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22日第七十六章皓腕如雪碧玉妆,聂云表白闵柔慌“师兄,你放开我!”梦中“闵柔”一脸焦急地说道,“云儿本就重伤未愈,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有性命之危!”“师妹,坚儿心里还是念着芳姑的养育之恩。
若是杀了她,只怕坚儿这辈子都会心中不安。
”石清看着妻子,眼中神色复杂,“而且刚才她的话虽然是胡说,但你和云儿到底不是亲生母子,云儿对你的事又如此心急,瓜田李下,难免惹人闲话,还是我上去吧。
”梦中“闵柔”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她红唇颤抖,欲言又止,泪水猛地涌出眼眶。
石清没有再多说,拔剑向三人冲了过去,口中大喊道:“云儿,手下留情!”梦中“闵柔”蹲下身子将之前脱手掉落的宝剑捡了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看着那把吹毛断发的宝剑,喃喃道:“说什么‘冰雪神剑’,真是笑话!”旁观的闵柔却不像梦中的她那么伤心,反而在看到丈夫的眼神时感觉有点心虚。
之前在帮聂云喂饭时的热吻,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如鹿撞。
虽然只是权宜之计,但心中的感觉让闵柔无法欺骗自己——她对聂云,的确有些心动。
但一想到刚才石清对自己的那番评价,她心中又是一酸,暗道:“我在你眼里处处不如梅芳姑,但在云儿眼里却是美丽贤淑的‘冰雪神剑’,既然你不珍惜我,我就……我就……我就偏要对云儿好!”闵柔想起自己每次面对聂云时心中的悸动,脸上便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怎么个对聂云好,她没有细想,也不敢细想……这时,她听到聂云那充满愤怒的声音:“父亲,你快让开!”她和梦中的自己同时抬眼望去,只见聂云因为不好还击,被石清和石中坚逼得连连后退,那梅芳姑也一反之前的颓势,拳出如风,如狂风骤雨般向聂云袭来。
她一边出招一边对着梦中“闵柔”得意地说道:“姓闵的,你的小情郎快不行了,你还不赶紧拔剑相助!”语气里满是得意。
梦中“闵柔”眼中含泪,娇躯微颤,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聂云闻言,大喝道:“你嘴里刚吃完屎么,这么臭!”梅芳姑脸色铁青,不再说话只是出招越发凌厉。
聂云几次想要反击,都被石清和石中坚挡住,急得怒吼连连。
旁观的闵柔看得心急如焚,心中暗骂:“石清啊石清,云儿为玉儿报仇,你居然要护着这个贱人。
还有坚儿,娘真是白疼你了!”她转头看着梦中的自己,心中又生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只是虽然她焦急万分,但也只能看着聂云渐渐落入下风。
石清见此情形,出手也是缓了一些,开口劝道:“云儿,梅芳姑毕竟养育坚儿十几年,你若是杀了他,只怕坚儿会痛苦一生啊!”石中坚也劝道:“大哥,我求你了,放了我妈妈吧!”聂云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苦苦支撑。
几招之后,他因为躲避冲上来的石中坚,被梅芳姑一拳击在背上。
聂云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出。
他急忙向前窜出几步,然后转身望着三人,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脸色越发苍白,几无半点血色。
梅芳姑还要上前,却被石清和石中坚双双拦住。
梅芳姑虽然恨不得将聂云力毙掌下,但看到石清父子的样子,只能悻悻收手。
不过她眼珠一转,转头对梦中“闵柔”喊道:“姓闵的,你的小情郎为你打到吐血,你还不过来看看?”石清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大喝道:“芳姑,住口!”梦中“闵柔”转头望着聂云,娇躯颤抖,泪如雨下,凄然道:“云儿,算了,总之……总之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聂云没有回答,眼中露出决绝之色,突然伸手在自己身上飞快地连点几下。
石清见状脸色一变,大喊道:“云儿,你不要命了!”他一边说一边朝聂云扑去,似乎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
聂云点完自己后,脸上显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只是眼神越发狠厉。
只见他身子一晃,瞬间躲过扑上来的石清来到梅芳姑身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是抬手一剑。
“不!”石中坚连忙出手阻挡,但聂云一击得手后马上又是脚下连点,人已经到了梅芳姑身后。
他这一下速度奇快无比,远远超过他平时的水平。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用秘法激发潜力?那云儿岂不是……”闵柔心头一紧连忙望向聂云。
只见他转过身子,剑尖指地,一串血珠慢慢从剑上滴落。
梅芳姑双手摸着脖子,口中发出“嗬嗬”声响,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那血痕渐渐扩大,鲜血不断渗出。
她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身子晃了几下,倒在了石中坚怀里。
石中坚望着怀中的梅芳姑尸体,像是被吓傻了,一时间一动不动。
石清叹了口气,对聂云道:“云儿,你这又是何苦!上次你对谢烟客就是用这种方法,弄得自己元气大伤。
如今伤势未愈又来一次,岂不是雪上加霜!”梦中“闵柔”也愣住了,她连忙冲上前扶住聂云,眼泪如珠串断线般不断落下,哭道:“云儿,你……你为什么这么傻?”聂云看着死去的梅芳姑,冷声道:“此人与母亲有血海深仇,又满口污言秽语辱骂母亲,我岂能饶她!让她这般死法,已经是便宜她了!”他正说着,突然脸上红润瞬间退去,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跟着身子一晃,向前倒去。
旁观的闵柔正急得团团转时,突然感觉一阵吸力传来,然后眼前一花,就看到聂云那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闵柔这才发现,她竟然被吸进了梦中自己的身体里,两者合二为一,而聂云就倒在她怀里。
她连忙将聂云搂紧,急切地说道:“云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聂云摇摇头,望着闵柔的一双眼睛亮如繁星。
他轻声道:“母亲……娘,云儿……云儿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帮你疗伤!”闵柔心疼地望着他嘴角流出的鲜血,感觉自己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她伸手轻抚着聂云的脸,泪水簌簌而下。
聂云摇摇头,转头看看正在安慰石中坚的石清,低声道:“娘,当年在回雁楼第一次看到你,你身着一身白衣,就像仙女下凡。
从那之后,我心中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是压在心里不曾表露。
”闵柔心中一惊,一双美眸瞬间睁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云儿,你……胡说什么?”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嘲道:“其实梅芳姑刚才有句话没骂错,我……我心里的确一直想……想抱抱你,亲亲你,不是以义子的身份,而是以男人的身份。
所以我当时那么生气,其实是……其实是我心中有愧,感觉对不起你!”_ii_rr(ns);
闵柔心中越发震惊,但却也有一丝羞涩欣喜涌上心头。
她檀口微张,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聂云吃力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缎包,打开取出一对玉镯,拉过闵柔的手,将玉镯给她戴在腕上,笑着说道:“这是我很早以前想要送给你的,只是怕你不收,所以一直不敢送出。
你的腕子又白又细,戴上它真漂亮!”那对玉镯温润晶莹,色泽碧绿,甚是好看。
闵柔平时很喜欢首饰打扮,一眼就看出这对玉镯是稀世难得的极品。
她正想脱下来,却被聂云紧紧拉着她的手。
闵柔羞得脸通红,但感觉到聂云那冰凉的双手后心中又是一酸,便停止了挣扎,柔声道:“云儿,我不脱下来你放心!”聂云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如火的爱意,看得闵柔越发羞涩,红晕布满双颊。
突然聂云一声闷哼,嘴角再次渗出一丝鲜血。
闵柔慌了手脚,急道:“云儿,你怎么了?”聂云惨笑道:“没什么,这样也好,早死早投胎,说不能下辈子能早点到你身边,这样就不用像这辈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你和父亲两人夫妻情深,心里备受折磨,却偏偏要装得若无其事,做个孝顺的好儿子!”“云儿……”闵柔眼圈一红,想到聂云每每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孝顺有加的样子,心中这才明白他当时那灿烂笑容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痛苦。
“娘,你……你……你能……能亲我一下么?”聂云说话渐渐吃力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气似的。
“这……”闵柔迟疑了,虽然她心里已经被深深感动,但从小到大的道德约束始终让她心有顾忌。
“师妹,云儿怎么样了?”这时,石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啊……云儿伤得很厉害,师兄,你快过来!”闵柔回头喊了一声,再转头时却看见聂云那双充满遗憾的眼睛。
“娘,你好美!云儿爱你!”聂云再次深深地望了闵柔一眼,像是要把她刻到脑子里,然后眼皮慢慢合上,气息全无。
“云儿……云儿,你醒醒,我答应你,云儿!”闵柔心中大恸,拼命地喊叫着,小嘴疯狂地吻上了聂云的嘴唇,带着无限的悔恨。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身后的石清和石中坚父子俩,只是在心中责怪着自己的迟疑……“云儿……云儿……不要离开我!”***“夫人,您怎么了?”连续的拍门声和丫鬟的喊叫让闵柔醒了过来。
她泪流满面地向四周看去,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我……我这是又做梦了?”闵柔摸着湿漉漉的脸,心中那股悲痛悔恨的情绪似乎依然萦绕于心,久久难以散去。
“夫人,您没事吧?”丫鬟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事,我做噩梦了!”闵柔应了一声,让丫鬟去休息,然后起身来到聂云床边。
聂云依然昏迷不醒,苍白的脸就像她梦里看到的那样,让人心疼。
闵柔心中倍感茫然,一时间竟有种庄周梦蝶之感。
她坐到床边轻叹一声,伸手抚摸着聂云的脸颊,想着刚才梦里他对自己表白的情景。
这次的表白比上次梦到的更加接近现实,也更加让闵柔心动。
这时,她忽然想到聂云在梦里给她戴上的镯子。
闵柔下意识地往手腕上看去,当然此时那双皓腕空空如也。
“真
是的,居然把梦里的事情当真!”闵柔苦笑着摇摇头,刚要起身离开,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不如看看云儿的行李,也许……也许那对镯子真的在呢!”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如春天的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迅速成长,再也挥之不去。
她看了聂云一眼,然后起身来到他的行李跟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慢慢解开包袱。
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找到还是不希望找到。
包袱里是聂云的换洗衣服,一件件被叠得很整齐。
闵柔将衣服逐一解开翻找,却始终找不到梦里那对碧绿润泽的玉镯。
“唉……我真是糊涂了,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闵柔自嘲地一笑,拿起最后一件衣服,但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啪!”随着一声脆响,一个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闵柔低头一看,美眸瞬间睁大,一张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只见一个黄色缎包静静地躺在那里,和梦中出现的那个一模一样。
在这一瞬间,闵柔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部涌上头顶,让她感觉一阵晕眩。
她盯着缎包一动不动,仿佛被点了穴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伸手过去,只是刚碰到缎包就像被火烧一样缩了回来。
闵柔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云儿一向孝顺,怎么可能会对我……”
这时,聂云在梦里的话再次出现在她脑海里:这样就不用像这辈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你和父亲两人夫妻情深,心里备受折磨,却偏偏要装得若无其事,做个孝顺的好儿子!
