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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12月8日

    第一章·月兽附体,牧月心变

    夜间,明月高悬,灰暗的天际划过一道似有若无的亮光。

    玉桂镇城郊,修建着一座简单的瓦房,江曼歌一家便住在此地。

    她们在玉桂城内开办了贩卖布匹的店面,但由于地价昂贵,店里没有足够的空间,只好在荒凉的城郊盖房,以求容身。

    这一家人命运坎坷,江曼歌的丈夫意外身亡,留下了年仅十六岁的女儿花千寻与十四岁的儿子花牧月,能够依靠的家族还将她们驱逐了出来。

    她们几经辗转,流落到这座小城,到了衣不蔽体、食不饱腹的地步,最后还是当地的尼姑收留了这可怜的一家,给予了热心的帮助,日子才越过越好了。

    花牧月睡得正香,一阵便意袭来,令他清醒过来,小手捂着腹部。

    已是深夜,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低不可闻的虫鸣声,借着月色,他打量了房间一番。

    母亲仰躺在床上,身穿着淡灰色的睡衣,丰腴的身子伸得平直,一对弹性十足的丰乳平摊开来,双手交迭,放在纤细的柳腰之间,腿心处有着细微的骆驼趾形状,长腿曲线完美,微微分开。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鲜红湿润的嘴唇微张。

    姐姐则是躺在床的另一头,靠近墙壁,她穿有粉色的睡衣,睡相并不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光洁的手臂紧紧搂住母亲,纤细的美腿也搭在母亲的腰间,裤脚掀起了些,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粉嫩的小脚则是瘫在母亲的腿间,脚趾勾起。

    花牧月叹了口气,两人都睡得很死,看来自己只能一个人去小解了。

    还好茅房离得并不远,就在卧房旁边,稍稍走几步路便能到。

    这般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月光皎洁,洒在地面上,明净如水,环境安适。

    他踏着轻软的布鞋,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迈着小小的步伐,慢慢走到茅房边。

    站在门外,却是觉得不太对劲,本该漆黑的茅房里居然透出了微白的光芒,传出轻微的嗡鸣声。

    花牧月小脸一紧,下意识想转身逃跑,但他毕竟还是孩子,心有好奇,想着: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便伸手扒着房门,小脑袋趴在门框边,头抵坚硬的木门,一点一点将门推开,顺着逐渐打开的缝隙看去。

    只见房子半空,悬浮着一只拳头大小的蝴蝶,透明的双翅展开,微微震动,翅膀纹路精致,是一颗美丽的、纯白色的星球,坐落在繁星点点的星河中,随着翅膀震动,群星流转,白色星球也徐徐转动。

    蝴蝶的主身也是透明色,一对触须轻轻点动着空气,身体内流动着乳白色的物体,有规律地运作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触须再次点向空气,蝴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翅膀优雅振动,仅仅一瞬间,便飘到了花牧月的面前,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钻入他的额头中。

    「嗯……」

    花牧月睁大眼睛,不适地捂住额头,只觉眉心有颗粒在流动,化作冰冷的清流,流向全身。

    整个身子都出现了强烈的排斥感,彷佛天在旋,地在转。

    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才舒缓过来。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皮肤通红,青色的经脉激突,当中蕴着白色的光点,十分诡异。

    他身子颤抖,浑身滚烫,无力靠在墙边。

    脑中有画面闪过,心头也同时浮现出了温和的声音,那是一位面色威严,着有黑衣的女子,她立于旷野之上,嘴角带笑,对花牧月说:「小朋友,不要担心,也不要着急说出去,用心接受萤月的记忆,好吗?」

    声音消失后,花牧月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的身子半靠墙壁,肌肤轻微鼓起、蠕动,细胞内注入了全新的蛋白质,基因中的记忆被替换,身体将以不同的方式生长。

    视线由模煳变得清晰,花牧月睁开眼睛,哇哇哭叫,小小的身子胡乱扭动挣扎着。

    一双温暖的大手将裹在襁褓之中的她抱起,轻抚她的脑袋,手的主人是一位长着丹凤眼的冷艳美人,她笑容温和,轻声说道:「好可爱的小家伙!」

    说罢,她将花牧月抱到一名脸色苍白、面容温婉的女子眼前,女子脸上冒着汗水,见了这可爱的小家伙,虽然全身虚弱,但还是用尽全力将她将她抱进了怀中,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是啊,这小家伙,可把妈妈折腾得疼死了,好不容易才生出来呢!」

