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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她是狼

    “不会。”我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了她,完全是出自于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能够为我做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足了,哪怕我也幻想过她能够与我发生曾在小说或者视频里看见过的更多玩法。

    “笨……”她的语气很恼怒,同时又有一种娇羞,这种名副其实的羞恼让我心动之余又不由得疑惑,我怎么就笨了?

    仅仅片刻,我就反应了过来,我是真笨呀,童阿姨的意思,十有八九是想换一种方式让我发泄出来,但作为女性的她,又哪能主动放下身段,这未免显得太下贱了。

    “那……那可以不用手吗?可以换一种方式吗?”我懂了之后,立马改口询问她,可能是觉得我实在太傻太直了,童阿姨居然噗嗤笑了一声,然后扭了个头,看着我问道:“你想怎么弄?”

    她满脸的红晕中,带着浅浅的玩味,我本来想说,可不可以用嘴,但我始终开不了这个口,一是认为让童阿姨用嘴巴服务阴茎有点侮辱人了,二是拿不准童阿姨的心思担心她会拒绝。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童阿姨使劲点了一下我脸上的肉,“是不是憋着一肚子坏水呢?”

    我揉了揉发痛的脸,有种被她戳破内心小九九的羞耻感。

    “没……随便怎么弄都行……我都可以的……”

    童阿姨重新侧坐在床上,头发再次盖住了她的脸,只听见她轻哼了一声,“说得好像我还占你便宜似的。”

    “是我占便宜了,童阿姨,你对我真好。”我由衷的说道,只是这里的好实在是好过头了,已经不属于好的范畴了。

    “便宜你了。”童阿姨轻啐一声后,再次握住阴茎裹着包皮套弄了两下,接着便做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缓缓弯腰俯下身子,螓首朝着阴茎而去。

    难不成我所期盼的一幕要发生了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的心跳都不由得加快,屏住了呼吸,怀着紧张期待又激动的心情,等待着接下来香艳的发生。

    她的动作很缓慢,垂下来的长发率先接触到我的大腿以及胯部,发尖撩着我的皮肤,痒痒的,非常舒服,随着她脑袋离我阴茎越来越近,龟头都能感受到她淡淡的鼻息,时间仿佛被放慢了一万倍,这种强烈的期待感实在难以言喻。

    然后,一道柔润湿软的触感从龟头上迅速地滑了一下,胯部的视野虽然被童阿姨的长发给挡住了,但我知道,刚刚是童阿姨伸出了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她舔得很快,一触即离,可是就那么一下湿湿滑滑的爽感就已经让我欲罢不能,我像抽筋似的绷直了身体,脚趾用力蜷着,手掌也揪住了床单。

    “哦……”我还没做好静心享受着梦幻般的美妙,童阿姨又是伸舌舔了一下龟头,第一次被女人用嘴巴服务的感受只有舒服,真的太舒服了。

    舔了两下龟头之后的童阿姨就像迈过了最难的第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阴茎浓郁的尿骚以及雄性荷尔蒙的独特气味,她的舌头不再是如撞猛兽般碰一下就收了回去,这一次我感受到了,她湿润的舌头贴着冠状沟与马眼的连接处动作缓慢轻柔地舔了一下,香舌有些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舌头上布满唾液的缘故,又带着一丝冰凉,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真要人老命了。

    童阿姨抬起头,我看见了她的面容,做了如此低贱的事情后的她,满目的羞涩,同时还有一点的炽烈。

    “喜不喜欢?”

    “喜欢。”

    她又这样问了,我也这样答了,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想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口交的滋味。

    童阿姨用她最圣洁的嘴巴去服务我最肮脏的器官,我真的很感动,心理无比的满足。

    童阿姨表情得意地翻了下眼,却又满目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她的神色蓦然变得复杂,像笑也像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觉下贱,居然会舔一个比她小上二十岁小男生的阴茎才会有如此反应。