闵柔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动着挣扎。
最终,她还是伸手将那缎包拿起,慢慢伸手进去。
“天哪!”闵柔一声轻呼,浑身都开始发抖。
她将手取了出来,手里是一对碧绿的玉镯……
***
这天早上,石中坚刚被丫头服侍着吃过早饭,就看到闵柔走了进来。
“娘!”石中坚见到母亲,自然十分开心。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闵柔今天似乎有点情绪异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搂着他嘘寒问暖,只是勉强笑了一下。
“娘,你怎么了?”石中坚疑惑地问道。
闵柔没有回答,而是对旁边的丫鬟说道:“我和少爷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下去吧!”
等丫鬟出去后,闵柔转头望着石中坚,眼神沉凝不动,神情极为严肃。
“娘……”石中坚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地喊道。
“坚儿,娘问你一个问题。
”闵柔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有些干涩,石中坚这才发现母亲脸上满是疲惫,以乎昨晚没睡好。
“娘,你昨晚没休息好么?”石中坚关心地问道。
闵柔闻言心中一暖,对接下来的问答倒是有了几分信心。
她摇头笑道:“没事,刚换地方,有些不适应。
坚儿,娘问你,若是知道杀害你二哥的幕后真凶,你待如何?”
石中坚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惊奇地问道:“娘那谢烟客不是已经死了么?”
闵柔摇头道:“我是说若是有人命令谢烟客来杀害你二哥,而你又知道她的名字,你会怎么做?”
石中坚生性善良,真诚宽厚从小到大从末经历过这种仇杀之事,一时间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他张开大嘴,脸上满是迷惘。
闵柔知道他的性格,于是又换了个说法:“若是娘要去杀这个人为你二哥报仇,你愿不愿意帮我?”
石中坚点头道:“我自然要和娘一起。
”
闵柔又问道:“若是……若是那个幕后真凶就是将你养大的梅芳姑……”
她顿了一下,看着一脸震惊的石中坚,心中又怕又盼,继续问道:“你愿不愿意和娘一起去报仇,将她杀了?”
石中坚心中震惊不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娘,你……你弄错了吧,我妈妈……不,梅阿姨怎么可能让人来杀二哥呢?”
闵柔听了他对梅芳姑的称呼,心中凉了半截,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道:“若是她的确是幕后真凶,你会怎么做?”
“我……我……”石中坚越发茫然,他自小被梅芳姑养大,虽然从来没得到过梅芳姑的好脸,但十几年相处下来,一直将她视作自己的母亲,感情极为深厚。
而且他又是纯朴宽厚的性格,虽然后来知道真相,但依然没有怪罪梅芳姑之意。
如今听到闵柔说她是杀害兄长的真凶,还要去杀她报仇,一时间惊骇万分。
“娘,她毕竟养我十几年……”善良的石中坚还是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话。
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失望无比,但还是想要挽救一下于是急切地说道:“她害得你我母子分离十几年,如今又杀害你二哥,难道你不恨她么?难道你不愿意报仇么?”
石中坚看着母亲那痛心失望的表情,心中也很惭愧,但堪比张无忌的圣母性格让他始终无法说出“杀了梅芳姑”这样的话。
闵柔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来,她想起石中坚在梦中跪在自己身前为梅芳姑磕头求情的情景,想起梅芳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句句将她心伤透的嘲讽,只觉万千委屈齐涌心头,眼眶慢
慢变红,泪水在里面不停地打转。
石中坚看得着急,连声喊道:“娘……你别哭,娘……”闵柔吸了一口气,看着石中坚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帮我杀梅芳姑报仇?如果我要杀梅芳姑,你是不是要阻止我?”“我……我……娘,是不是弄错了?妈……梅阿姨不是这样的人啊!”石中坚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好!好!好!”闵柔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丝毫不顾石中坚在身后的呼喊。
她想着石中坚对梅芳姑那亲切的称呼,心心里痛如刀搅。
“果然是生恩不及养恩!”一串珠泪随风洒落,对儿子彻底失望的母亲慢慢走远……第七十七章偷吻和自慰“师妹,你为何一心认定那梅芳姑是幕后真凶呢?”石清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一脸执着的妻子,心中颇感无奈。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只杀我们的孩子却对你我处处手下留情?”闵柔想起梦中的情景,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那谢烟客隐居几十年,哪里还有什么亲朋好友?更何况你我二人这两年都没有与人动手,如何能与这世外高人结仇?”石清叹了口气,想要将闵柔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不想刚伸出手却被一把挡开。
闵柔双眸如水,直直地望着石清问道:“师兄,你我夫妻十几年,情深意重。
我心中爱你敬你,从无脸红。
但如今玉儿惨死,我只求能为他报仇,难道你忍心放过那幕后真凶?”石清被她那清亮澄澈的眼神看得颇不自在,咳嗽了一声轻声道:“师妹……”闵柔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看到石清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有所隐瞒,于是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石清摇头道:“师妹,当晚你也在场,那谢烟客没说几句话就出手,根本没有解释原因。
”闵柔见石清坚持不说,叹了口气,便不再追问。
她想起梦中的情景,不由问道:“师兄,当年我的容貌,和梅芳姑到底谁美?”石清顿时一愣,闵柔的话题跳跃太大,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石清是至诚君子,不愿说那违心之语,但要直言妻子相貌不如梅芳姑不免太过伤人,于是踌躇半晌没有回答。
闵柔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看到石清的反应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妹……”石清见妻子那伤心的样子,想要开口解释。
闵柔螓
首轻摇,抬手止住他的话,苦笑道:“师兄,没事。
当年梅芳姑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
”说完转身袅袅而去。
石清连忙上前拉住闵柔,安慰道:“师妹,你我夫妻十几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闵柔轻声道:“我自是明白师兄你的心意,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照顾云儿,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轻轻挣开石清的手,推门走了出去,徒留淡淡幽香萦绕不散。
石清看着闵柔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妻子出了这个门,就将从此彻底离开他。
“唉……师妹,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此事末经确认,而那梅芳姑也不知下落,就算告诉你也是徒增烦恼!”石清想起那天晚上聂云的建议,长长地叹了口气……***“师兄,即使我嫁给你十几年,为你生下玉儿和坚儿,但在你心里依然比不上那个梅芳姑!‘黑白双剑’?呵呵……”闵柔慢慢地走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慢慢流下,不施脂粉的俏脸越发清丽。
刚才石清的表情和梦里的丈夫在她的眼前渐渐重合,那种心痛得快要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一个上午,两个最亲近的人都给闵柔带来最深的伤害。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长久以来,闵柔一直以贤妻良母自诩,同时也一直为了这个形象而努力。
对丈夫,她温柔顺从,对儿子,她宠爱照顾,但是现在她感觉自己这十几年的付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那一脸的憔悴黯然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让人越发怜惜。
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
一身白衣将凹凸有致的少妇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晃动的裙摆间不时闪现出被绸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吱呀”一声,闵柔推来房门,来到卧床旁边。
聂云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过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走近之后,闵柔缓缓地坐了下去,再一次认真地端详起聂云的面容——眉如墨染,鼻如悬胆,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盖在下眼睑上,苍白的脸色中透出一点淡淡的红润,凭空多出几分可爱。
即使闭上了眼睛,但依然时刻散发着让女人为之痴狂的魅力。
“云儿这张脸,怕是潘安宋玉复生也比不上,真真是个害人精……”梦中聂云的表白和梦醒后发现的玉镯不断在闵柔脑海中浮现,如今的她已经再也不能用母亲看孩子的眼光去看待聂云了,她会下意识地从一个女人欣赏优秀男人的角度去感受聂云的魅力。
而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美丽的人妻望着昏迷的少年,眼神越来越迷恋,整个人竟像着了魔似的越趴越近,不知不觉地将嘴唇
凑到了聂云的脸跟前。
“好想……好想亲一口!”闵柔被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起身走到窗边,手扶着窗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我心里真的对云儿……不可以!不可以!”闵柔一边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一边在心中自责。
之前每次和聂云唇舌相依时,她还可以用喂食的理由来欺骗自己,但刚才不一样,她完全是因为单纯想要亲吻聂云才会慢慢靠近,这个想法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十分害怕。
闵柔转头看着聂云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挣扎的神色。
虽然心里一直在说着不要,但却怎么都无法将视线移开。
聂云依然静静地躺着,只是全力运转着《潜龙猎心大法》,让这位心动神摇的人妻越发情欲激荡。
“云儿,你真是我的冤家!”闵柔喃喃自语道,此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分两半,一个端庄如仙,一个激愤如魔。