    花牧月代入到了一位名为梦无尘的人的记忆中,体会着萤月星的一切。

    在萤月星中,性爱便是最基本的生活方式之一,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人们通过性爱繁衍人口,进行娱乐消遣。

    她才三岁的时候,便被自己的母亲给破了处。

    当时,母亲还在给她洗澡,给她浑身抹满了泡沫后,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花穴,搅动扩张了一番。

    她的阴道发育得很快,已经能够容纳下母亲的肉棒了。

    因此,母亲把小小的她搂在了怀中,抱着她的小腰,说道:「我家的尘儿,长大了啊,来,让妈妈帮你破处吧!当初啊,妈妈也是这么给奶奶肏的。」

    说完,母亲粗大的鸡巴便插进她娇嫩的小穴,暗红色的血液缓缓落下,洒在了纯白的浴缸中。

    年仅十岁,她便因为成绩优异,而被保送到了天枢学院就读。

    在那里,她了解到了萤月星过往惨痛的历史。

    由于其他星球的人进行了不规范的空间迁跃运动,萤月星的附近产生了一个空间裂缝。

    这个裂缝严重影响了萤月星的环境,扰乱了这个星球的引力流向,使得星球转动轨道偏移,产生了难以吸收恒星光热、海潮暴涨到淹没大部分城市、生物变异袭击人类等种种异常现象。

    这是萤月星最为黑暗的年代,足足持续了数千年,期间人类死伤无数,看不到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

    只得不择手段地进行生殖,近亲相交、幼女生子、一妻多夫等现象层出不穷,甚至还因基因变异进化出了双性器,成为扶她。

    通过疯狂繁殖来阻止人类消亡的过程持续了许久。

    人类拼命进行科技研发,寻找解决空间裂缝办法,终于在近百年才飞出萤月星,以整座星球一年能源的消耗为代价,解决这一罪魁祸首。

    学院中的老师和同学也很友好,每次课间,都会把模样美丽的她抱到讲台,让她躺在讲台上,用各自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小嘴和双穴,让她欲仙欲死。

    有人站在讲台上,双腿分开,肉棒顶撞她的喉咙。

    有人分开她的美腿,撸着她的阳具,时而插入她的小穴,时而插入她的嫩菊。

    老师则站在一旁,抓住她水嫩的小脚,用柔软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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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时则是她肏弄同学和老师,或者是全班的乱交。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她便过了十八岁,去到苍穹实验室做研究。

    萤月星的航天技术进展得很快,探测出了临近一颗有生命存在的行星——耀光星,距离不远,有登上这颗星球的能力。

    抚平了过去的伤痛,萤月星人正视生活,选择积极面对其他星球。

    她们在征得耀光星的同意后,派遣星际飞船和外交官,登陆对方星球,希望双方能达成合作,也希望坚强的萤月星能够得到认同。

    梦无尘便是外交官之一。

    那天她心情愉悦,耀光星环境优美,风和日丽,准备的宴席也十分丰盛,在宽敞的候客厅热情接待了她们,还给送来了精致的礼物。

    萤月星向来注重礼尚往来,作为礼节,她们脱去衣物,大大方方地在耀光星人面前展露出美妙的胴体,说出请享用的话,这些人眼睛都看直了,满腔欲火地扑到她们身上。

    梦无尘被摁在了长桌上,雪臀高高翘起,一位身材高大的人挺动着黝黑的肉棒,狠狠抽插她的嫩穴,她娇躯晃动,眼睛看向周围,便见自己的族人也都被压在身下,或小屄,或菊穴,被长长的肉棒肏弄着。

    席间回荡着娇媚的呻吟。

    过了许久,这份谢礼才被完全收下,梦无尘花穴中冒着浓浓的精液,双腿分开,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想着耀光星人应该很喜欢这份礼物。

    可是不料,他们变了卦,目光冰冷,指责萤月星人不知廉耻、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同时长着肉棒和小穴,根本就便是人类,将她们赶出会客大厅。

