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行线
2022年12月14日
字数:11516
【第二章·溪边自渎,牧月定计】
次日,天色微亮,淡金色的霞光从天边云彩透下,习习凉风拂过脸颊,天气晴朗舒适。
江曼歌三人早早起了床。
母亲正收拾着东西,往竹篮里放了些上好的丝绸布匹,她青葱般的食指轻轻点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偏着脑袋,一头黑发垂落下来,思考有无遗漏。
姐姐则轻轻地哼着歌谣,心情愉悦,面色雀跃地挑选着外出的衣物,拿起了一件又一件,在身上比划着,好不容易选上了这一件,眸光一亮,又看到了另外一件,赶忙拿起换上。
她倒没有避讳母亲和弟弟,径直在房间里褪去衣物,一遍又一遍地展现着自己幼嫩的胴体,又穿上精心挑选的衣物,如此循环反复。
花牧月已经将昨日射到地上的精液清理干净,此时看向那个地方,仅有淡淡的白印。
她今天穿着一身简便的常服,身上披有白色的、绣着淡黄色云纹的圆领缺袍,头戴蓝色的幞头,柔顺的头发裹在软脚头巾内,裹得严严实实。
她的纤腰缠着红绸制的革带,革带上绑着散发桂花香味的香囊,脚上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
她穿戴整齐后,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没精打采。
实际上,自从她接纳了月兽的存在,脑海便如喷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大量的数据,繁复而庞大的知识乱流将她头脑冲得一片空白,她只得一点一点将知识分门别类地整理好,遇上无法理解的,也只好暂时封存起来。
她用了极大的精力来收集有关自己身体变化的内容,想要了解那天钻入自己身体的蝴蝶月兽会对自己产生何种影响,能给自己带来哪些能力,有何弊端等。
即便吸收了梦无尘的记忆,她对于月兽还是知之甚少。
从凌晨到现在,历经许久,她终于把月兽的大致信息整理出来。
蝴蝶月兽严格来说,是一种生物,名为万形虫,最大的作用,便是可以吸纳其他物种的蛋白质与基因,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结构。
但是这种转化的条件十分苛刻,需要在严寒且空气中含有高氮的情况下,才能够转化成功。
最先发现万形虫的地方,是在极地的荒漠之中,当时考察人员在地底下挖掘出一批耐寒的甲虫,在实验室里进行分析时,却发现其中两只的蛋白结构与所有甲虫的蛋白结构都不相同。
提取出来后,才发现了万形虫这种生物。
这一发现在科学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万形虫很可能是一种外来入侵物种,是由别的星球投放而来的基因武器。
因为它独有的提取蛋白质并且转化为其他生物的能力,和严寒高氮的生存环境,都并不符合萤月星物种生存的条件。
也是受了这种启发,研究人员将某些特异的基因放置在万形虫中,包括许多拥有特殊能力的生物、扶她的基因、和某些含着记忆的神经元等等,能够极大提高宿主的能力,保障宿主的生存,同时也能够将她人转化为扶她。
飞船将月兽搭载到存在高等生命的星球中,主体是不具耐热性的飞船,会随着与大气层的摩擦而消失,月兽则是存在于封闭性较强的密闭盒里,降落地面后便会打开,万形虫的基因会推动月兽去寻找宿主。
蝴蝶月兽以名为浮空蝶的生物为主体,它能让宿主拥有短暂悬空的能力。
万形虫和扶她基因的混合,则是能让花牧月变成扶她,同时具备通过产下虫卵、性交等手段将她人变为扶她的能力,并且能够在有限程度内控制和改造其他扶她的身体,也能改造自己的身体。
并且月兽中含有情蝠的基因,它能让花牧月性欲高涨,性器发育加速,充分激发自身的性交本能,以达到将更多人转化成扶她的目的。
还有其他的能力,则会随着宿主的身体机能增长而发掘出来。
花牧月皱着眉头,心想:我居然还能够产卵?这不是虫子的行为吗?好恶心啊……月兽能够提高宿主的性欲,怪不得我昨天老想着自渎呢。
竟然还能将她人变成扶她?那我要将谁变成扶她呢?江曼歌打断了花牧月的思路,她穿着淡绿色裙装,黄色长衫掩于裙下,身上披着半透明的帔帛,如瀑的黑发用白色玉簪挽成髻,脚踩山水登云履,鞋底很厚,十分适合出游。
她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胴体幽香扑鼻而来,而后笑意盈盈地询问花牧月:「月儿啊,娘亲这一身,美吗?」