    可没有等我想那么多,她的头再一次埋低了,我想要掀开挡住她玉容的长发,又担心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已经伸在了半空中的手被我硬生生抽了回来,抓住床单屏住呼吸不要让自己太快缴械。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童阿姨居然主动撩起了长发,浓密的发丝搭在她的胳膊上,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怕弄脏了自己头发还是猜中了我的想法,反正我更激动了,本就梆硬的阴茎在她的眼前跳动了两下,一滴透明粘稠的体液从开合的马眼涌了出来,像是在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童阿姨不敢直视宛如一根烧红铁棍的阴茎,她垂着眉,撩着头发,当着我的面放低了脑袋,悬在龟头上段不足一尺,她红嫩的薄唇张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接着一条更加红润的舌头穿过唇间,在红油油的龟头上扫了一下,又立马收了回去,那滴粘液顿时跟着舌头去了童阿姨的口腔里。

    童阿姨抿了抿嘴,我看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想必是把粘液吞进了肚子里,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势必要把这一幕印在脑海中。

    但是很快,一滴新的粘液重新爬上来龟头,童阿姨蹙了蹙眉,双唇张得更大了,像是在比尺寸,她迟疑了两秒,两瓣薄嫩的嘴唇还是裹住了本是我用来撒尿的生殖器官,那种无言描述的包裹感,传遍了阴茎上的每一道神经,我好想叫出声来,我想好好问她,你是不是爱我?

    她为我付出了她所能够付出的所有,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她没有给我太多的适应时间,确认了我的阴茎并没有难以接受的味道之后,含着龟头前段的红唇缓缓下移,龟头沿着极致的丝滑进入她的口腔之中,好暖好软好滑……这种极致的享受是无法言喻的,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受。

    我的阴茎发育很好,肿胀的龟头更是有着接近乒乓球的大小,龟头进入她的口腔,她迫不得已的尽力长大了嘴巴,才能堪堪裹住一颗龟头,湿润的小香舌也不可避免地拖住龟头下段,她的口腔很湿,分泌了好多的口水呀,口腔又被整粒龟头填满,多余的口水化作了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沿着阴茎形成一条透明的丝线滴落在我的阴毛丛中。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反应有多么的羞耻,也知道自己正含着男人的龟头,她的脸更红了,快要滴出水来,我相信我的脸也很红,因为我的身体非常的滚烫,我太激动了,真想把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狠狠地搅动一番,可我不能这么做,只能够憋着火气看着她为我尽心的服务。

    适应了龟头的大小后,埋在我胯间的童阿姨深吸了一口气,双唇紧紧抿着冠状沟,然后脑袋用力朝下,试图将更多的肉棒吃进嘴里,只是她的嘴巴实在太小,在含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脸上明显出现了不适难忍的表情,同时我感受到了龟头抵上了她柔软的上颚。

    这种爽感太强烈了,真的会让人忘掉一切烦恼,只会忘情的看着她吞吐着阴茎,我不想太快地结束,只好揪着床单松开又马上抓紧,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下强烈的射精感。

    在含进一半的阴茎后,童阿姨动作缓慢地抬起头来,只留了一粒龟头在她的嘴巴里,同时她的表情也舒缓了三分,紧接着,她又马上重复之前的动作,双唇裹着阴茎一点点的接近她的喉咙,如此往复了十几下,她口腔一直在不停地分泌涎液,口水从她因为过度张开而有些发白的唇角溢出,湿满了整根肉棒,也发出了轻微的如棍棒搅水般的噗嗤噗嗤声。

    我此时的感受除了爽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含着阴茎的口腔真的好软,哪怕的会被她吞吐时牙齿偶尔刮一下也不痛,反倒更加的刺激,她干洁的贝齿,如今却不得不触碰到骚臭的生殖器,从马眼深处分泌出来的粘液染上了她口腔里扭动不安的舌头,最终与浓郁的口水混在一起,我相信嘴巴里含着这么一根粗大的肉棒生理上肯定会不适,可她的眼神看不到一点的厌恶。

    她吞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每次都能含得更深,她的眼睛不像最开始那般微微垂着,水润润的注视着前方,也就是黑毛从中长出来的硬邦邦布满青筋的肉棒。

    “哦……”我是真的舒服到了极点,吐出爽快的轻呼声,她的口腔里盛满了口水,龟头深入其中,就像是泡了一壶热水当中,最受不了的还是她口腔四处软软的肉壁,以及充当着轨道润滑无比的舌头。

