中天,又从正午时分练到了夕阳西下,二十七式血刀刀法随着练习慢慢融合浓缩,最后固定为九式全新的刀法。
这刀法既有血刀刀法的诡异,又有狂风刀法(田伯光)的速度,威力十足,只为杀人,被聂云命名为血杀九式。
“想不到除了色鬼属性,我还是个武痴!"聂云自嘲道,”说起来,如今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侠客岛上的《太玄经》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了,只要再取到这两门功法,在金庸世界基本就能横着走。
******“石庄主,闵女侠,多谢你们前日守护之恩。
”晚饭桌上,聂云对石清夫妇说道。
“聂掌门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为我治病呢!”石清也是笑着回礼,“这次多有打扰,下次若是有空,请聂掌门和水姑娘一定要来玄素庄,让石某一尽地主之谊。
”闵柔也在一旁笑道:“聂掌门,玉儿就拜托你了!”聂云点头道:“闵女侠放心,在下会好生照看师弟的。
”酒过三巡之后,聂云突然问道:.“石庄主,不知你们去开封有什么急事么?”石清微微一愣,叹息道:“聂掌门,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是我夫妻二人一生之憾。
”说着摇摇头,显然是不想再提。
闵柔听见丈夫的话,心中顿时一阵伤痛,早已落下泪来。
凌霜华和水笙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想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名震江湖的「黑白双剑」露出这般痛苦无奈的模样。
聂云点点头,开口道:“石庄主,闵女侠,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他转向门口,喊道:“小兄弟,你进来吧。
”众人一听,都把头转向门口,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神色懵懂,略带紧张地看着众人。
“玉儿!”闵柔看着少年,大声叫了出来,连忙跑上前将他搂在怀中,“想死娘了!”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幕想,牵肚挂肠的孩儿安然无恙,闵柔心中大喜,转头对聂云道:“聂掌门,没想到你竟然将玉儿也带下山了”聂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石清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也十分激动。
他身为严父,虽然不好像闵柔那样跟孩子亲昵,但脸上也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时,被闵柔抱在怀中的少年开口道:“你……你是谁?”闵柔闻言大惊,连忙道:“玉儿,你怎么了?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妈妈啊!”少年脸上越发迷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叫玉儿,我叫狗杂种。
我在找妈妈,我有妈妈!”闵柔转头向着石清,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师哥,你瞧这孩子……“石清一听石中玉(他以为的)不认母亲,还自称是狗杂种,心中气得要命,一拍桌子就要责骂。
这时,聂云开口道:“二位不必着急,他的确不是石中玉。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石清连忙问道:“聂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就是我的孩子啊!”聂云摇摇头,“你们再仔细看一看”两人闻言,又上下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这才发现他虽然容貌酷似石中玉,但个子却是比石中玉矮了半头,而且眼神也不像石中玉那么灵动,反而透着一股子懵懂无知。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暗暗吃惊,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聂云看着夫妻俩,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他喝了一杯酒,继续道:“石庄主,闵女侠,你们只有师弟一个孩子么?”二人心中疑惑,均想道:“我们自然只有玉儿一个孩儿,怎么聂掌门会问这么糊涂的问题?”聂云摇摇头,彻底对这两人的智商不抱希望了。
他对闵柔说道:“闵女侠,你这辈子只生了师弟一个孩子么?”闵柔心中一震,连忙转头看着那少年,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难道是坚儿?”她虽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当年自己的孩子早就被仇人杀死,还是自己为他选了坟地下葬,但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念头却怎么都无法压下,如燎原的星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渐渐地弥漫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石清也听出了聂云话中深意,他起身扶住身体剧烈颤抖的妻子,同样神色激动地看着那少年。
聂云招招手让石中坚过来自己身边,石清和闵柔的目光则一直跟着他,一点都舍不得离开。
石中坚怯怯地来到聂云身边,小声问道:“聂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聂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给我们讲讲你之前是
怎么生活的。
石中坚一听,应道:“好。
”说罢,便将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岭的生活讲了一遍。