说罢,便将双手交迭放在腰间,俏生生地立在原地,美眸闪亮,等待儿子的夸奖。
花牧月望着气质温婉、打扮精致俏丽的母亲,心脏砰砰跳动,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心里有着邪恶的冲动:要将母亲变成扶她!我想肏弄娘亲!想将娘亲变成我的人!她强行压下这一想法,身体却起了反应,俏脸通红,呼吸粗重,白皙的脖颈涔出细腻的香汗,微微隆起的酥胸酥痒饱胀,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直抵长袍布料,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肉棒坚挺翘立,紧抵裹住私处的亵裤,撑出了明显的小包,花穴滋滋喷射出数道淫水,粘住柔软粉嫩的玉门,两条颀长的美腿则是紧紧并拢,相互厮磨,勉强遮掩住此时的丑态。
看到花牧月的反应,江曼歌明眸发亮,唇角勾勒出饶有兴致的笑意,莲步轻移,缓缓俯身,探手轻抚儿子汗津津的脸颊,柔声说道:「怎么了,月儿,娘亲这么问你,你还害羞了不成?」
随着娘亲俯身,裙间领口洞开,春色显露,花牧月眼前尽是白皙丰盈的乳肉,浑圆如蜜桃的乳球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隐隐可见乳尖嫣红诱人的蓓蕾。
她神情痴迷,放在腿侧的小手轻轻扬起,险些按捺不住,径直抓向娘亲乳间,腿间肉棒胀得发疼,几欲顶破撑紧的亵裤,只得诺诺回应:「娘亲太美了,月儿是被迷住了,才有这种反应。」
好在这时,姐姐花千寻也慢悠悠地晃到了花牧月的面前,浑身装束跟江曼歌相差无几,只不过裙装是较深的红色,头发则用白色系带扎起,足部的登云履上,纹着俏丽的红花。
她仰着臻首,白皙的下巴对着花牧月,双手虚握放在身体两侧,期盼弟弟夸奖自己。
花牧月的心思全放在母亲身上,并没有在意花千寻,她脑中情欲涌动,想将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而且,若是能将她变成与自己一样的扶她,便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这般想着,她的眼眸愈发明亮,下身肉棒微微发硬。
江曼歌掩嘴轻笑,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愉悦,她走上前来,轻轻抓着花牧月的手臂,柔声说道:「走吧,月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前往妙音庵了。今天庵里休沐,妙音阿姨也有时间陪你。」
正值初春,树木熬过严寒的冬季,都显露出了浓浓的生机。
路上行人欢笑,面色红润,一派太平盛世模样。
花牧月被母亲紧紧挽着,走在路上。
母亲丰满的胸脯挤出深不见底的沟壑,牢牢地将她的手臂困在其中,手上肌肤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花千寻则是一脸不开心,小嘴微嘟,迈着小小的步伐,小手勾住花牧月的小拇指,也不摇晃,就这么轻轻抓着,跟着花牧月走在前行。
她没有得到弟弟的夸奖,心情不好,但又不能做出特别在乎的模样,只能生着闷气,希望弟弟能注意到自己。
花牧月可顾不上姐姐的感受。
她方才绞尽脑汁,苦苦思索将母亲变成扶她的方法,例如直接强上,再慢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或是产下虫卵,令虫卵寄生到娘亲体内,再将娘亲变成扶她等等,却又觉得这样有违母亲意愿之嫌。
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采取潜移默化的方式,想与母亲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相互交合,再通过自身的能力,将其变成扶她。
那该如何将母亲的性欲激发出来呢?她又陷入思考。
江曼歌路上见到私塾学童,似是受了启发,对花牧月说:「月儿,要不等你年纪大点,娘亲送你去私塾?好教你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再不济,能学到些东西也好。」
说罢,她星眸睁大,语速越来越快,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想法十分满意。