    她的双臂应该是酸了,撩着头发的那只胳膊轻轻一挠,将如瀑青丝全部撩到了脑袋的另一侧,而另一只撑在床上的胳膊也渐渐松软,用胳膊肘撑着了床上,从侧坐变为了侧躺,她的嘴巴一直含着阴茎没有放开,等到换好姿势后,她抬起眸子看了我一眼,她看见我一直目不转睛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的注视着她,那双明眸中的羞涩更盛,但更多的勇气与娇媚却逐渐代替,她就这样吃着鸡巴,嘴里说不出来的话,通过眼神传递给了我。

    我与她深情的对视,其中的万千言语只能够用心去体会,她含着鸡巴的样子好淫荡,又是那么的惹人怜。

    我鼓足了勇气,松开一只揪着床单的手,慢慢的指向她的脑袋,她犹豫的眼神闪了闪,最终选择了顺从。

    我一手抚摸上了的她的脑袋,轻柔地摩挲着她柔顺的发丝,看着她渐渐低眉的样子,我的心中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她大我二十岁,她是我的长辈,是我名义上的妈妈,平时只有她摸我脑袋的份,然而此时,她的螓首埋在了我的腿间,小巧的嘴巴艰难含着硕大的阴茎,我轻抚着她的脑袋,就像安抚着一只调皮的小猫咪,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而且非常刺激。

    很快,我就在她轻柔又不失迅速的吞吐中登临了快感的顶峰,龟头在她的口腔中不断变大,把她的嘴巴撑得鼓鼓的,这种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眩晕感和酥麻感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于是我立即提醒了她:

    “童阿姨……我快射了……”

    如果不我提醒她,那么污秽的精液肯定会射满她的口腔,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我哪能不知道这叫做口爆,我没有体验过口爆的滋味,但想想就知道一定非常刺激非常香艳。

    可是,我又觉得不能把精液射在她的嘴里,这太侮辱人了,在我的心中,童阿姨气质脱俗,她的嘴巴是圣洁的,是高贵的,我已经用最肮脏的生殖器玷污了她最美的小嘴,又哪能再忍心更进一步的肆虐呢。

    在听见我的提醒后,童阿姨收回了直视我的目光,她的眉头皱了一皱,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但很快,她就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螓首猛地用了下力,使得更多的阴茎吞入口腔中,同时躲藏在嘴里的舌头还绕着龟头扫了扫,本就临近高潮的我受此一击,精液瞬间冲破了所有的阀口,毫无防备地喷射了出来。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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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谁在新中

    “呜……”第一股强劲的精液喷射到了童阿姨的口腔深处,她双眸倏地闭上,眉头紧促着,好看的五官都有种被拧在了一团的样子,她就这样含着阴茎一动不动,像是被迫受辱般的默默等着更多的精液涌在她的嘴里。

    “啊……”正处于高潮之中的我,大脑像是放空了一样,射精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爽快的射精。

    我浑身紧绷着,咬着牙,一股股的精液从我的体内,顺着想要颤动却被她双唇禁锢着不得动弹的阴茎射出,最终洒在了她的嘴里。

    精液很快就填满了童阿姨的口腔,过量的精液堆积在了她的口中迫使着她脸颊鼓了起来,双目紧闭着,表情十分难受,可她没有选择松嘴离开肆虐她小嘴的阴茎,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尿道口淌入嘴里。

    “呼……呼……”在感受到我没有继续射出精液之后,童阿姨的双唇抿着阴茎渐渐拔出,在离开龟头之时,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红酒瓶塞被撬开的噗响,阴茎上遗留着她的口水,闪烁着淫靡的光。

    童阿姨睁开了眼,眼中满是幽怨的看着我,一丝精液悄然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连忙抿上了嘴唇,从凸起脸颊上不难看出她的嘴巴包含了多少的难闻的精液。

    我怔神了片刻,缓过神来,急忙下床扯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童阿姨接过纸巾后,瞪了我一眼,然后将纸巾放在了床上叠好摊开,俯下头红唇轻张,粘稠乳白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唇被她吐了出来。

    把口腔中的精液吐出完毕后,童阿姨直着身子,一只小手抚在熊口喘了几口大气,又蹙着眉干呕了几下,我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切道:“没事吧,童阿姨。”

    “你说呢……我嘴都酸了……”说完这句话,童阿姨脸蛋倏地一红,可能她自已都没有想到,会为我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情。