    梦无尘等人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萤月星,拿回的不是耀光星的正式外交请求,而是一份拒不承认她们地位的信函,上面还留有星系委员会的正式印章,并表示会将她们隔离开来,终身不得接近其他人类星球。

    通告一出,萤月星人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黑暗彷佛笼罩着整颗星球。

    她们明明便是空间裂缝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摆脱迫害,却要遭受指责,仅仅是因为生理和文化的差别,便不被承认为人。

    这让她们内心极度失望,充满怒火。

    ……记忆消散,花牧月眼眸睁开,苏醒过来。

    她眼神闪烁,有种虚实不分的感觉,接受了梦无尘的记忆,她的思维十分混乱,思维艰涩。

    她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俊俏的小脸微微发痒,胸口产生了肿胀感,下体更是瘙痒不堪,有难言的疼痛。

    感受到如此异状,她心里不安,心想:我不会也变成扶她吧!抬头一看,又见天色泛白,母亲还没有醒来的动静,她赶紧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井边提了一桶凉水,跑到了澡房中,褪去衣物,一寸一寸地查看着自己的身体。

    果然,她的全身都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凝固并附着在肌肤上。

    一摸脸颊,手指便沾上了许多白色的死皮,这些死皮沿着她的小手落下,化作飞尘,落在地面上。

    她不由怔然,心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她心里十分担忧,只好蹲下身子,借着井水在桶里形成的水面,观察自己的模样,披散的乌发间,瓜子小脸俏丽白皙、稚嫩纯真,两弯柳眉清淡细长,下方明眸黑白分明,盈盈含水,鼻梁高挑,琼鼻小巧,樱桃小嘴微微翘起,弧度没妙。

    望着水面倒映出的没人,花牧月不敢相信,小手抚脸,新下暗道:这,真的还是我吗?蹲得双腿发麻,她还没能得出答案,便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而是把小小的身子沉入到水桶中,双膝露出水面,腿弯搭住桶沿,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身上的汗渍和血迹都洗净了不少,染红了清澈的井水,滚烫的身体也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冷却下来。

    她低着头,伸手轻抚自已的熊口,便见乳头边缘出先了淡淡的乳晕,一旁软肉隆起了些,令她整个人愣住了,轻眨眼睛,再三确认,才报复性地用力搓揉着自已的熊口,肌肤都搓得发红,也没有回到原来的状态。

    她惶恐不安。

    哪怕萤月星的记忆再真实,具有主导权的她也始终是土生土长的唐人,有保守的道德观念,从小便被灌输着自已是个男孩,要顶天立地的思想,如今却是出先了女性的特征,令她实在难以接受。

    花牧月并不死新,双腿分开,尽量俯低螓首,查看自已的腿间,一根白生生的肉棒立在胯部,让她松了一口气:还好,阳具还在。

    因为她方才的动作,瘫软的棒身在水中轻轻晃动,比起之前,好似变大变长了许多,约有十公分长。

    但她并没太过在意,而是新怀忐忑地伸手摸向肉棒之下,试图确认自已是否真的变成了扶她。

    原本轻易能够摸到的地方,如今却被阴囊阻拦住了,她歪着蜷首,不解轻嗯,小手握住肉袋,细细感受了一番。

    手上的分量重了不少,本来能够一手握住的阴囊,都溢出她纤细的手掌了,而且两颗春丸之间,似乎还有着一颗小小的球状物。

    她面色难看,指尖轻轻掐住那个物体,细细感受,新里有了猜测:这东西,难道是我第三颗睾丸?她全身一颤,白净的小腿晃荡了一下,眸中透着不可置信,黑色的眼瞳骤然放大,接着再度向下摸,竟摸到一道小小的、软乎乎的缝隙,手指探入缝隙,还能感受到难言的快感。

    轰的一声,花牧月的脑袋彷佛被巨石砸中,嗡嗡作响,整个人无力瘫坐在木桶中,一只小手复住酥熊,另一只手轻触下身肉缝,沾着水滴的小脚也垂落下来,脚趾紧紧蜷缩,状态低迷。

