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顶楼叁百平换成了一层的九十平,两室一厅,还带个小院,下雨的时候雨滴打在芭蕉上,声音啪嗒啪嗒的特好听。
“你这住的什么地儿啊”贺仲辛皱着眉头嫌弃,“巴掌大地方,腿都伸不开。
”他身高有一米九,身上肌肉结实,人高马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是有点憋屈。
尤嘉从洗手间拎出拖把拖地,浑圆饱满的臀不时翘起,看得人喉咙发干。
贺仲辛从后面抱住她咬耳朵,“拖什么拖,过来伺候老子。
”他等不及,勾着人床上带,挣扎间碰到伤口,吃痛地把人甩在沙发上。
倒也行吧,沙发也好,地方不大,但女人身量也小,不占多少位置。
他知道这具身子的美味,等不及一层层揭开包装,裙子推到腰际,撕开肉色玻璃袜,是另类的征服快感。
腿缝间胡乱揉两下,敏感的身体就会出水。
粗长的肉棒趁势插进去捣蒜般地反复拍打,穴肉挤压着鸡巴,每一道褶皱几乎都要被他凶狠肏平。
尤嘉被她压在身下,欲望渐渐不争气的占据上风,喘息声闷在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叫声。
体内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喷涌着,布艺沙发上湿漉漉的,留下一摊淫糜的痕迹。
明明是个被千操万骑的婊子,此时却给他一种娇花陷落泥潭的错觉。
果然是有推有拒才有情趣。
蛮干之下,嫩红的穴肉外翻,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这个夜还长。
正文她的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h)入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雨滴隔着玻璃打在胸上,乳肉顺着男人指间的缝隙漏出来,在亵玩下变换着形态。
她的阴户光洁肥嫩,馒头似的合拢着,阴蒂被揉的肿胀,撑开一小条缝隙,单手分开,露出淡粉色的软肉,淫水充足,没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能往下滴。
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微微翘起,最能体会站着插穴的妙处。
阳具在润滑充分的甬道内凶猛驰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刮弄到花心,没过多久就让她哆嗦着泄了身。
这时候的小穴会抽搐,仿佛张着小嘴在呼吸,拼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进去一些,也敏感的不行,连碰一下要疯。
“慢一点啊啊啊要不行了”“慢一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贺仲辛退出来,用肉棒顶弄着花蒂,随即再次长驱直入。
尤嘉扶着阳台的栏杆,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人被欲望支配着,在反复高潮的过程中逐渐脱力,然而贺仲辛最喜欢看她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见她高潮愈发卖力地往里肏,恨不得连囊袋都要塞进去暖一暖,身上每个毛孔都叫嚣着爽意,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这里。
当然了,久经人事的身体已经足够纯熟,身子骨结实仿佛杂草,轻易玩不坏,让人能放心予取予求。
两个人的战场从客厅辗转到浴室,他能轻而易举地抱起她,重力的原因,进入得格外深。
贺仲辛举着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刺激着阴蒂,带来又一次的泄身。
临近射精的时候,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尤嘉无力地坐在地上,肉棒夹在双乳间,按着脑袋吮吸龟头,视觉的冲击更足,让她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眼前的男人是属狗的,自己冲得干干净净,却不许她洗,他窝进卧室“养伤”,打发她灌着一肚子精液煮面。
冷水灌进锅子,在火焰的加热下很快咕嘟冒泡,撒上一小把盐,原本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却因为意外的纠缠注定不凡。
贺家大宅里,贺季妍双唇微肿,眼尾通红,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贺伯勤回过神来,抽了自己一巴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阿joe担心想跟上去,被搡到一边,等出门的时候男人已经开着车油门踩到底,不知所踪。
流理台手机震动叁声,尤嘉有些纳闷地接起,“喂”“先生可能会去找你,刚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你做好准备。
”她有些想笑,但还是朝他道谢,“多谢提醒啊。
”结果撂下电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连号迈巴赫开进小区,却发现原来常去的房子换人了,一家叁口望着满脸阴鸷的他差点报警。
转道朝商业街开,来回溜达了两趟,才发现饺子馆黯淡的灯牌原来是打烊了。
分开前他设想过许多尤嘉百般纠缠,自己如何处置打发她的方式,唯独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一种。
贺伯勤从没想过要主动联系她,此时也不得不按下拨通键。
“地址。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手指捏到骨节发白,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两个人就会重逢。
贺伯勤的面貌一如往昔,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有些乱。
尤嘉压住那股给他理顺的冲动,面色如水地望着他。
“贺先生。
”她恭恭敬敬地叫人。
“你瘦了。
”贺伯勤抬起手,把她散落的那一绺头发别到耳后,“走得就那么干脆,你也舍得”他一边说着,宽大的手掌熟稔地往衣服里伸,“顶楼那套旧了,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荔湾怎么样,离我很近,还能看见江景”尤嘉皱着眉头往后缩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