花牧月却是下意识地摇头,她还有关于父亲的回忆,父亲去世之前,经常向她讲述江湖中光怪陆离的故事,还有自身为家族做出的贡献,与着名武林高手的传奇一生。
她也曾答应过父亲,要继承他的武艺,在武林之中闯荡,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帮助父亲打败那些望而不及的对手。
当时的她双眼发光,奶声奶气地应下来,父亲也爽朗地笑着,将她抱在怀中转圈。
这样的日子很欢乐,也很美好,她在父亲的庇佑下安心地成长,无忧无虑,感觉世界是那么的安闲,未来是那么的可期。
可是那天,她照常在门口苦苦等待着父亲的归来,等来的却是父亲去世的噩耗,和家族之人冷漠无情地驱逐,看到母亲潸然泪下、哭得撕心裂肺时,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自己失去了父亲守护,只觉浑身发寒。
这件事足足过去了两年,她也从母亲的态度中,猜测出了父亲的身亡可能另有隐情,有可能是他人蓄意谋害,甚至有家族的参与。
这让她时刻放在心上,总会偷偷练武,想要查明真相,可是她的天赋并不好,没有取得很大的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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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为了帮父亲报仇、查清真相,她都必须坚持习武,而不是去参加科举。
想到这里,花牧月首次表明心志:「娘亲,我要如父亲一般,学习武功。」
江曼歌听了这话,表情僵硬了片刻,眼神闪动,面上流露出一丝悲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迈出的步伐小了些,眼帘微微下垂,但随后,还是展露出温婉的笑颜,凝视着花牧月,说道:「好~你想学武功,像你父亲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娘亲也支持你。到时娘给你找个靠谱师父。」
她纤手揉了揉花牧月的螓首,内心柔软。
孩子说起要学武时,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花子溪。
丈夫是个武林高手,但也并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家里的妻儿,也深深热爱着自已的家族,不知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但他出事以后,却是人走茶凉。
家族中人非但不护着他的妻儿,反而将她们视为累赘,为了避嫌,还选择将她们逐出家族,甚至有可能参与过谋害丈夫的行动。
她知道这些事情,也了解过其中的某些内幕,但却没办法调查当中的真相。
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仅仅有些功夫防身,但丈夫的死是滔天巨浪,倘若当真拍打下来,能轻易将她与孩子都打得粉身碎骨。
如果仅仅是她孤身一人,那么她愿意吗豁出一切,排除万难,去找出真相。
可她还有丈夫留下的孩子啊,要是因为此事丧身,那孩子怎么办?举目无亲的情况下,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安新。
江曼歌也时常想念着丈夫,午夜梦回时,总会梦到丈夫与自已、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欢乐温馨场景。
她新有愧疚,因为不能帮助丈夫报仇,每每想起丈夫死不瞑目的尸体,便感到浑身发冷,好似花子溪正留着血泪,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已报仇。
这般痛苦的煎熬,若不是身边有两个逐渐长大、相互依靠的孩子,她未必能挺过来。
一家人各怀新思,很快便来到了妙音庵前。
妙音庵距离江曼歌一家并不远,依着一座山林而建,平时也会做些法事,或者外出行善。
这里门户简朴,地上却没有丝毫的落叶和灰尘,清扫得十分干净。
江曼歌等人走了进去,并没有听到丝毫的喧哗声,反而是清脆的鸟叫声,与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令人新情沉静。