    片刻过后,桶中水波颤抖,她胴体颤动,眼角流出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到水中,嘴里发出按捺不住的哭泣声,声音越来越大,却因不想吵醒母亲,只得捂住伸手,呜呜抽噎。

    她眼眸光彩暗淡,十分嫌弃自已,也恨极了那只蝴蝶状的月兽,难以面对这既定的事实,甚至有一了百了的念头。

    然而,梦无尘的记忆铺天盖地般涌来,想起性交时的快意,她不禁红了脸,放在熊口的小手滚烫,不自觉地轻轻抚摸了起来,腿间纤指也探入才生长出来的花缝中,细细抠弄,「嗯……好舒服……呜……」

    快感如潮,她娇吟出声,又因变成扶她而不断,便这么又哭又叫着,抚慰自已。

    她星眸颤动,小手一寸寸地划过白嫩幼小的娇躯,放到了肉棒上,另一只手也在这时停止了动作。

    「不行,我不能这样。」

    她自语道,自已一旦沉浸在这种快感下,便会渐渐无法自拔。

    花牧月的螓首靠着桶沿,一头及肩的黑发披散在桶身上,随着身躯的晃动而摆动着。

    她紧咬红唇,浑身颤抖,正与新中的欲念抗争,可是最终,还是抬起,紧绷着白皙的嫩足,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抠弄小穴。

    「啊……小穴……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没……里面的软肉……夹得我的手指好紧……小穴……也被手指插得……好舒服……」

    她纤腰上挺,小巧的臀部在水中晃动,溅起阵阵波澜,插入小穴的玉指沾着清澈的井水,打在光洁的阴丘间,啪啪作响,撸动肉棒的小手速度加快,「嗯……肉棒……也撸得……好舒服……包皮……都被撸开了……鸡巴……好涨……呜……」

    花牧月的脑中尽是梦无尘被肏弄的场景,一面幻想,一面自渎,双脚轻轻拍打桶身,娇软的小手紧握坚硬的肉棒,撸得啧啧作响,光滑柔腻的小脸饱含春情,浑身肌肤透着红晕,呼吸急促,脑袋迷煳,彷佛要晕过去。

    想到母亲赤裸着身子,给自已洗澡的模样,想起那晃动的肥乳,白生生的大腿,姐姐与她戏耍时,无意中露出的粉嫩小穴,和一双粉生生的小脚,她不禁伸出香舌,轻舔嘴角,声音略显沙哑:「母亲……啊……月儿……肏得你……没不没……还有……姐姐……月儿……想要舔弄你的小脚……想用粗大的肉棒……肏弄你娇没的花穴」

    她眼神妖异,娇躯剧颤,肉棒发胀,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射在了地上,小穴也紧紧收缩,夹紧她的手指,滚烫的阴精撑开窄紧的甬道,喷溅到手新与木桶中。

    「嗯……射了……射了……好舒服……」

    她哼叫几声,银牙紧咬,纤腰颤抖数下,便无力瘫倒,浑身浸泡在浊白的水中。

    「砰砰……」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母亲温柔的声音:「月儿啊,你在里面吗,是在沐浴吗?怎么这么早便起床了?」

    江曼歌起床后,发先儿子不在身边,急忙爬起来寻找,听到了澡房内的动静,赶来确认。

    花牧月正在回味高潮后的快意,猛然遭到母亲一问,不禁轻缩脑袋,心虚回应:「娘亲,我在里面,是在沐浴了。昨晚做了噩梦惊醒出了一身汗,浑身都不太舒服。」

    她双腿回缩,身子蜷在一起,棒身沾有些许精液,花穴微张,含着淫水与阴精。

    江曼歌不太放心,在外询问:「原来如此,那月儿,要不娘亲进来帮你洗洗,你一个人,怕是洗不干净。」

    说话间,她推开门,望着泡在桶中的花牧月,他身材娇小,双腿蜷缩,小脸秀美可爱,令人想要伸手搓揉一番,说罢,她伸出小手,捏住睡衣下摆,想要脱去衣物,帮儿子搓背,好好清理他身上的汗水,眼中满是慈祥与爱意。

    「不,不要!」

    花牧月见母亲推门进来,小手慌乱摆动了一下,眸光游移,焦急道,「娘亲啊~孩儿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沐浴了,不需要您帮忙!」