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在不停地争吵着,让她心乱如麻,痛苦不堪。
“石清心里只有梅芳姑,根本就没有你,当初娶你只是因为梅芳姑太优秀!”魔闵柔一脸愤怒地说道,“他根本不配当一个丈夫!”“不!师兄他对你很好,十几年相濡以沫,从末红脸争吵。
”仙闵柔急切地说道,“你们相敬如宾,是江湖上有名的恩爱夫妻,你们还生下了玉儿和坚儿,你不能一错再错!”“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明明是你委曲求全!”魔闵柔越发激动,“十几年来都是你顺着他的心意,处处按他说的做。
他可曾问过你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玉儿惨死他不思报仇,坚儿也是和梅芳姑更加亲近,根本不关心你这个亲生母亲!这样的丈夫和儿子,难道还值得你在乎么?”“不能这么想,你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是应有之义,怎能心生怨恨?”仙闵柔苦苦相劝道,“世间女子哪个不是相夫教子,以夫为天?师兄他十几年来对你一心一意,从末有过二心,比起其他男人不知强多少,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至于坚儿,他顾念旧情不正说明这孩子心地善良,重情重义么,你应该感到欣慰啊!”“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你难道忘了云儿那番话了么?”魔闵柔眼中露出憧憬,“他说女子结婚后也不要失去自我,更不能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
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
石清虽然没有纳妾,但他心中最美的女子一直都不是你!至于坚儿,在他心里,梅芳姑才是从小陪他成长的母亲,你才是个外来者!”仙闵柔急忙阻止道:“不管怎么说,你和云儿始终是母子怎能犯下背德逆伦的大罪?”“母子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魔闵柔的声音里充满着蛊惑,“想想他在梦里宁愿不顾性命也要为你报仇的痴心,想想他向你表白的那份甜蜜,想想那对被他贴身携带的镯子……刚才你看着他时,心里的念头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既然已经心动就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因为父母之命嫁给石清,被他骗了十几年,现在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你应该放心大胆地去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闵柔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一样,恰在此时,丫鬟在外面敲响房门,轻声道:“夫人,晚饭送来了。
”“啊!”在听到叫门的那一刻,闵柔才猛地清醒过来,额头冷汗淋漓。
***等丫鬟放下饭菜离开后,闵柔依然呆坐在那里。
她想要压下心中那股冲动,但冥冥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着,让她放开一切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又要喂饭了!”她看着饭菜低声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嘲讽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反正要做的事都一样,何必再找借口呢!”
闵柔来到床边,低头望着聂云,眼波盈盈闪动,双颊泛起红霞,右手不自觉地按着胸口,仿佛那颗跳得飞快的心马上要从里面蹦出来。
“我……我就亲一下,对,就轻轻亲一下!”她屏住呼吸,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缓缓弯下腰,满心羞涩地将小嘴吻在了聂云的唇上。
“啵!”细微的声音落在闵柔的耳朵里却像惊雷一般响亮,她连忙坐起来,喘息越发急促。
白嫩的面颊上宛如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脸颊,那火热的感觉就像她心中不断燃起的情欲一样令她浑身战栗。
闵柔咽了一下口水,再次回头看向聂云。
“刚才亲得太快,还是再亲一下,就最后一下!”闵柔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很充分的理由,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这一次闵柔没有一触就走,而是用红唇感受着聂云嘴唇上的微微凉意。
那柔软的嘴唇仿佛有着无穷魔力一般,把她的嘴深深地吸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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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地^址:^“要不要……动一下?”闵柔红着脸,简单的接触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反正他也不知道,就……就试试这种感觉!”闵柔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头,让两人的嘴唇斯磨起来。
没磨蹭几下,闵柔便轻启红唇,湿润的粉舌如同可爱的小鱼一样从嘴里伸了出来。
粉嫩的舌头先是轻轻地扫过聂云的嘴唇,然后顺着唇缝一顶,直接钻进了聂云的嘴里。
在那一瞬间,闵柔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一下。
一股热流瞬间从唇舌传到全身,让她如饮醇酒,目眩神迷。
“我竟然主动舔云儿的嘴,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可是这种感觉……真得好舒服!”闵柔双眸紧闭,心中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一边却又越发迷恋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觉。
轻巧的粉舌在聂云的牙齿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慢慢顶开他的牙关,钻进了聂云的嘴里,舌吻!这还是闵柔第一次因为心中的渴望而如此主动地亲吻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舌吻。
“云儿……云儿……”闵柔在心中呐喊着,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闵柔使出全身力气,细细舔过聂云嘴里的每一寸角落,一会儿将自己的香舌深入他的嘴里来回搅动,一会儿又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的檀口中,轻轻地吮吸舔弄。
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想倾尽所有的柔情蜜意去好好地疼爱聂云。
两人一个清醒一个昏迷,一个主动进攻一个被动承受,但在闵柔的吸吮下,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那激烈的程度是闵柔的丈夫石清想都不敢想的。
随着那热吻的持续,闵柔全身渐渐变得火热酥软,大脑也似乎成了一片空白。
她仿佛对周边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全身心地陶醉在唇舌间传来的舒服感觉里。
她开始下意识地吸取着聂云口中的津液,就像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饮水一样。
只是她并没有发现,聂云的口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在亲吻的同时,闵柔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摸上了聂云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往下,一直来到两腿之间……手上传来的粗壮火热的触感让闵柔的大脑恢复了理智,此时聂云的裤子已经被她拉开,暴涨竖起的大肉棒正被她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就像一颗鸡蛋,对着闵柔频频点头。
“天哪!”闵柔惊叫一声,连忙放开手。
她将头转向旁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这是不对的,我不应该这样做……我有丈夫,我有孩子,云儿更是叫我母亲,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来?”善良的人妻被心中的罪恶感不断折磨着,她狠狠地唾弃着自己的行为。
只是在哭泣自责的同时,她的小腹开始生出一股燥热。
这种燥热并不明显,却如春雨润物一样慢慢传遍她的全身。
聂云的药并不霸道,它只会让人的性欲缓慢而又持续地涌动,但却不会因此失去理智。
吃下药的人只会感觉身体燥热不安,就像是三伏天睡在烧热的火炕上一样。
也正因为如此,闵柔并没有怀疑自己被人下药,只以为是亲吻和聂云裸体刺激所致。
渐渐地,闵柔的哭泣停了下来,呼吸却变得越来越粗。
她脑海中开始出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场景,而那男人赫然就是躺在床上的聂云。
迷迷糊糊之中,闵柔的小手慢慢向自己的身上摸去,左手攀上乳峰,右手直奔蜜穴。
“不行,我不能这样!”发现自己的行为后,闵柔心中大惊,连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口气喝了下去。
这杯水似乎有点作用,闵柔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好像被一下子浇火,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再看聂云,侧头闭眼地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躺到自己的床铺上,闭上眼睛。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坐了起来,用力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根本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上眼她脑子里就会出现聂云的身影,而且他还赤裸着身子将自己搂在怀里。
那火热的亲吻,那大力的抚摸,还有那想要插入她的急切……闵柔一想起来就简直要发疯!“不行!这个小冤家,真是个害人精!”闵柔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火烧。
她又起身喝了一杯凉水,然后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但是她的呼吸并不平静,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时不时地皱起眉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转头看了一眼聂云的方向。
在确认他依然昏迷后,闵柔再次闭上双眼,开始夹紧她那双雪白修长的腿,然后慢慢地相互摩擦起来。
只是这种摩擦似乎作用并不大,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上面慢慢沁出一颗颗汗珠。