此地的尼姑都是带发修行,头上戴有明黄色的帽子,全身也穿着黄色的长袍,她们神色静谧,安静打坐,或是表情专注,颂念经文。
看到江曼歌等人时,也会友善轻笑,显然是认识,但却并没有大声招呼,而是喊来一名女孩。
女孩只比花千寻年长一岁,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晨光下煜煜发光,肌肤白皙如雪,脸上五官立体,正带着笑容,蹦蹦跳跳地走来,亲热地搂住江曼歌的柳臂,小声招呼:「江姨,千寻妹妹,月儿。」
她的口音略显生硬,声音却是清脆动听,热情洋溢,听着很舒服。
江曼歌笑着应了一声,轻抚一下女孩的脸,说道:「琳儿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肌肤那么水灵江姨看了都羡慕呢。」
说罢,她轻轻牵起卡琳娜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手新。
卡琳娜小脸微红,没有挣脱,而是靠在江曼歌的肩旁,眼里含着亲情般的依赖,显然是将江曼歌看作长辈,撒娇般地轻喊了句:「江姨啊~」
声音柔柔媚媚,挠得人新痒痒。
江曼歌也不继续逗弄,一手挽着竹篮,一手牵着卡琳娜,往妙音庵深处走去,柔声询问:「妙音住持呢,今天庵里休沐,她应该得闲吧。」
「妙音姨在呢,她料到江姨要来,特意派琳儿来迎接你们。」
卡琳娜一脸认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
穿过长廊与数座院落,一行人在一座简陋的木屋内见到了妙音住持。
她的身披简单的黄袍,胴体曲线曼妙,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她丰腴的身材,只见她前凸后翘,一双丰乳浑圆丰满,小腰纤细,没臀挺翘,撑起圆满的弧度。
她相貌温婉,带着江南女子的气息,面上总是含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明眸深邃幽深,平静如水,彷佛能包容一切。
看到江曼歌等人到来,她连忙起身迎接,声音轻柔:「曼歌妹妹,你来了啊,还有千寻,月儿。」
她姿态优雅,礼数周到,为几人摆放好了蒲团,又嗔怪地望了江曼歌手提的竹篮一眼,埋怨道:「都说了,不用带东西来。你看看你,又带了这么多贵重的布匹前来。」
江曼歌略显尴尬,取下竹篮,放到了妙音的手边,说道:「好姐姐,妹妹也是好新,都带过来了,总不能又让妹妹把东西提回去吧。」
她眼神恳切,全无杂念,显然只有赤诚之新,并无他意。
妙音明白面前人的新意,并未过多推脱,而是仰起娇靥稍作思考,回过身去,从方桌上拿出三串光润的佛珠,递给江曼歌,说道:「礼尚往来,这是庵里开过光的护身手串,能够驱逐邪物,护佑平安。你且收下。」
江曼歌点点头,将手串放进自已带来的小布包里,接着便与妙音叙旧,谈论家长里短,以及庵里发生的大小事务,还不忘招呼花牧月等人,知道她们并不喜欢坐在这里聊天,让她们自行前去玩耍。
妙音看了她们一眼,妙眸流转,柔声提醒:「你们还小,不要擅自前往那些危险的地方,知道吗?」
这里背靠山林,会有蛇虫野兽等出没的地方,这种地方是万万不能接近的,一不小新便有危险。
空气清凉,微微发冷,拂在脸上,闲适无比。
菜地上立着几个木架,上面爬着翠绿的绿藤,藤上长有饱满的青瓜。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出,轻轻一扭,便将青瓜摘了下来。
花牧月手捧几根鲜嫩的、含着水珠的青瓜,看着花千寻转动蜷首,在小小的菜园里细细挑选的模样,无奈道:「姐姐,三根已经够了,这些青瓜,可是妙音姨自已种出来的。」
一旁的卡琳娜也心虚地张望了下四周,附和点头,小手扯扯花千寻的裙摆,小脸泛红:「是啊,千寻妹妹,已经够了,不要再摘了。」
她也不是心疼这些青瓜,妙音住持之前便放过话,种出来的瓜果,她们可以肆意采摘,只是觉得多了也吃不完,会有浪费。
「哼!」
花千寻轻哼一声,还在生着花牧月的闷气,不过摘瓜也是为了解馋,听了卡琳娜的话,也没有继续坚持,而是轻轻推了一把花牧月,说道:「你去溪边洗一洗这些话,上面还有好多刺,记得洗干净了,再拿回来。」
她语气凶巴巴的,但也暗藏做好这件事情便原谅花牧月的意思。
花牧月抱着瓜,青瓜的水珠和软刺沾连在她的衣服上,答应了姐姐,便欲前往小溪。
花千寻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扯住她的衣袖,嘱咐了句:「小心点,月儿,不要下水,离小溪太近,也不要靠近山林深处。姐姐那边等你。」
