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警半朵淫花 > 女警半朵淫花(30)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543〈30〉【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

    但被剪辑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

    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

    听说警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

    我心惊惊、气嘟嘟的问:「你有看到吗?」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

    老公啊!你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

    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一句:「老公…我…」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原因?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

    绿龟王,是谷枫。

    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

    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我高潮叠起。

    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

    虽然决定单身,不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以及每天桿麵,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桿麵、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

    说:「处子之身加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喔~好痛啊!」「噢~好紧凑,好充实!」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z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

    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济力。

    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

    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

    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

    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

    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z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

    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麵,就拥有这一些。

    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麵一样,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

    停一会…」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

    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沖洗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麵给你吃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

    她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

    」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

    」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

    他们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

    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走。

    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