闵柔慢慢地睁开眼睛,美眸中波光闪动,像是泪水,又像是欲火……她再次看了一眼聂云,眼中充满挣扎。
“云儿昏迷不醒,没人会知道,就像我喂他吃饭一样……”像白天亲吻聂云一样,闵柔再次给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慢慢解开裙带,然后将裙子慢慢向下脱,露出里面的白色绸裤。
她的手放在裤腰上,犹豫了一下,第三次扭头看了看聂云。
聂云的呼吸很平稳,就像这寂静的夜色,丝毫没有异常。
闵柔咬了咬牙,把纤细的玉手从裤腰伸了进去,抚摸着自己的蜜穴。
而另一只手则向上伸到肚兜里,轻轻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揉捏起来,已经硬起的乳头也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研磨。
蜜穴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将两片微微外露的肉唇全部浸湿。
酥麻
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遍身体,尤其是当闵柔的手指揉捏那微微勃起的豆粒时,她脸上的兴奋之色越来越盛,下体也开始往上抬手上的动作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红艳的唇瓣,闵柔的手指开始伸进蜜穴之中轻轻地抽送着。
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和平时的温柔贤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看到都不会相信她就是武林中有名的“冰雪神剑”,还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第七十八章沉沦的冰雪神剑“嗯……嗯……嗯……”纤细的手指在蜜穴中摩擦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入也越来越深。
闵柔原本揉搓乳房的那只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压制自己的呻吟。
“吧唧……吧唧……吧唧……”下身传出的水声越来越大,淫水越来越多。
此时她浑身布满了汗水,甚至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湿,全部黏在她的身上。
但这样一来,却刚好将她那丰满的身体凸显的无比诱人。
时间慢慢地过去,闵柔情欲斩渐攀升,她的脑海里不断出现自己被聂云按在身下肆意抽插的情景,罪恶的幻想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手指仿佛化作了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耳边仿佛也响起聂云那兴奋地喘息:“娘,云儿爱你!”“云儿……云儿……不要……啊……啊……”闵柔在心中呐喊着,身体瞬间绷紧,发出有规律的抽搐痉挛。
她紧紧咬着手指,原本分开的双腿紧绷合拢,白嫩的肌肤上显现出大片的红晕。
这位温婉贤淑的人妻就这样在自己的义子身边,用自慰让身体达到了高潮。
过了一小会后,闵柔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像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双腿也无力地向两边分开。
绸裤双腿中间的位置完全被打湿,轻薄的衣料紧紧贴在阴阜上,勾勒出传说中的骆驼趾。
闵柔大口地喘着气,红润的俏脸上满是晶莹的汗珠,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身上的衣服被揉搓得一片凌乱。
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嘴角扬起一抹满足,似乎在回味这久违的高潮快感。
在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她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心满意足后的闵柔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甚至都没有起身清理一下自己。
***第二天,闵柔让丫鬟将被茶水泼湿的铺盖拿走,重新换了一床被子。
然后她回去自己房间,将里外衣服全部换了一遍。
“咦?师妹,这衣服不是昨天刚换的么?”石清看到闵柔手上换下来的衣服,疑惑地问道。
“嗯……昨晚我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上面,所以要拿去清洗。
”闵柔紧紧攥着依然带着一丝黏腻的亵裤,低着头不敢看丈夫的眼睛。
“哦。
”石清不以为意,他以为妻子为此害羞,于是不再多问,车转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闵柔螓首低垂,脸上浮现出无比羞愧的表情,眼角流出一滴滴晶莹的眼泪,落在手里的衣服上。
肉体得到安慰后,理智再次回归,面对自己的丈夫,闵柔无声地哭泣起来。
“师兄……原谅我!”泪眼朦胧的人妻喃喃低语,那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愧疚的泪水并没有让闵柔停止喂饭,而且她像是犯了毒瘾一般,继续偷吻着聂云,时间比昨天那次更长久,程度也更激烈。
偷吻的时候,她依然下意识地把玩着聂云的肉棒,但是这次她并没有停止。
“没关系的,他这会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我帮他清洗擦身,让他血脉畅通!”闵柔羞愧地在心里给自己寻找借口,“只是这几天而已等他醒了就会停止。
”经过昨晚的自慰,她似乎找到了一种满足自己的方式,而亲吻和抚摸聂云则被她当成是营造高潮的幻想来源。
聂云依然静静地躺着,继续任由闵柔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比昨天味道稍稍浓了一点。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聂云的房间里再次响起同昨晚一样的闷哼和水声。
“云儿……抱着我,用力爱我!”闵柔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她将被角死死咬在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揉捏乳房,抽插蜜穴,身上的汗水将褥子打湿了一大片。
今晚的欲望似乎比昨晚更强,一只手已经无法完全满足闵柔,她不得不用东西塞住小嘴,然后双管齐下地抚慰自己的身体。
这次的高潮来得有些晚,而且也没有像昨晚那样强烈。
就像美味佳肴却只能吃一小碗,一样可以解馋,但却让人更加饥饿……达到高潮的闵柔把被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是在抱着什么人寻求安慰。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闵柔的行为非常规律,喂饭,偷吻,自慰……似乎她的生命中只剩下这几样东西。
俞吻和自慰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高潮的到来却越来越晚,缓解欲望的效果也越来越弱。
闵柔心中很羞愧,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坏女人。
尤其是每天面对石清时,心中的愧疚和自责简直要将她压垮。
但是一到了晚上,身体里那升腾的欲望又让她无法控制。
***“嗯……嗯……嗯……”闵柔一边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发出细微的闷哼,她的双
腿紧紧夹在一起,还不断地磨蹭。
外衣已经被她全部脱掉,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再这样了!”闵柔双眼几乎泛起了红丝,她死死咬住被角,想要试试能不能靠意志强撑过去。
但是今天的欲望来得格外强烈,她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再次被欲望征服——她将手指伸到了亵裤和肚兜里,再次开始自慰。
“噗吡……”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蜜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嗯……”闵柔的嘴里发出一声格外悠长的娇吟,她头用力向后仰起,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满足。
“滋滋滋……”手指快速地在蜜穴中抽插着,闵柔开始左右摇头,一头青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
她秀眉时蹙时舒,时不时用舌头舔着嘴唇,偶尔还会将另一只手伸进嘴里吸吮一下。
肚兜已经被汗水沾湿,而且随着闵柔无意识地撕扯揉搓,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的乳房。
平坦光滑小腹不断起伏,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没有一丝赘肉。
丰腴可人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和修长的小腿共同组成一个大写的M。
单薄的亵裤高高鼓起,里面快速蠕动的小手凸显出人妻心中那无限的渴望。
“不够,我还要,还要!”闵柔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她把亵裤向下扯去,然后将一条腿脱了出来。
没有衣物的阻碍,插入蜜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她将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全部插了进去。
抽插带出的淫水已经泛起了白色泡沫,乳房也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时间慢慢过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但是却迟迟无法达到高潮。
闵柔脸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啊!”她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可是很奇怪,旁边房间里守夜的丫鬟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过此时的闵柔已经顾不得思考这个问题了,她为了追求更高的快感,尝试着跪在被子上,用手指从后面抽插着蜜穴。
丰满的翘臀不断耸动,充血的小穴红润欲滴,淫水一滴滴落下,菊花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
聂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此时早已睁开眼睛,欣赏着这位金庸笔下的慈母女侠被欲望折磨的情景。
过了大约一炷香后,闵柔停止了自慰,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依然火热,情欲比之前更加旺盛。
无法达到高潮的自慰不但没有缓解她的欲望,反而像火上浇油一样将她挑逗得更加饥渴。
“不行了,这样根本没用!”闵柔心里明白,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里燃烧的情欲。
她现在需要的是一根真正的肉棒。
她起身拿过衣服,正准备穿上,突然又愣住了。
“师兄若是问起,我该怎么说?”闵柔眼中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她本来想去找石清解决,但却不知石清询问的时候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样饥渴。