说完,白嫩的小手便指向一旁有着一大片空地的地方,随后牵着卡琳娜的手,兴致勃勃地说:「琳儿,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练武的吗?我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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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小姑娘手牵着手,活力十足地走开。
花牧月则是抱着青瓜,沿着小路朝小溪走去。
这些青瓜并不重,只是放在手里,比较占位置。
她眉头轻蹙,还在思考要如何征服自己的母亲,想到母亲赤裸裸的美艳娇躯,她不禁吞咽唾液,腹间生出热气,肉棒硬了起来,小穴也在潺潺冒水。
水声叮咚,溪流清澈见底,还有数条黑色的小鱼正在悠然游动。
花牧月俯下身子,放下青瓜,取出其中一根,握住瓜身,认真搓洗了一番,细细的软刺洗掉了许多,鱼儿也遭到惊动,甩着尾巴游开。
白净的小手搓揉青翠的瓜身,发出滋滋的水声,她洗着洗着,便有了杂念,俏脸发红,肉棒跟着硬挺,撑开了紧紧包裹下身的亵裤,硕大的龟头顶开裤沿,顺着平坦的腹部钻出,里面的软肉甚至挣开了包皮的束缚,紧抵小巧收缩的肚脐眼,马眼还在往外吐出晶莹的春水,感觉异样。
小穴也在汩汩冒水,黏住亵裤,蹭得阴唇发痒,膣肉蠕动。
她眼神迷离,望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青瓜,动作变了味,套弄般地轻轻撸动,愈发觉得它像肉棒,自己则在抚弄棒身。
想着,她胴体娇软,无力跪坐在岸边,鼻间喘着粗气,眼眸如水,藏着情欲,小脚在靴子里不安分地晃动,略显宽大的靴子根部不小心碰到了地面,脱落下来。
娇小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气外,肌肤白里透红,踩着草地,蚕蛹般的足趾轻轻扭动,勾动地面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花牧月想到这里人迹罕至,不由心动。
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安静得只有溪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她的喘气声,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没有人来,一次,就一次,等我给小穴止了痒,便立即离开这里。
想罢,她白嫩的莲足踏住地面,支撑身子站立起来,随后火急火燎掀起自己的长袍,褪下自己的亵裤,灵活的小脚在腿上一蹭,便将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靴子和亵裤放在岸边,双足则是踏在了溪水之中,清澈的水流冲洗她的趾缝,令她忍不住抬了抬脚,任由脚面晶莹的水珠落在圆润的小腿上。
此时的她袍子撩起,粗长坚挺的肉棒和冒着水光的花穴外露,白生生的翘臀一览无余,膣道流出的淫水勾出细细的粘丝,落在清澈的溪流中。
她的双腿白皙细长,泛着粉色,诱人无比。
花牧月感觉十分刺激,心里既有要停止的念头,又有按耐不住的冲动,她小声嘀咕:「一次就好,我会加快速度。」
说罢,便蹲下身子,小手前伸,够向才清洗了一半、匆忙放在岸边的青瓜。
花牧月蹲下身子时,粉嫩的臀缝也完全展现出来。
能够看到她粉红的臀沟,分布着细细的褶皱,还有随着因忍耐性欲而收缩的菊蕾,以及微微张开,饱含淫水、点有美丽阴蒂的两片花瓣,硕大的阴囊则是沉甸甸地挂在胯部,上方的肉棒翘立在娇小的胴体间,显得长度惊人,每次抖动,都充满了力度与情欲。
她蹲下身子,到小腿部位的溪水冰凉,拍打在了她的雪臀,冲洗她的性器,令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踩着石头的小脚打了滑,美臀跌落水中,溅起道道水花。
她的小穴恰好蹭到了一块鹅卵石,柔软的花瓣受到坚硬石头的磨蹭,带给她既舒爽,又疼痛的感觉,急忙伸出小手,撑在溪中,身子前探,拿起青瓜,而后站立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脸上表情欲哭无泪,只见她下身水淋淋的,狼狈不堪,小巧的臀部正滴落着水珠,顺着脚踝落入水里,身上的衣物也沾湿不少,还好袍子撩了起来,有所幸免。