    她虽然怀念被母亲的嫩手抚摸身子的感觉,但这时自己长出了小穴,并且才高潮过,水桶污浊不堪,很容易露馅,还好及时用双腿遮住,加上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才没有暴露。

    江曼歌看了眼儿子红润的脸颊,心里有些失落,但她尊重儿子的想法,也只是微微垂头,应了声好,便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她心中暗道:儿子长大了啊,知道害羞了,看他方才羞涩的模样。

    她不知道的是,儿子已经变成了扶她,并通过幻想她来自渎。

    花牧月看到母亲离去,松了口气,高潮余韵散去,心生浓浓的后悔之情:不是决定了吗,不能自慰的,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呢?她十分自责,泪珠又顺着眼角留下,思绪烦乱地想了许久,才垂下蜷首,细心地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胴体。

    清洗完毕,她从桶中站起,只听哗啦一声的水响,被月兽改造过的娇躯混着水珠,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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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受了改造,更是如绸缎般光滑,散发着奶油色的光泽。

    不仅如此,她的五官也变得更加柔美,隐含媚色,俨然是个美人坯子,熊口的软肉此时也微微隆起,蓓蕾红嫩,乳晕小小。

    腿间肉棒瘫软,足有十公分长,呈玉白色,掀开包皮,里面龟头颜色粉红,阴囊也变大许多,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中间还有一颗新长出来的小睾丸。

    她的肉棒下方还长出了肉嘟嘟的阴丘,花穴颜色粉嫩,裂开一道细细的缝隙,泛着盈盈的水光,阴蒂宛若珍珠,妖艳美丽,镶嵌在玉户间,膣道张开一个小同,从中可以看到娇嫩红艳的膣肉。

    花牧月踏出木桶,俯下赤裸的身子,探手擦去浓稠的素白精液,又洗了洗手。

    然而地上还是有很明显的痕迹,她稍作思考,便用双手捧起一汪水,洒到地上,随后跪坐在地,细细擦去地面痕迹,才将这桶污水倒进了水沟中,小脸低垂,望着混有自己诸多体液的井水流走,心情复杂。

    她心不在焉地穿上了衣服,黑白分明的明眸含着淡淡的血丝,想着该如何遮掩自己扶她的身份,有无办法变回原样等问题。

    不知不觉,穿好衣物,一双湿润的小脚踩在布鞋鞋面上,脚步拖沓,走向门外。

    走动之间,衣服布料刮到乳头,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令她眼眸闪着水光,又想伸手揉捏抚慰。

    她只得死死按捺住这种冲动,然而双腿摩擦的时候,小穴也会蹭到布料,才高潮不久的骚穴又在发痒,渴望抚慰,冒出粘稠的淫水。

    花牧月面色坚定,暗自想道:我再也不会自渎了!而后迈着小小的、无力的步伐,走出澡房。

    谁也不知道,这个在一夜之间变成扶她的孩子,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整整一天,花牧月都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难以提起精神。

    她在母亲店里帮忙,欲念却彷若抑制不住的喷泉,时时刻刻冲击她的理智,令她面目通红,呼吸急促,恨不得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抚慰一下自己的性器。

    但是作为一名初经人事的孩童,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仍有排斥,她不愿再做今早那种肮脏的事,便这么死死忍耐压制,直到傍晚归家。

    江曼歌是位温柔的慈母,自然注意到了花牧月的不对劲,多次担忧询问,都被花牧月敷衍过去了。

    受此影响,她也忧心忡忡的,担心自己的孩子,还在交付客人订单时走了神,拿错货物,还好及时反应过来。

    她暗自思量,想着花牧月是不是因为昨晚太热,出了一身汗,以至于着凉了,摸了摸儿子光洁的额头,却发现与平常无异,只好作罢,暗道:再看看吧。

    吃过晚饭,江曼歌烧了些热水,呼喊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花牧月:「月儿,一起沐浴吧,娘亲帮你擦背。」

    她还在为早晨没能帮孩子沐浴而感到愧疚,觉得自己没能尽到母亲的责任,此时一脸诚恳,紧盯着花牧月,小手轻轻抓住儿子的手臂。

    花牧月害怕娘亲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急忙拒绝道:「不了,娘亲,你与姐姐去洗吧。我今早已经洗过澡了,身上不脏。」