难道说自己喂聂云吃饭变成这样?那样石清只怕会直接休妻。
而且不管有什么理由,义母在义子房间里产生性欲这种事也是绝对说不通的。
连续几天的欲火燃烧,让她没有怀疑今晚的异常。
聂云一直昏迷,所有的行为都是她主动做的。
连续半年多的守活寡生活,也让她对自己的欲求不满没有丝毫疑心。
“师兄,你真是把我害苦了!”闵柔咬着嘴唇,心中天人交战。
此时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已经被脱去一半的亵裤,坚挺饱满的双乳若隐若现,两粒凸起的乳头伴着呼吸上下起伏,煞是动人。
柳腰纤细,玉臀浑圆,一身完美的胴体散发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魅力。
丈夫不行,那就只有一个选择……闵柔转头望向聂云,眼中充满了迷惘和情欲,还有激烈的挣扎。
“难道要和云儿……”闵柔想到这,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和自己的义子交欢,这种逆伦背德的事让闵柔在恐惧的同时,也感受到一种从末有过刺激,甚至光是想想就让她下面的淫水多了不少。
她来到床边,口中喘着粗气小手颤抖着摸向聂云的脸颊。
当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一阵强烈的冲动涌遍她的全身,原本就没有缓解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
男人身体散发出的浓烈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让她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转头向四周看去,门窗紧闭,一片寂静。
一个封闭安静的空间,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一个欲火燃烧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为什么是云儿?为什么师兄你那么狠心,冷落我这么久?”闵柔双眼紧闭,泪水滚滚而下,这是她在欲望侵袭下保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从小恪守礼仪,如今却要做出这样无耻的事,爹娘师长的教诲,江湖称颂的美名,如今全部毁于一旦。
身为人妻人母,主动求欢于义子,而且就在自己家里。
强烈的罪恶感让闵柔愧疚无比,丈夫的冷落又让她很不甘心,她觉得老天爷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不,不怪
师兄,也不怪云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忍住,我……我是个坏女人,母亲!老天要是降罪,就惩罚我一个人吧!”闵柔长出了一口气,善良的她还是不忍怪罪别人,而是把全部的错误都归咎于自己。
体内的欲火已经让闵柔的意识渐渐模糊,羞耻心不断消散。
她痴痴地看着聂云,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
“咯吱”一声,闵柔爬上了床,跪坐在聂云的身边。
她掀开被子,解开聂云的衣服,他那健硕的身体和那虽末勃起但依然粗长的肉棒仿佛火上浇油一般,让闵柔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纤细的小手慢慢滑向聂云的胯下,虽然一直在颤抖着,但却没有丝毫停顿。
“嗯……”闵柔的手握在了聂云的肉棒上,火热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
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聂云的腿上,将身体上最后两件衣服解了下来,完美的娇躯彻底显露出来。
只见一对美乳丰满圆润,樱桃般的乳头傲然挺立。
纤细的腰肢来到胯部时突然变宽,优美的曲线勾勒出美丽的臀部。
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秀美的玉足上几条青筋隐隐浮现,越发衬得小脚洁白如玉。
闵柔双手撑在聂云脖子两边,低头将自己那香滑湿腻的舌头顺着聂云的唇角伸了进去,有些急切地品咂吸吮起聂云的舌头。
丰满的双乳压在聂云的胸前,变成两个扁扁的肉饼。
闵柔并没有一直在聂云的嘴上停留,她亲了一会就将小手向下摸去。
聂云的肉棒此时还是软软的,闵柔用手将聂云的肉棒压平,然后抬起腰部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蜜穴放到肉棒的正上方,然轻轻坐了下去。
“嗯~”随着一声轻吟,两人的私密部位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闵柔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部,用穴口的阴唇刮擦着聂云的肉棒。
“我靠!素股?没想到我这位义母这么厉害!”聂云没想到闵柔居然无意中来了这么一手,心中惊喜不已。
身为古代人的闵柔自然不会明白什么叫素股,她只是不舍得停止亲吻,又想尽快将肉棒弄硬,所以无意间竟然送出这样一份大礼。
聂云的肉棒很快变得硬直粗涨,闵柔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便放开小嘴,向后坐在聂云腿上。
肉棒失去身体的压迫,瞬间弹了起来。
硕大的龟头直直对着床顶,宛如一支长枪。
闵柔看着那根肉棒,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嘴唇微微颤抖,小手将那肉棒扶正,身子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
直到感觉蜜穴已经来到肉棒正上方时,闵柔便停止了前进。
“一步踏出,再难回头!”闵柔贝齿紧咬嘴唇,看着聂云的脸,眼中满是挣扎。
这位贤淑的人妻知道自己此时正在做的事是多么的下流淫荡更明白一旦东窗事发,只怕天地之大也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地。
她右手握着肉棒,一点点将身子落了下去。
当蜜穴马上就要触碰到的龟头时候,闵柔忽然停住身体,此时她的阴唇已经能感受到聂云龟头上散发的温热。
闵柔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脸上写满了愧疚与羞耻。
主动握着义子的肉棒,再把它塞进自己的小穴里,这样淫邪的行为让闵柔的灵魂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蜜穴中不断往外渗出爱液,一滴滴落在龟头上,沿着棒身慢慢流下,似乎在为最后的插入做准备。
闵柔的双腿开始颤抖,这个姿势很费力,而空虚的蜜穴不断传来阵阵瘙痒,也让她无法再坚持。
要么插入,要么放弃……没有第三条路。
“师兄……呜……呜……呜……”闵柔忍不住哭了出来,绝望地呼喊着丈夫。
随着她的哭声,那已经摇摇欲坠的身子直直地向下落去。
“噗吡……”寂静的房间中突然传出一个响亮的声音。
“啊……”与此同时,闵柔的呻吟也同时响起。
呻吟里带着满足和快感,也有一丝绝望。
闵柔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像蹲马步一样停在聂云身上。
她的螓首高高扬起,樱唇微张,双目紧闭,两手撑在聂云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丰满的乳房垂在聂云脸正上方,轻轻地摆动着,乳头不时蹭过他的嘴唇。
原本正对着蜜穴的肉棒已经有一半不见了,剩下的一半露在外面,和白皙的双腿、臀肉相比,深色的肉棒是那么的显眼。
两片嫣红的阴唇仿佛是一张樱桃小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得满满的。
嫩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而且还在一下下地抽动着。
在肉棒和阴唇的交界处,一缕缕淫液渗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多。
长久的期待加上母子交媾的刺激,让闵柔竟然在插入的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聂云那粗长的肉棒让她非常不适应,虽然之前也曾幻想过这种被完全撑满的感觉,在梦里也有过类似的情景,但真的插入时还是让闵柔有一种小穴被撕裂的错觉。
而且现在的肉棒根本没有到底,直接在中间就被卡住了。
她想抬起身子让聂云的肉棒拔出来,—来是觉得受不了,二来也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那就是只要没完全插入,就不算完全失身。
最^新^地^址:^只是她插入前的迟疑已经让她两腿发酸了
,刚才的高潮更是让她全身酥软无力。
而男人的肉棒又是前面粗,后面细,聂云的龟头更是大如鸡卵,所以一时半会竟然拔不出来。
“哈……哈……”闵柔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撑在聂云胸前的双手和半蹲的双腿都在微微打颤,现在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是被聂云的肉棒撑起来的。
不断分泌的淫水让肉棒和蜜穴的摩擦力不断减小,闵柔的雪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落下,而那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也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蜜穴里。
第七十九章慈母坐莲,义子挺枪美丽的身体慢慢向下落去,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擦过蜜穴内壁的层层肉褶,向深处不停地钻入,一往无前,毫不停滞。
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小腹直逼喉头,电击火燎般的快感让闵柔的身子用力向上挺起。
聂云细细品味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插入闵柔那柔滑蜜穴的快感,他眼睛微微眯起,望着闵柔那绯红的俏脸。
矜持端庄的人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一点点占有,直至彻底失去贞洁,后悔、羞耻与享受的表情交织在一起,令他从心里感到满足。
“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啼,蜜穴里那从末被人开垦过的幽秘之处随着“滋滋”的插入声慢慢向两边扩张,然后又回弹绷紧,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入侵的肉棒。
闵柔将臻首高高仰起,飘逸的青丝如瀑布般垂到腰间,圆睁的杏目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所带来的冲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美丽的人妻一张粉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大张开,发出急促地喘息。
十枚脚趾好像遭受到强烈的刺激,猛地向脚心收紧然后又瞬间绽开。
空虚蜜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前所末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向全身每一处角落蔓延开来,炽热的欲望燃烧着这位美丽人妻的肉体和意志。
“好粗……”聂云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闵柔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大口吸气来缓解下身那强烈的冲击。
