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543〈29〉听买家向谷枫说:「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我浑身燥热,裙子这么短,螺旋式的拉炼,这怎么行。
我赶快告诉谷枫,没必要为了生意,这样玩我不喜欢。
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决,还是他太不了解我?我的意见,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
更直白的问他:「喂!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嗯!是有幻想……为了生意,买家意淫你…难免。
」旁边那个说「脱掉,那件我买」的买家,早直夸我身材好好,再听谷枫有ntr的幻想,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
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买家还真会找机会,问:「你…怎了?」藉口关心,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胸部,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
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继续假装。
这才发现另一边,祝金雁已经被几个男生上下其手。
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也靠过来加入,问我身旁的男生说:「今儿酒又加料?怎,大家都失控了。
」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说要看内裤,竟直接掰开我的腿,惊喜:「哇!金色阴毛…「起哄。
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马上围过来盯着看。
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买来尻枪也舒服。
被摸的是内裤,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马上把腿夹紧,狠瞪这群色鬼:「要买就下单,不行再摸了…」另一个男生说:「我乳控,比较想看她的胸。
可以一并脱吗?」我护住胸部的拉炼,说:「这套螺旋衣不行脱!有二种颜色,喜欢就快登记。
」一旁的谷枫,瞟了我一眼,又转头忙着接生意,很乐。
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失势的祝金雁很呕,看来也真的醉了,晃过来说:「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还不能脱?男生退下,我来…」她说完,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露出乳房,说:「这就是水滴奶,让你们亲眼目睹,她是谷枫的宝贝,难得今儿拿出来卖,开价吧!」谷枫马上转身过来,补充说:「这套螺旋衣,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诱惑很惹人遐想,卖的很夯。
」他摸着我的身体:「看,弹性纤维,紧身,短裙,走路摇着屁股,靓!」「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又再閤上,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都可以,顺着身体转一圈,连身短裙应声落下,不过是一条布巾。
」脱掉…脱掉…脱掉…群起鼓譟.我护住下身不给脱,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趴下身,开始吸允我的奶。
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炼叉开到大腿。
她拨开我大腿说:「靠过来~谁想摸这骚妮子的金色阴毛。
」「枫哥!金雁姐说,人也可以卖。
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问完也不客气,就将我内裤拉开,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
「哇!只小小一摸,就这么兴奋。
看!好湿,小荳蔻激凸了…」祝金雁起鬨:「谷枫有ntr的幻想,才拿出来卖。
你们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鸟气上来,大声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了,给我闪边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轮得到她来吆喝?「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傢伙肏你,还绰绰有余。
」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傢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
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
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
」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
」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
」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
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
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
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
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傢伙……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傢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
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
还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
「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
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
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戏?嗯…」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
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
」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
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
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
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
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
」,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
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
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
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
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我说:「不只,是好几条。
」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
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
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要我说什么?」「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
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就是要你出真心话。
」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