    说罢,她不安地并起双腿,相互磨蹭,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粘在幼嫩的阴唇间,十分粘稠,不太舒服。

    但又不能因此暴露了自己,只好另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清洗一番。

    姐姐也一脸失望地凑了过来,她已经脱去了衣物,露出尖翘如玉笋的乳房,腿间倒三角形的玉户光洁饱满,下方隐现粉嫩小缝。

    她轻仰蜷首,用肩膀碰了碰花牧月,嗓音清脆:「那我呢?月儿,想不想跟姐姐一起沐浴呀,你求求我~」

    她向来是个贪玩的女孩,只是傲娇得很,每次都要花牧月出声请求,才会故作勉强地答应下来。

    花牧月轻轻一笑,紧盯姐姐晃动的嫩乳,感受到光滑的香肩蹭在身上的触感,还有粉红乳头不经意间触碰胳膊的瘙痒,下身不禁发硬,但还是咬紧牙关,摇头拒绝:「不了,姐姐,月儿不想沐浴。」

    「哼!」

    姐姐花千寻娇气轻哼,一脸不乐意,小手拍打了一下花牧月的玉臂,扭过头去,气呼呼地说:「既然你不想洗,那以后都不要跟我一起沐浴了,也不准跟我玩水!」

    江曼歌宠溺地看了眼两个正闹别扭的孩子,伸手轻拍花千寻的胴背,说道:「好了,好了,快去澡房里,这么快便把衣服脱了,当心着凉。多大的年纪了,还在这光着身子跟弟弟撒娇,害不害躁啊?」

    花千寻红了小脸,小脚跺了跺地面,花穴随着大腿的抬起而露出粉粉的缝隙,弹性十足的翘臀颤颤抖动着,脆生生地说:「我,我才没有呢!」

    说罢,便迈着细碎的步伐,飞也似地逃开了。

    江曼歌轻揉儿子的脑袋,只觉得他好似更好看了些,语气和缓地说:「月儿,既然不沐浴,那你便去床上休息一下吧!娘亲等下便来陪你。」

    她端庄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温柔,红唇轻启,柔和的眼眸中尽是花牧月的身影,散发出浓浓的母性。

    花牧月趁着母亲和姐姐沐浴的时机,偷偷盛了一盆水,来到茅厕。

    她放下水盆,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小手摸向腿心,嗯的娇哼一声后,指尖果然触碰到了淫水留下的痕迹。

    她内心难堪,耳根通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个天生淫荡的人吗,为什么明明不想自慰,摸到自己的小穴时,却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冲动和快感?她使劲摇晃螓首,试图甩掉这些欲念。

    随后她伸手沾了点冰凉的井水,摸向自己的小穴,想要清理掉这些粘粘的水渍。

    因为是害怕再次勾起自己的欲望,她动作小心,浅尝即止,小手仅仅触碰到阴唇处的柔嫩肌肤,便停止下来。

    这么来回几次,花牧月表情纠结,抿起樱唇。

    她发现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真将小穴清理干净。

    想罢,她狠下心来,一手端着水盆,双腿大大张开,将其放到自己跨间,纤腰微微下沉,把小穴浸到凉水中。

    「啊……好凉……」

    不仅是小穴,连带着阴囊、微微发硬的肉棒,也跟着泡在了水中,冰凉的感觉并不能浇灭滚烫的欲火,花牧月小手颤抖,难以端稳水盆,冷冽的井水波动强烈,不断洗刷着花牧月的下体,带来阵阵快意。

    她终于按耐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揉水嫩的花穴,指腹陷进花穴,感受到了膣肉的柔软,同时受到触碰的阴蒂也传来了瘙痒的感觉,令她加快了动作,手指快速摩擦花穴。

    她双腿晃动,整个人半蹲下来,雪臀浸到水盆中,肉棒和阴囊拨弄得凉水泛起清波,小穴也在手指的摩擦下洗净了水渍,然而又有更多的淫水从中流出,粘住阴唇,滴落在水盆中,反而要比没有清洗时更加粘稠了。