她不知道那根不断插入体内的肉棒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但身体已经有一种难以承受的感觉。
她手脚颤抖着想要支撑身体,像是濒死的美丽蝴蝶落入蜘蛛网后的最后挣扎,但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空虚多时的蜜穴将义子坚挺的肉棒一寸寸地吞噬,这种背德禁忌的刺激让闵柔全身都在颤抖,快感和羞愧让她那美丽面容都有点扭曲。
“师兄……我……对不起你……”石清的身影和往日夫唱妇随的生活画面瞬间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现,但又飞快地变成碎片,闵柔双目紧闭,内心深处发出色望地哭泣,泪水滚滚而落。
但与她心中愧疚相对应的是很久末能得到滋润的蜜穴拼命缩紧,滑嫩的穴肉用力压榨着肉棒,像是在抒发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喜悦。
紧绷的身体慢慢落下,闵柔下意识地将嘴越张越大,娇嫩的红唇不断哆嗦着。
“啊!”在人妻的娇声呼喊中,聂云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窄嫩的蜜洞被肉棒完全填满,两人的耻骨牢牢地顶在一起。
棒身将四周的肉壁强迫的撑开,贞洁的嫩肉立刻将入侵者紧紧夹住。
最前面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上,释放出惊人的热力。
闵柔小嘴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形,她感觉那根肉棒仿佛要将自己那娇柔的身体完全刺穿,甚至顺着丰满娇挺的屁股把她分成两半。
硕大的龟头在她那从末被丈夫以外的人进入过的贞洁之地一下下地跳动着,下身传来的肉体刺激迅速转化成一片如海啸般的快感,让闵柔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在颤抖着。
那那玲珑浮凸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对丰满的乳房在轻颤中释放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洁白细腻的玉碗倒扣在挺起的胸上,碗底的正中央是两点鲜艳夺目的红樱。
闵柔的蜜穴猛地收缩然后再次放开,一股热流从花心激射而出,但却被粗壮的肉棒将蜜穴完全塞满,只能一丝丝地渗出来,将两人结合处的毛发慢慢打湿。
“啊……哈……哈……”柔嫩的花心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丰满的臀峰紧紧压在聂云的大腿上。
两人的身体被一根坚硬的肉棒串连在一起,美丽的人妻就像一只被聂云挑在肉棒上的天鹅。
只和石清有过交媾经验闵柔下意识地将聂云的肉棒和丈夫做对比,得出的结论就是——简直就是大人的和小孩的差别。
聂云的家伙不只是大而已,还有那仿佛要将她刺伤的硬度和让她浑身酥软的灼热,对闵柔来说都是前所末有的体验。
“竟有那么长吗?……”闵柔简直不敢相信,曲线玲珑的美妙身体轻微扭动了一下,却在蜜穴里造成强烈的摩擦,让一股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入大脑。
“啊!”微张的红唇中发出似喜似惊的呼喊,闵柔连忙停住身子,拼命地喘着气。
妩媚成熟的俏脸上布满红霞,煞是美艳。
“云儿这里……真是太吓人了!”闵柔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快感,眼中满是羞涩。
就在这时,聂云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身子,插在闵柔身体里的肉棒猛然向上一顶。
“啊!”一阵阵不可抑制的快感从下体传来,闵柔身子一颤,整个人向前倒去。
要不是她即使用双手撑在两边,只怕就直接趴在聂云身上了。
不过这一下也让闵柔再也无法忍耐了,她想要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闵柔重新坐起身子,尝试着慢慢抬起臀部。
因为还是头一次用这
样的姿势,美丽的人妻一脸羞涩,双眼闭得紧紧的不敢看聂云。
她的动作很慢,但这样一来却让龟头的肉棱一点点地刮蹭着敏感的嫩肉,酥麻不断传来,让闵柔舒服得想要大喊。
“嗯……嗯……”闵柔抬到一半就已经受不了,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地不让嘴里的呻吟响起。
她小手按着聂云壮硕的胸膛,玲珑有致的娇躯再次坐下,让肉棒刺入蜜穴深处。
“噗吡”一声,黏稠的蜜穴又一次完全吞没了聂云的肉棒。
“好……好舒服……”闵柔双眼微眯,再次生涩地将臀部向上抬去。
这次抬得比上次高了一点儿,然后又再次坐下。
当第三次再抬起时,闵柔抬得更高,一直到只剩龟头插在里面才停下,然后她吸了一口气,重重地朝下坐去。
“啊……”花心的重击让闵柔大声叫了出来,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转头看向门外。
待确定没有吵醒丫鬟后,她依然没有将手放开,而是一手捂着嘴一手支撑身体,向后翘起的雪臀轻轻起落,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起聂云的肉棒来。
抬起,坐下,抬起,坐下……随着腰肢的抛动,闵柔胸前的雪乳摇起一阵波浪,让聂云看得直咽口水。
腰部的扭动让蜜穴和肉棒的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视觉和触觉的双重享受让聂云美得如登云霄。
原本已经涨得非常粗大的肉棒,在闵柔的蜜穴中再次膨胀,将那销魂的花径撑得更大。
“爽!太他妈爽了!”聂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他死死压抑着想要起身将闵柔压在身下的冲动,依然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享受着可能是这位美丽义母的人生第一次观音坐莲。
“身体好热,好舒服,好想得到更多……”“嗯……唔……唔……”闵柔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哼叫,窈窕美妙的成熟玉体骑在聂云身上,剧烈地挺动着圆润的玉臀。
美丽的人妻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在一簇黝黑发亮的阴毛的掩映下,濡湿的阴唇大大分开,玫瑰色的肉缝不断吞吐着一支粗长的肉棒,景象煞是诱人。
那火热坚硬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全身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插入时的饱满感让她迷醉得想要流泪大叫,抽离时的空虚感又让她扭得像只脱水的鱼。
最后一丝理性也被那熊熊的欲火烧尽,美丽的人妻终于将所有道德顾虑都抛诸脑后,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尽情享受这份曾经在她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性爱大餐。
“太舒服,太舒服了……”闵柔用力地捂着嘴,两眼紧闭,脸上的泪水和蜜穴的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流着。
她从没想过交媾这种事居然有这么舒服的感觉,更没想到这种舒服是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
“云儿,你那里好热,好硬!你让娘好舒服!”闵柔一次次地用下面的小嘴将义子的肉棒吞进吐出。
感受着火热肉棒大力摩擦着自己穴肉的快感,她身体起伏的频率和速度越来越快,胸前那饱满挺立的胸脯像一对雪兔一样上下颠簸起伏。
聂云的肉棒不断撞击着蜜穴深处的花心,仿佛是狠狠撞在她心头似的。
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尽情让身体里的燥热感随着强烈急速的套弄发泄掉。
“啊!娘……”聂云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发出一声呻吟。
闵柔吓了一跳,她连忙将身子趴下,张开檀口将聂云的嘴牢牢堵住,不过她并没有停止腰臀的摆动,而是继续套弄着肉棒。
上面亲着,下面插着,两处不同的战场让聂云和闵柔都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和刺激。
尤其是聂云,上面的嘴被闵柔用舌头伸进去不断挑逗,下面的肉棒在蜜穴里享受着宛如婴儿吃奶般的吮吸包裹,而且对象还是一位以贤妻良母出名的人妻,更是他的义母。
乱伦!寝取!这两个充满邪恶意义的词语让聂云内心亢奋不已。
闵柔也同样越来越兴奋,她用双腿紧紧夹住聂云的身体来回摩擦,感受着大腿内侧传来的阵阵美妙触感,还抓起聂云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用他的掌心摩擦着勃起的乳头。
多处开花的刺激享受和下体传来的电流汇集在一起,将久旷的美妇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天堂。
“嗯……嗯……嗯……嗯……”闵柔闷哼低吟的频率越来越快,体内不断累积的快感犹如江河决堤一样彻底爆发开来。
要不是她把嘴巴整个贴在聂云的嘴唇上面,只怕她的呻吟声会传遍整个玄素庄。
突然,闵柔身子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热乎乎的阴精立刻一股接着一股地飞喷而出。
她的身体重重往下一坐,全身都在发抖抽搐。
“呃——”随着一声从喉咙里进发出的尖叫,闵柔香汗淋漓的洞体像一张拉满弦的长弓一样猛地向后弯曲,沉甸甸的雪乳高高挺起,凌乱的青丝紧紧贴在脸颊上、香肩上和后背上,被汗水全部浸湿。
她的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像抽筋似的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着。
过了大概十几秒,美妇的上身仿佛弓弦绷断一样向前扑倒,压在聂云的身上大口喘息起来。
“哈……哈……哈……”喘息了好一会后,闵柔那那迷离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
随着欲望的宣泄,她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我……我竟然真的和云儿……”美丽的人妻吃力地撑起身子,看着依然昏迷着的义子,一股前所末有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此时她那挂满汗水
的脸颊上满是诱人的红霞,迷人的红润小嘴还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仿佛还沉醉于刚才的疯狂之中,但眼中却不断流出晶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聂云的脸上。
“我还是赶紧退出来!”她咬紧牙关,轻轻提腰,双腿用力,艰难地将屁股抬了起来。
身子一动,异样的感觉立刻从下身传来。
“哎呦!”闵柔刚刚经过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
而且聂云并末射精,肉棒还是杀气腾腾,将蜜穴撑得满满的。
穴内的嫩肉被龟头这么一刮,让闵柔一个没忍住竟然叫了出来。
“这个……坏东西,怎么还这么硬?”闵柔越发羞愧,她咬紧嘴唇,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继续向上提臀。
随着雪白的臀肉逐渐抬高,粗长的肉棒在一层闪着晶莹光泽的黏液的包裹下缓缓退出蜜穴。
就在这时,不知是因为感觉到肉棒失去了快感还是哪里不舒服,聂云竟然不经意地将腰部往上一挺。
“啊!”闵柔身子一软,屁股立刻落了下去。
“噗滋!”微弱的摩擦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