当讲到他那幼时的妈妈管他叫“狗杂种”时,石清和闵柔心中都是一动:这女人管咱们坚儿叫“狗杂种",自是心中恨极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个女人?闵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脸儿,皮肤很白,相貌很美,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儿,是不是?”石中坚摇摇头道:“不是,我那个妈妈脸蛋胖胖的,有些黄,有些黑,整天板起了脸,很少笑的,酒窝儿是什么?”闵柔松了口气,道:“原来不是她。
”石清也点点头道:“还好不是。
”聂云彻底无语,他简直不敢想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竟然这么——单纯。
他摇头道:“闵女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有一门手艺叫易容术?就算不是易容之术,但凡女子稍微懂点化妆之术,都可以用手边的东西将自己变为另外一番模样。
“石清惊道:“易容之术?”聂云道:“那妇人养着这孩子却又不好好照顾他,整日不是打就是骂,还动不动说”干吗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很明显是一个被人抛弃,受了情伤的女子。
但是她又没有伤害这孩子的性命,我想肯定是对那个男人爱恨交加,只想让他承受失子之痛,却不忍真的害了他的亲生骨肉。
这样一算,除了当年欲嫁石庄主而不得的梅芳姑,还能有谁?”石清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聂掌门,你……你怎么知道?”聂云叹了口气道:“当年两女争夫,‘黑白双剑’痛失爱子的事,不说人尽皆知,但也是流传甚广。
那梅芳姑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自然是在躲避隐居。
她对石庄主情根深种,当然不舍得杀你的孩子。
但因为心中求而不得,所以也不会好好对待这孩子。
否则,也不会整日叫这孩子‘狗杂种’了。
”对于梅芳姑,聂云是非常反感和不屑的。
因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就把自己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想她生身母亲梅文馨,母女两个简直是如出一辙。
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个,说到底,她也只是不甘心处处比不上自己的闵柔却能获得石清的爱慕罢了。
但为了这份不甘,她不但夺走了石清和闵柔的幼子,还杀了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孩子,更将尸体糟蹋得惨不忍睹送回给石清夫妇,让他们以为孩子已经死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比叶二娘也强不到哪去。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梅芳姑心中对石清的爱意只怕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她却守着这不多的所谓的爱和滔天的恨,独自隐居在熊耳山,不肯将自己解脱出来。
有本事你把石中坚养育得只认自己,不认亲生父母,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结果她偏偏用了最蠢最笨最没用的方法,既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简直就是偏执狂加蠢到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清和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均想:“难道梅芳姑当年将坚儿掳去,并末杀他?后来她送来的那具童尸脸上血肉模糊,虽然穿着坚儿的衣服,其实不是坚儿?这小兄弟如果不是坚儿,她何以叫他狗杂种?何以他和玉儿这般相像?”聂云站起身来,对几人说道:“你们稍等,我去去便来。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石清心如乱麻,闵柔更是泪水流个不停,两人直直地看着石中坚,心中又惊又喜又害怕。
而水笙和凌霜华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了这里面的故事,女人天生的八卦属性瞬间发作,两对美眸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脸上满是兴奋。
石中坚被几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退到墙边,将身子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聂云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他将碗放在桌上,只见里面是一泓清水。
聂云拿出一根银针,对石清道:“石庄主,这是一碗清水,你可以试试。
”石清抢上前去,抖着伸出手接过银针,在中指上轻轻扎出一个小孔,将血滴在碗中,然后急切地看着石中坚。
石中坚被石清的眼神吓了一跳,当下便跑到了聂云身后。
聂云转身将石中坚拉过来,握住他的手道:“别怕,就是让你滴一滴血进去。
”石中坚看着聂云那毫无恶意的眼神,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
聂云拿起银针,同样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碗里,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碗中两滴血很顺利地凝为一体,让石清和闵柔都激动起来。
“坚儿!”闵柔眼中珠泪盈盈,脸上却是激动万分,走上前一把将
石中坚搂在怀里。
聂云摸摸下巴,心中暗道:“感谢电视台,天天播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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