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毕生勇气张嘴,“您别这样。
”贺伯勤这才发现女人一直堵在门口,并没有让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闹脾气”他有些新奇地望着她。
从前乖觉得不得了的人,偶尔作一作闹一闹,有些措手不及。
他勾起尤嘉颈间的细链子,坠着个锆石的环,没有牌子,质感也糙,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便宜货,“几天不见,连颗钻都戴不起,还不想回家”尤嘉扯回吊坠护在手心,明明是他开口说一拍两散别纠缠,现在却颠倒黑白,埋怨起自己来。
“我们已经结束了。
是您说的。
您的时间宝贵,不该浪费在这里。
”她眼睛亮晶晶的,说起话来为显得郑重,一字一顿地慢慢说,尤嘉盯着男人的下颌,数上面冒出来的青胡茬,不敢看他一眼,怕对视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贱。
指甲嵌进肉里,半点疼也感觉不到。
贺伯勤没怎么花心思去了解过眼前的女人,但好歹叁年相处,总觉得两人是有几分默契在的,但此时却仿佛从未认识过她。
“从良没几天,就扮上贞洁烈女了”胸里一腔火,总要找地方发泄,许久未见的脸上娇憨不再,放荡也无,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又让贺伯勤想起贺季妍泪眼婆娑的样子,闷得人难受,“庄城的房子,拍卖会上的珠宝如今抬脚说走就走,真觉得自己值那么多”“我不值,但对您而言,我是最值得的。
”她叹了口气,“或者您的意思是,想把珠宝什么的要回去”贺伯勤冷笑,“我还没那么小气,嫖女人的钱也往回拿。
”他勾起那张七分像的脸,“脱光了衣服让我上一次,刚才的事我不计较。
”“”贺家两兄弟不愧一奶同胞,根骨里都是同一种,只不过哥哥更世故,喜欢把赤裸的东西裹上一层脉脉温情。
“可以换个地方吗”卧室里还窝着个贺仲辛,叁个人打照面,那场面她不知道是谁该尴尬。
女人到底还是服了软。
他的话,她不敢不听的。
贺伯勤揽过她的肩,说“好”。
雨夜里,性能良好的车子往远离家的方向驶去。
大概是许久未见,他对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体兴致盎然,宽松的连衣裙方便他作怪,一只手顺着裙底拨开内裤搅弄,里面潮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
贺伯勤表情一变,抽出手指,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甜腻与腥膻的气味纠缠在一起,恶心得紧。
扯开衣襟,莹白的身上满是欢爱痕迹,深浅遍布,不难见出刚刚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性事。
“您不会觉得,我需要替您守贞吧。
”贺伯勤没说话,但表情里的嫌弃显而易见。
车门开启又关上,尤嘉失去力气跌在地上,裙衫半褪,场面凌乱又滑稽。
夜雨有声,沾衣一身泥。
正文最难消受美人恩(虐个狗给大家助兴)女人淋着雨回家,裙角的水淋淋漓漓地往下滴,妆也花了,一副落汤鸡模样。
她脸上的失魂落魄不加掩饰,仿佛死了爹。
贺仲辛从卧室里出来,瞧见这副水鬼模样吓了一跳,然而小小的人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让他难得生出点怜惜,出口宽慰,“开始就知道是替身,你做个什么梦啊”尤嘉有些自嘲地笑笑,没吱声。
“听哥一句劝,四妹什么人你什么人,自己心里有点数。
”贺季妍是什么人是天之骄女,是贺伯勤的白月光,是整个贺家手心里的宝贝。
叁年前就被耳提面命的话,听到耳朵都要起茧。
平心而论,许多时候真话比假话更伤人。
明明他说的都是对的,她却想堵住耳朵不听。
她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喜欢,体贴不纠缠,她好好地生活,尽量不妨碍任何人。
她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还要面对这个真实到让人发吐的世界。
尤嘉不是圣母,做不到无悲无喜。
她有多感激自己与贺季妍相似,就有多恨自己这张脸,恨同颜不同命,恨那个因为嫉妒面目狰狞的自己。
可她能怎么办呢相似是恩泽,拖她出泥沼,人前她不能怨,不能恨,还要仔细揣摩,学的入木叁分,用以换取怜惜。
她也想活得那样骄傲,她也想理直气壮地和别人说滚蛋。
可她没有那么聪明,绞尽了脑汁砸碎了骨头也抹不平两人之间的阶级差。
“如果我和贺四出身相同”贺仲辛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截断她的话,“怎样你不会以为攀上高枝就能比过她了吧就算退一万步,她跟你一个背景,常青藤硕士的脑子,你有拿什么和她比这些都是命,这辈子从爹妈起就定好了,人啊,不能和命争。
”相比肢体上的侵犯,言语的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面前的人侃侃而谈,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在伤害她,只是纯粹陈述事实,帮她早日看清前路。
“当然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他摩挲着下巴思考,给出自认为的客观评价,“小模样挺标致,多数时候也挺知趣,奶大逼肥,洗干净了操起来舒服。
”有些时候,上天让某些人长嘴就是种bug。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