花牧月小手握着硬硬的、带着些许没小刺的青瓜,下身肉棒经过凉水的刺激,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硬挺。
她分开双腿,垂下蜷首,望着自己的花穴与肉棒,用自己纤细的玉手握住棒身,轻轻撸动,上面沾着溪水,撸起来会发出细细的水声。
她又觉得自己的花穴空虚无比,便抿着粉嫩的嘴唇,看了一眼手上的青瓜,青瓜不大,约有两指粗,但是长度惊人,足有二十公分。
不过这时的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面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手持青瓜,顺着白嫩的熊部、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向下游移,直至水淋淋的肉穴。
青瓜较尖的一头抵住粉红的小穴,她内心挣扎:真的要将这根用来吃的青瓜插到小穴里吗?它看起来好粗、好长……可是,这么粗长的青瓜,插进花穴里一定很过瘾吧!洗洗的话,还能吃的!她也没有要将青瓜扔掉的念头,毕竟这是妙音阿姨辛勤劳动的成果,只是想着洗洗还能吃。
说服了自己,她轻咬贝齿,小手用力,将青瓜推进了娇嫩的肉穴中。
「啊……好大……好粗的青瓜……上面还有刺……弄得我的小穴……好痛……挤得我的膣道……好满……好涨……肉棒也被我的小手……握紧了……撸得……好舒服……」
青瓜方一进入,她便扬起小脸,浑身颤抖,纤腰如蛇般摆动,一双小脚也在湿滑的石头上不安分地扭动,差点又要摔倒。
随着青瓜深入,小穴娇嫩的膣肉也撑得大大张来,上面的软刺剐蹭紧致的膣壁,惹得花穴瘙痒无比,紧紧收缩,狠狠地夹住瓜身,令它难以继续深入。
然而花穴紧紧包裹住了青瓜,反而将它的坚硬感受得更为深刻,刮下了更多的软刺,尽数陷进膣壁,难以取出。
花牧月头脑发昏,小穴又胀又痒又痛,还有淡淡的舒爽,她琼鼻轻哼,情不自禁地又将青瓜推进了一截,顶到了轻薄的处女膜。
「啊……青瓜……顶进去了……顶在了我的初膜上……好疼……但是……又好舒服……阴道的软肉……都被小刺刮得……又酥又痒呢……」
如此反复抽送几下,小穴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与肉棒被软软的小手套弄的快意相称,令她高声娇吟,有了高潮的冲动。
忽然间,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吓得花牧月赶紧抽出黄瓜,小小的身子蹲在水里,不敢乱动,心情紧张,不敢呼吸。
原来是一位尼姑,种完菜后忘了拿农具,此时沿着小路,想要走回田里,去把农具收回。
她离这里并不近,目光也没有朝这边张望,看不到正下身赤裸地蹲在水里的花牧月。
待到她走后,花牧月深深呼了一口气,浑身紧张得发抖,额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了愈发水灵的俏脸上。
方才她的心脏攥得紧紧的,十分紧张,不敢想象要是被人发现她在溪水里用黄瓜插着自己的小穴,会有怎样的后果。
恍惚之下,她站直身子,心急如焚,想要尽快到达高潮,宣泄情欲,赶紧离开。
但她正用眼角余光注意还有没有人,一时不察,青瓜插错地方,撑开了未经人事的雏菊,有一小节插入到了窄小的肠道内。
「嗯……插错了……我的菊穴……好痛……啊……肉棒与小穴……受到了刺激……要射了……射出来了……射到了水里……呜……腹部好胀……」
这番动作令她小脸抽搐,大声呼痛,肉棒和花穴受到强烈的刺激,本就有想要高潮的冲动,此时也径直宣泄出来,分别喷出精液与阴精,射在水中。
花牧月小手捂住腹部,一手握着深入菊穴青瓜,想要拔出,可是猛然间的高潮,让她激动之下,手上用力,再度推进了一截,放在腹间的手掌都能感受到瓜身的形状了。
好在肠道正在狠狠收紧,阻止青瓜继续深入。
她秀眉紧蹙,气喘吁吁,将水淋淋的青瓜拔出,菊蕾之中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蹲下了身子,溪水冲刷而过,能够看到水中分布着淡淡的、殷红的血液,这是花牧月菊穴撕裂所致。
她玉容苍白,蹲在水里舒缓许久,泪珠都从眸中流了出来,口中呢喃:「怎么办呐,我的菊穴,好似要裂开了,疼,真的好疼……」
她脚趾蜷起,螓首低垂,屏住了呼吸,忍受这钻心刺骨的疼痛。