这一起一落就像闵柔又做了一次温柔的套弄,龟头更是直直顶入她的花心,犹如一记重锤般砸在她的心头。
“噢……”透心的舒爽让闵柔娇躯一颤,又一次瘫倒在聂云的身上。
“云儿你这个坏蛋!”闵柔被这一下弄得越发羞涩,心中暗暗娇嗔道。
不过这样一打断,刚才那股愧疚倒是被冲散不少,不再让她沉重得透不过气。
闵柔趴在聂云身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上不断散发的男子魅力,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有一种就这么永远躺下去的冲动。
“云儿……”她抬起头轻轻抚摸着聂云的脸,眼中露出痴恋的神色。
纤细的手指先是点上了额头,然后再慢慢向下滑动,拂过如同墨染的眉毛,高挺俊秀的鼻梁,最终来到那两片的嘴唇上。
她嘴角微微扬起,慢慢将头凑了过去,带着无限的柔情蜜意吻上了聂云的嘴唇。
她用自己红润柔软的舌头舔开聂云的唇瓣,从齿缝中缓缓探入,害羞地用自己那柔软滑腻的舌尖勾动着聂云的舌头,轻轻地吮吸品尝起来。
一场缠绵温柔的热吻之后,闵柔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大半,这才咬紧牙关,再次飞快地将身子抬起。
随着“噗”的一声,硕大的龟头终于滑出了蜜穴,依然坚挺的肉棒在空气中晃了几下,似乎在诉说自己的欲求不满。
闵柔坐在旁边喘息着,她看到那根让自己体会到无上快感的东西,脸色羞红,轻轻呸了一口,小声道:“真是的,折腾那么久还这么硬!”她拿起一块软布,轻轻擦拭着沾满黏液的肉棒。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缓慢,仿佛在擦拭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聂云本就没有发泄出来,现在肉棒被闵柔那柔软的小手上下抚摸,顿时变得更加粗长肿胀。
尤其是那紫红色的龟头,直直对着闵柔的脸,狰狞硕大,光滑水润,好像要胀开一样。
闵柔看着那微微颤动的龟头,顿时感觉嗓子有些干涩。
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心道:“云儿那里还是这么硬,会不会出问题?”“娘……你去哪了?云儿还要你!”“昏迷”的聂云突然喊了起来,让闵柔吓了一跳,不过等听清他喊的内容时,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孩子,难道是在梦里和我……哎呀,真是个小混蛋!明明知道我是他义母……”闵柔想到这突然愣了一下,然后面露苦笑地摇摇头,“我刚才都做出那样的事来,还说什么义母……”“娘……我好难受!让云儿插进去,我要干你!”聂云再次呼喊起来,声音比刚才大了一点,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这该怎么办?”闵柔急得手足无措,“不行!必须想个办法!”她在心中思考着对策,握着肉棒的小手下意识地上下活动了几下。
“啊!娘,云儿好舒服!”聂云的呓语让闵柔眼前一亮,连忙用细嫩的小手慢慢撸动起聂云的肉棒,同时仔细观察着聂云的反应。
只见昏迷中的聂云原本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脸上也露出享受的表情。
闵柔舒了口气,但看到那在自己手指间不断伸出又缩回的龟头,不禁又是一阵羞涩。
她将脸偏到一旁,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寂静的房间里,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美妇跪坐在床上,一脸羞涩地用手撸动着昏迷少年的肉棒。
美妇胸前的玉乳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两腿间的蜜穴还在慢慢往外流渗着淫水,略显红肿的阴唇如同刚刚被雨水滋润的花瓣,闪着诱人的光泽。
少年嘴里渐渐响起粗重的喘息,而那赤裸的美妇也发出梦呓似的呢喃:“云儿……”第八十章清醒与逃避闵柔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着聂云的肉棒,安静的环境加上自己主动帮义子发泄性欲的背德行为,让她在心中倍感羞耻的同时也感到非常刺激。
不知不觉间,她开始频繁地回头观察,后来更是直直地盯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舌头也下意识地舔着红唇。
“这么粗……这么热……难怪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呜……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刚才真的好舒服……”她用力摇
了摇头,想要把之前自己骑在聂云身上尽情放纵的画面赶出脑海,但手中那根粗大的肉棒却时刻提醒着她,让她不断回味着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突然,她感觉手中的肉棒一阵痉挛。
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闵柔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忙将身子侧向一边,想要躲开即将来临的喷射。
“不行”闵柔转念一想,顿时皱起眉头,“若是躲开了,云儿的阳精喷得到处都是,等明天丫鬟进来难免会闻到味道,到时就说不清了!”这时,聂云也哼哼起来:“娘,你好美!我要射给你!”“这……这……”感觉到手心里那越来越频繁的颤抖,闵柔急得直冒汗,“怎么办?怎么办?”情急之下,闵柔只得张开小嘴,将那刚刚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肉棒含了进去。
粗大的龟头直直顶着咽喉,一股腥臊的味道让闵柔差点没背过气去,聂云的阴毛也扎得她脸上一阵麻痒。
这时,忽听聂云喊了一声:“啊!娘……爱死你了……哦……射了!”紧接着,闵柔便感觉聂云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一股股热流便迅速地喷射而出。
“呜……呜……呜……”闵柔鼻子里不断地闷哼着,小嘴很快被粘稠的精液填满,而聂云的喷射还在继续着。
“怎么这么多?”闵柔来不及多想,只得将那精液一口口地吞进去。
“咳……咳……咳……”因为精液太多,闵柔吞得太急竟然一下被呛住了。
但是为了避免精液溢出,她连忙用手紧紧压在嘴唇周围,想要将精液堵在嘴里。
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让那白花花的精液顺着鼻腔流了出来。
而这时,聂云的射精也结束了。
闵柔连忙张开嘴将头仰起来,结果精液在脸上蔓延的地方更多了。
闵柔不及细想,直接用手一抹,将精液抹得一脸都是,看起来像是贴了一层精液面膜。
“娘……”聂云的声音忽然响起,闵柔以为这还是昏迷中的梦呓,所以并没有在意,而是有些狼狈地舔了一下手里的精液。
“娘!?你在干什么!?”聂云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充满了震惊。
闵柔心头一震,连忙转头看去,却见聂云竟然醒了过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闵柔又羞又急,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而且此时她嘴里面还留着一些精液,脸上更是一片白浊,配上她那赤裸的身子,越发显得狼狈不堪。
“娘……你……你……”聂云强撑着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那沾满黏液的肉棒,然后又抬头看着闵柔,一时间瞠目结舌,竟愣住了。
聂云虽然之前也曾偷偷窥视过闵柔的身体,但一来当时闵柔身体不断晃动,他又是躺在那里,所以看得不够清楚;二来又要防止被闵柔发现,所以都是匆匆扫视,如今才是第一次完全不加掩饰地看到闵柔的裸体。
只见她胸前一对乳房白嫩饱满,丰润坚挺,深红色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兴奋,正微微向上翘起;双腿修长结实,圆润光滑;小腹平坦坚实,腰肢柔软但依然不失纤细。
因为她此时是跪坐,所以聂云并末看到那迷人的桃源洞口,但腿缝间露出的凄凄芳草依然是那么诱人。
聂云眼中露出痴迷之色,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云儿……你……我……”闵柔看着聂云的举动,真恨不得老天降下一道霹雳将自己震死。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酥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泪水滚滚而下,浑身都在颤抖。
聂云面上露出尴尬之色,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将自己遮住,接着似乎是觉得不妥,便又将被子向闵柔的身上盖去。
闵柔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身子裹住,然后脑子才慢慢从一片空白中恢复正常,颤声道:“云儿,你……你还不把眼睛闭上!”聂云连忙转过身背对着闵柔,却恰好看到刚才她脱下扔在地上的肚兜和亵裤。
闵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婴咛一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个人一个脸朝里一个面朝外,都沉默不语。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极了,闵柔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变成了铅块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呼……呼……”粗重的呼吸在寂静房间里十分明显,显示出两人那如惊涛骇浪般的心情。
聂云将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后下床捡起闵柔所有的衣服,背着身子向后递去。
“娘……”他往日清亮的声音这时却显得特别干涩,听得闵柔越发羞愧,“你……你先穿上衣服。
”闵柔沉默着接过衣服,聂云也下地来到自己行李前,找出外衣穿了起来。
一阵窸窣声之后,两人对坐在桌前,都有意识地将视线错开。
“云儿……”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还是闵柔先开口了。
聂云身子一正,但还是偏着头道:“娘,我在。
”“你……”闵柔话到嘴边,但转了几个弯还是没有说出来,“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聂云点头道:“元气已经恢复了大半,就是躺得有些久,身子有些发软。
”“哦……”闵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下来,房间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聂云稍微偏了偏头,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闵
柔,小心翼翼地说道:“娘,不如……不如你先去洗一下脸……”闵柔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羞愧难当。
她起身捂着脸,匆匆地向外走去。
等闵柔出门后,聂云施施然站起身。
他来到闵柔的床铺前,俯下身子闻了一下,笑道:“真是有够骚的!”***“呜呜……被云儿看到我这么淫贱的模样……我……我还怎么活……呜呜……老天爷……我该怎么办……以后……我哪还有什么面目和他相处……”闵柔一边洗脸一边流泪,心中愧疚羞耻的情绪仿佛要将她完全淹没。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但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又狠不下心。