    此刻我的新中没有以往射精后的淡淡空虚,熊膛像有一道热流掠过,我强自忍住那些肺腑之言,问道:“你……你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童阿姨白了我一眼:“你说呢……便宜你小子了。”

    她虽没有明了的回答我,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我大为感动,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表达对她的爱意,同时小声问了句:“感觉……怎么样?”其实我想问的是味道怎么样,又觉得太过分了就含蓄的改变了一下说法。

    童阿姨愣了一下,反手捧着我的脸,刚刚含过我阴茎的嘴巴立马凑了上来,翘开我的嘴唇,香舌直奔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打了几个转后她才松开了我。

    “感觉怎么样?嗯?”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眼中闪过一道悄不可见的羞涩。

    我砸吧了下嘴,老实说,这精液的味道真不太好,哪怕是绝大多数的精液都已经被她吐了出来,我依然有些反胃,可想而知童阿姨接受口爆时经历了怎样一番新理斗争与生理上的痛苦。

    我抱着她的腰说道:“谢谢你,童阿姨。”

    “不要说这种话。”童阿姨眉头一蹙,似乎不是很开新。

    我顿时惘然,她瞧了我一眼,又哼笑着说了句:“别老是装出这幅乖巧模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更加惘然,童阿姨不再多言,拿着沾满从她口中吐出来的污秽离开了房间。

    我瞅了眼已经软趴趴的阴茎,新想着这一切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可偏偏它不是梦。

    听到外边漱口的声音,我顿有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童阿姨就像一只狐狸,狡猾又可恶,她魅惑了我,我就像聊斋故事中无辜的书生,我新甘情愿地被狐狸精魅惑,狼狈为奸。

    我穿好裤子走了出去,童阿姨也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她的面色已然平静,再也不见方才的种种风情。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开口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啊。”她欣然答应。

    我们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拥抱,也没有温存,就像一对平凡的后妈与儿子那般,但我们发生过的事情不平凡。

    身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盛满水果的盘子,童阿姨应该是很喜欢吃水果,她捻着一粒车厘子动作优雅地送进了嘴里,表情那叫一个满足。

    我忽然有种莫名的新酸。

    “童阿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妈妈她……还没有放弃。”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开了这个口,童阿姨正细细咀嚼着水果,仿佛对她来说,比起这件事情,品味甘甜的水果更为重要。

    “我知道。”直到嘴中的果实咽下肚子后,她才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捻起一粒樱桃送进了嘴中。

    “先在你手上没有……没有那件事的证据,你还能与她分庭抗礼吗?”这是我最不想问的一个问题,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对我来讲都是无法接受的。

    “就算我现在手里还有那份视频,也没多大意义了。”她表情忽然漠然,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为……为什么?”我的声音微颤。

    她笑了笑,说道:“你分析一下这是为什么?”

    我沉默了良久,也想不出答案,也许是我不愿意朝着那个方向去想。

    “你希望我和你妈妈谁能赢?”见我没有说话,她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

    她忽然笑了,笑声清脆悦耳。

    我不解道:“怎么这么开心?”

    她说:“刚刚你思考了,所以我开心,哪怕最后给我的答案不是出自你的真心,但你思考过,你想过,说明你也不希望我的下场会太惨。”

    我舌尖顿感一阵苦涩:“这还用说吗……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又怎么会……”

    她怜悯道:“可是,如果我和你妈妈两个人之间,必然有一个人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我用沉默给了她回答,她没有任何意外与不快,释然说道:“当我决定做那件事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家破人亡的心理准备。”

    “可是,”我满脸悲切的说道:“你依旧很强大,童爷爷是大官,你弟弟是黑老大,你心机过人,我想不出妈妈有什么资本击败你。”

    “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童阿姨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没有错,我身后的势力不是石望舒能够碰瓷的。可你不知道,看似牢不可破的势力也有薄弱的一面,越强大的人身后就有越多的人等着她摔落悬崖,只要我站得不是那么安稳,那么曾经忠于我的人都会临阵倒戈,他们会紧紧抓住我的脚,将我拽下悬崖。”