可是才高潮过,刺激的快意也不断从小穴和肉棒处传来,令她又痛又爽,小脸扭曲,表情莫名。
须臾之后,她凭着月兽赋予的惊人愈合力,逐渐恢复过来,小脸通红,站直身子,稍稍甩干身上的水迹,用亵裤抹去下身的液体,又急忙清洗了下青瓜,心想姐姐她们应该等急了,方才那个尼姑可能还会折返,要赶紧收拾好离开。
她走时心有所感,妙目一瞥,发现溪流中分布细微的东西,是乳白色的、十分微小的虫卵,正漂浮在水中。
她心有所感,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这些虫卵。
这么想着,她小腹翻滚,感觉十分恶心,怀着厌恶的心情与微微的思索,离开此地。
到了约定的地方,便见花千寻浑身香汗淋漓,额上的刘海有些湿润,盯着小溪的方向,望眼欲穿。
一旁的卡琳娜也是美眸含忧,直到看到花牧月抱着青瓜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赶忙迎了上去。
花千寻望着弟弟,埋怨道:「怎
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练了好久的武,都快渴死了。」
说罢,便从她怀里抢来一根青瓜,放在唇边作势欲咬,明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等待解释,看上去是抱怨,眼中却含着浓浓的关心。
卡琳娜观察细致,注意到花牧月衣裳上沾着的水迹,急忙询问:「月儿,你身上怎么沾着水啊,是不是掉到小溪里去了,有没有受伤?」
说完,便凑近了花牧月,想要掀开她的衣袍,仔细查看。
花牧月看到姐姐拿了那根自己插过花穴与菊穴,仔细清洗了好久,都快洗得脱皮的青瓜,放在红嫩的小嘴边,本来想要制止她。
然而卡琳娜又凑了过来,让她心虚了,连连退后几步,说道:「我没事,只在岸边不小心摔了一下,没有受伤。」
她才高潮过,身上还留着许多痕迹,说不定会被卡琳娜察觉到端倪。
花千寻也靠近过来,小嘴张开,咬了一口光滑,汁水飞溅,口渴的她还没来得及嚼碎,便立马吞咽进去。
她关心弟弟,声音含煳:「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不让你去了,笨手笨脚。」
说完,又见弟弟呆呆地盯着自己,她不由询问:「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花牧月没敢说实话,缩了缩脑袋,小声说道:「没有,是姐姐太美了。」
卡琳娜还不放心,想将打湿的衣服掀开,花牧月忙递了手中的青瓜给她,脆生生地说:「卡琳娜姐姐,你们方才是不是在练武啊,月儿也想练!」
花千寻终于得了夸奖,眉眼弯弯,心情愉悦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小口啃着青瓜,摆着小手,说道:「姐姐当然美了,还要你夸吗,哼。」
说完,便偏过小脸,不让弟弟看到自己笑靥如花的模样。
卡琳娜顺手接过青瓜,听了花牧月的话,心情雀跃,柔声回应:「好,月儿,琳儿姐姐教你!」
她在尼姑庵里没有什么同龄的伙伴,只将花千寻姐弟视作自己的朋友,听到花牧月这么说,自然十分乐意,因为这样便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玩耍了。
傍晚,江曼歌带着姐弟二人回了家。
花牧月拖着疲累的身子,悄悄在澡房里沐了浴,而后呆呆地躺在床上,思考今天发生的事。
想到自己在小溪自渎时遇到的惊险一幕,她忍不住红了小脸。
又想到那一颗颗小小的虫卵,她心里多了一分排斥。
她并不愿意产出虫卵,这会让她觉得恶心,感觉自己不像人。
好在,查阅过脑海中的信息后,她明白了这种虫卵名为初卵,是在身体改造完成后,为了排除多余的蛋白质,跟着精液与淫水排出的。
一般只会在寄生宿主两到三天后发生,并且仅有这一次。
初卵的作用十分强大,吸收了此物之人,不仅能够变成扶她,还将拥有抗衰老、延长寿命等特殊的能力。
想到这里,花牧月念及自己的计划——令母亲心甘情愿地变成扶她。
她眼眸一亮,小腹生出火气,终于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
幻想母亲最终变成扶她,肉棒插入到自己花穴的场景,她的小手不禁伸向自己的下体。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收回了自己的手。
江曼歌带着姐姐,刚出浴的身体水嫩嫩的,冒着热气。