    花牧月美眸含泪,表情可怜,十分无助,这么清理下去,根本无济于事。

    她坚定的决心微微松动,心想:要不就再做最后一次,要是能发泄出来的话,小穴就不会冒水了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控制不住汹涌的欲念,伸出小手抠弄自己的小穴,泪珠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膣道蕴着淫水和井水,手指插得其水声不断,滋滋作响,她受了极大的刺激,小巧玲珑的脚趾扣动地面,整个人都舒爽得扬起了头。

    但是随后,一旁的澡房便传出了开门声,吓得她手里水盆掉落,发出砰的声响,双腿紧紧闭合,颤颤发抖小穴夹住自己的手指,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的额间渗出点点细汗,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茅房漆黑寂静,只剩她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母亲果真找来了,敲了敲门,说道:「月儿,你在里面吗?」

    她这次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让花牧月松了一口气。

    花牧月的小手还放在花穴里面,淫水顺着手指缓缓滑落,又不敢拔出,生怕发出了声音,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肉棒也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二十公分长,闷声回应:「我在里面,娘亲。方才水盆打翻了,溅湿了我的衣服,我想去洗个澡。」

    江曼歌没有怀疑,玉手摆弄着自己湿润的发丝,抖动含着水珠的发尖,柔声说道:「去吧,月儿,娘亲还给你留了些热水。洗完早点回房睡觉,天色不早了,明天店里休息,娘亲带你去妙音庵里散散心

    ,见见你妙音姨。「她心有猜测,想着儿子兴许是在家呆得太久了,心情沉闷,因此想要带他出去走走。「嗯……」

    花牧月应了一声,听得脚步声远去,才敢从小穴中拔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响。

    她皱着眉头,带着哭腔说道:「现在就这么麻烦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话语调颤抖,迷茫无助,脸上含着泪花,哭得梨花带雨。

    花牧月很嫌弃这样的自己,成天便想着那样淫秽的事情,花穴和肉棒不时发痒,心里也总是对自己的姐姐和母亲怀有邪念。

    她并不愿意这样,在她看来,母亲就是母亲,姐姐就是姐姐,人伦关系,不可破灭,自己不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

    于是她下定决心:等会儿冲个凉便去睡觉了,一定不能再自渎了。

    这么想着,她眸光坚定,握紧拳头,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信心和勇气。

    可是等打了热水,身体泡在温水中,她又忍不住了。

    借着清洗身子的理由,在烛光昏暗的房中,用散发着热气的小手,轻抚自己蓓蕾充血硬挺的乳房,又缓缓下滑,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动作轻微地撸动套弄。

    忽然,她看到了放在一旁小凳上、母亲黑底黄花的亵裤,星眸微微一亮,想到母亲总是用它来包裹自己的下体,回忆起母亲长有黑色阴毛的腿心,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出了浴桶,嘴角颤抖着拿起了母亲的亵裤,便见其上还沾有点点白色的痕迹。

    她双手捧起亵裤,如获珍宝,放在琼鼻旁,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嗅闻着上面的味道,闻到了母亲桂花般的体香,还有着阴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与尿液淡淡的腥臊味。

    这对花牧月来说,便是难得的宝藏。

    她的肉棒瞬间坚硬了起来,直指亵裤,想与之亲密接触。

    她眼神痴迷,嘴里轻轻念叨:「娘亲,娘亲……」

    便抬起小手,将亵裤放到自己的粉嫩的樱唇边,随后探出了湿润的香舌,竟然直接在亵裤上舔弄起来。

    舌头接触到亵裤白色的痕迹,有轻微的咸味,还有着布料的柔软感,花牧月心情激动,俏脸涨红,鼻间吐出沉重的呼吸,轻轻舔弄几下亵裤,便将其含在嘴里,卖力吸吮起来。

    待到亵裤满是透明的唾液痕迹,她的脑海已然一片空白,肉棒涨痛,只顾着发泄性欲了。

    她用柔软的亵裤包裹住坚硬的棒身,小手上下撸动,撸得龟头发疼,另一只手则是探进花穴,纤指顺着膣道挺进,每次都插入到初膜附近,才停止下来。

    美艳的少女靠在木桶边,水汽氤氲,熏得她表情妖艳,面颊酡红,粗挺的肉棒套着母亲的亵裤,粉嫩的肉棒随着包皮掀开露出,勾勒出鸡蛋般硕大的形状,素白的小手快速撸动套弄,纤细的玉指插进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插得淫水飞溅,溅湿大腿和地面。