    童阿姨的话晦涩难懂,我只能听懂个大概,童阿姨翘起腿,表情略有悲伤:“而石望舒,只需要做推我的那个人就好,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替她去完成。”

    我的心中甚是悲凉,我很难去接受,如星璀璨的童阿姨,有跌落凡尘的那一刻,但我不得不接受,因为要使她蒙尘的那个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按道理来说,这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该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道理可言了,我不想妈妈输,同样不想她输。

    在她们血腥的较量中,我只能够做一位无能的旁观者,给予她们我所能够给予的公平竞争。

    于是我开口说道:“我妈妈已经知道了,你删除了视频,是我告诉她的。”

    我告诉了她这件悲惨的事实,我欺骗了她的感情,我利用了她,哪怕她会因此厌恶我憎恨我不再给予我她的身体,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知道。”她面无表情,并不意外。

    “你知道?”我满是不解,如果她知道我在欺骗她,她又怎么会当着我面删除视频?我又重复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

    她看着我,乌黑的眼珠颤动着:“你的演技实在太差了,很难看不出来。”

    “可你还是那么做了。”

    “是啊,我还是那么做了。”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叹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甘愿受你欺骗,或许是因为我骗了你那么多次让你骗一次也无妨,也或许是因为当时我真的选择了相信你。”

    她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之意,可我却是很心酸,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多留几份备份呢?如果你还留着备份,也许一切真的就不一样了。”

    “就算我现在手里还留着备份,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只要石望舒以为我手里没有了备份,那么我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为什么呢?”

    悲伤迅速爬满了她苍白的脸,她看着我说:“因为那会再一次伤害你,我说我做不到,你信我吗?”

    我不知道我该感到还是内疚,反正我很想哭,溢出了两滴眼泪。

    她替我轻轻地擦干了眼泪,靠在了沙发垫背上,坐姿依旧随意,可却有一种强大的气场从她周身散发了出来。

    她神色渐渐地冷漠,轻轻开口便吐出了几个字:

    “就算这样,我也不见得会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语气都极为平淡,没有刻意的强调,好像她理当如此自信。

    我的神情微微恍惚,方才在床上卑微的含着生殖器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一个人吗?

    一道手机铃声,将我吵醒,童阿姨拿着手机,接通了电话。

    她没有开免提,我却听见了扬声器中男人恭敬的声音:

    “老板,我们抓到他了!”

    童阿姨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她神色平静的开口,命令电话中的男人开车来接她。

    然后她去了卧室,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毛皮大袄和墨镜,她走到了门口换上高跟靴,回头看了我一眼。

    “跟我来。”

    她的语气既不算强硬也谈不上请求,可是我却生不出任何的反对意味,我略显呆滞了应了声,走到她跟前,一遍换鞋一边问道:

    “去哪?”

    她脸上的笑意骤凛,说道:“让你看看真实的我。”

    我们每个人都戴着许多张不同的面具。

    在领导面前,戴着奉承;在朋友面前,戴着自尊;在女神面前,戴着讨好;在父母面前,戴着顺从……戴着面具的时间太久了,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我不确定童阿姨自诩真实的她到底是不是真实,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她。

    她的手下驾驶着车带着我们来到了市中心,走进本市最大的娱乐城内。

    我们的身后便多了两排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从不会超过童阿姨半步。

    我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很大,里边装饰着各种金银吊饰,像是一间豪华的会客厅,又像是办公室。

    “老板。”

    房间内站着十余名服饰整齐的西装男,在见我们之后,他们凌厉的眼神顿时变得恭敬起来,我知道,他们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身旁的女人。

    按理来说,我的出现会出乎他们的意料,毕竟我与他们素未谋面,而且光看长相就能知道我还是个学生,但他们一个字都没多问,就连疑惑的神情都没有流露出来,仿佛我来到这个本不应该来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或者说理所当然。

    童阿姨走到了大厅间唯一的木桌后,坐在了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面,就像电视剧里皇帝上朝那样。而我,本能的站在了她旁边,心思恍惚。

    童阿姨招了招手,下边的两名男子便离开了房间,很快又回来,只是多了一个人,他们压着一名鼻青脸肿已然昏迷的胖子来到了木桌前。

    胖子看起来极是可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遭受了一番毒打,一名男子拿起水杯朝他的脸上泼去,胖子缓缓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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