她来到床边躺下,搂住花牧月,说道:「累了吧,月儿,听说你今日跟着琳儿,练了一天的武。」
花千寻躺在母亲后面,伸手轻抚母亲的腰背,说道:「娘亲,我也练了一天的武,你怎么不夸夸我?」
她虽然是偷了懒,但是看到弟弟被母亲这样夸奖,自然也想享受这样的待遇。
江曼歌却是头也不回,淡淡说了句:「你还好意思说呢,不仅偷了懒,还把弟弟派去洗青瓜,也不跟在后面看着,让他摔了一跤。」
话音落下,她心疼地抚摸花牧月的小脸,关切道:「月儿,你真没受伤吧?」
花牧月轻轻点头,说道:「娘亲,姐姐也没犯错,是我自己不太小心,才会摔倒的,你别说她了。而且岸边青草很多,地面松软,我也没有受伤~」
她为姐姐说话,不想让姐姐遭到责怪,想起花千寻今天吃下那根黄瓜的场景,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
江曼歌也没有过多责怪花千寻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啊,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娘哪个都疼。只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娘亲不在的时候,姐弟之间,要相互帮衬,不然真出了事,后果难料。」
花千寻小声回应:「知道了~娘亲,我会看好弟弟的……」
说着,声音愈发微弱,已经躺在枕头上,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
江曼歌轻笑出声:「这丫头,睡得真快。」
她转过身子,小心为花千寻盖好被子,又转过来,对花牧月说:」
月儿啊,你先跟着琳儿姐,了解一下武功,等你长大些,娘亲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师傅,教你练武,明白了吗?」
花牧月乖巧应答:」
明白了,娘亲。
可等了一会,都没有听到娘亲回答,抬头一看,才发现娘亲也已经闭上了眼,沉沉1睡,不由暗想:娘亲还说姐姐呢,自己不也睡得快吗。
望着母亲沉静的睡颜,她的心思又变得邪恶起来,小手下伸,脱下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硕大坚硬的肉棒,棒身插入到母亲的双腿间,抵住母亲柔软的小穴,反复抽插了数百下,直到感觉要射了,才小心翼翼地退后少许,用自己的小手撸出精液。
浓厚的精液喷射出来,花牧月伸手一捞,尽数接住。
她一手曲起,捧着精液,另一手食指伸出,蘸了一点,伸到母亲的红唇边,动作轻柔地撬开母亲的牙关,涂抹在湿润的香舌上。
手指触碰柔软的舌头,触感一片温软,抽出时,还沾着点点晶亮的唾液。
在母亲红舌上涂抹了三分之一的精液,花牧月又用手撩开母亲的上衣,一双丰乳弹跳出来,弹性十足地呈现在花牧月的面前。
她鼻息沉重,小手先是狠狠地搓揉几下母亲的丰乳,过了瘾,而后又沾了点精液,用手掌把均匀涂抹在娘亲的乳房上,特别关照了母亲鲜红的蓓蕾、乳根部位和两只巨乳中间的乳沟。
抹得母亲乳房遍布自己的精液,她才将江曼歌的衣物拉了下来,又伸手脱下母亲的长裤,连着亵裤一起褪下,直接伸出那只捧着精液的小手,将掌心放在母亲小穴口处反复地磨蹭,确认精液完全涂抹、小手一片滑腻,又伸出手指,指尖按压玉门,将留在外面的精液顶进母亲的小穴内,最后伸出沾着精液的手指,在柔嫩的阴唇边抹上精液。
觉得量不太够,花牧月微微沉下身子,肉棒抵住娘亲的小穴,龟头轻蹭母亲两片娇嫩的阴唇,将马眼残留的精液也涂抹在母亲的玉户上。
到了这一步,母亲鼻息开始变得粗重,因此她急忙停下了动作,手掌复着母亲饱满的阴丘,将剩余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而后伸手拉上江曼歌的裤子。
黑夜之中,花牧月眼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彩。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精液有催生性欲的作用,只要继续坚持,涂抹数次,母亲的性器便会变得敏感,欲望也会高涨,到时候,再动用一点手段,便可以彻底征服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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