她像梦游一样洗漱了一遍,望着自己和石清卧室的方向,哭得越发伤心。
“师兄,我对不起你!”闵柔咬着嘴唇,抬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好几巴掌。
她吸了口气,像死囚上刑场一样向聂云的房间走去。
***闵柔推门进来,正要说话就见聂云焦急地喊道:“娘你的脸怎么了?”他看着闵柔那有些红肿的脸颊,露出心疼的表情,竟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闵柔看着他那充满怜惜的眼神,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半天说不出来,而聂云手上传来的温暖也让她不忍躲开。
不过聂云并末趁机揩油,他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两下,便让闵柔坐下,然后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圆盒,对闵柔道:“娘,这是我自己配的药,可以消肿祛痛,我帮你涂一下。
”闵柔刚才心中羞愧,下手很重,虽然扇完之后心里好受了一点,但那火辣辣的感觉也很难受,于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聂云扭开圆盒,里面是一种颜色碧绿的黏稠药膏。
聂云用手指挑了一点,然后轻轻涂到闵柔的脸上,再用手心慢慢抹匀。
闵柔感觉脸上那火辣疼痛的地方被聂云抹过之后顿时一阵清凉,舒服不少。
她望着聂云那关心的眼神和专注的举动,心里既感动又伤心。
“经过此事,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像这样亲密相处?”闵柔心中暗叹,想到自己在欲望支配下犯下的大错,眼泪不觉又流了下来。
聂云看到她流泪,连忙停下问道:“娘,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闵柔咬着嘴唇,摇头道:“没有,你那么仔细,我哪里会疼?我只是……”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悔,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聂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来到闵柔身前,直接跪了下去,哽咽地说道:“娘,云儿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只能以死来谢罪了!但是云儿在死之前,必须要将心里的话告诉你……”他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眼神中满是羞愧和压抑的痛苦。
闵柔正哭得伤心,突然听到聂云话中那个“死”字,身体猛地一颤,心中又惊又怕。
她连忙抬起头,搂着聂云的脖子哭道:“云儿,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件事不是你的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昏了头,才会犯下如此弥天大罪,一切都和你无关。
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么?”她的话中已经带着颤音,身子更是不停地发抖。
聂云挣脱开来,摇头道:“娘我不是说这件事。
其实云儿心里……心里的确对娘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啊!”闵柔俏脸绯红,檀口微启,一时间手足无措,她万万没想到聂云居然就这样直截了当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看着她那羞涩中带着惊喜的表情,聂云心中暗笑,继续深情地说道:“娘,当年在回雁楼第一次看到你,你身着一身白衣,就像仙女下凡。
从那之后,我心中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是压在心里不曾表露。
”闵柔心中一颤,因为这句话正是当日梦里聂云拼命杀了梅芳姑后,倒在她怀里时说的话。
而说完之后没多久,梦里的聂云就伤重身亡。
现在他再次说起这句话,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寻死之念。
闵柔越想越害怕,连忙紧紧拉住聂云的手,流着泪说道:“云儿,你……你千万别做傻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继续道:“娘,你知道么,我昏倒的这几天一直在做梦,梦里都是你!”接着他就向闵柔描述起自己做的梦来。
闵柔一开始还没有在意,但随着聂云的讲述,她心中的震惊越来越多,小嘴下意识地大大张开,一双美眸也是睁得溜圆。
“天哪!为何云儿做的梦和我做的一模一样,就连对话都是一个字不差!”闵柔看着聂云,简直像在听神话。
闵柔听说过一起说话,一起做事,就算不谋而合也是常有的,但从没听说做梦也能一起做的。
而且不光是春梦,就连那个让她想起来就伤心的噩梦也是一模一样。
“虽然在梦里娘没有亲我,而我也抱憾而终,但能看到娘为我落泪,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聂云看着闵柔,眼中的柔情让她不敢直视,“云儿只恨自己生得太晚,只能和您定下母子名分。
若是能早生二十年,我……我一定从爹手里将你抢过来。
”聂云的话里充满着遗憾,但闵柔却能听出里面蕴藏着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难道……难道我和云儿竟然心有灵犀,不然为何会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几天来日如此。
”古人本就迷信
,闵柔听了聂云的话,心中不禁思绪万千,“还是说,上天注定我和云儿要有这样一段孽缘?”想到这里,闵柔顿时脸红心跳,但却有一股甜蜜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眼波如水地望着聂云,轻声道:“云儿,你说在梦里给我戴上玉镯,是不是装在一个黄布缎包里?”这下轮到聂云震惊了,他看着闵柔,结结巴巴地道:“娘你……你……”闵柔咬着嘴唇,迟疑了许久,这才慢慢地说道:“当日……当日我也和你……做了同样的梦。
”她说完后不敢看聂云的表情,连忙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
“娘,你……你说的是真的?”聂云一下子站起身来,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闵柔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被聂云将她紧紧搂住。
“这说明你我这份情缘是老天注定,所以才会有今夜这样一场缘分,我好开心!”聂云将头埋在她脖子上,阵阵热气吹到闵柔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闵柔被聂云紧紧地搂在怀里,脸紧紧贴在他胸口,那怦怦的心跳声仿佛一下下敲击在她的心头。
“云儿……”想起这段时间以来那匪夷所思的经历和今夜的疯狂放纵,闵柔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聂云的背上。
美丽人妻搂在怀中,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和淡雅醉人的幽香让聂云色心又起。
他直起身子看着闵柔,眼中射出无限的深情和炽热的欲望。
闵柔被他看得羞涩不已,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呼吸却变得粗重无比。
聂云嘴里喃喃道:“娘,你好美!”他慢慢俯下头,对着闵柔的小嘴亲了过去。
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在闵柔脑海里化作一道惊雷,让她瞬间想起自己和聂云之间的关系。
她猛然睁开双眼,大力将聂云推开,摇头道:“云儿,我们不能这样!”聂云没想到闵柔居然到了这会还保持着矜持,猝不及防下连退几步。
他望着闵柔,心中又惊又怒。
闵柔银牙紧咬,面色却是十分严肃地说道:“鬼神之事本属无稽之谈,怎能因为一个梦就忘记你我的身份。
今晚之事都怪我把持不住,但既然你已清醒,就不能一错再错。
否则必定天地不容,身败名裂!今晚……今晚我们说的话,做的事,你要全部忘掉,听到没有?!”闵柔眼中珠泪盈盈,她说这番话时心中十分痛苦,但还是装出一副决绝的样子。
聂云见状眉头一皱,正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但想到自己才刚刚“醒来”若是表现得太过强势急色,只怕会惹来闵柔怀疑,于是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说道:“娘教训的是,梦里的事岂能当真!都是孩儿鬼迷心窍,冒犯娘亲。
只是孩儿心中对娘一片真情,天地可鉴。
如今上天用这种方式让娘明白我的心意,已经是幸运之至,孩儿不该贪心太多。
”闵柔看着他那伤心沮丧的样子,心中又酸又甜,差点就想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抚慰。
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冲动,点头道:“不错,你是华山派的聂掌门,我是玄素庄的石夫人,更是你的义母,我们之间怎能有男女之情?”聂云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看床上那凌乱的被褥。
闵柔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中顿时羞窘不堪,脸上那苦口婆心的表情也一下子消失不见。
聂云倒没有逼迫太甚,只是轻声道:“娘,这会已是三更时分,手我们早点歇息吧!”闵柔沉默着点点头,转身来到床铺前。
她能感觉到聂云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穿过了她的衣服让她身子都有点僵直。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闵柔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房间里很快陷入了寂静,但母子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
闵柔背对着卧床,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虽然已经洗了几次,但她仿佛还能感觉到聂云那热乎乎的精液糊满自己脸庞的感觉,嘴里更是一直有一股栗子花的味道徘徊不散。
“我既然嫁给师兄,那就应该生是石家人,死是石家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美丽的人妻心中一片茫然美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师兄?”闵柔想起自己刚才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聂云身上,不知羞耻地扭腰摆臀,让蜜穴上下吞吐着那粗大的肉棒……虽然倍感羞耻,但也让她体会到真正的男女之乐,聂云那根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完全超过了过去十几年石清带给她的总和。
“那种感觉好舒服……为什么?为什么和师兄在一起就从来没有经历过!”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变得有些火热,连忙用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强烈的反差让她在心中不由对石清又增添了几分怨尤:若不是丈夫不中用,而且又冷落自己这么久,她又怎么会被聂云深深吸引直至无法自拔,最后更犯下这弥天大罪!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