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戳刺,痛得她醒过来。
从此惩罚的花样翻新,他又找寻到了新的趣味。
欲望早已汹涌澎湃,他每晚都会喂她喝下含有安眠成分的牛奶。
睡得深沉的女孩最好摆弄,他的手抚过她的脸,她的颈,她微微隆起的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耻丘甬道那么窄,又干又涩,一根手指都插不进,才进去一点就仿佛要撑爆。
这样可不行。
从此牛奶中开始混合激素类药物,她的发育被提早,青涩的蜜桃开始加速成熟起来。
不是没有危害,她的身高早早停滞在娇小的时候,与那位身高腿长的四妹并不相符,似乎活成了迷你版的四小姐,却更像她的母亲。
但也亏了那些药,干涩的身体开始春水潺潺。
某天夜里,本该沉睡的人睁大了眼睛,在他的刻意挑逗下一次次地泄身。
于是连掩饰都不用了。
内衣刻意买成小码,每晚都要脱得一丝不挂,她抚弄自己的乳和花穴,摆出各种妩媚撩人的姿势,由他拍下上千张照片。
他不许人哭,哭了就要含鸡巴,唇角被撑到泛白,勉强吃下龟头,浓浊射满口腔,溢出来的部分也要舔舐干净。
这时候女孩总会翘起屁股,他就把手指插进去,抵着那层薄膜抚弄。
她还太小,他要用自己的欲望占有她,插得她只知道淫声浪叫,而不是玩具和手指。
他曾经做过试验,七次是她身体的极限,整个人神志不清,沦为只会流水抽搐的性爱娃娃。
她那么美。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柔嫩,用尽一切办法抚平自己的欲望。
他最喜欢她的眼神,是强撑的爱慕与依恋。
她那么脆弱,只要轻轻一巴掌就能折断,她又那么顽强,被日夜锁在家中亵玩也依旧能茁壮成长。
像娇花,又像野草。
在儿童城堡挖沙子的时候,她遇到一位老先生,自称姓周,一双儿女早年间死于意外,如今形单影只,隔一阵就要来这边看看孩子。
他递给她一块水果硬糖,她识趣地脱下了自己的草莓内裤。
老先生愣了一下,连忙帮她把衣服穿好。
老先生说,那是不对的。
老先生问她,你的父母是谁,我要和他们谈一谈。
她看见父亲逼近,连忙抓起糖块塞进嘴里跑开。
她曾经想过逃跑,但一次都没有成功。
第一次在楼梯间被逮到,第二次在小区里,第叁次没有更远,她以为他睡着了,结果男人只是在装样,他把她按在木马上用那个会震动的东西抵着下身,让她一次次地失禁第四次她没有钱,虽然跑得远但偷吃东西被逮到,店主把她送回了家;第五次她偷了钱,却差点又被人转手卖掉,还有第六次,第七次第十次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
孩子的话,谁会信呢况且在旁人眼中,他一直都是个好父亲。
他说他有一架长长的望远镜,无论她跑到哪里都能找到她,不管谁想要把她带走,他都会把那个人“砰”地一枪杀掉。
她不想给自己糖吃的老先生死,所以她远远逃开。
回家时舌苔搔刮而过,他品尝到嘴巴里的甜味,气得把她吊起来戳弄,他说她是淫娃荡妇,要把她永远圈禁在家里。
她哭着说自己没想逃,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
他是她的权威,她生命的主宰。
她从太早就学会了弯腰下跪,学会了低头屈服。
然而恐惧到极致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消亡,要么毁灭。
她每周雷打不动,要去两次图书馆。
知识是人进步的阶梯,亦是普罗米休斯盗取至人间的火种。
零星一点,在她的心野燎原。
这个家父不父,子不子。
她有个近乎疯狂的念头。
她的野心随母,早慧和狠厉不知道缘自何方。
怎么样才能无声无息地杀掉他呢趁人酒醉用叁棱刺固然省心省力,但是那时候她就成了凶手。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毒药窒息还是她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击毙命,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更为悲惨的下场,所以她不敢妄动,只有暗中订好计划后一次次排演。
连日的讨好,她能有机会进得厨房。
她用尽了心思告诉他自己会苦练厨艺,只为将美食奉献给最亲爱的人,手持尖刀对准一块死猪肉横切竖砍。
这或许就是艺术吧。
为了驯服她,他让她服下的各类药物也终于有了其他用途。
磨成细碎的粉末融进菜品之中,做馅料最好,调料放的重,掩盖住那股异味。
饺子包得圆鼓鼓的喜人,他一口一个,无知无觉。
她想,即使这样不成功,那等自己长大了孝顺的女儿怎么会把年迈多病的父亲送去疗养院呢她要把他留在家中照料起来,用那根结实的绑带吊着,一点点地切割烹煮,让他亲口吃下自己的罪孽然而人算不如
天。
最近经济不好,人人都很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