    花牧月幻想着自己将温柔的母亲压在身下,用硕大的鸡巴肏弄母亲小穴的场景,浑身兴奋地发抖,嘴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呢喃声,沉浸在性欲中,无法自拔。

    兴起之际,她还将母亲的亵裤穿了起来,母亲的亵裤又小又紧,并不能完全裹住花牧月粗大的鸡巴,因此她只能把鸡巴露在外面,仅仅用亵裤裹住自己的阴囊,感受着母亲的亵裤,幻想她拥抱着自己,便这么撸动肉棒,自我抚慰。

    正当她即将到达高潮时,又有敲门声响起。

    依旧是她的母亲,打着哈欠,声音慵懒:「月儿啊,还没有洗好吗?娘亲想睡觉了,快点呀!」

    说罢,她倚靠在门口,摆出一副等待花牧月出来的架势。

    花牧月不得不停下动作,小脸涨得通红,欲火焚身,又无法缓解,只好无奈回应:「马上便好了,娘亲~」

    随后脱去亵裤,沉进水里,安安分分地清洗身体,待到肉棒瘫软,才走出房门,跟在母亲身后,进了卧室。

    江曼歌搂住自己的儿子,轻轻拍打她的背部,说道:「睡吧,好孩子。」

    丰满的双乳挤压在花牧月的熊口,没有抹熊束缚,能够感受到小巧乳头的形状。

    她浑身火热,散发芳香,紧抱着花牧月。

    还是牢记花牧月的异常,觉得自己是对孩子关心少了。

    江千寻背对着母亲,呼呼大睡。

    她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雷打不动。

    而母亲也因为常常失眠,养成了喝下助眠中药再睡的习惯,如今眯起明眸,拍打花牧月的手掌逐渐慢下了来,渐渐停止,合上双眼。

    只留下花牧月一人,美眸瞪大,心头的欲火没有半点消减,难受至极。

    母亲的长腿扬起,勾住她的腰部,温热柔软。

    她满心想着如何发泄欲火,正想离开母亲的怀抱,去外面寻个地方解决自己的需求。

    可是念头一转,便想到了自己方才使用母亲的亵裤撸动肉棒的场景。

    现在自己就在母亲怀中,而且母亲喝了草药,不会轻易醒来。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便火热起来,心脏砰砰跳动,产生了大胆的想法。

    她稍稍退后身子,腾出空间,除去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棒身还沾有她的香津与母亲亵裤的粘液。

    她先是伸出小手,轻轻推搡母亲,见她没有反应,又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小心揉捏。

    真软,真大,真弹!她面色享受,心中暗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搓揉母亲的乳房,一手将母亲搂住自己的小手拿起,为自己撸动套弄着肉棒。

    啊……真舒服……母亲的小手好软……熊部也好大……好挺……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红着小脸,呼吸急促地操纵母亲的小手,套弄自己青筋突起的肉棒。

    便这么弄了数百下,充分感受过母亲小手的柔软,她又将邪恶的小手伸到母亲的腿间,复住母亲的阴户,轻轻揉捏,阴丘丰满柔软,搓揉之间,还能隐隐感受到温软肉缝的存在。

    精虫上脑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紧咬银牙,抱紧母亲的丰臀,肉棒捅进弹实紧致的双腿之间,快速抽插柔软的腿穴,充分感受这双玉腿的柔滑,一手掐着母亲的臀肉,另一手则透过腿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

    双管齐下,加上母亲肉体的刺激与之前好几次中途终止的自慰,令她很快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她强行忍耐着,艰难地在母亲怀中转了个身,哼叫一声,将精液射到了地面上,才舒适地叹了一口气,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润湿,粘住了温热的脸颊。

    月色幽幽,女孩下身赤裸,被母亲搂在怀中,肉棒中还喷射着精液,母亲的腿间和小手也沾有淫液。

    花牧月眼神幽深,心中邪念再难抑制,接纳了月兽,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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